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為愛守身,我霸王硬上弓完整後續

2025-09-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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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夫君跟我道歉。

他說為了捍衛他的愛情,我必須自盡。

「說吧,毒酒、匕首、上吊、跳河,你選哪一個?」

我說:「我能選爽死嗎?」

1

林嶠的第一任妻子就是被他逼死的。

在新婚夜。

他愛上了西街賣豆腐的姑娘,要娶為正妻。

他家裡不同意。

他是長平侯世子,怎能娶一個平民?

長平侯夫人替他做主,娶了戶部侍郎的女兒。

結果新婚夜,他對那姑娘惡言惡語,極盡羞辱。

姑娘不堪受辱,吞金而亡。

而她的家人,收了長平侯府大量好處,並沒有追究此事。

林嶠的婚事因此變得艱難。

他還放出話來,誰敢嫁女兒來他家,來一個他弄死一個。

但總有不顧女兒生死,只想攀龍附鳳、升官發財的。

比如我爹。

姨娘跪著求他都沒用。

嫡母說:「你放心,玥華貌美溫柔,長平侯世子必不捨得。」

我知道這事一開始是她提的。

姨娘貌美。

年輕時,我爹為了她冷落嫡母,嫡母一直記在心上。

嫡姐卻說:「那可說不定,孫婉兒又不醜。」

孫婉兒就是戶部侍郎的那位女兒。

嫡母瞪了她一眼。

嫡姐又說:「真不知道長平侯家為什麼不讓世子娶他心愛的女人?賣豆腐怎麼了,真愛是不分高低貴賤的。」

真的天真。

姨娘哭腫了眼睛。

我跟她說:「不用擔心,他殺不了我的。」

2

新婚夜,我第一次見到林嶠。

他高大英俊,眉眼陰鬱,讓我選擇死法的時候,語氣還很溫柔。

我說:「我能選爽死嗎?」

他忽然就不溫柔了,罵我不知廉恥。

我說:「啊,難道不是夫妻情趣?」

見我不配合,他也沒什麼耐心,端了毒酒就要往我嘴裡灌。

笑死,他怕是不知道我的能耐。

我從小就聰慧。

我爹請了先生教我和姐姐琴棋書畫,我樣樣都壓姐姐一頭。

嫡母不高興,硬說我身體不好,送我去和大哥的武師父學武。

學武又累又苦。

我沒有多餘的精力,原先的功課就落了下來。

而且,臉也曬黑了,手也粗糙了。

嫡母很得意,覺得自己兵不血刃地解決了我。

殊不知,這都是我的算計。

琴棋書畫學得再好有什麼用?

遇到危險時,還能背一篇文章讓對方羞愧而死?

就像現在。

林嶠要灌我毒酒,我嘴裡害怕地說著「不要不要」,卻在他靠近的時候,一掌劈暈了他。

林嶠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我剝光了衣服綁在床上。

他又羞又怒:「你這個不知羞恥的女人想幹什麼?我告訴你,你得到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

誰要那沒用的東西?

我給他灌催情酒。

他以為是毒酒,先罵我,然後求饒,最後嚇哭了。

我還以為他很硬氣呢。

說到硬……

3

林嶠直立了一晚上。

在我身下,一次又一次。

他屈辱地哭了,一直說要殺了我。

我輕佻地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早上他腿軟得下不來床,我一個人去給公公婆婆敬茶。

昨晚發生了什麼,他們大概心裡有數。

長平侯府已經死了一個兒媳,他們不會允許再死一個。

侯夫人拉著我的手誇我:「做得好。」

又說:「早點給我生個大胖孫子。」

我紅著臉輕聲「嗯」了一聲。

林嶠睡到下午才醒,我早給他鬆了綁。

沒穿衣服,他光溜溜地躲在被窩裡瞪我:「我衣服呢?」

我把熏好的衣服拿給他,他胡亂穿好。

下了床,他沖我招手:「你過來。」

我走過去,他目光忽然兇狠,伸手就朝我脖子掐過來。

我警醒著呢,他一動就立刻後退,然後一腳踹過去。

他摔在地上,簡直不敢相信:「你敢對我動手?」

我明明動的是腳。

他要爬起來,我連忙撲過去:「夫君怎麼躺在地上?是喜歡在地上做嗎?哎呀,夫君你花樣真多。」

我紅著臉摸他。

他臉都白了:「你要幹什麼?」

他想推開我,然後發現推不開。

「趙玥華,你別太過分!」他咬牙切齒。

然後他發現他又可恥地立了起來。

他倒吸一口涼氣:「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咬著他的耳朵說:「一點助興的推拿手法啦,夫君你喜歡嗎?」

