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現場,他給了導師一枚鑽戒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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訂婚宴當天,未婚夫的前女友來搶婚。

未婚夫更是當場宣布,女人懷中一歲大的孩子是他財產的合法繼承人。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地看向我。

我爸當場氣暈,我媽強撐著站起來,問我還要不要這場婚事。

而我淡然一笑,悠閒地搖著手中的香檳,點了點頭:

「當然要。」

反正再過五天,這狗男人的公司就要徹底破產了。

有人上趕著來「繼承」百億債務,我求之不得呢。

1

我站在燈光晃眼的宴會廳中央,穿著剛從法國定製回來的禮服,腳踩十二公分高跟,手心出汗,心卻靜得出奇。

我知道賀珩會來,畢竟今天是我們的訂婚宴。

只是我沒想到,他不是來跟我訂婚的。

他是來向別人求婚的。

確切來說,是我大學時的導師,林苒。

他一身黑西裝,頭髮剛做完造型,眼神清澈,手指修長。

單膝跪地,抬頭看她:「你願意嫁給我嗎?」

台下安靜得掉根針都能聽見。

我媽一口香檳嗆在嗓子眼,臉都白了。

我爸手上的酒杯「啪」一聲摔在地上,震得人心口發麻。

而我,站在他們不遠處的位置,剛剛還在等他走來,把戒指戴在我手上。

連我自己都沒想到,我的訂婚戒指,是給他人準備的。

全場看我,等我發瘋,等我情緒崩盤。

我偏不。

我甚至輕輕笑了一下,舉杯沖他們二人:「真是讓人大開眼界。」

林苒裝模作樣地往後退了一步,懷裡還抱著個不到一歲的小孩。

孩子忽然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她聲音細柔:「珩,別這樣……」

賀珩像是完全聽不見似的,固執地仰著臉看她,像一隻跪在陽光下乞求憐愛的狗。

我手裡的酒杯終於握得太緊,咯噔一聲,碎了。

血順著指縫流下來,我依舊笑著。

「沒關係,你們繼續,我爸媽都很開明,今天這場訂婚宴,就當替你們熱場了。」

我媽終於忍不住,衝上來想撕人:「姓林的,你早盯上我女兒的未婚夫了是不是?!」

林苒緊張後退:「我沒有……我們是真心的……」

賀珩突然起身,擋在她身前:「阿姨,請你說話留點口德,苒苒是無辜的。」

我眯了眯眼,看著他這副「護妻如命」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

「賀珩,你是真不覺得你噁心,是不是?」

他轉過頭,臉上的神情終於有一絲裂縫:「以南……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我想的那樣?」我重複一遍,「訂婚戒指不是給我準備的,孩子出生半年了你一句都沒說,你告訴我,是哪樣?」

