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路後,我被啞巴前男友逮住了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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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經談過一個小啞巴。

仗著他不會說話,我在做恨時簡直為所欲為。

捆綁,奶油,蒙眼。

最相愛那年,我被家⾥逼婚,跑路了。

這⼀⾛就是五年。

五年後我在聖莫里滑雪,不⼩心撞了個⼈。

沒等我道歉,對方⼀把扣住我的手腕。

⼀字⼀句叫出了我的名字。

我疑惑:「先⽣,我認識你嗎?」

他面⽆表情摘下護⽬鏡。

靠,怎麼是那個小啞巴?

1

聖莫⾥開板了。

得知這個消息後,我和朋友興沖沖地抱著雪板去滑雪。

從坡頂往⼭下沖的瞬間,冷風灌進衣領。

雖然冷,但⾃由⾄上。

快意並沒持續幾秒,過陡坡時雪板突然打滑。

我整個人不受控地往前沖,狠狠撞上了一個陌⽣⼈。

速度太快,撞得我頭暈眼花。

眼冒⾦星在地上躺了兩分鐘,才勉強坐起來。

抬眼一看,被我撞的那人還躺在雪地里沒動。

我心裡一緊,趕緊摘下護目鏡,⼿忙腳亂地爬過去。

「Sorry,how are you?Do you need help?」

話音剛落,一隻冰涼的手猛地扣住了我的手腕。

地上的人慢慢坐起身。

他很用力,手指幾乎要嵌進我的肉里。

我皺眉,剛要說話,那人搶先一步。

每個字都像從牙縫裡擠出來的,裹著刺骨的寒意。

「方知意?!」

聲音低沉又冷硬,是熟悉的中文。

我愣住了,借著雪場的燈光仔細打量他。

護目鏡遮住了大半張臉,只能看見線條精緻的下頜。

我皺起眉:「先生…我認識你嗎?」

他沒說話,面無表情摘下了護目鏡。

我全身的血液仿佛在那瞬間凍住。

護目鏡下,是一張過分好看且我很熟悉的臉。

這張臉褪去了五年前的青澀,輪廓更加分明。

眉骨間透著一股冷硬的銳氣。

眸子沉得像結了冰。

我的前男友,沈律。

我下意識地想把手抽回來,可他力氣很大。

攥著我的手腕紋絲不動。

雪場上人來人往,都奇怪地看著我們。

我耐著性子開口:「你要這樣抓多久?」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極淡的冷笑。

「你不是挺能跑的?五年前跑得比誰都快,我怎麼知道一鬆手你是不是又跑了。」

最後還是我先服軟,退了一步。

「我不跑,你先鬆手。」

2

出雪場後,我幾乎是被沈律一路拖回他酒店的。

那是一家私密性極好的頂級雪場酒店。

朋友擔憂地看著我,被我勉強用眼神勸走了。

套房的門關上。

徹底和外面隔絕開來。

房間裡的暖氣很足,我鬆了下圍巾。

「挺熱哈~」

沈律不語。

我指著房間裡的大落地窗,從這裡可以看到外面綿延的雪山。

「風景挺好哈~」

他還是不語。

嘖,他不是會說話了嗎?

怎麼還跟個啞巴一樣。

我嘆了口氣,坐在沙發上。

「好久不見啊,小啞巴。」

他盯著我看了一陣。

確認我沒有想跑的意圖,才轉身脫下雪服。

雪服里只穿了一件黑色羊絨衫。

勾得他身形很是修長好看。

沈律走到吧檯,倒了兩杯水。

將其中一杯重重砸在我面前的茶几上。

不是放。

是砸。

「說吧。」

他在對面沙發坐下,長腿交疊。

「為什麼突然消失了五年?」

這邊我正絞盡腦汁想藉口。

那邊沈律冷冷一笑。

「方知意,我勸你別編那些拙劣的藉口。」

「否則我掐死你。」

...

