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吵,我有自己復仇的節奏完整後續

2025-09-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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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沒發現你長得這麼好看。

「真可惜,這種好東西,讓寧宴先吃上了。」

我猛然側身,左手抓住他的手腕,腰部發力,一個乾脆利落的過肩摔。

「啊!!」

林澤像個破麻袋,被我狠狠摔在地。

後腦勺嗑在地板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我大步跨上前,揪起他的衣領,拳頭毫不遲疑地砸向他的臉。

「溫覺夏,停、停手,啊!!!疼!!!」

林澤嘶啞地尖叫,直到被揍得鼻青臉腫,我才停手。

站起身,面無表情地甩掉拳頭上的血珠:

「你以為,我一個人在國外這麼多年,是怎麼過的?」

在小時候被拐賣之後,我的心裡就繃著一根弦,除了學習,就是在拳館練拳。

泰拳、柔道、自由搏擊,我都擅長。

做廚師還要學顛鍋,更是需要力氣。

雖然心理還是千瘡百孔,但是身體非常強壯。

我揪起他的衣領,盯著他的眼睛:

「我和寧宴的事情,輪不到你來評判。

「我跟他談戀愛,也跟你沒有半點關係。

「是因為,是因為......」

「因為什麼?」

一道低沉磁性的聲音從身後響起:

寧宴從我身後走了過來。

一身正裝,連領帶夾和袖扣都是搭配好的,像是從什麼重要會議上匆匆趕來。

我呆了一秒,下意識地鬆開林澤,把沾了血的拳頭往身後藏:

「你怎麼來了?」

「等了半天,某人都不來,那我只能過來看看了。」

他的目光先在我身上巡視一圈,像是在確認我有沒有受傷。

接著落在躺在地上的林澤身上:

「怎麼,林先生還沒收到法院傳票和限制令嗎,還有心情出來閒逛。」

「法院傳票?」

寧宴打量了一眼鼻青臉腫的林澤,閒閒地說:

「欺詐罪,被判處無期徒刑,處罰金並沒收財產。

「沒想到還沒進監獄,先被你給制裁了。」

寧宴揮了下手,保鏢立刻上前,帶走了不斷痛苦嚎叫的林澤。

餐廳里只剩下我和寧宴兩個人。

安靜尷尬的氣氛在我們兩人之間流轉。

我從沒想到過,在經過這麼多事情後,我還能跟寧宴這樣面對面站著。

我悄悄地翹起睫毛,想看一眼寧宴的臉色。

卻發現他一直垂眸看著我,神色難辨。

被他抓住偷看,我的臉紅了一下,立刻垂下睫毛。

寧宴意味不明地說:

「我碰你,你就臉紅。

「他碰你,就被打得鼻青臉腫。

「溫覺夏,你這麼雙標?」

我的心跳猛然跳了一下,臉更紅了。

寧宴卻笑了。

他眉峰上揚,帶著點玩味:

「我發現,之前好像用錯方法了。

「這次風險投資,我需要再簽一條補充協議。」

他張嘴說了什麼,聲音太小,我沒聽清。

於是我靠近了一點:「什麼?」

下一秒,只聽「咔噠」一聲。

一條銀色的手銬扣在我的手腕上。

6

我的大腦空白了一瞬:

「你哪拿來的手銬?」

「剛剛從保鏢那裡拿的。」

寧宴笑得邪氣,

「溫覺夏,你不會真覺得我是什麼善男信女吧?」

他慢條斯理地說:

「之前是我太裝了,還想什麼先禮後兵。

「現在發現,還是古早小說里的強取豪奪那一套好用。

「因為從今天開始,我要報復你,把你關在家裡。

「限制你的行動,不能離開我的眼皮子,每天給我做飯當小廚娘。

「當然,還有一些其他的義務。

「比如,有的時候,你需要穿著圍裙。」

他的聲音轉低,帶著曖昧的喑啞:

「——只穿著圍裙。」

「作為補償,我會追加投資,建立員工宿舍,並且取消對應的績效考核。」

他捏住我的手腕,手銬上的鐵鏈叮噹作響。

人模狗樣,彬彬有禮地說:

「你同意嗎?」

我哆嗦了一下。

溫熱的氣息吹在我的耳骨上,讓我半邊身子都麻了,好半天才找回我的腦子。

用力想把手腕從他的掌握中抽回來,卻發現紋絲不動。

只能睜大眼睛看著他:

「當然不同意!」

他倒是回答地爽快:

「好吧。」

我以為他放棄了。

誰知道寧宴聳了聳肩,頗為可惜地說:

「那我只能不追加投資,嚴格績效考核。

「並且把你關起來強取豪奪,而且圍裙也不能穿了。」

我:「......」

我目瞪口呆:

「你真的是在報復我嗎?」

寧宴的眼睛危險地眯起:

「你別管,我有自己復仇的節奏。」

他帶著薄繭的手指慢慢地摩挲著我的手腕。

專挑我皮膚最薄的地方,捏著我的脈搏,笑得不懷好意:

「同意,還是不同意?」

7

微涼的風透過窗戶,吹進我和寧宴中間。

夾雜著餐廳里奶油的香味,帶著一點甜。

我的心念百轉,手指無意識地捏住衣角又鬆開,腦海中無數個念頭衝擊碰撞。

終於,緩緩地吐出了一口氣:

「你跟我來。」

我帶著寧宴走進後廚,拿出了兩隻高腳杯,在裡面倒滿了白水。

又拿出了一隻白糖罐。

我的聲音很低,像是一片輕柔的羽毛,落在寂靜的桌面上:

「那我也跟你打個賭。

「這兩隻杯子裡,一杯放了糖,另一杯是白水。

「你要挑一杯,喝一口。」

我深吸一口氣,像是在為即將進行的話語積攢力量。

心臟在胸腔內劇烈地跳動,鼓起勇氣,抬頭看向他:

「你要是能選中放了糖的那一杯,我就同意。」

這一次,換寧宴驚訝地挑了下眉。

他微微向後靠在料理台上,沒怎麼思考,挑了左邊的那一杯。

薄唇剛碰到水杯,就笑了:

「是甜的。」

我捏緊白糖罐:「那我......」

不等我說完,寧宴又端起了另一杯,嘴角噙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

「你說,這杯,會是什麼味道的?」

我立刻伸手要奪回那隻玻璃杯:

「你只能喝一杯。」

寧宴爽快地說:「好。」

他兩根修長的手指伸進杯子裡,沾上了水跡。

然後,摩挲著我的嘴唇,撬開我的唇齒,戲弄一般地輕輕點在我的舌頭上:

「那你幫我嘗嘗。」

......是甜的。

另一杯水,也是甜的。

甜的發膩的味道在我的舌尖蔓延,我抿著嘴巴,小聲說:

「沒有味道。」

寧宴雙眼微微眯起,眸色銳利,像是猛獸捕獵的前兆:

「哦,是嗎?」

他的目光不緊不慢地在我身上游移。

把我看得渾身忍不住地輕顫,這才從容不迫地笑了一下:

「我驗證一下。」

他驟然傾身,吻住了我的嘴唇。

8

「唔!」

像是在五年前,我們情誼最濃的時候的親吻。

掠奪的、洶湧的、毫不留情的。

甚至,比那時候更凶。

他把我抱起來,坐在桌子上,

兩隻結實的手臂撐在我的身側,掠奪著我的呼吸。

我被親得暈頭轉向,情不自禁地攀住他的脖頸,抓住著他流暢結實的後背。

越親越深,越親越重。

直到「啪」的一聲,裝滿糖水的玻璃杯被打碎。

我輕輕地吐了幾口氣,睜開眼睛。

被眼淚沾濕的睫毛黏在下眼瞼,嘴唇紅紅的,眼底水汽氤氳。

寧宴的指尖擦過我的唇瓣,啞聲笑了:

「小騙子,明明也是甜的。」

我的回答是喘息。

一把拉過來他的領帶,狠狠地咬住了他的嘴唇。

寧宴的別墅位於市中心。

寸土寸金的核心區域,建出了一座庭院,曲徑通幽,鬧中取靜。

庫里南停在門口,寧宴單手把我扛著肩上,甩上大門。

他連一秒鐘都不想多等,一邊親著我,一邊單手解開了領帶。

從門廳到餐桌。

從樓梯到臥室。

寧宴抱著我,慢慢地上樓。

重力讓我難以支撐。

我實在受不住了,一口咬著他的肩膀上,哽咽著說:

「放我...放我下來。」

寧宴低沉地笑了起來,胸膛振動:

「還有十級台階。」

他咬著我耳骨,低沉的吐息垂在耳垂上:

「寶寶這麼厲害,怎麼會不行。」

到最後,我終於躺到了臥室的床上。

我實在受不住了,滿臉都是眼淚,膝行著往前爬:

「不,呃...!」

沒爬兩步,就被他抓著腳踝拖了回來。

後面四個小時後,我沒再嘗試逃跑。

因為我哭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9

我和寧宴在他的別墅里鬼混了三天。

第四天,寧宴終於饜足了一點。

也可能是看我哭得實在太可憐了,可算把我放下床。

寧宴的別墅很大,遊戲室、影音室、書房一應俱全,地下室還有一大片泳池。

而我最關注的,則是廚房。

看著堪比專業餐廳後廚的廚房,我開始手癢,躍躍欲試:

「中午我來做飯?」

寧宴做了個「請」的姿勢。

我做的是經典法餐。

油封鴨腿、海虹鍋、酸乳酪麵包和一道法式甜品。

寧宴嘗了一口,我期待地看著他:

「味道怎麼樣?」

寧宴平靜地說:

「好吃到我可以原諒一點你把我甩了五年去藍帶學廚。」

我笑得虎牙都露出來了。

第五天,我做了芝士龍蝦面。

只是不知道為啥吃著吃著,又被他拐到了床上。

第六天,餐品是乾式熟成 M8 牛排。

寧宴隨口聊起他在國外創業的經歷,我也講了在法國藍帶學廚的故事。

這是我們彼此都不知道的五年。

堅冰逐漸融化,像是回到了大學時,我們談戀愛的那段時間。

又或者......更曖昧一些。

他會突然看著我,目光深邃幽微,然後湊過來親了我一下。

然後我的身上就會隨機少幾件衣服,或者多幾件衣服。

這天,我做的午餐是意面和低溫金槍魚牛肉。

碳水拉滿,加上我前一天熬夜研究新菜譜,吃完午餐後,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再醒過來的時候,下午暖絨絨的陽光照在我臉上。

我不知道什麼時候被轉移到了柔軟的沙發上,身上蓋了一件面料考究的黑色西裝。

我捏著西裝的衣角,發了很久的呆。

我有很嚴重的失眠症。

會驟然陷入小時候被拐走的噩夢,然後一身冷汗地驚醒,整夜無眠。

心理醫生告訴我:

「覺夏,你抑鬱、焦慮、敏感、缺愛。

「你覺得沒有什麼東西是完全屬於你的,也不相信會有人會毫無保留地愛你。」

「你的人生,少了一個支點。

「所以你一直飄在空中,像是一隻風箏。總是擔心會踏空一步,粉身碎骨。」

「你希望有人能拴住你,牽住你,掌控你,成為你人生的支點。」

而我突然發現。

在我被「關」在寧宴別墅的這段時間裡。

竟然是我一生中,內心最平靜安寧的時刻。

晚上不再失眠,甚至連中午都毫無知覺地睡過去。

我慢慢地、慢慢地低下頭,聞了一下那件蓋在我身上的西裝。

清淡好聞的木質香味籠罩著我。

像是一塊小石子,「噗通」一聲,投入了我的心湖。

我沒忍住,悄悄地笑了一下。

下一秒,我聽到隔壁書房裡,傳來秘書的聲音:

「寧總,老夫人說,她和老先生出去旅遊,把小姐也一起帶走了。」

寧宴懶洋洋地說:

「行吧,正好我現在家裡有人,閨女先給他們養兩天。」

10

像是一道驚雷劈在我頭上。

寧宴的...女兒?

寧宴竟然,結婚生子了?

我捏著西裝衣角的手指發僵,只覺得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冷了下來。

是的,我和他分開了五年。

我以為,我們可以回到像過去那樣的日子。

卻忘了問他,是否在這五年里,開展一段新的感情。

——是否,已經結婚了。

拴住我的那根安全繩「啪」的一聲斷開。

我最隱秘、最無法宣之於口的情感,像是洶湧的洪流,猛然向我奔涌而來。

溫覺夏,你到底在幹什麼。

當一個已婚男人的小三嗎。

愧疚感幾乎將我擊垮。

心臟像是被一把利刃捅了進來,用力翻攪。

每一次呼吸,都是鮮血淋漓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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