他閉嘴了。

我爸氣得臉色發青:「走!別在這裡丟人現眼!」

賀珩倒像早有準備:「伯父,我承認今天的方式不妥,可我不能再繼續欺騙以南,我愛的是苒苒。」

「你住嘴!」我媽聲音都在抖。

林苒柔聲開口:「對不起,是我不好……以南,你罵我吧,我願意認。」

她語氣溫柔得令人想吐。

我卻忽然笑了:「你知道你最可怕的地方是什麼嗎?」

她抬眼看我,疑惑。

我把酒杯狠狠摔在她腳邊:「你噁心還裝得自己很高潔。」

全場一片譁然。

我站在台階上,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兩個。

「賀珩,從今天開始,我跟你,再無瓜葛。可別忘了你們賀家是怎麼靠我林家起家的,我爸能扶你上去,也能讓你下不來。」

我爸臉色極差,卻沒阻止我說下去。

我知道他已經默認。

賀珩臉色唰地一下變了。

林苒下意識後退:「以南……這不是你——」

「閉嘴。」我冷笑,「你教我大學三年,沒教會我怎麼做人,倒是教會我怎麼噁心人。」

我媽拉住我,聲音都在抖:「走,咱們走。」

我轉身前最後回頭看了一眼。

那對「鴛鴦」站在燈光下,像是贏了全世界一樣。

我低聲道:「五天。」

賀珩蹙眉:「什麼?」

我笑了:「我給你們五天,把你欠我的一一還上。」

我轉身,裙擺劃破空氣,像一場即將來臨的風暴。

五天後,我爸媽的朋友圈同步發了一張照片。

賀氏集團連夜被查,工商凍結、稅務查帳、資金鍊斷裂。

評論里一片震驚:「這是惹了誰?」

而我在自家辦公室里看著這張圖,抿了一口咖啡。

「這才哪兒到哪兒。」

我打開另一份資料。

林苒的學術論文來源可疑,學生反饋抄襲嚴重,匿名舉報已在處理流程中。

我笑了笑,給那位舉報的匿名者回了一條信息。

「辛苦,繼續。」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敲門聲。

我助理低聲說:「林苒來了,說……想見您。」

我合上電腦,輕輕點頭:「讓她進來。」

2

「林總,人到了。」

助理聲音平穩,但明顯帶著點看好戲的情緒。

我沒說話,只是抬手點了點頭。

門被推開,林苒穿著一身柔白的風衣,妝化得乾淨得體,唇上還塗著水紅的口紅。

她還是那副一貫的「知性女導師」模樣。

只是眼裡,明顯憔悴不少。

「以南。」她張口就叫我名字。

我笑了笑,靠在椅子裡看她:「你來找我,不會是想道歉吧?」

「我是來解釋的。」她聲音很輕,像是隨時會哭出來,「那天……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打斷她:「你們這句『不是你想的那樣』,是不是都提前背好的?」

