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現場,他給了導師一枚鑽戒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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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忽然在我旁邊低聲說:「林總……陸城中心醫院有床,是賀家的系統醫院。」

我心頭一緊。

賀家。

這三個字像一把鈍刀在我胸口來回碾。

可我媽不能等。

我咬牙拿出手機,撥通了賀珩的號碼。

電話響了七聲,他才接。

「喂?」

他聲音有些疲憊,像剛醒。

「是我。」

我強撐著平穩語氣:「我媽在急救,醫院說需要 ICU 轉院,你那邊的陸城中心醫院還有床位,讓你安排一下。」

他沉默了兩秒。

我當時還以為他是被嚇到了。

結果他開口:「以南,你覺得……我們之間還適合開這種口子嗎?」

我一愣:「你什麼意思?」

「我爸現在被你搞得焦頭爛額,我被你踩在地上,你現在突然來找我幫忙,合理嗎?」

「我不是來找你幫我。」我努力克制情緒,「我媽是你長輩,她對你怎麼樣你心裡清楚,賀珩,現在不是談恩怨的時候。」

他像是被我激到了,語氣忽然硬了:「對我好?她打了我!你忘了嗎?」

「你也打過她。」

「我是反應過度,那是她先動手!」

「我現在沒空和你爭這些。」我冷聲打斷他,「你說,到底安排還是不安排。」

他深吸一口氣,像是終於下了決心似的。

「可以。」

我心頭剛鬆了口氣。

他卻補了一句:「但我要你答應一件事。」

我沒說話。

他語氣低沉卻極其清晰:「你要我安排病床,帶你媽進 ICU,可以。讓她親口跟苒苒道歉。」

我以為我聽錯了。

「……什麼?」

「道歉。」

「你瘋了?」

「她動手的那一巴掌,苒苒臉腫了一周,記者都拍到了。她是公眾人物,名譽受損,我苒苒憑什麼不該討一個公道?」

我手指緊緊攥著手機,指節發白。

「你現在跟我講公道?」

我咬牙低笑:「你苒苒懷了你孩子的時候,是誰在國外替你談合作?是誰撐你爬上去?你現在要我媽跪著給她道歉?」

「別逼我。」

「是你在逼我。」

「我給你選擇。」

「賀珩,你記住了。」我一字一句,「這是你親口說的。」

我掛斷電話,手指用力到手機幾乎要裂。

我不是沒想過去別的醫院。

可我媽這次是老病復發,必須得進熟悉的病區。

陸城中心醫院,是我當初出資合作修建的,林家當年為了拿下這個項目投了不下三億,建成後由賀家負責日常運營。

換句話說,這醫院,是我一手拍板修出來的。

現在我媽進不去。

因為我「得罪」了賀家。

我媽的病情等不了,我不得不咽下這口氣,帶她去了陸城中心醫院。

到醫院門口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

門口站著一個護士,一臉為難地攔下我:「林小姐,真的很抱歉,目前 ICU 床位全部滿員。」

我冷著臉:「我是林以南,我媽是 VIP 病人,通知主治醫生,我有病歷授權。」

她下意識想讓開。

可這時,身後一道聲音響起。

「今天誰來也沒用,規矩不能破。」

賀珩走了過來,穿著白襯衣,西褲皺巴巴的,臉上卻沒有一點歉意。

我一眼看穿他這副「被生活壓垮」的可憐樣子,是裝的。

他站在走廊口,盯著我懷裡的我媽。

「她想進 ICU 也行,道歉。」

我看著他,真沒想到他真敢攔我媽進病房。

「賀珩,你清楚你在幹嘛嗎?」

「我很清楚。」他眼神冰冷,「是你讓我清醒的。」

「我清醒了,也學會不心軟了。」

我忍到嗓子眼的那口血幾乎要吐出來。

我媽在擔架上,臉蒼白得嚇人,嘴唇都沒顏色了。

「她打了苒苒,這事你媽不處理,我就處理。」

「她是你長輩。」

「她是你敵人。」

「你這輩子都改不了你是我媽照顧了十年的事實!」

「她照顧我,是她教出來的你。」他眼睛裡帶著恨意,「你有多殘忍,她功不可沒。」

我閉上眼。

這段孽緣,是我造的孽。

我低頭看著我媽無力的手,終究開口:「賀珩,你要臉嗎?」

他不說話。

我咬著牙,「你要的,是道歉,我給你。」

「我替我媽說。」

「不行。」他冷聲道,「必須她親口。」

我站在原地,久久沒動。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眼神裡帶著竊竊私語和看熱鬧的興奮。

