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他要娶平妻完整後續

2025-09-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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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小受嫡母管教,她是把三從四德,相夫教子,開枝散葉刻在骨子裡的女人,我對如何做好賢妻良母遊刃有餘,但因為有了我娘的前車之鑑,我對夫妻關係的經營有了更深層次的理解!

你自己心裡想的是一回事,口碑營銷是另外一回事。

我娘完全不愛我爹,可這不妨礙他對這個早逝的白月光深刻追思,連帶著對我也百依百順。

我嫡母對我爹掏心掏肺,發自肺腑的順從,反而不得寵愛。

嫁進來之前,我娘說,對男人,有三分真心就可,剩下七分是投其所好。

我理解了一下,這就是說,一個猴一個拴法!

定下替嫁的計劃那一刻,我就把之前那幾套低嫁進士,平嫁嫡庶子的計劃都撕了,跟我們丫鬟陪嫁重新制定了一套高嫁計劃。

我家世不顯赫,要在府內立足,無非就是投其所好,反正納妾又不花我的錢!

我不動好人家的姑娘,你情我願,誰願意助我搏一番富貴,有我一口肉吃,就有她一口湯喝,她下半生的榮華富貴我包了!

當初買下嫣語時,我們說好了,她隨我入了府,只要勾住王爺幾個月,免得他把目光轉移到姐姐身上,等姐姐順利嫁給小將軍,我接下府中中饋,她就算完成任務。

若她想要留在府里,生下孩子,我自然會好好照顧,若想離府,我就放了身契,給些傍身銀子,送她遠走高飛。

嫣語有些憂心忡忡,「安陽王久涉情場,對我的興趣一日不如一日,這幾日,他常不在府里,我看他有找別的女人的打算。」

「不必擔心,一切都在計劃之內」,我給了她十個金錠獎賞,嫣語歡天喜地地走了。

今早,西北已有飛鴿傳書,嫡姐這時辰估計已經洞房了。

我一顆心終於放回了肚子裡。

12.

新婚三月,我在自己的正院過得怡然自得。

趙徹對嫣語已經有幾分厭倦,不僅開始找別的野花,還頻頻來正院找我。

我對趙徹這種種馬一點興趣都沒有,借著安陽王府的勢頭,我名下的鋪子都接了不少訂單,如今正忙著開分店,我可懶得應付他。

他喜歡新鮮的,我就找點新鮮感給他。

不管是妾室、還是外室,只要人家姑娘樂意,我樂得順水推舟。

這些日子,我用要納良妾的名頭讓手下的人放出風去,已經有幾個姑娘送來了投名狀。

我讓手下得力的管事宋娘子挨個去探訪了一番,把每個姑娘的情況都寫成小冊子帶回來,看到其中一本的時候,我一拍大腿,就是她了!

13.

被我選中的這個季鴛娘十分合適,來王府當妾室的意願也最強烈。

她是城東賣豆腐家的女兒,自小磨豆子、做豆腐、賣豆腐,人長得俏皮,十分能幹,性格也潑辣爽朗,可惜就是姻緣不順,嫁進門不過一年,丈夫就死了。

小叔子看她貌美又能幹會賺錢,雖然已經有了妻房,非要逼著父母讓他兼祧兩房。

若不是季娘子潑辣,早讓他得了手,如今鴛娘三年守孝已過,那於家硬是不同意她歸家。

季鴛娘只有老父老母,無人出頭,於家格外囂張,愣是不肯放人,還逼著鴛娘把這三年的豆腐錢交出來。

宋娘子跟我彙報時,說得吐沫橫飛,「王妃不知,那三個老的小的不是東西,一味撒潑,跟在鴛娘後面要錢,那個於二綠豆似的眼睛還好賭錢,還當我是個軟柿子,上手就要摸我,被我一腳踢過去又跟上兩個耳光,嚇得只知道磕頭,我呸,真是個欺軟怕硬的東西。」

鴛娘堵了一口惡氣,跟宋嫂子說,「我寧可做妾,也絕不可能嫁給那王八似東西,等我進了王府,非把於家那起子腌臢人踩進地里去。」

是個有氣性有本事的姑娘,玫瑰掉進污泥里,她就是不願意來做妾,我也要助她一把。

14.