她眼裡泛了點水汽,繼續開口:「我承認,那天我不該出現。可賀珩求了我很久,我只是……不忍心。」

「那孩子呢?也是不小心抱來的?」我盯著她肚子,「半年前生的吧?就算不該出現,是不是也該提前告訴我,我是最後一個知道你們的人?」

林苒沒說話。

她低下頭,聲音幾乎聽不見:「我懷他孩子的時候,賀珩說……會處理好和你之間的關係。」

「哦?」我眉一挑,「他打算怎麼處理?等我幫他爸上市,幫他申請完副教授,把這場訂婚宴辦完之後?」

她忽然抬頭,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他不是那樣的人!」

「他當然不是,」我點點頭,緩緩站起身走向她,「他是那種,把你我都當替身的男人。你是他想要的安全感,我是他想要的資源保障,他要的是雙全。」

林苒臉色僵了。

我看著她一副快哭了的模樣,心裡竟然沒有任何起伏。

我這人啊,以前最吃不得別人眼淚。

可如今,看著她哭,我只想笑。

「你知道嗎?」我轉過身看窗外,「我從來沒想逼他娶我。婚約是兩家長輩定的,我甚至跟他說過一次,如果他不想訂,我可以推。」

我語氣很平靜,卻一字一句像刀子:「是他跟我說,你是個很有風骨的人,不會看上他這種吊兒郎當的學生,是我多心了。」

林苒臉色蒼白如紙。

我回頭盯著她:「你說,他到底是把我當傻子,還是把你當笑話?」

她張了張嘴,卻說不出一句話。

我沒打算讓她說話:「你走吧,我還有會要開。」

她猶豫了一下:「以南……你是不是……在背後做了什麼?」

我笑說:「你說呢?」

她終於慌了:「我們之間的事,是感情的事,牽扯到職場,太過了吧?」

我挑眉:「感情的事?」

「你睡我男朋友的時候,怎麼不講感情?」

她臉上的最後一點理直氣壯終於垮了。

她轉身要走,我卻喊住她:「等一下。」

她頓住。

我打開抽屜,拿出一疊資料。

「這是你去年申請基金時提交的論文草稿,我這裡也有一份你真實操作的實驗日誌。是不是你親自寫的,我不說,別人也會查。」

林苒手指在抖:「你……你敢?」

我靠在椅子上,語氣輕飄飄的:「我當然不敢,我只是告訴你,有人敢。」

「你要知道,最鋒利的刀,從來不需要親自動手。」

她離開時踉踉蹌蹌。

助理看著她背影嘖了一聲:「真看不出她還會怕。」

我收回目光:「怕的人,不可怕。裝不怕的,才更該剷除。」

我和賀珩是在大學認識的。

那會兒我家剛把一家老企業收購整合完,準備進軍智能製造。

我作為林家的繼承人,在學校低調得不能再低調。

而他,是隔壁傳媒學院出了名的風雲人物。

帥、能說會道,會唱歌、會彈吉他、會吹牛,尤其擅長拿「清貧出身」和「自立自強」當賣點。

我承認,我一開始是被他騙了。

他追了我整整兩個月,每次送我回宿舍都站在樓下等我燈亮才離開,給我寫歌,陪我參加辯論,甚至還替我在圖書館占位置。

我那時候真覺得自己運氣不錯。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我是誰。

知道我是林家的獨女,是整個林氏集團未來的掌舵人。

那天,他笑得特別真誠:「原來你這麼厲害,那我可得更努力點,才配得上你。」

我信了。

我甚至為他申請了一份進入林氏旗下子公司的實習,幫他爸爭取到了工程合作里的一個大項目,還替他找人潤色學術簡歷。

他喜歡唱歌,我出錢給他辦了人生第一場專場演出。

那場演出結束後,他抱著我說:「你就是我這輩子的天使。」

我當時信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可現在回頭看,那一切,不是演的,也是算的。

我爸知道這件事之後,氣到當場摔了水杯:「我早就說這小子靠不住!以南你怎麼也這麼糊塗?」

我媽冷笑:「他媽之前來我們家吃飯,看我那鑽石耳釘的時候,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我就知道,圖得不幹凈。」

