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二十年的婚姻,給他明碼標價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1/3
我爸躺在 ICU 等三十萬救命錢時,老公卻摟著秘書。

逼我簽下「真言契」,要量化我這二十年的付出值多少。

「以後家裡每筆帳,每個人的付出,都記清楚。」

「我也想看看,這些年你和你那個家,到底從我身上颳走了多少油水!」

他要求將我們二十年的婚姻,全部納入「真言契」的清算範圍。

「正好看看,你值不值得這三十萬!」

只是,當契約生效後,沒過多久,他就跪著求我,說他錯了。

1

「姐!爸腦出血,手術要三十萬!」

電話那頭,弟弟的聲音像把鈍刀子,在我心口來回鋸。

此刻我老公,江城有名的儒商何健川,

正摟著新來的秘書,對賓客笑談:

「太太?她最大的價值,就是不給我添麻煩。」

聲音穿過喧囂的宴會廳,精準地扎進我的耳膜。

我穿著一件由他秘書林悅為我挑選、處處緊繃的禮服。

像個被操縱的木偶,僵硬地維持著得體的微笑。

今天是何健川公司二十周年的慶典,是他最風光的時刻。

也是我父親命懸一線的時刻。

我腦子「嗡」地一聲,血液瞬間衝到頭頂,又在下一秒冷得像冰。

掛了電話,我失魂落魄地穿過人群。

找到正和幾個重要客戶談笑風生的何健川。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聲音都在發抖:

「健川,我爸……我爸他……」

何健川的眉頭不易察覺地一皺。

但對著外人,他還是那副溫和的樣子。

拍了拍我的手:「別急,我們去那邊說。」

到了無人的休息室,他臉上的溫情面具瞬間撤下,只剩下不耐和冰冷。

「又是你那個家?蘇清婉,你分不分得清場合?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爸快不行了!在醫院等著錢救命!你能不能先給我三十萬。」

我哭著抓住他的胳膊,像是抓住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三十萬?你張口就是三十萬?」

他一把將我推倒在地!

我猝不及防,整個人狼狽地摔在地毯上。

手中緊握的酒杯脫手飛出,猩紅的酒液潑了我一臉。

冰涼的液體順著我的臉頰滑落,和我的眼淚混在一起。

何健川居高臨下地看著我,鋥亮的皮鞋尖輕輕點著我的額頭。

他對我身後走來的林悅笑道:

「悅悅你看,這就是扶貧式婚姻的下場,永遠填不滿的無底洞。」

林悅故作驚訝地捂住嘴,快步走過來。

她蹲下身,拿出一方帶著愛馬仕 logo 的手帕,為我擦拭臉上的酒漬。

「蘇姐,你別這樣,何總也是在氣頭上。」

她嘴裡說著安慰的話,手上的力道卻像在用鋼絲球給我搓死皮。

「這三十萬能救我爸的命!」我的臉頰被擦得火辣辣地疼。

「救命?你爸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救回來也是個累贅!」

何健川的聲音里滿是鄙夷。

「你弟呢?他不就是個廢物!讓他自己想辦法去!」

「我們結婚二十年了,我什麼時候問你要過這麼多錢?這是救命錢啊!」

「二十年?」何健川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蘇清婉,我告訴你,這二十年,你吃我的穿我的,」

「你娘家大事小情我哪次沒出錢?現在還想獅子大開口!」

「我告訴你,一分錢都沒有!」

我的心,像是被他這句話砸進了無底的深淵。

林悅還在旁邊「添火」,她柔聲對何健川說:

「何總,您別生氣。其實蘇姐也是心裡沒底,總覺得自己的付出不被看見。」

「我前兩天還陪您去靈岩寺上香,聽那裡的住持說,他們寺里有一種『真言契』,」

「最是靈驗,能量化夫妻間所有的付出和得失,做到絕對公平。」

何健川像是被點醒了,一拍大腿:「對!真言契!」

他盯著我,眼神里閃著興奮的光:

「蘇清婉,你不是覺得我虧待你,覺得我無情嗎?」

「行啊!我們明天就去靈岩寺簽那個『真言契』!」

「咱們把這二十年的婚姻,一筆一筆地算清楚!」

「我們把家裡所有的花銷,我賺的每一分錢,全都放上去讓主持人評評理!」

「我倒要看看,你蘇清婉,還有你那個家,到底占了我何健川多少便宜!」

「等算清楚,你要是真占理,別說三十萬,二百萬我都給你!」

「要是我占理,你就給我老老實實閉嘴,以後你娘家死活都別來找我!」

他眼裡的瘋狂和篤定,讓我不寒而慄。

我看著眼前這兩個人,一個是我同床共枕二十年的丈夫。

一個是他親密無間的下屬,他們一唱一和,像在給我設一個精妙的刑局。

可我爸還在醫院裡等著錢救命。

我攥緊了手,指甲深深陷進肉里。

用盡全身力氣,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

「好。」

2

第二天,我跟何健川到了靈岩寺。

寺廟古樸莊嚴,香火繚繞。

接待我們的,不是什麼住持。

而是一個穿著僧袍、戴著金絲眼鏡的年輕人。

看上去更像個冷靜的律師。

他帶我們去了一個叫「解惑堂」的禪房,裡面沒有佛像。

只有一張古色古香的木桌和兩台看起來很先進的平板設備。

「二位確定要簽訂『真言契』嗎?」

「此契約一旦簽訂,將由我們『善緣信託』進行公證和執行,」

「除非婚姻關係解除,否則不可終止。」

「確定。」何健川迫不及待。

「好的,這邊看到二位的婚姻已持續二十年,」

「是否要將這段時間一併納入契約清算範圍?」

「當然!」何健川冷冷地瞥了我一眼。

「我要讓她清楚自己到底在我這花了多少!」

「那麼,麻煩二位在此按下手印,並錄入你們的生物信息。」

年輕人遞過來平板,「契約簽訂後,會有一個為期三十天的清算與適應期。」

「在此期間,系統會記錄並裁定你們每日的言行與付出,」

「並開始對過去二十年的婚姻生活進行回溯清算。」

「最終結果,將在三十天後公布。」

簽完字,按完手印,一股微弱的電流從指尖傳來。

平板上顯示出兩把交纏在一起的金色鎖頭圖案。

走出寺廟,何健川神清氣爽,仿佛已經看到了勝利的結局。

「我就先回公司了,晚上有個重要的飯局。」

「你爸那邊,你自己想辦法吧。」

「對了,別忘了回去把我的西裝送去乾洗,慶典上沾了酒氣。」

「晚上不用給我留門,我約了悅悅他們幾個核心員工開會。」

我知道,他是去找林悅他們「分享」這份即將到來的勝利。

說不定他們還會幫他估算一下,這二十年來,我究竟「欠」他多少錢。

我回到家,看著這個被稱作「家」的房子。

每一件家具,每一處擺設,都是何健川的品位。

在這裡住了二十年,卻沒有一件東西是真正屬於我的。

我從一個前途光明的會計,變成了一個圍著灶台和家庭打轉的婦人。

他賺錢養家,我操持內外,這在他看來,是天經地義的交換。

我麻木地收拾好他的西裝,送去乾洗店,然後開始打掃衛生,準備晚餐。

即使他不回來吃,我也要準備好,萬一他改主意了呢?

這是我二十年來的習慣。

晚上十二點,何健川帶著一身酒氣和濃烈的香水味回來了。

他心情很好,哼著小曲,一腳踢開鞋。

癱在沙發上,像個皇帝一樣發號施令。

「給我倒杯蜂蜜水,頭疼。」

我正要習慣性地走向廚房,手機卻「嗡」地震動了一下。

是那個名為「真言契」的 APP 彈出的警告。

「『真言契』警報:您正對契約方蘇清婉下達無償指令,已觸發『情感剝削』條款,將從您帳戶扣除家政服務費 50 元,並處以 10 倍罰金 500 元。」

我停下腳步。

何健川也看到了他手機上的警告,臉色一變:「什麼玩意兒?」

緊接著,他的手機收到了銀行的扣款簡訊。

「XX 銀行」您尾號 XXXX 的儲蓄卡於 22:05 支出 550.00 元。」

與此同時,他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燙得像一塊剛出爐的烙鐵!

「操!」他罵了一句,下意識地想去拿旁邊我剛晾好的白開水。

就在他的手指碰到玻璃杯的瞬間——

「滋啦!」

一道微弱的藍光閃過,何健川觸電般地猛然縮手,渾身劇烈地一哆嗦!

那杯水被他撞翻,滾燙的開水盡數潑在他那條高定西褲上!

「啊——!」

他慘叫著從沙發上跳起來,狼狽地拍打著自己的褲子。

我默默地看著他手忙腳亂的樣子,心中第一次湧起一股病態的快感。

正在這時,「叮——」一聲清脆的提示音,我們倆的手機同時亮了。

是「真言契」發來的今日結單。

「蘇清婉,貢獻值+420。收入 420 元。」

「何健川,貢獻值-1500。罰款 2000 元。」

「怎麼回事?!我怎麼還被扣錢了?!」

何健川像被踩了尾巴的貓,指著手機質問那個簡陋的 APP。

「我今天談成了一筆五百萬的單子,為這個家創造了巨大的價值!」

「憑什麼扣我的錢?!」

APP 介面上,那把金色的鎖頭閃了閃,一行文字浮現出來。

「經判定,該商業行為屬於您的個人事業成就,其產生的直接收益已計入您的個人資產,不屬於對家庭的直接貢獻。」

「放屁!我賺錢不就是為了這個家嗎?!」

「判定:謊言。根據您的深層意識波動分析,您事業成就的主要動機是滿足個人控制欲與社會認同感,家庭僅占次要因素。罰款 1000 元。」

「那……那另外的罰款呢?」何健川的聲音弱了下去。

「您在晚宴後與秘書林悅前往私人會所,並對婚姻伴侶蘇清婉進行貶低與侮辱。經判定,構成精神傷害與欺騙行為。罰款 1000 元。」

為了印證自己的話,APP 甚至附上了一段音頻。

是何健川帶著醉意的聲音:「……蘇清婉?她懂什麼,一個黃臉婆,離了我她連活都活不下去……還是悅悅你這樣的,才叫女人……」

「我……我們是夫妻,我說她兩句怎麼了?!」何健川氣急敗壞。
1/3
下一頁
游啊游 • 67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8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2K次觀看
游啊游 • 3K次觀看
游啊游 • 770次觀看
游啊游 • 700次觀看
游啊游 • 470次觀看
游啊游 • 870次觀看
游啊游 • 620次觀看
游啊游 • 410次觀看
游啊游 • 480次觀看
游啊游 • 330次觀看
游啊游 • 640次觀看
喬峰傳 • 580次觀看
喬峰傳 • 790次觀看
連飛靈 • 480次觀看
游啊游 • 280次觀看
游啊游 • 750次觀看
喬峰傳 • 340次觀看
游啊游 • 380次觀看
舒黛葉 • 3K次觀看
喬峰傳 • 13K次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