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是個香餑餑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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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胖子在旁急的跺腳:「陸爻,既然是你夫人打了我,我必須要向你討個說法!」

「難道是另外一個我又跑出來了嗎?你們不知,其實我一直有病。」

我委屈地靠在美人夫君肩頭。

「只要我所珍愛的事物被旁人搶了去,就會有另外一個與性格截然相反的我跑出來,替我收拾那個搶東西的賊人。」

「你既然說是我打了你,想必是惹了另外一個我。你是不是對我的美人夫君做了什麼?」

黑胖娃兒:「我一個大老爺們兒,哪能對他做什麼,不過是抱著他傷心了會兒。」

「你看,這就怪不得另外一個我會出來了,」

我沖美人夫君眨巴眨巴眼睛:「都是因為我太在意夫君了,見不得夫君被其他人抱抱。」

美人夫君笑著捏了捏我的臉蛋。

「陸大人,你也聽到了,怪你要哭著抱我身上呢?」

黑胖子搖頭:「陸爻你變了,有了女人,就不顧兄弟死活了,她一看便是在故意裝瘋賣傻。」

美人夫君:「等你日後娶了妻才會知道,娘子說的話得聽。」

8

原來這黑胖子也姓陸,名順安,是太傅家的大公子。

年紀和陸爻一般大,但是長得嘛,就差的多了。

陸順安喜歡公主沫嫣,每每示好,每每被拒。

偏偏還自信,總是和陸爻哭訴公主只看他的外貌,不懂他內心的柔軟。

這事也怪不得公主,認誰也不敢信吶。

他見陸爻明明和自己年紀相仿,外表看上去卻年輕的多,想著可能是修道養身的緣故。

修了一段時間道,覺得自己年輕些了,又厚著臉皮去找公主示好。

結果被現實狠狠打了臉。

我去到後院的時候,人家正傷心欲絕,無故挨了我兩拳頭。

以上都是陸爻剛上馬車的時候告訴我的。

說完了陸順安的事,車上安靜了下來,他與我坐在同側,我二人之前隔了一段距離。

過了一會兒,陸爻說道:「方才你即便不那樣說,陸順安也不會拿你怎樣,我自己的妻子,還是能護得住的。」

我小聲嘀咕:「我又不是怕他,我還不是怕你誤會了。」

此時馬車正好遇到顛簸,我再一次撞到他身上,他將我扶正後,又往邊上坐了些。

「夫君,你要再這樣,我便生氣了。」

我把屁股往他那裡挪了挪,「我是你娘子誒,你不和我挨著,坐那麼遠幹什麼呢?」

「夫人今天對我的態度有點不一樣。」

原本以為你又胖又黑頭髮少。

結果是這麼個漂亮人物,那能一樣嗎?!

我庸俗,我見色起意。

有個長得如此妖孽的夫君,哪個做娘子的能拒絕?!

「還不是因為很久沒有看到你了,想你了嘛,白天見不到你身影,晚上也不來找我睡覺。」

新婚之夜就不該讓他熄蠟燭的,後悔沒有早些時候同他行了周公之禮。

陸爻摸了摸下巴:「我一直以為你不喜歡我這種類型,新婚當天你說不喜歡瘦的,喜歡皮膚黑的。我長得並不符合你的喜好。」

死嘴快點辯解。

「不不不,直到遇見夫君,我才知道最喜歡的是你這樣的。」

「夫君,我給你說個秘密,你過來點。」

陸爻乖巧地湊了過來,我趁他不注意,偷親了他的嘴巴。

他的臉瞬間紅了。

「夫君,有沒有人說過你害羞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了。」

我看見他的喉結滾動。

「我沒在其他人面前害羞過,倒是夫人,主動的樣子怎的如此可愛?」

他的眸子清亮極了,眼睛裡裝的都是我。

「夫君,這還是我長那麼大,第一次有人誇我可愛。」

我抬頭看他的時候,他也在垂眸看我。

「還有一個事,」我嬌聲說道,

「夫君,其實我是很溫柔的,一點都不喜歡打人。」

9

回到府上。

當天夜裡,我在屋裡等了許久。

最後等著等著,一個人睡著了,也沒等到陸爻。

難道我在馬車上暗示的還不夠明顯?還是說陸爻身體不太行?