我沒說話。

那場演出門票,我親自印的。

那場公司合作的商務會議,我幫他爸一頁頁 PPT 改到凌晨三點。

我不蠢,我只是……想相信有人是真的愛我。

「以南,」我爸這次沒罵我,語氣少見的平靜,「這件事,你自己看著辦。林家不會再替誰擦屁股。」

「放心,」我勾了勾唇角,「林家也不會再給誰機會。」

我爸看我良久,最後點了點頭。

「你想幹什麼?」

我把一份資料丟到桌上。

「你不是說,他爸手裡那個市政項目的材料預算,一直有問題?」

我爸盯著文件十秒後,眼神忽然一變。

「你查到這東西……多久了?」

我盯著他:「那天訂婚宴前,我就知道不對勁了。」

「他出國那次,說要去英國看項目,其實根本沒去。他銀行卡消費記錄在本市一個私立醫院出入五次,最近一次,是孩子出生前一周。」

「你沒說。」

我笑了一下:「我想看看,他打算騙我多久。」

夜裡,微信彈出一條消息。

是賀珩。

他換了頭像,是他和孩子的合照。

【以南,你能見我一面嗎?】

我沒回。

我在等他徹底爬不起來的時候,再看他臉上的那點驕傲,能不能撐住他活下去。

這一夜沒睡。

第二天我醒來時,手機已經被助理打爆了。

「林總!您要親自看下今天的財經頭條嗎?!」

「賀氏集團稅務風控出問題,涉嫌虛假報帳,官方已經發公告說要立案!」

我閉了閉眼睛,聲音淡得很:「安排法務部,拿下跟賀家相關的供應鏈,別讓他們借屍還魂。」

「明白!」

我起身,披了件外套,準備出門。

臨走前,手機又響了一下。

【以南,求你……】

我嘴角一勾,回了一句——

【求歸求,別擋道。】

3

財經新聞一出,賀家徹底坐不住了。

短短兩天,三家合作方同時終止協議,一家供應商甚至在網上公開發聲明,說賀氏拖欠款項惡意壓價,已經準備起訴。

我早說過,這只是剛開始。

這天剛下班,助理就追上來,語氣古怪:「林總,賀珩在樓下,堵了一下午了。」

我正拿著車鑰匙,停住腳步:「誰?」

「賀……賀珩。」她頓了頓,「說有急事要見您,您要不要——」

「讓保安請他走。」

「他不肯,非說要親自和您說。」

我眉毛動了動,沒多說什麼,拿起包準備離開。

結果剛到電梯口,電梯門一開,他就站在裡面。

一身深灰色西裝皺巴巴的,臉色蠟黃,下巴有些胡茬,跟以前在訂婚宴上意氣風發的模樣判若兩人。

我本想直接走,結果他忽然衝出來,一把攔在我面前。

「以南,我求你,別再繼續了。」

我站定,斜眼看著他:「你這是哪一出?」

「我知道我錯了……」他低頭,看起來確實狼狽,「但現在網上的輿論、供應鏈被斷……我爸都快瘋了。你想怎麼樣,能不能給我個準話?」

「我早說過了,」我抬手理了理頭髮,「五天,你還記得吧?」

他像是被戳到了痛點,聲音陡然拔高:「我記得,可你太狠了!這不是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以前是什麼樣?」我笑,「一聲不吭替你出頭?你爸合同上的漏洞,是誰發現第一時間提醒你?你跟我裝可憐的時候,我是不是連自己爸都能騙過去?我那時候傻,現在不傻了。」

他臉色發紅,一時語塞。

「以南,我是真沒想讓你受委屈的,林苒她……她懷孕那會兒,我壓力太大了,我不敢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所以你就拿我當緩衝墊,等孩子出生了再來個突然襲擊?」我盯著他,「你說你不敢說,那天在訂婚宴上,是誰單膝下跪當眾求婚的?」

「我……我也被逼的。」他說,「她威脅我,如果我不公開,她就帶著孩子消失。以南,我真的不是不愛你,我只是——」

「只是貪婪。」我替他補完,「你既想要我家的資源,又不想放棄她的陪伴。你根本沒打算選一個,而是等著我先退場。」

他張了張嘴,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賀珩,你很體面,」我盯著他,「可惜我不想成全你。」

他忽然抬頭,眼裡帶著情緒的裂紋:「你是不是……從一開始就知道?」

「你指什麼?」

「我跟林苒的事。」他咬牙,「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低笑:「真不愧是傳媒學院的,演技不錯,我看你求婚時那表情,還真挺像回事的。」

他忽然上前一步,聲音低啞:「你報復夠了沒有?」

我盯著他,看著他眼底憋著的怒火和委屈,真覺得好笑。

「你覺得這就叫報復?」

我往前走了一步,幾乎貼到他耳邊:「你害我爸住院、我媽氣暈、林家聲譽受損。我不過動了你幾根羽毛,你就要崩潰了?」

「你以為你是誰?」

「我告訴你,我能把你送上去,就能把你摔下來。」

他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像個突然掉進冰窟的人。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像是安慰,又像是諷刺。

