丁克十八年,小三挺著肚子找上門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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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他沒敢直接湊上來,只在客廳里焦躁地踱步,時不時偷瞄我一眼。

終於,他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端著一杯水坐到我對面的沙發上,努力擠出笑容。

「晚舟,」他清了清嗓子,故作語重心長。

「我想了一個上午,咱們這樣僵著,對誰都沒好處,尤其對我的事業影響太大了。」

我眼皮都沒抬,繼續翻著手裡的雜誌,仿佛他是一團空氣。

他見我沒反應,只能硬著頭皮往下說:「你看啊,現在外面那些風言風語,傳得實在太難聽了。公司那邊壓力也很大,我想來想去,這事兒關鍵還是在你。」

哦,在我?

我心中冷笑,終於來了。

我倒要聽聽,他能無恥到什麼地步。

他往前傾了傾身體,「晚舟,我們畢竟夫妻一場,十八年的情分,你也不忍心看我身敗名裂,對吧。」

我放下雜誌,「說來聽聽,怎麼個關鍵在我之法。」

他語速都加快了些。

「很簡單,晚舟,只要你出面,發個聲明,或者就在公司、小區那些貼過照片的地方澄清一下。就說之前那些照片和事情,都是你一時嫉妒心發作,誤會了我和蘇蔓莉的關係。是你故意誣陷我們的。你看,這樣一說,大家就都明白了,就是個女人吃醋鬧出來的誤會嘛。流言蜚語自然就散了,我的工作也能保住,咱們家……」

我看著他那張寫滿算計和理所當然的臉,差點笑出聲來。

讓我方晚舟,一個被丈夫背叛、被公婆算計、被小三上門羞辱的原配妻子,去承認是自己嫉妒心發作,誣陷了這對狗男女。

讓我背下這口黑鍋,洗白他顧承宇婚內出軌、搞大小三肚子的爛事。

還要我親自去給那個賤人蘇蔓莉正名。

這已經不是無恥了,這是把我的智商和尊嚴按在地上摩擦。

10

「顧承宇,一個上午,你就憋出這麼個集愚蠢、自私、無恥於大成的餿主意?」

他臉色變得極其難看。

我站起身,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讓我去承認是我嫉妒,是我誣陷。」

「讓我去給你,和那個等著下崽的蘇蔓莉洗白。」

「讓我去背下這口彌天大鍋,好讓你這個管不住下半身的爛人,繼續人模狗樣地當你的『顧總』。」

我的聲音充滿了毫不掩飾的嘲諷和厭惡:

「顧承宇,你是覺得我方晚舟腦子進水了?還是覺得全世界都跟你一樣蠢?」

「你和那個自甘下賤的小三搞出來的破事,憑什麼要我來給你們擦屁股?」

我發出一聲嗤笑,「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

「晚舟,我們夫妻十八年,你非得把事情做絕,讓外人看盡笑話嗎?」

「呵,夫妻十八年。原來你還記得我們是夫妻。」

「那,那還不是因為你不想生嗎?你要是肯生,我也不至於找外人。」

無恥的男人我見過,但能把出軌和養私生子說得如此理直氣壯,把髒水潑得如此清新脫俗的,顧承宇真是不斷刷新著我認知的下限。

「因為你不想生。」我重複著他的話,「所以,你管不住你那二兩肉,就是我的錯了?你背信棄義,就是我錯了?你弄出個野種,還是我的錯了?顧承宇,你這套甩鍋的本事,真是爛到根子裡了。」

我再也忍不住了,手邊那杯水被我抄起來,朝他那張令人作嘔的臉潑過去。

潑了他滿頭滿臉的水。

11

「啊!」顧承宇驚叫著跳起來,手忙腳亂地抹著臉上頭上的水,氣急敗壞地咆哮:「方晚舟,你太過分了!」

「過分?」我看著他那狼狽不堪的樣子,心頭的怒火降了下來,嘲諷道,「能比你背著我養小三,還弄出個私生子更過分?顧承宇,你配談過分兩個字嗎?」

他氣得渾身發抖,像一隻落湯雞。

大概是覺得在我面前丟了臉,他惱羞成怒地瞪著我,口不擇言地試圖用最下作的話來攻擊我:

「你就會說這些,我找小三怎麼了?還不是因為你沒半點女人味,跟塊木頭似的,我看見你就倒胃口,連碰你都覺得噁心。」

他以為這樣能刺傷我,讓我崩潰。

可惜,他的話對我而言,不過是臭水溝里的垃圾,只能證明他的卑劣。

「你真是……」我看著他,像在看一坨垃圾,「欠揍到骨子裡了。」

話音未落,我順手抄起牆邊立著的金屬晾衣杆,毫不留情地朝他身上抽去。

「啊,別打,疼。」

「我錯了,晚舟,我錯了,別打了。」

「啊,饒了我吧。我真知道錯了,我給你道歉。」

顧承宇哪裡是我的對手。

他抱頭鼠竄,鬼哭狼嚎,沒幾下就被我揍得跪在地上,涕淚橫流地求饒。

「晚了。」

十八年的欺騙背叛,蘇蔓莉那張得意忘形的臉,還有他剛才那番惡毒到極點的污言穢語。

我心中的恨意翻江倒海。

對準他那個惹禍的根子,我抬起腳,用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踹了過去。

「嗷嗚……」一聲不似人聲的悽厲慘叫瞬間穿透了房門。

顧承宇蜷縮在地,臉色慘白,渾身抽搐,估計是真感覺蛋碎了。

12

門外傳來顧母焦急的聲音:

「老頭子,你聽聽,是不是承宇的聲音?哎喲,我的老天爺,這是出什麼事了?」

緊接著就是一陣慌亂的腳步聲和「哐哐哐」的砸門聲。

「方晚舟,你個殺千刀的毒婦。開門,放我兒子出來。你敢動我兒子一根汗毛,老娘跟你拼了這條老命。承宇,我的兒啊,你應媽一聲啊。」

兩個人在外面鬼哭狼嚎,踹門砸鎖。

他們大概是腦補了最血腥的畫面,竟慌慌張張地報了警。

警察來得極快,帶著工具和兩個急瘋了的老人破門而入。

一進門,就看到顧承宇像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呻吟,臉上身上青紫交錯,看著頗為嚇人。

顧母立刻撲上去嚎喪:

「我的兒啊,你怎麼了?傷哪兒了?是不是那個毒婦打的?你說句話啊。」

顧父顧父則一臉「痛心疾首」,指著我向警察控訴。

「警察同志,你們看看,看看這方晚舟把我兒子打成什麼樣了。他還是她丈夫啊,天大的錯,能下這麼重的手嗎?這是要殺人啊。必須抓起來,拘留,判刑。」

我氣定神閒地撣了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

「嚎什麼喪,他自己站不穩摔的,關我什麼事。」

13

警察檢查了顧承宇的傷勢。

看著嚇人,青一塊紫一塊,但都是皮外傷,最重的估計就是襠下那一下,夠他受的。

領頭的警察皺著眉對我說:「這位女士,夫妻之間有矛盾要冷靜溝通,動手打人就是家庭暴力,是違法的,解決不了根本問題。」

我立刻換上誠懇認錯的表情,微微躬身,連連點頭:「是是是,警察同志您批評得對。太對了。我深刻認識到錯誤了,一時衝動,太不應該了。下次一定注意分寸,好好說話,和平解決。」

心裡卻在冷笑:注意,注意下次怎麼打得更疼還不留把柄。

顧母見我毫髮無損,警察似乎沒有立刻抓人的意思,急得跳腳。

「注意什麼啊注意,她就是個瘋子,滿口謊話。警察同志,你們別被她騙了,快把她抓走關起來啊。不然等你們一走,她肯定要打死我兒子泄憤,到時候就晚了。」

警察耐著性子解釋。

「大媽,您冷靜點。這是家庭糾紛,我們以調解和批評教育為主。傷情鑑定達不到輕傷標準,我們不能隨意抓人。」

他又看向我,「你當著我們的面保證,不會再發生肢體衝突。」

我站直身體。

「我保證,只要他們安分守己,不主動挑釁我、不對我進行人格侮辱、不威脅我的人身安全,我絕對、絕對不會再動手。」

警察見顧承宇確實沒有大礙,又對我進行了一番語重心長的普法教育,看我態度端正,便收隊離開了。

14

門一關上,我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

我看著驚魂未定的方家三口,帶著一絲得意:

「想借警察的手抓我,呵,省省吧。只要我和顧承宇一天沒離婚,法律上,我就是他老婆。就算我真把他打殘、打廢、甚至失手打死,了不起也就是進去蹲幾年。等出來,該我的財產一分不少,說不定還能拿筆『意外』賠償金,照樣逍遙快活。」

我故意停頓了一下,慢悠悠補充:「你們猜猜,到時候,你們這對老不死的,還有你們精挑細選、巴巴送上門給兒子當小三、指望她生金孫繼承香火的蘇蔓莉,和那個上不了台面的野種,能落著個什麼下場?嗯?」

顧父顧母被我話里赤裸裸的威脅嚇得雙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

地上裝死的顧承宇也猛地一顫。

「你……你胡說什麼。」

顧父色厲內荏地吼道,但聲音里的心虛藏都藏不住,老臉瞬間煞白。

他們自以為做得隱秘,沒想到我早已洞悉一切。

「胡說。」我嗤笑一聲。

「你們以為做得天衣無縫,可惜,從你們把那女人往兒子床上塞的那一刻起,就臭不可聞了。」

顧母大概是被刺激狠了,或者覺得警察走了我又好欺負了。

竟然「嗷」一嗓子,張牙舞爪地朝我撲過來:「啊,我跟你拼了,撕爛你這張賤嘴。讓你胡說八道。」

我早就防著她呢,側身一閃,毫不客氣地抬腳就踹在她腰上。

「哎喲。」顧母摔了個四腳朝天,後腦勺「咚」地磕在地板上,疼得她眼冒金星,半天喘不上氣,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扭動呻吟。

15

「晚舟,她可是你婆婆。」顧父又驚又怒,指著我的手都在抖。

「婆婆。」我把目光轉向這個道貌岸然、滿肚子男盜女娼的老頭子,新仇舊恨湧上心頭。

「呵,你不說話,我差點忘了你這拉皮條的老東西。」

「當年結婚,是誰紅口白牙、信誓旦旦地說『尊重你們年輕人的選擇』、『丁克也挺好』?是誰拍著胸脯跟我保證『只要兩個孩子好,我們做父母的絕對沒意見』?」

我一步步逼近他,「結果呢,結婚後就跟集體得了老年痴呆一樣,翻臉比翻書還快。這些年,明里暗裡、陰陽怪氣、指桑罵槐地催生。罵我是不下蛋的母雞,罵我占著茅坑不拉屎,這還不夠——!」

我猛地指向地上呻吟的顧母,再指向臉色慘白的顧承宇。

「你們這對老不羞,竟然背著我,去物色能給你們生孫子的女人。親自牽線搭橋,把那個蘇蔓莉送到你們寶貝兒子床上。現在還有臉跟我提公公婆婆?你們配嗎?你們就是一對拉皮條的老鴇和老龜公。臉皮厚得城牆拐彎加炮台都自愧不如。」

顧父被我懟得老臉一紅,眼神閃爍,強撐狡辯:

「那……那哪家正經娶進門的媳婦不生孩子?我們顧家不能絕後啊。當時只當你年輕不懂事,一時想不通。再說,這麼多年,你也沒生啊。承宇想要個孩子延續香火,這有什麼錯?我們當父母的,幫一把,也是人之常情。」

他越說聲音越小,毫無底氣。

「幫。」

我被他這極致無恥的雙標和推卸責任徹底點燃了怒火。

「幫到兒子床上去了。幫出個野種來了。正反話都讓你們這對老不羞說盡了,真是人至賤則無敵。把你們那套封建餘孽、骯髒下作的裹腳布給我塞回棺材裡去。今天,我就替天行道,教訓教訓你們這對言而無信、為老不尊、給兒子拉皮條的老畜生。」

