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物人臉:被牆壁吞掉的女人完整後續

2025-09-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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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單位有個女的失蹤了。」吃飯間王垣欲言又止。

「綁架?」我停下手中的筷子看著他。

王垣搖頭:「如果真是這樣那倒好了。」

「那女的最近一直怪怪的,說得不好聽一點……」王垣指著自己的腦袋說道:「像是這裡有問題,你懂吧?」

我點點頭示意他接著說。

「她家在外地,一個人住。八月起突然就沒再來上過班,公司也聯繫不上她。」王垣似有心事道:「大夥都知道她精神不穩定,怕出什麼問題,所以派我去看看。」

王垣這麼懶,我不知道他為什麼要接這種苦差事。

「為什麼派你……」我話說一半突然反應過來:「你倆離得近?」

「你知道我租的那個一梯兩戶的房子吧?」王垣苦笑道:「她就住我隔壁。」

「那這段時間你進出都沒有見過她?」我問道。

「不止是我。警察後來調查了攝像頭,發現她二號下班回家後就再也沒有出過房子。」

「人間蒸發?」我心裡突然一緊。

「最後找了好久也沒有找到。」王垣神色複雜地說道。

「你怕什麼?」我看向王垣的手,他的拿著筷子的右手正在微微顫抖。

「你胡說什麼!」王垣突然大聲說道。

我一愣,他也察覺到了自己失態,忙小聲道:「你知道個屁,這事太他媽邪門了。」

「有什麼邪門的你倒是說啊。」我催促道。

「我跟誰都沒說過。」王垣邊說邊打開手機:「警察破門的時候我在旁邊偷偷拍的,你看了就知道這事根本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

「真給誰都沒說?」我笑道,王垣出了名了嘴大,他說不跟別人說我是不信的。

「說了死全家。」王垣明顯沒有開玩笑。

我見他這樣只好嚴肅起來,看向手機:

照片上是一片雪白的牆壁,牆壁正中間的地方有墨黑色扭曲的線條蔓延,組成了一張微笑著的女人的臉。

「這是什麼?」我問王垣。

「畫。」王垣看著我:「那個失蹤的女人的肖像畫。」

「我知道這是畫。我是說,這畫怎麼……」

「奇怪對吧?」王垣咽了一口口水道:「這畫有大問題。」

「什麼意思?」我感到自己的大腦宕機了,牆壁上女人的臉栩栩如生面帶微笑,只是越看越覺得後背發冷。

「我去過她家,這牆上之前是沒有東西。沒有人會把自己的臉畫在臥室床正對面的牆上對吧。」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王垣搶先說道。

「畫是那女人失蹤後才出現的?」我問道:「這也太詭異了。」

「不止這些,我總覺得這畫……」王垣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後突然神經兮兮的靠近我:「像是活的一樣。」

那天之後我倆各自回家,也許是酒精的緣故,我很快便忘了這個有些獵奇的故事。

因為我覺得故事真假未知,甚至王垣這小子一時興起編個故事騙我都有可能。

但事情的發展似乎並不如我想的這般簡單。

七天後,王垣失蹤了。

我作為近期和他接觸過的人接受警方調查。

在王垣臥室的牆上,我看到了同樣的肖像畫。

不同的是,這次的人臉換成了王垣自己。

01

我看著手機里的照片,當天警察也只是順嘴問我知不知道這畫的來歷。

我突然意識到,除了我以外可能完全沒有人在意這幅畫。

畫中王垣的臉由一些墨色的線條組成,和女人的畫不同的是,王垣的表情略顯吃驚,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畫面之外。

我被畫盯的頭皮發麻,於是關掉螢幕。

王垣根本不會畫畫,這麼形象的畫肯定不是他自己畫的。

那麼是誰畫的呢?