劉管家說陸爻一直吃素,可能身體確實不好,於是後面幾天晚上陸爻回來,我都親自做各種壯陽的十全大補湯往他書房裡送。

陸爻也很聽話,知道是我親手做的,每次都喝光光。

劉管家說他補的流鼻血了,讓我先停停。

偏偏這人還是不來找我。

我實在等不及了。

家中擺著這麼一個香餑餑,若不早些吃掉,遲則生變可不行。

於是這天夜裡,我扭著香餑餑一同進了屋裡,拉著他的袖子說:

「夫君,現在入了秋,晚上風好大哦。聽到怪嚇人的,前幾日你不在我身邊,我都翻來覆去睡不著。」

香餑餑:「是為夫忽視了,原來夫人每日睡到日上三竿,是因為晚上睡不著覺。」

「哎呀,」小拳拳打在香餑餑的身上,我放低了聲音,「看來今夜要和夫君一起睡覺才行。」

陸爻沒說話,我心裡慌慌的。

李鳶說過,陸爻有喜歡的人,我是奪人所愛。

我本不將這事放在心上,可現在我對陸爻見色起意了。

陸爻生得如此好看,又一直未娶妻。

我也想知道他心裡是否裝了別人。

「夫君要是不願就算了,我也不會勉強。當初你明明知道我認錯了人,可是什麼都沒有說,想來說不定也是故意的。」

「你嘴上喚我夫人,其實心裡一點也沒有把我當作你的夫人。像我這樣不規矩的,你肯定是提不起興趣的。」

我聲音極輕,鬆開了他的袖子。

「以後我也不來找你了。」

我還沒來得及邁開步子,便被他帶進了懷裡。

他的目光熾熱又克制。

「楹楹,你既嫁了我,便是我的妻。你日日叫人送上補湯,我怎會不知你的心意?」

「只是這幾年,我獨來獨往慣了,日子平淡無趣,我以為這一生便是這樣過了。直到和親,你帶著熱情闖進了我的生命里,我貪戀你的熱烈,卻又怕因此困住了你的自由。」

「我二人繼續相敬如賓,等過個兩三年,我可以找個由頭同你和離,你便能回去拓跋。可一旦睡在一起,我不保證不會對你做些什麼。」

「那就做嘛。」

陸爻捧起我火辣辣的臉,月光下他清亮的眸子裡仿佛落進了星星。

「我不願你一時衝動,你可認真想好了,今夜我若要了你,你便是我一生的妻,生同衾死同穴,此後餘生我都不會放你離開。」

「如此你也願意嗎?」

他的眼神柔軟如風,撓得我心裡麻酥酥的。

我沒有立刻答覆他,他鬆開我的時候,我一下抱住了他的腰。

「陸爻,我現在不能直接告訴你我的心意,因為連我自己也不知道,可我既嫁了你,便沒想過回去。」

他一愣,身子微微顫抖。

「目前我能確認的,便是你陸爻對我不只是一個和親對象那麼簡單。」

我牽起他的手,與他十指相扣。

「陸爻,我將自己給了你,你便是拓跋楹一生的夫,不管琉國怎樣,在我拓跋一族講的是一世一雙人。」

「你既是我的夫,便不能再納妾。你能做到嗎?」

他抬起手,輕輕地親了我的手背。

「陸爻此生不負。」

香餑餑行周公之禮的時候很溫柔,但是耐不住時間長。

陸爻說,他只碰過我一人。

10

繾綣之後,我醒來時,已到了晌午。

今日是真的起不來。

禁慾多年的道士,可太會折騰人了。

我收拾好走出屋子,瞧見陸爻躺在紫薇樹下閉眼小憩。

入秋以後,紫薇花的花期也快結束,紅花點落在他的身上,好一幅美人圖。

這麼個謫仙似的人兒,竟成了我的夫君,總有種不真實的感覺。

我悄悄走上前,偷親他一口。

他倏然睜開眼,將我帶進了懷裡。

他笑的好看極了:「昨夜辛苦夫人了。」

呼出的熱氣在我耳邊迴繞,我羞紅了臉。

「院裡還有其他人呢。」

「你是我的妻,旁人見著了又如何?」

他一邊說著,手扶上了我的腰,嘬了一口我的臉蛋。

可能因為常年修藥道的緣故,陸爻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草藥香。

我抱著的他的腰:「陸爻,你好香啊,我好喜歡。」

和親的對象是陸爻,我感覺很歡喜。

11

這幾日晚上都被他鬧得凶。

一到早上就餓的不行,我的食慾很好,吃啥啥香。

這天晚上。

陸爻從白鶴道觀帶了些齋菜回來,說讓我同他一起吃。

帶我吃素?