4

林嶠兩天沒能出房門,飯菜我讓人送到房間。

他吃了老多。

補充體力。

第三天回門。

他趁我換衣服的時候跑了。

從狗洞溜出去的。

等要出發的時候才發現人不見了。

侯夫人拉著臉讓人出去找。

我說:「婆母沒關係的,我一個人也可以。」

她很過意不去,把手腕上的玉鐲擼下來給了我。

我帶著三車禮品回去。

姨娘見到我鬆了一口氣。

她這兩天很煎熬,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生怕聽到侯府傳出噩耗。

嫡母也很高興:「看,我就說姑爺捨不得。」

她高興是因為我爹升官了,大哥也進了神策營。

只有姐姐不高興,她把我拉到一邊,問:「世子變心了?他愛上你了?」

我羞答答地說:「世子只是暫時被我的美貌迷住了。」

她很失望,喃喃自語:「世界上真的沒有矢志不渝的愛情嗎?」

5

我沒有直接回長平侯府。

我去了趟西街。

林嶠果然在豆腐攤前。

那姑娘叫錢三娘,著紅衣,明艷活潑,嗓音爽利,在一眾攤販中很是搶眼。

林嶠在她身邊打下手,兩人時不時甜蜜對視一下,像一對新婚小夫妻。

我走上前去。

錢三娘招呼我:「夫人想買點什麼?」

我看向林嶠,他像是見到了鬼,先捂上面,再捂下面,最後捂住臉:「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我的目光落到錢三娘臉上,溫聲道:「我來接我夫君回家。」

她一怔,明白了我的身份,臉色變得很微妙。

林嶠往鋪子裡走,我三兩步追上去:「夫君~~」

他貼著牆壁站:「你別碰我!」

不碰是不可能的。

我摸他的胸膛:「站著也不是不可以……」

他滿臉通紅,羞惱道:「趙玥華,現在是大白天,別人家裡!」

怎麼會是別人家呢?

這鋪面,連著後頭能住人的屋子,都是他給錢三娘置辦的。

他走的公中的帳,那自然就是長平侯府的。

長平侯府的,就是我的。

但我沒那麼急色。

我為難地說:「夫君,白日宣淫,非君子所為,你忍一忍,晚上我一定滿足你。」

他氣得差點厥過去。

錢三娘走進來。

林嶠連忙推開我——沒推動。

我下盤穩著呢。

這就導致看上去像是他在我胸上摸了一把。

錢三娘驚愕。

我嬌羞:「討厭,還有外人在呢。」

林嶠:「啊啊啊!」

錢三娘黯然:「世子和世子夫人感情真好。」

林嶠:「不是,三娘,你聽我解釋。」

錢三娘跑出去了,林嶠要去追,我拽著他的胳膊,他往前奔——奔不了一點。

「你放開我!」他怒吼。

我鬆手。

「咚」一聲,他撞在了門框上,額頭立刻鼓起了一個大包。

他顧不上疼痛,急急追出去。

錢三娘沒走遠,還守在豆腐攤前。

只是眼中噙淚。

故作堅強的模樣惹得林嶠也紅了眼。

「三娘,」他說,「我不喜歡她,我心中只有你。」

錢三娘說:「阿嶠,算了吧,我不是在乎名分的人,只要能陪在你身邊,哪怕是做妾,我也願意。」

「不,三娘,」林嶠握住她的手,「我一定會八抬大轎娶你過門,我只認你是我的妻。」

「阿嶠~~」

「三娘~~」

6

林嶠最後被綁回了家。

不是我綁的。

是侯夫人的人乾的。

他被訓了一頓,但是死不悔改。

還試圖與我談條件。

「你自請下堂,我會說服父親讓你爹再升一級。」

我看著他微笑:「你都說服不了讓他們同意你娶錢三娘,還想說服其他?你哪來的自信?」

他氣急敗壞:「你到底怎麼樣才肯走?」

「我走了有什麼用?我走了還有其他姑娘,你爹娘不會同意你娶錢三娘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他越氣我越溫柔:「只要你爹一天是長平侯,你就做不了侯府的主。」

我的手搭在他的肩上:「乖,別鬧了,好好為侯府開枝散葉才是正事。」

「你別碰我!」

他後退。

我往前。

直到把他逼到牆角。

「想站著是不是?」我溫聲軟語。

他匪夷所思:「趙玥華,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不知廉恥的女人?」

我掩唇笑,雙臂撐在牆上,將他圈住:「打是親,罵是愛,原來夫君這麼愛我呢!」

林嶠:「啊啊啊!」

我脫他的衣服。

他攥緊褲腰帶,寧死不屈:「有本事你別對我用藥!把你那些骯髒手段都收起來!我告訴你,我對你一點感覺都沒有!我看到你就想吐!作為一個女人,你……」

他忽然啞聲,眼睛瞪大。

我把衣服脫了。

只剩一件鴛鴦戲水的大紅肚兜。

雪白的肌膚和傲人的曲線一覽無遺。

他的臉紅得能滴出血來。

我慢慢靠近他,在他耳邊輕聲喘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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