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後,我被啞巴前男友逮住了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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嘔了。

只有他。

會皺著眉默默吃完。

這不是愛是什麼???

在廚房摔打了半天,端了一盤糖醋排骨出來了。

「來,病人。」

我把盤子往他面前一推。

沈律盯著那盤黑中透著詭異的紅的排骨,眼神複雜。

他拿起筷子,遲疑了一下。

還是放了回去。

我面無表情。

果然沒愛了。

他放下筷子,抽了張紙巾慢條斯理地擦了下手。

「方知意。」

「幹嘛?」

「五年了,你的廚藝,還真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要你說?

我惱羞成怒:「愛吃不吃!」

他站起身。

身高帶來的壓迫感讓我退了一步。

腰抵在了冰冷的料理台邊緣。

「幹啥?」

他慢慢彎腰,帶著雪松香氣的溫熱呼吸拂過我的額頭。

聲音壓得低低的。

「不過…你以前喂我吃東西的時候…用的方式,我倒是還記得。」

我緊了緊手。

放我下車!這不是我去幼兒園的車。

我抬腳就踹,他側身避開。

挑眉:「惱羞成怒?」

猜對了!

我剛要操起台子上的瓶子砸他時,門鈴響了。

7

沈律動作一頓,直起身。

「去開門。」

我愣了一下:「沈律,我不是你家保姆!」

話說這麼大個別墅,我來這麼久了也不見個保姆。

他已然轉身走向客廳。

「去開門,肇事者。」

行,算你狠。

我走到玄關,拉開門。

外面站了一個女生。

穿著質地精良的米色大衣。

妝容精緻,氣質溫婉。

手裡提了個果籃。

長得很漂亮。

看到我,她臉上恰到好處的微笑明顯凝固了一瞬。

很快就恢復了得體。

「你好,我找沈律。」

她的聲音柔柔的,很好聽。

我轉身。

「她說她找沈律。」

沈律走過來,站在我身後。

「你怎麼來了?」

女生晃了晃手裡的果籃,語氣熟稔:「聽說你滑雪撞到了頭,來看看你有沒有變傻。」

我還像根木頭似的杵在門口。

沈律不輕不重推了我一下。

「站樁啊你?」

......

讓開位置,女生自然地走了進來。

熟練地從鞋櫃里掏出一雙女士拖鞋。

拖鞋穿得都有些舊了。

看得出來,她經常來這。

我面無表情回了客廳。

女生進門,眼神看向我。

「不介紹一下嗎?」

沈律斜了我一眼:「撞我的那個肇事者。」

嗶了狗了。

我看向女生,打招呼。

「你好,我叫方知意。」

她微怔,片刻後點了下頭。

「你好,周靜。」

周靜把果籃放在桌上,又從里拿出兩串葡萄。

「今天買的這個葡萄格外甜,不像你上次買的那個,酸掉牙了。」

邊說,邊走向廚房去洗了。

我用手肘懟了懟沈律。

「你女朋友啊?」

他語氣平淡。

「普通朋友。」

這話周靜在廚房聽到了。

她探出頭,笑了下。

聲音溫溫柔柔的,卻帶著一種不動聲色的宣示。

「很快就不是啦。」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轉身就走是個什麼意思?

葡萄真的很甜,水分也多。

我含淚吃了兩大串。

周靜笑眯眯地。

「方小姐喜歡的話我明天再多買些。」

額,明天還來啊?

沈律聽到這話,問了她句:「找我什麼事?」

「聽到你回來,我爸媽說讓你去家裡吃飯。」

「再看。」沈律回答得簡潔又敷衍。

周婧似乎習慣了他這種態度,也不糾纏。

笑意盈盈:「那好吧,不打擾你休息了,我明天再來看你。」

她說完,又沖我禮貌地點點頭,然後才轉身離開。

門關上的瞬間,屋子裡恢復了安靜。

卻瀰漫開一種難以言喻的尷尬和沉悶。

炫完葡萄我繼續炫李子。

「你這五年過得挺精彩啊?」

沈律正拿起水杯的手頓了一下。

側過頭看我,眉頭蹙起:「什麼意思?」

我似笑非笑:「沒什麼意思啊。」

「小啞巴,你這紅顏知己都登堂入室了,拖鞋都備得這麼妥帖,你還揪著我不放做什麼?怎麼,新歡舊愛湊一起,顯得你沈總特別有本事?」

沈律把水杯重重放回茶几上。

我很少見沈律生氣。

但最近,他好像每天都在生氣。

「方知意。」

他冷著眼看我,眼裡慍色翻湧。

「你一聲不響消失五年,一句交代都沒有!你現在憑什麼在這質問我?」

「我就該五年如一日地等著你回來嗎?」

「我是有多賤?」

最後那句話,他幾乎是咬著後槽牙一個字一個字蹦出來的。

我的心像是被這句話狠狠攥了一把。

可驕傲和那點莫名其妙的委屈讓我不肯低頭。

我走得太急了也是有苦衷了好嗎?