我轉移話題。

「你現在會說話了哈?什麼時候治好的?還會啞嗎?」

他眉頭微抽。

似乎在暴走的邊緣。

「回答我的問題。」

透明的液體在杯中晃動,我握緊水杯。

半晌,聽見了自己的聲音。

「覺得沒意思。」

房間裡一瞬間靜得可怕。

「沒意思?」沈律低聲重複著這三個字。

聲音低得幾乎融化在暖氣的嗡鳴里。

他冷笑著。

「五年,一千八百二十五天。」

「你就用這三個字打發我?」

「你覺得什麼沒意思?是我這個啞巴在床上弄出的動靜不夠讓你盡興?」

「還是這場遊戲,你玩膩了,連句結束都懶得施捨?」

看吧,又生氣了。

我往後一躺,半癱在沙發上。

「你看你又要我說,說了你又不高興。」

他死死捏緊了拳頭。

好半天,才慢慢鬆開。

眼神涼薄。

「你還真一點沒變啊,還是那麼隨心所欲,不顧別人死活。」

我蜷緊手指。

「...你倒是跟五年前不一樣了。」

3

五年前,沈律還不會說話,是個小啞巴。

那時我是圈裡最混不吝的大小姐。

第一次見他,是在一家喧鬧的 Livehouse 後台。

他安靜地坐在角落調琴。

側臉線條幹凈又脆弱。

朋友湊過來,下巴朝他一點。

「新來的貝斯手,帥吧?可惜了,是個啞巴。」

我灌了口酒,酒精燒得心裡那點惡劣心思滋滋往外冒。

「啞巴怎麼了?」

我笑。

「安靜,省心。」

我追他追得明目張胆,他越躲,我越來勁。

花,表,車。

他看都不看,原封不動退回。

我以為沒希望了。

直到他那個病弱的妹妹醫藥費告急。

我夾著煙,靠在他家破舊的樓道門口。

「跟著我吧?我救你妹妹。」

他低著頭,碎發遮住眼睛。

蒼白的手指緊緊攥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

他沒有拒絕。

於是,我得到了他。

在一起之後,才發現他純得要命。

牽手都會臉紅的那種。

第一次接吻。

他無措得連手都不知道放在哪裡。

我惡趣味地磨著他的唇。

他不會說話,只能別過頭,耳根紅得像要滴血。

在床上尤其過分。

我會逼他發出破碎的氣音,看他眼尾泛紅,無助地抓著床單。

仗著他不會說話,不能抗議,也不能事後控訴。

我幾乎為所欲為。

他只會用那雙濕漉漉的黑眼睛望著我。

喉結滾動,發出一點壓抑又性感的的氣音,然後更用力地抱緊我。

再後來...再後來,我就被我爸逼婚了。

我爸要我去聯姻。

我不願意,他就停了我所有的卡。

於是,我假意應下。

在訂婚前夜,揣著新辦的銀行卡溜之大吉。

走得太趕。

連句告別都來不及跟他說。

我出了國。

停了國內所有的卡。

不止他,連我爸都找不到我。

沒想到,再次見面。

會是這個場面。

他會說話了,會控訴,會質問。

也會紅著眼睛瞪著我。

4

暖氣還在嗡嗡的響。

室內的氣氛也十分僵硬。

我沒話找話。

「來聖莫里滑雪的?」

...

「這裡雪場挺好的,風景不錯。」

...

「你妹咋樣了?」



「啥時候回國?」

...

我站起身:「那既然你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我朋友還在等我呢。」

路過他身邊。

他伸手,拽了一下我的手腕。

我側頭:「還有事?」

沈律扯出一個自嘲的笑。

「方知意,你到底有沒有心?」

我和沈律的對話最終不歡而散。

他看我的眼神像是淬了冰,又像是燃著火。

回到住處,朋友圍了過來問我怎麼了。

「沒事,碰到前男友了。」

朋友震驚:「這也能碰到?」

我整理著東西。

五年前,我曾對他說過,以後有時間了就帶他來聖莫里滑雪。

他到底是記在了心裡,找過來的。

還是真的,只是碰巧呢?

糾結再三,我放棄了思考。

左右,跟他都沒有以後了。

不想了。

沒想到三天後,我爸親自帶人把我抓回了國。

書房裡氣氛凝重。

我爸沉著臉。

「方知意!你長本事了!五年前跑得無影無蹤,一回來就給我惹事!你知道你招惹了誰嗎?」

我頭搖得跟撥浪鼓一樣。

我在國外沒招惹什麼人啊?

我爸氣得手指發抖,甩出一張照片。

照片上居然是沈律。

「沈家板上釘釘的接班人!你知不知道他遞個話過來,家裡要損失多少錢?!」

我愣住了。

什麼?他什麼時候成了沈家的接班人了?

不對,我什麼時候惹他了?