話音未落,顧父見我氣勢洶洶,竟想先下手為強,嘴裡罵著:

「我打死你個滿嘴噴糞的毒婦。」

揚起那乾枯的老手朝我臉上扇來。

16

我眼神一厲,反應更快。

在他巴掌落下之前,身體微微一側,同時右手如電般探出,精準地抓住他揮來的手腕,用力一扭。

「哎喲。」顧父痛呼一聲,手臂被反扭到身後,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蹌。

【噗通】顧父以一個極其狼狽的狗吃屎姿勢,重重地摔趴在地上。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被我順勢踩住了小腿。

他大概一輩子沒受過這種奇恥大辱,氣得臉紅脖子粗,掙扎著想起來跟我拚命。

「反了天了,你敢打公公。」

「打的就是你們。」

我積攢了十八年的怨氣此刻如同火山噴發。

順手抄起旁邊鞋柜上插著的一根雞毛撣子,今天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反了」。

「為老不尊,教子無方,縱子行兇,滿嘴噴糞,老鴇,龜公……」我每罵一句,手中的雞毛撣子就帶著風聲,狠狠地抽在顧父顧母的胳膊、大腿、屁股等肉厚不易留重傷的地方。

避開了要害,但絕對夠疼。

「啊,別打了,哎喲,疼死我了。」

「救命啊,殺人了,救命啊。」

「晚舟,晚舟我們錯了。別打了,求求你了,我們再也不敢了。」

「饒命啊,饒命啊,我們認錯,我們認錯。」

「是我們鬼迷心竅,是我們老糊塗,不該給承宇找……啊,別打了,饒命啊。」

一時間,客廳里鬼哭狼嚎,雞飛狗跳。

顧父顧母很快就被我揍得和顧承宇一樣,抱頭鼠竄,最後痛哭流涕地跪地求饒。

我扔下雞毛撣子,冷冷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一家三口。

胸中那股鬱結多年的惡氣,混雜著被背叛的痛,終於暢快淋漓地吐了出來。

但這——只是利息。

17

自此,顧家三口,正式過上了水深火熱的日子。

我心情不好,就揍顧承宇一頓出氣。

顧母嘴賤陰陽怪氣,賞她兩個耳光讓她清醒清醒。

顧父想擺公公架子,一腳踹過去讓他認清現實。

主打一個「兩天一小揍,三天一大賞」,揍得他們看見我就腿肚子轉筋。

顧父顧母很快便扛不住了,鼻青臉腫地找上顧承宇。

「承宇啊,這日子沒法過了啊,你看看那毒婦把我和你爸倆打的……」

顧母指著自己腫成豬頭的臉,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

「這個毒婦,她就是想耗死我們,霸占所有家產。」

顧父環顧四周,仿佛怕隔牆有耳,聲音壓得更低,如同毒蛇吐信。

「得想個法子,讓她『意外』消失。」

顧承宇身體猛地一僵:「意外,怎麼弄?她精得很,而且她死了,財產……」

「財產自然是你的。」顧父斬釘截鐵,「你是她合法丈夫,只要她死了,那些錢、房子、股份,都是你的。到時候,風風光光把蔓莉和孩子接回來,想怎麼過不行。總比現在這樣人不人鬼不鬼,隨時可能被她打死強。」

顧母也連連點頭,「對,承宇,聽你爸的。弄死她,弄死這個不下蛋還禍害人的賤種。媽幫你,製造個意外,煤氣泄漏,或者路上出個車禍。」

「車禍。」顧承宇眼神閃爍,一個惡毒的念頭瞬間成型,「我知道她後天下午要去城郊那個會所。那條路偏僻,晚上車少,我可以……」

他做了個猛打方向盤的手勢,眼中剩下瘋狂的殺意。

顧父顧母對視一眼,渾濁的眼底燃起病態的希冀。

「好,就這麼辦。」顧父用力點頭。

「承宇,千萬小心,手腳乾淨點。」

「嗯,你們在家等我消息。」

顧承宇深吸一口氣,臉上是破釜沉舟的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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