我媽忽然睜開眼。

她看了我一眼,嘴唇輕輕動了動。

「別……」

我眼淚一下砸下來。

我蹲下來抱住她的頭:「媽,對不起,對不起……」

「你什麼都不用說。」

她搖頭,眼裡是清晰的光:「以南,別跪。」

「我們不欠他們。」

我哭著點頭:「好,不跪。」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

我回頭。

是一排穿著藍白制服的醫生,整齊劃一地走進門口。

為首的是北川私立醫療中心主任,一臉肅然地走到我面前。

「林小姐您好,我們接到總院調度,特來接您母親。」

「車輛和 ICU 已準備完畢,專家小組和床位均已安排。」

我一時反應不過來。

賀珩愣在原地。

我抬頭,看見遠處剛停下的一輛黑色專用急救車,車門上印著「北川醫療」六個字。

全國最貴的私立醫院,真正的「一床難求」。

主任鞠了個躬:「林小姐,我們走。」

我點點頭。

轉身看了賀珩一眼。

他臉白得像死人,眼神亂得不行。

我當著他的面,撥通一個電話。

「撤掉和賀氏所有剩餘合作,法務準備送訴狀。」

「還有。」

「告訴賀家。」

「我不想再聽到『陸城中心醫院』五個字。」

5

從北川醫院回到家已經晚上十一點。

我媽終於脫離危險,躺在 ICU 監護病房。

醫生說搶救及時,命是保住了,但後續要長期康復治療。

我坐在車裡沒動,盯著方向盤發獃,指關節攥得發白,嘴裡一股血腥味。

忍了一天了。

現在,我真他媽忍不住了。

我操你媽的賀珩。

這輩子第一次,我真想弄死一個人。

不是比喻,不是氣話,是那種真真切切,能想像他跪在我面前求我活命,而我冷笑著一腳把他踹下去的那種畫面。

他敢攔我媽進 ICU?

敢逼她一個氣到暈過去的人當眾給他導師道歉?

他也配。

我拿起手機,直接撥通了我爸的私人秘書電話。

「林總吩咐的事處理得怎麼樣了?」

「回林總,陸城區域內和賀氏集團有關的五家戰略供應商已經終止合約,兩家有潛在投資意向的基金剛剛發出退資函,還有——」

「夠了。」

我靠在椅背上,閉了閉眼。

「繼續踩,別讓他們喘過氣。」

「是。」

「明天我親自去見丁律師,三年前賀氏拿到的那塊地皮,是我們林氏做的聯保,找出合同里的漏洞。」

「我要把他們從銀行的授信名單上踢出去。」

「我要讓賀家知道,誰才是真正掐斷他們命脈的人。」

我掛了電話,整個人依舊冷得發抖。

真是夠了。

我現在終於明白一句話。

「你不動他,他不會感激你;你動了他,他才知道你能毀了他。」

第二天一早,財經頻道爆出消息。

賀氏集團遭遇投資方撤資,子公司三個月內暴跌 14%,市值縮水近四成,董事會內部動盪不止。

某資深投資人評論:「一個財報都寫不幹凈的企業,留著也是個炸彈。」

更好笑的是,他們試圖緊急召開新聞發布會平息風波。

結果直播當天,臨時停播。

原因不明。

但業內人都知道。

是我動的手。

賀父徹底繃不住,親自帶人衝進我公司總部。

他站在會議室門口,滿臉鐵青,聲音像是要撕破喉嚨。

「林以南!!你要趕盡殺絕是不是?!」

我翻著會議材料,頭也沒抬:「賀董,說話小點,我耳朵不太好。」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他拍桌子,「你把我兒子搞成現在這個樣子,你還有臉坐在這兒?」

我終於抬頭。

「我把你兒子搞成什麼樣了?」

「他攔我媽進 ICU 的時候,你怎麼不站出來?」

「你兒子現在吃不到飯了,你來罵我?」

「賀董,你們賀家也太會挑時機了。」

他被我懟得一愣。

半晌才吼:「你媽不是沒事嗎?!別動不動就拿老人當擋箭牌!」

我笑了。

「你是覺得,沒死,就該謝你們賀家不殺之恩?」

「我告訴你賀德良,你今天來是來求人的,就把求人的態度拿出來。」

他一口氣憋在嗓子眼,臉漲得通紅。

我卻站起來,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你賀家這些年吃我們林家的,喝我們林家的,兒子踩著我往上爬,老婆搶我男朋友,現在一家人都來踩我臉。」

「你他媽這也叫人?」

「你兒子出軌,我媽差點死,你管不住自己兒子,就別來求我收手。」

他指著我手發抖:「你……你這個女人心太狠!」

「我不狠,你兒子敢騎在我頭上拉屎?」

「你以為你們賀家是陸城的天?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只要我林以南還在,你們賀家就別想翻身!」

「我會讓你們從金融黑名單開始,一步一步斷到零。」

「到時候你兒子別說唱歌了,連賣保險都沒人敢要!」

他忽然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你別欺人太甚!」

「我就欺你了,怎麼著?」我爆了句粗口,「你以為我是你兒子前未婚妻?」

「老子現在是你兒子債主!」

「你可以滾了。」

他氣得差點原地爆血,最後還是被我秘書請了出去。

晚上,朋友圈刷到一個熱評爆帖。

【前未婚妻變復仇女王,五天讓男主從頂流跌入谷底】

【視頻合集:從訂婚現場戴錯戒指開始的自我毀滅之旅】

【#狗咬人沒事,人咬狗上熱搜#:林氏千金開撕前男友,資本界名場面合集】

我點進去看了一眼。

評論區全是狂歡。

【賀珩瘋了吧,這女人他都敢惹?】

【這不是渣,這叫活膩了。】

【最狠的不是退婚,是一邊退一邊把你公司干黃。】

【她不只是甩他,是順手把他從懸崖推下去了。】

我翻著翻著,看到一條熟悉的帳號。

「苒苒的日常」。

她更新了一條視頻。

背景音樂溫柔哀傷,配圖是她和賀珩的兒子。

她說:「或許,我們真的做錯了。但這個孩子,是無辜的。」

下面評論紛紛洗白。

【別罵她了,孩子是無辜的。】

【林總做事太絕情了,小孩也要遭殃嗎?】

【苒苒其實是受害者……】

我冷笑一聲。

「孩子無辜。」

但我媽就不無辜了?