我偏過頭,嘴硬。

「那倒不是,只是覺得沈總既然有新歡了,不如就放我這箇舊愛一馬。」

他冷冷勾了下唇。

「你做夢。」

回房間的時候,我把房門甩得極響。

幾秒過後,那邊傳來甩得比我更響的房門聲。

靠,這天殺的小啞巴!

以前多好!吵個架都是我逼逼一整天。

他在一邊瘋狂結手印。

我直接選擇閉眼。

急了,他就上來扯我的手。

我不耐煩地用領帶直接把他綁在沙發上。

又不會說,又動不了手。

只能用眼睛無聲地控訴我。

不像現在。

能把我氣心梗。

8

第二天,我還在睡覺。

就聽到了樓下周靜和沈律的說話聲。

我打開門。

沈律正坐在沙發上看著平板,周靜坐在他身邊。

手裡指著桌上的一個蛋糕。

「知道你不愛吃甜的,但他們這款新出的栗子口味真的不錯,沒那麼膩,你可以試試。」

蛋糕盒子上的 logo 我見過。

那家蛋糕店幾乎是供不應求。

五年前就是了,別說現在。

周靜繼續道:「我排了兩小時呢,你好歹試試嘛。」

沈律抬了下眼,淡淡應了聲:「好。」

「謝謝。」

「跟我還客氣什麼。」

周靜溫婉一笑。

俊男美女,倒是般配。

我關上門,回了房間。

在一起的第二年,沈律過 20 歲生日。

我心血來潮,要親手為他做蛋糕。

那會兒年輕,總覺得親手做的才有意義。

但我是個廚房殺手。

我興沖沖地買了麵粉、雞蛋、奶油,還有他最愛的芒果。

但結果並不怎麼樣。

我差點炸了廚房。

最後端出來的蛋糕。

奶油抹得坑坑窪窪,歪歪扭扭的。

甚至有點焦黑。

我自己都沒眼看。

「扔了算了。」

但沈律接了過去。

他插上蠟燭,乖乖許願。

然後用勺子小心翼翼挖了一大勺。

仿佛那是什麼珍寶。

他吃得津津有味,舀了一小勺遞給我。

我半信半疑吃了一口。

很難吃,還帶著蛋腥味。

我全吐了。

「別吃了小啞巴!」我想摳他嘴裡的。

他截住我的手。

在我手心緩緩寫道。

「好吃。」

「謝謝。」

最後,我還是捨命陪君子。

那天晚上,我們倆一人一口,分掉了那個難吃得要命的蛋糕。

最後,我惡作劇地把奶油抹在他鼻尖上。

他愣了一下,也學著我。

指尖沾了奶油,點在我的額頭。

我們看著彼此的臉,笑得東倒西歪。

他不會說話。

所有的快樂和縱容都盛在那雙漂亮的眼睛裡。

亮晶晶的,像落滿了星星。

空氣里都是甜膩的奶油味。

和他身上乾淨清冽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回憶像潮水一樣襲來。

可樓下的低笑聲又在不斷提醒著我。

那只是過去。

那個滿心滿眼都是我的小啞巴早就不在了。

現在的沈律,只是沈律。

9

我在房間裡悶了半天,餓得前胸貼後背。

等樓下沒了動靜才下樓。

沈律也不在。

但桌子上那個蛋糕在。

在廚房轉了一圈沒看到吃的。

我把主意打在了蛋糕上。

我就看看,不吃。

栗子蒙布朗,做得很漂亮。

內心正在糾結吃不吃時,大門開了。

沈律在外面,手裡拿著車鑰匙。

他看到我站在蛋糕前,腳步頓了一下,語氣很淡。

「餓了?想吃就吃。」

什麼意思?施捨我?

還是用的他紅顏知己買的東西?