失蹤者女人家裡的畫,失蹤者王垣家裡的畫,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我越是想理清這裡面的聯繫,大腦就越是混沌。

到了最後,腦子裡只剩下王垣的一句:「我總覺得這畫像是活的一樣。」「活的?」我重新打開手機。

畫中王垣的臉直勾勾看向我。

「兄弟。」我嘆了口氣:「你總不可能是在畫里吧?」

雖然覺得不大可能,但是兩個大活人在自己的房間裡人間蒸發,只留下兩幅肖像畫,排除掉所有干擾,剩下的再不可能也只能是真相。

我躺在床上按照這個思路去想:如果那女人和王垣真的被某種東西拉進了牆壁里變成了畫,那現在至少有兩點需要搞明白——他們是怎麼被拉進去的,那東西為什麼要害他們。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居然開始思考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

於是我嘗試著將事情往正常的方向猜測:假設牆上的人臉都是人畫的,那麼畫畫的人或者他的同夥可能已經將王垣和女人殺害掉了。

我將思緒寫在紙上:

一:畫壁畫的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點暫時不需要考慮,不同於小說,現實中作案的動機不需要邏輯,隨機殺人的罪犯比比皆是。

二:他或者他們是怎麼做到的?這點非常重要,但我確是怎麼想也想不通了,有什麼辦法可以躲過攝像頭讓兩個大活人在廣天化日之下人間蒸發嗎?

我突然想到那天王垣欲言又止的態度,他肯定有事情沒有告訴我,可事到如今已經沒有辦法問他了。

路完全被堵死了。

好奇心是原罪,當我意識到憑藉自己一個人力量可能永遠也沒法知道事情的真相後,猶豫再三,我聯繫了白斐。

02

白斐是我在靈異論壇認識的朋友,他曾經特意囑咐說,如果在我身邊發生了怪事一定要及時告訴他。

「好幾天前的事情你現在才找我。」電話對面,白斐的語氣似乎有些不滿。

「我怎麼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我將照片通過 QQ 發給了白斐。

接著便是對面長達數分鐘的沉默,我以為他生氣了,剛忍不住想開口。

「還有嗎?」白斐突然發聲:「那個女人家裡的畫你有嗎?」

「沒有。」我如實回道。「許澤。」白斐叫我的名字:「我們見一面怎麼樣?」

「什麼?」我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我下午就能到你那裡,到時候聯繫。」白斐說完不等我反應便掛斷了電話。

認識這麼多年,我和白斐的交流僅限於 QQ 和電話,鑒於他從未發過自己的照片,我甚至不知道他的樣子。

現在突然說要見面,以我對白斐的了解,除非是非常緊急的事,否則他不會這麼失態,甚至不等我反應就立刻動身過來。

他發現了什麼?

03

白斐是坐飛機過來的,我專門做了一個寫著他名字的接機牌舉著。

人群聚散,我的手都舉累了還是沒有見到白斐,正當我準備打電話的時候後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

我回頭,一隻瘦長的手正搭在我的肩上,面前是一個白凈帥氣的男人。

「你好,許澤。」男人笑道:「我是白斐。」

「你……你好。」我一時語塞,結結巴巴的回應道。

「有吃的嗎?」白斐突然開口道:「走得急還沒吃飯。」

「只有麵包。」我將自己沒吃完的半袋麵包遞給他。

白斐也不客氣,接過麵包就吃了起來。

我見他這個樣子,也放鬆了下來道:「這事這麼急的嗎?」

「還行吧。」白斐撕咬著麵包嘴裡含糊道:「主要我覺得也是時候見見你了。」

「對於這事你有什麼頭緒嗎?」我問道。

「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白斐吃完最後一口麵包:「十有八九是沖你來的。」

「什麼沖我來?」我的腦子嗡的一下:「這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到家再說。」白斐自顧自地走在我前面。

他的話讓我一路上心神不寧,可橫豎也想不通王垣和那女人以及我之間有什麼聯繫。

白斐自來熟一樣一路上在前面走著,我只好快步跟上。

「現在能說了吧。」到家後我急忙問道,為了跟上他的速度我累得氣喘吁吁:「怎麼會是沖我來的?」

「你朋友失蹤有多久了?」白斐躺在沙發上問道。

「好幾天了。」我回答道,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那你很快就會知道了。」白斐說道:「對了,對於人臉畫你有什麼想法嗎?」