鴛娘的小叔子收拾起來容易,他願進賭場,我便讓他在路上撿了一包碎銀子,這種賭狗拿著銀子,自然要去賭場揮霍。

賭場的莊家見本來覺得他一臉的窮酸,懶得算計他,如今見他發了橫財,自然是好好伺候,不讓他輸光了不許走。

等到於二輸光了銀子,連褲子都輸掉了,莊家才發現,那包銀子不過都是些包了層銀粉的石頭。

於二輸了整整三千兩,如今一文也還不上,被賭場打手打得死狗一樣拖回家要錢。

於家這幾年早被他敗光了,勉強依靠鴛娘賣豆腐換個吃用。

於家二老見兒子這等慘樣,把房屋地契都拿出來還不夠填兒子賭債,上手死命拉扯鴛娘,「我這兒媳漂亮能幹,您儘管領走,當牛做馬、為奴為婢都行,她這樣的樣貌,賣到窯子也值三千兩,還請您高抬貴手放了我兒子。」

宋娘子帶著王府護院抬著粉轎早等在門口,見狀衝上去給那兩人一腳一個,踹出兩丈,又拿出納妾文書到那賭場管事眼前晃了一遍,「你們可瞧好了,季三娘子三年孝期已經過了,如今婚娶自由,已經是我們王府的良妾,跟這季家沒有半點關係,你有幾個腦袋,敢跟王府搶人!」

賭場的管事怎麼敢跟王府護院起衝突,轉頭把兩個老傢伙暴打一頓,一起抓了起來,帶回去做苦役。

三娘子掀著轎簾,拍手稱快,心滿意足地帶著小包袱入了我在王府旁新添的私宅。

15.

比起收拾於家人,要幫三娘子抓住趙徹的心可是難事。

若是貿然幫他納妾,唾手可得的美人,不過三天五日,他又沒了興致。

我與三娘子研究了幾日,定下整套的釣魚計劃。

王爺常喝茶的酒樓旁,突然開了個小小的豆腐鋪子,小娘子嬌俏可人,做得一手的好豆腐,心腸還好,賣不完的豆腐,都分了街上的小乞丐。

趙徹一日喝完酒,正遇著個唇紅齒白的小娘子,在與小乞丐分豆腐,見他呆立在一邊,那小娘子捂著帕子嬌笑了一聲,銀鈴似的,撓得他心裡痒痒的,「諾,傻子,也與你一塊。」

小娘子塞了塊芭蕉葉包著的豆腐給他,人漸漸走遠了,把王爺的心也帶走了。

三日後,趙徹去了翠珍閣帶了套上好的漢白玉頭面來了。

無事不登三寶殿,他所求的事,與我謀算的自然是同一件。

鴛娘入府為良妾。

16.

入府第二日一大早,鴛娘就來了正院敬茶。

我沒有送她金銀首飾,而是給了一家豆腐鋪子的契書,「你們季家豆腐傳到你這裡,已經是八十年的老手藝了,你雖然是女子,不比男兒差,別讓這手藝失傳。這家鋪子算我入股,七三分成,別讓我虧錢。」

鴛娘看著契書,眼含熱淚,端端正正敬了我一碗茶。

嫣語笑著將她扶了起來,「妹妹快起來吧,今天王爺不在,王妃陪我們一起去看看鋪子。王妃送我的那個茶水鋪子就開在你鋪子隔壁的街,生意還不錯,今天也讓妹妹嘗嘗我的手藝。」

嫣語最近不得寵愛,有了很多時間去發揮她的點茶天賦,她開的鋪子也是七三分成,已經讓我們倆賺得盆滿缽滿。

京里是有些人家妻妾不合、嫡庶相爭,為了男人,更多的是為了府里的家產。

可我覺得沒什麼必要,我不喜歡趙徹,妾室們也未必喜歡,一府一院就像是一個鋪子,我和趙徹是東家,妾室孩子們是掌柜,其餘的是夥計,成日鬥來鬥去,不如我們好好經營,和氣生財,有錢一起賺就是了。

本著這樣的原則,入府三年,我給趙徹納了十八個妾室,開了七十二家鋪子,銀莊存下八十二萬兩私房,穿金戴銀、吃香喝辣,小日子過得悠然自得。

如今十八個妾室連著之前府里的三十多個妾室,我都給安排上了謀生的營生。

我與她們立了兩條規矩:

第一是不能做傷天害理之事;

第二是鋪子儘量僱傭女子。

我知道為人妾室不是什麼上得了台面的事,可這世道,留給女子的選擇並不多。

在家從父、出嫁從夫、夫死從子,女子的命運都依靠在男人身上。

沒有賺錢的營生、沒有自立的本錢,菟絲花一樣,把自己的命運依靠在男人的良心上,可良心這東西,許多男人並沒有。

況且,這世道本就是欺軟怕硬,菟絲花軟久了,旁人自然會對你硬起來心腸。

我願在這一府之中,為她們撐起一片小小的自由天地。

幸運的是,這些美麗善良的女子們也願意給其他女子一個庇護所。

17.