「不過放心,我不會趕盡殺絕。」

「接下來,是你爸的回合。」

我轉身離開,只留下他一個人站在原地,呆若木雞。

沒出三天,賀氏董事會內部匿名舉報財務問題,被稅務局立案調查,賀父連夜從外地趕回來,在會議室當場摔了一份合同副本。

「你到底惹了誰?!林家那邊你是沒救了是不是?!」

我沒去看賀家的笑話,但我知道,他們已經瘋了。

當天傍晚,我接到陳秘書的電話。

「林總,財經快訊記者聯繫說想做一組關於『二代接班人風暴』的系列訪談,第一個想請您出鏡。」

我一邊批文件,一邊淡淡地說:「讓他們排隊吧,我沒興趣。」

「但他們已經收到了賀氏的投訴信,說我們惡意打壓同行,要求做公開對話。」

我終於停下筆,挑眉:「公開對話?」

「嗯,他們說賀總願意當面還原事件經過。」

我嘴角冷冷一勾。

「那就接受吧。」

「……接受?」

「嗯。」我合上文件夾,站起身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還原』。」

三天後,訪談錄製現場。

主持人規規矩矩開場:「林總,賀總,感謝兩位接受我們的專訪,關於賀氏目前所處的狀況,社會輿論多有猜測,今天能否請兩位給大眾一個『真相』?」

賀珩裝模作樣地點頭:「我願意把一切說清楚。」

我坐在他對面,含笑望著他。

他深吸一口氣,開口:「首先我要向林總道歉,這場風波是因為我個人的感情問題引發的,但絕不是外界傳言的『欺騙』。」

「林苒老師是在我最困難的時候,給了我很多幫助。我們之間的感情,是在我和林總已經協商解除婚約後才發展起來的。」

主持人一愣:「可林總的家族曾對外發布聯合聲明稱,訂婚宴是雙方都同意的結果。」

他咬牙:「那場訂婚,是長輩一意孤行,我從未真正答應。」

我終於笑了。

「你說你從未真正答應?」

我看向主持人,語氣溫柔:「你願意播放我手機里那段錄音嗎?」

主持人一下子來了興趣:「當然。」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段音頻。

「『以南,這次訂婚我真的很期待。』

「我知道我還不夠好,但你願意給我這個機會嗎?」

「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音頻放完,全場安靜。

我緩緩放下手機:「這段話,是他在訂婚前一晚打給我說的。」

主持人都尷尬了:「賀總,你怎麼看?」

他臉色鐵青,抿著嘴一句話說不出。

我站起身,準備離場。

經過他身邊時,我低聲說了一句:「你想要體面?」

「那就學學,怎麼跪著求。」

錄製結束那晚,視頻一出,評論炸了。

【賀珩臉真大,求完婚又說沒答應,演的吧?】

【林總好剛!!這才是頂級千金的反擊!!】

【師生戀那段也太噁心了吧,孩子都生了還說感情乾淨?】

【為林總打 call!這情商太可以了!】

當晚熱搜第三名:「#林氏千金現場打臉前未婚夫#」

我坐在陽台,看著夜色一點點沉下去。

賀家這回,是真的站不住了。

我剛要關手機,陳秘書又來電話。

「林總,剛剛收到消息,賀父明天會親自來集團找您,說要談談『合作的可能性』。」

我輕聲笑了。

「好,讓他來。」

我想看看,他們父子兩個,誰跪得更漂亮。

4

我媽是凌晨三點被送進醫院的。

突發心梗,情況非常緊急。

我是在機場接完一個國外客戶剛落地的時候接到電話的。

我腦子一片空白,只記得我一路狂奔衝上車,開了十二個紅燈,到醫院時,醫生正準備推進搶救室。

我媽臉色發白,手背上滿是青筋,她看到我時努力抬手想說話,結果一口氣沒喘上來,眼白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我當場懵了。

醫生見狀立刻喊護士推搶救車:「搶救設備準備!ECG!血氧 80 以下了!」

我站在搶救室門口,手腳冰冷。

那一刻我才明白什麼叫真正的「命懸一線」。

我爸接到消息正從南城趕回來,電話那頭聲音都在顫。

「以南,你媽她……她之前有點胸悶,我沒當回事……你千萬別慌啊,別怕!」

我回了一句「知道了」,聲音卻啞得不像話。

護士通知我們說,要安排 ICU 床位,但最近床位緊張,急診病人太多,公立醫院只能排隊。

我看著我媽臉上貼著的氧氣罩,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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