「我惹什麼事了?」

我爸怒了。

「他說你滑雪撞了他,給人腦子撞壞了!要你賠錢!」

我看他腦子是真壞了。

我雙手叉腰,正要去找他理論理論。

我爸翻了個白眼。

「你省省吧,你以為他還是當初那個任你玩弄的小啞巴?」

是啊。

他現在已經不是那個小啞巴了。

是鈕鈷祿啞巴。

我試探:「那我這次回來還需要結婚嗎?」

我爸一書飛我腦門上。

「結個屁,別人孩子都會打醬油了!」

那很好了。

在家裡混吃等死第五天。

沈律主動找上門來。

在一個我爸媽都不在的一個下午,他的車停在了我家別墅門外。

他穿著剪裁合體的黑色大衣。

身姿修長,氣場強大。

與記憶中那個溫柔蒼白的少年判若兩人。

只有那雙眼睛,看我的時候,依舊黑沉沉的。

「出來。」

他站在車邊,語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不出,又能怎?」

我靠在門框上,擺出無賴之勢。

他扯了扯嘴角,沒什麼笑意。

「那我破門,進來。」

嘖,玩不起。

5

我最終還是上了沈律的車。

引擎無聲啟動,車內暖氣很足。

「去哪兒?」

我看著窗外飛速倒退的街景,悶聲問。

「醫院。」

他目視前方,側臉線條冷硬。

「去幹嗎?」

「頭疼,做檢查。」

我簡直氣笑了。

看來是真該檢查檢查了。

一路無話。

到了私立醫院,VIP 通道,全程有專人引導。

各種精密儀器上上下下檢查了一遍。

醫生拿著片子恭敬地對沈律說。

「沈先生,您的大腦沒有任何異常,非常健康。」

我質疑:「再看看呢?我覺得他腦子好像壞了。」

沈律眼皮都沒抬一下,慢條斯理地整理著袖口。

「方小姐說得對。」

「我最近總是頭痛,失眠,多夢,記憶力似乎也受到了影響。」

「我懷疑是腦震盪。」

「所以,在確保我完全康復以前,方小姐,你得負責。」

我皺眉。

「不負你又能把我怎麼樣?」

他勾了下唇:「也行,我找你爸要錢去。」

天殺的小啞巴!

我爸的電話幾乎是在下一刻立馬打了過來。

咆哮聲震碎了我的耳膜。

「方知意!你給我好好聽話!沈總說東你不准往西!再敢惹事,老子打斷你的腿!」

「一個億!!把你爹我賣了都湊不出這麼多錢!」

我看著好整以暇靠在椅子上的沈律。

明白了這一切都是他做的局。

我現在懷疑滑雪時他是故意讓我撞的!

我沒好氣重新上了車。

「又去哪?」

「去我別墅。」

「做什麼?」

他勾了下唇。

「做你以前最擅長,也最喜歡做的事。」

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口乾舌燥了。

6

沈律的別墅坐落在半山腰。

視野極佳,就是裝修冷冰冰的。

沒什麼人味。

我進門點評。

「這種極簡風早就過時了,下次別裝了。」

沈律:「那現在流行什麼?」

我想了想:「奶油風。」

他脫下大衣,看了我一眼,有些意味深長。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面。

以前做恨時,我總喜歡弄些奶油在他身上。

他人魚線漂亮。

腹肌分明。

弄上奶油,再慢慢...

我別過臉,日了,當時真的有這麼澀嗎?

「咳,沈律,你到底叫我來幹啥的?」

有點隱隱的期待感是怎麼回事?

他懶懶靠在沙發上。

修長的手指隨意指了指廚房。

「做飯。」

我:「...什麼?」

他抬眼看我,嘴角噙著一絲戲謔。

「我頭疼,需要補充營養,方小姐,負責。」

我欲言又止。

「你讓我給你做飯?!」

「不然?」他挑眉。

「你以前不是挺喜歡做的?」

哥們,你這個做...是正經的嗎?

他慢悠悠補充:「雖然難吃得驚天地泣鬼神,但熱情可嘉。」

好吧,是正經的。

我黑著臉進了廚房。

冰箱裡食材塞得滿滿當當。

但格外整齊。

這小啞巴強迫症還沒改呢。

我一邊故意把東西搞亂,一邊琢磨做什麼。

說實話,我廚藝是真爛。

以前在一起那會。

不知道哪根筋搭錯了,堅信抓住一個男人的心要先抓住他的胃。

天天窩在廚房裡研究吃食。

研究出來給我爸先吃了一口。

他吐了。

我媽也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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