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友的靈寵手鐲完整後續

2025-09-27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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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友的寶格麗手鐲在我床鋪被發現後。

竹馬對我滿臉失望:「明棠,我知道你嫉妒張瑤家有錢,但是你也不能偷東西啊。」

舍友也咬著下唇委屈:「明棠,我知道你是⼀時糊塗,這次我就不告訴輔導員了。」

然⽽當晚——

這條蛇形⼿鐲再次出現在我床鋪。

不過這次他變成了一個蛇尾帥哥。

正臭著臉抱怨:

「什麼寶格麗,⼩爺我就一招財靈寵。」

「白天那倆誰啊?」

「幹嘛耽誤我找主人綁定?」

1

我從圖書館趕回宿舍的時候。

寢室⻔口聚集了一群⼈。

我抱著書本好奇地擠進去:「都幹嘛擠在我們宿舍⻔口,張瑤你又清倉大處理了?」

張瑤是我們宿舍的小富婆。

她家是做生意的,據說公司⼀年的流水有上億。

跟我們這些普通學⽣不同,她大⼀剛⼊學就滿⾝名牌,而且經常會把⾃己的⼀些名牌舊物拿出來再售賣。

所以我們寢室也經常會聚集一群女⽣。

但是今天的⽓氛卻明顯有點不⼀樣。

「幹嘛都看著我啊?」我有些不自在地撓了撓鼻子,「不是清倉處理嘛,你們隨意啊,我最近沒什麼需要的。」

「你當然沒什麼需要的了。」張瑤眼睛紅紅地說。

我這才發現她神色有些不對勁。

她坐在⾃己的那張昂貴的單⼈沙發上。

剛搬進來的時候她就炫耀過,說要⼀萬多塊。

那張沙發占了⼤半個過道。

大家走過的時候都需要繞過去,經常會不小心磕到腿,不過寢室里都還算好說話,沒人跟她計較Ťūₒ。

此刻她坐在自己的小沙發上。

幾個她平常玩得好的小姐妹都圍在周圍,有給她遞紙巾的,也有拍著她的肩膀安慰她的。

張瑤ŧū́⁵紅著眼睛看向我:「明棠,我平時沒得罪你吧?」

我有些愕然她的針鋒相對。

老老實實地回答:「沒有啊。」

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自習室。

她也沒什麼機會跟我衝突。

張瑤聲音頓時尖銳起來:「那你為什麼要偷我的東西?如果是平常的小東西,你說一聲我也就借給你了,但是這是我過生日我爸給我買的新手鐲,你為什麼要偷啊?!」

不是,誰偷她手鐲了。

我覺得她莫名其妙。

可是周圍的小姐妹也紛紛指責起我來——

「你個小偷!這手鐲 50 多萬塊你也敢偷!」

「你知不知道張瑤報警你就要坐牢啊!」

「50 萬夠你把牢底坐穿的!」

她們一句接一句地,我連辯駁的機會都沒有。

我又憋屈又困惑。

50 萬的手鐲我見都沒見過,我偷什麼了?

張瑤低聲罵了我一句「土包子」。

然後她又站起來,掀開我的床鋪,又翻開我的枕巾,從裡面掏出一個銀白色蛇形手鐲:

「你自己看看!今天早上我們是一起出門的,下午你去自習,我和果果她們一起回來。我發現自己的手鐲不見了,是果果在你的床鋪里摸到的。」

我皺眉看向舍友果果:「你們翻我床鋪?」

果果有些尷尬:「是張瑤讓我翻的,那東西確實太貴了,而且不是我一個人翻出來的。明棠,我們真沒冤枉你,要不你就跟張瑤道個歉吧?」

道歉,道什麼歉?

這不是我做的事情啊!

我也急了:「要不你們還是找輔導員報警吧,這麼貴的東西我可背不了這個鍋。」

張瑤突然不說話了。

場面一時僵持住了。

我也冷著臉咬著牙坐了下來。

最終張瑤開口,她仿佛十分委屈地說:「算了吧,相信明棠也就是一時糊塗。」

不是、誰一時糊塗啊?

不是我做的啊!!

旁邊女生還為她抱不平:「瑤瑤你就是脾氣太好了,不然能讓這種女的騎在你頭上?」

我冷眼看她:「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你現在就報警,你去測謊或者找什麼偵探專家來都行,反正我是不會道歉的。」

張瑤氣得臉都漲紅了。

她扯過旁邊女生遞過的兩張紙巾,擦了擦被氣出來的眼淚,很生氣地當著眾人的面說:「明棠,我知道你看不慣我,你就是仇富嫉妒我有錢,你還嫉妒林疏野對我好對不對?」

我很生氣地反問:「誰仇富嫉妒你了?」

而且這關林疏野什麼事呢?

2

林疏野是我的竹馬。

我們都是普通工薪家庭出身,從小在一個中學,大學也考到了一個學校。

和我只會悶頭讀書不同。

林疏野學習好又長得帥,是學校里的風雲人物。

張瑤問:「這話你敢不敢當著林疏野的面說?」

我反問:「我讓你報警,林疏野是警察嗎?」

我們誰也不肯讓步。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林疏野來了」。

圍觀的同學們迅速分開,林疏野高大挺拔的身影從人群里走過來,可是他皺著眉,見到我的第一句話就是:「棠棠,你給張瑤道個歉吧。」

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不相信我。

明明和他青梅竹馬了十多年的是我,他不應該是最了解我的嗎,我什麼時候偷過東西?