我怒上心頭,把蛋糕掀進了垃圾桶。

「我方知意就是餓死,從這跳下去,也不吃你的蛋糕!」

沈律怔住了,好半天才咬牙切齒地說了幾句好。

「那你就餓死吧!」

說完這話,他重新關上了門。

別墅安靜了下來。

我從 12 點一直餓到下午 5 點。

實在是沒轍了。

冰箱裡食材很多,但你要是要我自己做給自己吃。

我倒寧願餓死。

想點外賣,發現這鬼地方別人不送。

畢竟這一片都是富人區。

家家都有保姆。

也沒的士。

我回都回不去。

畢竟家家都有車。

最後,我的眼神鎖定了垃圾桶的蛋糕。

沈律應該不會管我死活了。

畢竟他都說了今天要餓死我。

思想鬥爭了一番後,我撈出垃圾桶里的蛋糕。

蛋糕雖然摔變形了,但盒子蓋得嚴實,裡面應該還能吃。

我打開盒子,用手指挖了一小塊塞進嘴裡。

……媽的,真好吃。

然後也顧不上什麼形象。

蹲在垃圾桶邊,就那麼一口接一口地吃了起來。

奶油香甜,栗子泥細膩綿密。

不錯不錯。

吃得正投入,門又開了。

我保持著蹲在地上,手指還沾著奶油的姿勢回頭。

沈律站在門口。

手裡拎著好幾個印著高級食府 logo 的保溫袋。

這是...出去應酬了?隨便給我打了包?

他的視線落在我臉上,手上。

表情一瞬間閃過很多情緒。

震驚、無語、嫌棄、還有一絲…看傻子似的憐憫?

他深吸一口氣,把手中的袋子放在玄關柜上。

然後大步走來,一把將我從地上拽起來。

「不是從這跳下去也不吃嗎?」

我剛張嘴,打了個嗝。

他看了半晌,嘆了口氣。

伸手擦掉了我嘴角的奶油。

「給你帶了飯,別吃這個了。」

我小聲辯解。

「這蛋糕還挺好吃的。」

有點可惜。

沈律推我。

「行,明天再給你去買。」

我抬頭,看向他精緻的側臉。

轉性了?突然對我這麼好?

下一刻,挨了個腦瓜崩。

沈律認真地開口。

「方知意,你全身上下只有嘴最硬。」

我拿過保溫袋。

回了句。

「你也一樣。」

10

在沈律別墅混吃等死待了半個月。

我想回家了。

他揉著後腦勺:「頭疼。」

這話說得輕描淡寫,甚至帶著點耍無賴的意味。

我看著他揉後腦勺的樣子。

心裡積壓了半個月的火氣一下就冒了上來。

這半個月,我像個隨叫隨到的保姆。

被他用腦震盪後遺症這個拙劣的藉口拴在身邊。

端茶遞水、陪吃陪喝。

可我過慣了自由的日子。

這樣拴著我,跟狗有什麼區別。

我受夠了。

「沈律。」

我深吸一口氣。

「你還要玩這個遊戲到什麼時候?」

他揉後腦勺的手頓了頓,抬眼看我:「什麼遊戲?」

「撞壞腦子這個遊戲!」

我聲音稍高了一些。

「你腦子根本就沒病,你一直把我關在你家什麼意思?」

「報復我當年不告而別嗎?」

「沈律,五年了?你怎麼還是這麼幼稚?」

沈律臉上的那點漫不經心消失了。

他放下手,靜靜看著我,眸色沉得嚇人。

「是。」

他直接承認了,聲音冷得像冰。

「我就是這麼幼稚。」

「我就是報復你,我就是放不下!」

「方知意,你別忘了!當初是你先追的我!」

「追到手以後又輕飄飄棄了,你當我是什麼?是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一條狗嗎?」

「你有興趣了就勾過來玩玩,沒興趣了就一腳踹開。」

「甚至連個理由都沒有...」

「你知道我這五年是怎麼過來的嗎?你一言不合就消失了,連句音訊都沒有。」

「我找遍了好多地方,甚至每個警局!」

「好多人都讓我別找了,甚至...有人說你死了。」

「五年啊,整整五年。」

他紅了眼,黑眸里光點稀疏破碎。

「這五年,唯一撐著我的念頭就是找到你。」

「你知道我有多想找到你嗎?你知道嗎?」

他哽咽地控訴。

那些被刻意塵封的記憶猛地撞開閘門,洶湧而至。

五年前,我爸逼我聯姻的風聲剛漏出來時。

我去找過一次沈律。

在那個狹小卻溫暖的出租屋裡,我勾著他的手指。

含糊地吻著他。

「小啞巴,要是有一天...我走了你怎麼辦?」

他停下動作,猛地抬起頭。

那雙總是溫柔垂著的眼睛瞬間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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