如果不是太后頻繁召我進宮,敲打我要給趙徹開枝散葉,那我的日子可以說是沒什麼煩惱了。

嫡姐生了雙生子的消息傳進進程,太后又氣呼呼召我進了宮。

「你嫡姐與你同年成婚,三年已經給小將軍養下兩個兒子,你這身份,原不配入府為正妃,如今還不能給王爺開枝散葉。我這宮裡擺了三尊送子觀音。你去跪上兩個時辰,求求佛祖,再請回府中參拜,好好想想日後。」

我養尊處優多年,難得受罰,跪得膝蓋青紫,好容易回了府,幾個妾室已經迎了上來。

跟我一起回來的還有三尊送子觀音,白玉的一尊、琉璃一尊、鎏金一尊。

鴛娘小辣椒似的脾氣,屋裡沒了旁人,忍不住替我不平,「太后娘娘從求醫問藥到求神問佛,連您和王爺的八字都批了幾遍,只苛責您有什麼用處,這府里半百的妾室,沒有一個大肚子的,早該想想是不是王爺的問題。」

鴛娘說出了我們心裡想說的話,生子這事,也實在怪不得我們。

從趙徹十五歲出宮開府,七年的時間沒有一個孩子生出來。

若說之前,是太后不願庶出的孩子先出生,每次行房都賞下避子湯,我入府這三年,十八個妾我都是按月請平安脈給調理身體的。

尤其是前些日子納的翠娘,她一成婚就給前夫生下過雙生子,只是那男人酗酒家暴,給她打得體無完膚,被我使計處置了才把她們母子三人救了出來。

我讓尤擅婦科的黃醫女把過脈,她可是一等一的易孕體質,天生的好生養。

就這樣,趙徹耕耘三個月還顆粒無收。

這讓我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根本不能生啊!

可如今這世道,不能生育,罪過都是在女人身上。哪怕我給趙徹納了十八個妾室了沒有一個開花結果,那也是女人的問題。

「姐姐慎言」,一旁的翠娘小心查看四周,她心思細膩,知道今早我入宮,早準備下了治淤腫的藥膏,這會兒正與嫣語給我一邊擦藥揉腿,見屋內外無事,她湊過來小聲與我們說,「王妃,我入府前也經人事,王爺確實……是有點不行,鴛娘說得有幾分道理,不如請太醫給王爺仔細瞧瞧。」

太后這麼找茬,我可頂不住,雖然王爺諱疾忌醫,但他身邊伺候多年的溫太醫一定知道他身子的真實情況,若是真不行,我也好早做打算。

18.

我找了個機會,在府外攔下了溫太醫,一頓敲打外加三百兩,他吐了實話。

趙徹自小荒淫無度,成年之前身子就已經虛浮無比,他多次告誡趙徹要好好調理,可趙徹不肯聽從,還找機會裝病說太醫開的藥加重了病情,太后出手打了溫太醫二十板子,打得他半個月都不敢下床。

溫太醫鬍子一大把了,說到這已經有幾分哽咽,「王妃娘娘,並非我醫術不精,也不是我醫德不好,實在是我直言進諫,太后和王爺不肯聽啊。

王爺的身體您應該清楚,入府那年,王爺的身體已經虛浮無比,只是王爺聽信道士胡言亂語,服用鹿血和丹藥,才不斷找女人,其實內里已經虛空了,根本無法使女子受孕,也再無調理好的可能。」

趙徹的身子與三年前比如何,我心裡再清楚不過,強弩之末,若非有鹿血丹藥,我這活寡板上釘釘。

奧,如今他沒了生育能力,也算是活寡的一種。

19.

屋外下起了暴雨,溫太醫拿了銀子,已經離開。

屋檐上雨水如注,把我這間小小院落隔成一個獨立的世界。

從小嫡母教我的是相夫教子,夫我相不了、子更是沒有,庶子也沒有。

我本來還打點了城中好幾方大儒,年年送節禮,等著給孩子們開蒙。

如今計劃全亂了。

實在不行,就把翠娘那兩個孩子過繼來,那兩個孩子如今養在我私宅里,前幾日我見過,聰明活潑,很是可愛。

我有些睏了。

人在迷茫的時候,是會想睡覺的。

先睡一覺再說吧。

20.

沒想到一覺醒來,問題擱置了。

趙徹拿了聖旨,準備作為督查御史代陛下巡視邊關。

我與他三年夫妻,早看明白,公差巡視是假,去邊疆獵艷是真。

這幾日,西北大勝,戎族求和,向陛下獻上兩名異域公主,說是來自龜茲和樓蘭。

恰逢中秋夜宴,兩名公主雪膚金髮,一雙湛藍色的眼睛澄澈如傳說中的天山池水,趙徹手上的葡萄美酒撒了一懷,他周圍的王公貴族,都笑他,「這異域的酒是香醇,宴還沒開,王爺已經醉了。」

呵呵,醉人的哪裡是酒,是絕代佳人。

我嘴上笑嘻嘻,心裡白眼翻出十里地。

21.

原本,我都跟妙法庵的師太商量好了,準備租下庵里最大的院子,僕役我都派過去了幾個,修繕了一通院子。

後面的計劃是,安排妹妹們輪流去寺廟祈福求子,順便發展點第二春,搞幾個孩子。

既然趙徹準備出巡,綠帽子計劃也只能暫且擱置。

趙徹走了,我領著妹妹們在後院裡投壺推牌九,還叫了幾個女先兒來給我們說評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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