林疏野把我拉到旁邊。

壓低了聲音勸慰我:「棠棠,張瑤說那手鐲要 57 萬。你家裡什麼情況我不知道嗎?怎麼買得起這麼貴的手鐲!你給她道個歉,這事我讓她先別追究了。」

可是東西不是我偷的啊!

我憑什麼道歉啊!

他是我竹馬,為什麼要幫著張瑤說話?!

可林疏野神色複雜地看了我一眼:「之前張瑤就跟我說過,你總在宿舍針對她。我當時還不信,可是棠棠,你怎麼就變成這樣了?」

我張了張嘴卻無言以對。

我變成什麼樣了?

我又什麼時候針對張瑤了?

張瑤委屈地開口:「我的沙發和鞋子啊,你明明都嫉妒!」

沙發是上次果果腿被撞青了。

我就說了張瑤一句,可果果性子軟說沒事,我也沒再說過了。

至於鞋子。

我們宿舍住著 4 個人有 6 個儲物櫃,兩個公用的全被張瑤占了,她鞋子還是不夠放,那天就把鞋子放進我的儲物櫃里了。

把她鞋底髒了的鞋,直接放在了我的乾淨衣服上。

難道我不該說嗎?

她當時還尖叫罵我:「我名牌鞋放你衣服上怎麼了,你衣服有 50 塊嗎?還沒我的鞋底貼貴!」

這些事在張瑤嘴裡就是我嫉妒嗎?

而林疏野不分青紅皂白,就要幫她說話嗎?

我突然想起來他們都在學生會外聯部,關係比較親近,或許比青梅竹馬更親近吧。

這時林疏野走過去,小聲對張瑤說了些什麼。

張瑤點點頭,不停說什麼:「嗯。這都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只要當眾道歉我就原諒她。」

林疏野回眸看我。

可僅僅對視那一眼,我憋屈了半天的情緒,瞬間就有點憋不住了,眼睛漲得難受,我說:「我不需要你幫我求情。這件事本來就不是我的錯,我不可能Ṫų₅低這個頭。」

張瑤冷哼一聲:「你看看她什麼態度,我怎麼原諒她?」

林疏野拉住我。

他壓低聲音急促地說我:「明棠你能不能冷靜一下?我是在幫你。」

我正要張嘴辯駁。

張瑤突然開口:「算了,就看在林疏野的面子上,這件事先饒過你了,我不追究了。」

她這麼一說,好像顯得她很大度一樣。

我問林疏野:「所以連你也不相信我嗎?」

林疏野抿緊唇沒有回答。

可我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了一絲不贊同。

我苦笑了一聲:「好,我知道了。」

3

晚上熄燈我躲在被窩裡玩手機。

平日裡看得很起勁的小說,現在卻一個字都讀不進去,眼前視線被水汽模糊,淚水無聲地,一滴又一滴地如黃豆般落在枕巾上。

我無聲地用手背擦了擦眼淚。

又翻了個身繼續刷手機。

不知道是不是被大數據了,白天剛說過寶格麗手鐲,首頁就給我推送了「寶格麗靈蛇手鐲·祖母綠」。

我不受控制地點進去查看。

這條手鐲確實很漂亮,

銀白色蛇身,碧綠色的兩點眼睛。

但是看著、看著……

我突然覺得好像跟我印象里不太一樣。

張瑤的那隻手鐲……眼睛有這麼綠嗎?

花紋好像也不一樣。

她那隻手鐲是寶格麗嗎?是不是她認錯了啊?要不要找她認證一下?

可我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放棄了。

張瑤說得沒錯。

我是個土包子,我又沒見過那麼貴的手鐲,萬一是我搞錯了呢?

而且不管是不是寶格麗,我也沒有這種蛇形手鐲啊。

我翻了個身,正準備放下手機。

可是眼前銀光一閃。

我差點叫出聲來。

卻不知道為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

叫聲被卡在了嗓子眼。

我看見白天那隻銀蛇手鐲,變成了一條真的蛇,它通體銀白,吐著紅色的信子,它的眼睛是淡綠色的。

它喊我:「主人。」

在我瞪大的雙眼中。

他妖嬈地化作了一個蛇尾人身的頂級大帥哥。

「什麼寶格麗手鐲,」他嗤笑道:「我就一普通招財靈寵,被我綁定後財運特別好而已。」

問題是,如果他真的不是寶格麗手鐲,張瑤為什麼會認錯呢?

4

靈寵名叫玄凌。

第二天他化成小蛇,卷在我的小拇指上,偽裝成一枚尾戒讓我帶他出門。

我剛走出校門,就被樹上掉下里的東西砸了頭。

再一看是一大摞紅通通的紙幣。

玄凌很嘚瑟地從我指尖站起來:「來財了吧!」

「……」但是我不敢撿,天上掉錢,不是詐騙就是借壽,我小說看得多我懂。

玄凌恨鐵不成鋼:「小爺招來的財你有什麼怕的?」

一路嘀嘀咕咕吵個沒完。

我額頭微跳地壓著腦袋他讓他閉嘴。

因為低著頭跟他說話沒看路。

剛走沒兩步,一個老頭差點把我撞飛出去。

我還沒說話,他惡人先告狀:「你趕著投胎啊!撞壞我你賠得起嗎!我訛死你!」

我嘴比腦子快:「要是投胎那也是您比我到得快啊。」

老頭急了,叉腰就站在原地對我進行了長達一分鐘的謾罵。

問題他還說的土話方言,我聽不太懂。

我搖了搖頭準備離開,突然覺得眼睛一陣酸澀,眼淚刷地就流了下來。

這一幕正巧被人拍了下來。

一個記者扛著攝像機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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