我看著桌上一堆菜葉子,長長嘆了口氣。

「吃不下?」

我咬著筷子,瞪他一眼,這還用問嗎?

陸爻悠然地吃著碗里的青菜,

「你這幾天胖了。」

「五葷食之令人發淫,生啖增恚。你愛好吃肉,也不可頓頓葷腥。」

我小聲嘀咕:「你說話太難聽了。」

「還不是怪夫君晚上太會折騰人了,那我那麼辛苦,還不讓多吃點嗎?」

他輕「咳」了一聲,放下筷子。

「楹楹…」

我躲開他的手,

「這才沒幾天,就開始嫌人胖了,連肉都不讓人吃了。」

陸爻起身:「夫人這段時間辛苦了,是為夫考慮不周。」

他出去了一趟,不一會兒,就端上了一盤熱騰騰的燒雞。

色澤金黃誘人,飄散著濃郁的香氣。

我舔了舔嘴巴。

陸爻扯下雞腿,吹了吹,遞到我的嘴邊。

一咬下去,外皮「咔嚓」作響。

「夫君,你吃過東街李家娘子賣的燒雞嗎?」

陸爻搖頭:「我不好油葷,並未嘗過,你喜歡那家的燒雞?」

我點點頭:「李家娘子家的燒雞最好吃了了。」

「都說人吃五穀雜糧,哪能頓頓吃素呢?」

我撕下另外一根雞腿,放進他的碗里:

「雖然不及李家娘子烤的,這燒雞味道也是不錯,夫君最近消耗很多,也需要多補補。」

陸爻笑著說:「夫人不必擔心,這點消耗不算什麼,你的夫君還行。」

我低頭啃著骨頭:「不想吃就不要吃了,哪個說你不行了嘛。」

我正準備去抓他碗里的雞腿,他先一步抓了起來。

「夫人給的,為夫都要吃。」

這人吶,還是不能禁慾太久了。

12

嫁進陸府,三月有餘。

今兒天也涼了起來,山上更冷,本想親手為陸爻做一雙護膝,但針線活於我實在為難。

護膝上的繡活不忍直視,只能被我壓箱子底下,便到街上鋪子找了位繡娘定製了一對雲紋護膝。

今日到她鋪子上取護膝,平日這時候店裡人多,此時卻安靜得很,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阮繡娘:「姑娘,實在不好意思,今早走的急,做好的護膝落在了家中,若是不急,可以先在店中坐會兒,我現在回去給姑娘取來。」

她遲疑道:「或者明日,姑娘再來。」

「你現去取來,我在店裡等你,正好看看店裡布匹的新花色,有合適的,我再找你添制兩件衣裳。」

「如此,姑娘先喝些熱茶,我一會兒便回來。」

阮繡娘離店後,店裡的小工端上了一杯熱茶。

我尋了椅子坐下:「你們店裡今日有些冷清。」

小工躬身:「許是天冷了,人們都不願意出門逛街。姑娘,請喝熱茶。」

喝了茶水,我又等了會兒,也不見阮繡娘回來,腦袋忽然傳來一陣眩暈,接著便不省人事。

再睜眼時,我已被人綁在了根柱子上。

李鳶出現在我的面前,她的身後是阮繡娘店裡的小工。

我被李鳶算計了。

「拓跋楹,你不是很會打人嗎?瞧瞧你現在的模樣,你再得意試試呢?」

李鳶沖旁邊使了個眼色,小工走上前兩巴掌扇在了我的臉上。

臉頰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李鳶,Ṭũ̂ₚ我是祭司夫人,你這樣對我,陸爻是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就你?祭司夫人?拓跋楹,你也配嗎?你去道館難道沒見到陸爻在做什麼嗎?」