我爸不無辜了?

我就該活該讓你們拿捏?

我回到自己的帳號,寫下幾句話:

「別提孩子了,當初作的時候怎麼不說無辜?」

「我媽命懸一線的時候,你們在哪兒?」

「對不起,我現在不是人了,我是債主。」

我發出去,關掉了手機。

凌晨,陳秘書打來電話。

「林總,剛剛收到一份文件。」

「賀氏投資部年初那筆三千萬投向去向不明,我們查到了資金轉入了一家空殼公司。」

我眼神一凝:「是誰的名下?」

他停頓了一秒。

「林苒。」

6

我從來沒見過賀珩那麼慌。

電話是他自己打來的,語氣帶著一點顫:「以南,你能不能別動苒苒?」

我正在公司會議室簽一份跨境資產剝離協議,聽到他那句話時,手裡的筆幾乎要戳斷。

我嗤笑了一聲:「不是我動的她。」

「是賀氏的財務報表動的她。」

「她那張臉再無辜,也洗不幹凈三千萬的去向。」

對面那頭明顯沉默了一秒。

他反應過來了。

他終於知道事情不對勁了。

「你查她?」

「不是我查她。」我笑得溫柔,「是你爸查的。你們董事會今天上午不剛把她那筆帳翻出來?」

「她用空殼公司洗賀氏資金,轉入個人帳戶,然後又包了一整組科研團隊打她名字的項目申報,這事你真不知道?」

「賀珩,你要是真不知道,那你是不是傻?」

他徹底語塞了。

半晌,才低聲問我:「你就不能留點情面?」

我笑了。

「我為什麼要留?」

「她是你導師,她是你孩子他媽。」

「但她不是我媽。」

「不是我爸。」

「更不是被你逼著躺在 ICU 差點斷氣的人。」

我聲音越來越冷:「你以為你愛她,所以全天下都該替你放下仇恨?」

「你真他媽會做夢。」

當天晚上,林苒被帶走了。

市局官方通報用詞很客氣:「賀氏合作方林某涉嫌經濟違規操作,相關帳目已進入審計程序。」

但有圖、有視頻。

她是被實打實從家裡帶出來的。

穿著一身睡衣,頭髮亂著,孩子在客廳哇哇大哭,她在門口死死拽著門框,不停喊:「我沒做!我是被陷害的!」

「賀珩!你在哪?你來救我啊!」

那聲音,貼著手機螢幕都能聽見。

我刷到這條視頻的時候,剛洗完澡。

正拿著毛巾擦頭髮。

看完視頻那一刻,我手一頓。

然後笑了。

我真是從來沒見過有人活得這麼諷刺。

她曾經在我面前裝清高,說她不在乎名利,說她做科研是為了「人類醫學發展」。

現在呢?

三千萬公款轉私帳,整整十二個項目團隊掛她名字,甚至連臨床數據都提前篡改申報。

我問過專業法務部。

如果屬實,林苒最輕也得判個緩刑五年,重的話——

她孩子成年之前,她都得在裡頭待著。

你說諷刺不諷刺?

第二天一早,我剛走進公司,就被助理攔下。

「林總,賀珩來了。」

我沒停腳步,語氣冷淡:「讓他滾。」

「……他在樓下跪著。」

我停住腳步。

「多長時間了?」

「凌晨四點就來了。」

「現在幾點?」

「快十點。」

我默了三秒,轉身去了監控室。

監控畫面切出來,他果然跪在正門口。

穿著黑襯衫,披著件灰色外套,頭髮亂成一團,臉都凍青了。

他就跪在門口的旋轉門邊上,來來往往的員工全看著他。

沒人敢靠近,也沒人敢幫他說話。

他在所有人面前——扇自己巴掌。

一下、一下、一下,清脆響亮,毫不含糊。

每扇一下,他就說一句:「林以南,我錯了。」

「你想我死都行。」

「但別動苒苒。」

我看了十秒,轉頭出了監控室。

「別讓他上樓。」

「我要見他會在法庭上。」

當天下午,林苒的律師連發三條聲明,說林苒是「被利用的簽署人」「並不知情資金的流向」「科研成果系合作署名」。

很快有人扒出,她所謂合作團隊的核心專家,一個個跟她有直系親屬關係。

甚至她親弟弟就是某家空殼公司的法人代表。

網友直接笑瘋了。

【苒苒是天才,既能當教授,又能當財務總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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