「我不知道。但是總覺得那畫像活的一樣。」

「哦?」白斐欣賞似的看著我,剛想開口說些什麼。

震動傳來,我掏出手機,上面顯示有人發來簡訊。

我看向白斐,他也在看著我,很顯然,這是一封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信息。

發送者,王垣。

是一張照片:牆壁上亂碼一樣的墨色縱橫,組成一張扭曲的男人的臉。

04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回撥電話過去,但那邊始終顯示不在服務區。

「許澤。」白斐突然輕聲道:「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怪物嗎?」

「什麼意思?」我說道。

「如果我告訴你,靈異論壇上有 5% 左右的帖子都是真的呢?」白斐依舊不緊不慢,似乎在說著一件平常的事。

「你是說這事和靈異有關?」我心裡覺得有點扯淡,但還是想聽聽他怎麼說。

「我們把這些怪物叫作異物。」白斐說道:「這些異物都曾是人類。」

「你們?」我不禁笑了出來:「你還有組織?」

「秘密。」白斐不懷好意地笑道:「那些異物對你很感興趣,你對他們來說就像唐僧肉一樣。」

我看向白斐,只是越發的覺得他腦子不正常。

白斐盯著照片,片刻後抬頭:「你想去案發地看看嗎?」

「他家現在不知道還有沒有警察。你讓我再想想。」

「那先吃飯吧。」白斐突然說道:「我有點餓了。」

「哦,哦。」我忙站起身:「但是冰箱好像沒什麼東西,我們出去吃吧。」

「不用。」他笑道:「你做,我去買材料。」

「咱們吃宮保雞丁。」白斐說完後樂呵的走出門去。

我想問他知不知道回家的路,但滿腦子都是王垣剛才的簡訊,只得任由他去。

白斐的話在我看來就是拿我尋開心,根據論壇帖子的描述,兩個被害人都是莫名其妙地失蹤,這點在滿是攝像頭現代社會其實很難,但兩個受害者都是這樣,進到自己的房間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

就好像水蒸氣一般蒸發了。

蒸發?我看向王垣發來的照片並與我那天所拍對比,與那天看到的簡陋不同,牆壁上的人臉栩栩如生,就像是印上去的似的。

這兩者有什麼關係嗎?雖然不能肯定,但我本能的覺得這兩張畫似乎是同一張。

那些組成人臉的線條如墨跡一般黝黑,細看之下如黴菌一般。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牆上的人臉像極了王垣,表情扭曲著,仿佛怨靈一般在盯著我。

我越看越覺得身子發冷,同時一股莫名的熟悉感突然湧上心頭。

突然的敲門聲嚇得我差點從沙發上彈起來。

「回來了。」我打開門,門外卻不是白斐,而是一個穿著黑色大衣的男人。

「許澤?」男人說道,伸出手。

不祥的感覺瀰漫胸間,我看面前的男人。

「你是……趙譽?」我努力將男人的臉與腦海里已經模糊的記憶對應。

「好久不見。」男人笑著說道。

05

夢,噩夢。

木地板上滿是煙頭以及凝固的黑色煙灰。

透過窗簾,街對面猩紅色的霓虹燈射進屋內,使房間的氣氛說不出的詭異。

「平時有這麼亮嗎?」王垣心想著。

他平躺在床上,被霓虹燈映紅的天花板從剛剛開始就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點。

黑點蔓延,像一滴墨汁掉在草紙上,污點在牆上洇開,漸漸成形狀。

人臉的形狀。

借著屋外的紅光,王垣看得很清楚,「臉」的五官分明,是個隔壁那個失蹤的瘋女人。

並非牆壁上印出畫面那麼簡單。

整張「臉」面無表情,「女人」的五官向外凸起,就好像快要從天花板上掉下來一樣。

王垣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不受控制,他想逃,卻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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