當初在道館,我只見到陸爻與陸順安站在一起,這顯然不是李鳶想讓我見到的。

李鳶仿佛看出了我眼底的茫然,「看來是沒見到啊,我還在想呢,你那時怎麼什麼反應都沒有。」

「拓跋楹,像你這樣不懂規矩的野女人,你以為陸爻真的想娶你嗎?若非沫嫣公主拒了陸爻,又怎麼會輪得到你?」

我心亂如麻:「即便你說的是真的,那也是過去,如今我才是他的夫人。」

笑聲響起,她抬手遮著嘴角:

「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覺得已經是過去了。你同陸爻大婚之夜,沫嫣因為心中難受,陸爻便拋下你,讓你獨守空房。」

原來是去找了公主嗎?那時我當真以為是他不願勉強我。

「你嫁進陸府也有幾個月了吧,陸爻又讓你管過家嗎?他真的信任你嗎?」

李鳶一副得意模樣,「對了,你不會以為陸爻每日在白鶴道館都是授道吧,沫嫣公主近日可是一直住在道館裡。」

「呵,」我發出一聲譏笑,「如此你便敢對我動手了嗎?」

「拓跋楹,你失蹤也有半日了,陸爻沒帶人找來,因為此時他正和公主授道呢。」

「你也不必覺得孤單,一會兒便會有人進來與你親熱,待你成了破履,陸爻應是更不敢要你了。」

我冷冷說道:「真相大白,你也不會好過。」

「你還是不懂沫嫣在陸爻心裡的分量,有沫嫣在,是不會讓陸爻對我出手的,你指望誰為你出頭呢?再說現在是拓跋急需琉國這個盟友,難道會為你一人毀了兩國交情嗎?」

李鳶招呼一聲,門外衝進來幾個乞丐。

「拓跋楹,你且好好受著,可別承受不住死了過去。」

李鳶離開了屋子,屋裡的乞丐圍著蹲了過來。

以為這般便能將我束縛住嗎?草原上的女兒指望的從來都是自己。

離開拓跋前,阿爹送了我一個鐲子,內側藏了軟刃小刀。

只是雙手被綁在一起,要想取出鐲子裡的軟刃,避不開自己要出點血了。

13

解決了乞丐後,我逃了出來。

天色漸晚,街上行人匆匆。

這裡沒有阿爹,阿姐,符炎,我所能倚靠的夫君,也可能只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重新回到了阮繡娘的鋪子,對於我的到來,她很是震驚,接著連連道歉:

「姑娘對不起,我沒有辦法,他們抓了我的女兒,逼我將你留在店裡,你沒事真是太好了。」

我搖搖頭:「可有人來尋我?」

阮繡娘低聲道:「無人來問姑娘消息,我本準備去報官,可路上被人攔住了,威脅我若是報官,便不放過我的女兒。」

我擺擺手:「罷了,他們不是你能惹的主。」

「姑娘,」阮繡娘驚呼,「你的手怎麼全是血?」

若不是她說,我倒還沒注意手上的傷口竟不知不覺流出那麼多血。

「跑了出來,還算幸運。」

我被阮繡娘帶進了屋子,包紮好了傷口。

左手裹得像個白饅頭。

「阮繡娘,我的護膝你帶來了嗎?」

「帶來了,姑娘請看。」

墨色的護膝上,刺繡著水雲間的圖案,真是精美。

水清雲淡的氣質,很適合陸爻。

「姑娘是送給心上人的吧,真是有心,姑娘的心上人一定會喜歡的。」

我模糊了視線,濕潤了眼眶,幾滴淚水落在護膝上。

「我不擅針線活,山上冷,便想找人做一對配得上他的護膝。」

14

拿上護膝,我走到了白鶴道館山下。

遇見三人從山上下來,其中一人好似陸爻,因為在與身邊女子說話,並未看見我。

我順勢退後,躲在了一棵大樹後面。

那女子生得清麗脫俗,髮髻上只簡單插了一枝白玉蘭發簪。

女子身後站著侍女,若是我沒猜錯,女子應是公主沫嫣。

與我想像中的華麗裝扮不同,她端莊優雅,同陸爻站在一起,極為般配。

拓跋一族地處偏遠,沒有那麼多的講究,只要不做出格的事情,阿爹也從不會拘束我的舉止。

和沫嫣相比,我確實粗魯了。

我不敢去想,與我成婚的這三個月,陸爻白日裡都與沫嫣相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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