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靠雞鴨鵝掀翻整個周家完整後續

2025-09-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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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院子,像是被投下了一顆炸雷。

所有人都被這個驚人的秘密震得說不出話來。

原來,他們對我好,只是為了那塊玉佩。

原來,他們虐待我,是怕我長大後,會發現這個秘密。

他們不是想養大我,他們是想圈養我,直到能賣出最高價錢的那一天。

我渾身發冷,不是因為夜風,而是因為這惡毒的人心。

周恪也呆住了,他顯然也是第一次聽說這件事。

他怔怔地看著我,眼神複雜,有震驚,有貪婪,還有他自己都沒察覺到的恐懼。

李里正最先反應過來,他沉著臉,對身邊的人說:「先把他們母子送去郎中那。周大山,還有周恪,縱火和意圖謀害人命,等天亮了,一併送去見官!」

周大山和周恪癱在地上,面如死灰。

我知道,周家,徹底完了。

我站在一片狼藉的院子裡,看著燒成廢墟的房屋,心裡沒有半分喜悅,只有冰涼的空洞。

李里正走到我身邊,嘆了口氣。

「丫頭,你……沒事吧?」

我搖搖頭。

「里正大人,那塊玉佩……」

李里正打斷我:「當務之急,是先找到那塊玉佩。周家的東西,都燒得差不多了,得仔細找找。」

他說著,就開始組織村民在廢墟里翻找。

我走到那隻一直陪著我的老黃狗身邊,蹲下來,摸了摸它的頭。

「你知道玉佩在哪,對不對?」

老黃狗汪汪叫了兩聲,然後跑到院子角落那棵老槐樹下,用爪子使勁地刨著土。

【在這裡!在這裡!老婆子怕玉佩放屋裡不安全,早就埋在樹底下了!】

我心頭一震,立刻走過去。

村民們也圍了過來。

沒刨幾下,一個用油布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小盒子,就露了出來。

8.

李里正小心翼翼地打開油布,又揭開木盒的蓋子。

一塊溫潤的白玉靜靜地躺在裡面,月光下,泛著柔和卻奪目的光暈。

玉佩上雕刻著繁複的雲紋,中心是一個我看不懂的古字。

所有人都被這塊玉的美麗震懾住了,院子裡鴉雀無聲。

周恪的眼睛,像被磁石吸住一樣,死死地釘在那塊玉佩上。

他的眼神,瞬間從絕望變成了瘋狂的貪婪。

「我的!這是我們周家的!」

他嘶吼一聲,掙脫了身邊人的束縛,像一頭野獸般撲了過來。

他的目標不是我,甚至不是李里正,而是那個裝著玉佩的木盒。

李里正的兒子眼疾手快地將他一腳踹開。

周恪在地上滾了一圈,狼狽不堪,卻又立刻爬起來,雙眼赤紅地看著我。

「蘇晚!晚晚!你把玉佩給我!我爹娘做錯了事,跟我們沒關係!我們拿著玉佩遠走高飛,去過好日子!」

他開始語無倫次地哀求,臉上掛著討好的、令人作嘔的笑。

「我錯了,我以前都是被豬油蒙了心!我以後一定對你好!我們把玉佩賣了,買個大宅子,買好多下人伺候你!」

牆頭上,一隻夜宿的貓頭鷹發出了嘲諷的咕咕聲。

【這個蠢貨,他心裡想的是,只要騙到玉佩,就立刻一腳踹開這個丫頭,自己去城裡快活!】

我看著他醜陋的嘴臉,只覺得可笑。

「周恪,」我平靜地開口:「你現在這副樣子,真像一條搖尾乞憐的狗。」

他的笑容僵在臉上。

我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可是,狗都知道護主,你呢?你只想啃主人的骨頭。」

我的聲音很輕,卻讓他渾身一顫。

「你爹娘想燒死我,你默許了。劉青青羞辱我,你看著。現在,你又想騙走我娘留給我唯一的念想。」

「你告訴我,你憑什麼?」

周恪被我的話堵得啞口無言,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他看著我冰冷的眼神,那點貪婪的火焰,終於被恐懼澆滅。

李里正冷哼一聲,對著村民們說:「都看到了吧?這就是周家養出來的好兒子!明天一早,我就把他們一家三口,連同這縱火的案子,一併報官!」

周恪徹底癱軟在地,像一攤爛泥。

我看著那塊玉佩,心裡從未有過的清明。

這塊玉,不是我的富貴,而是我的枷鎖,也是我唯一的武器。

9.

第二天,縣衙的官差真的來了。

來的不只是普通官差,還有一位穿著官服、氣度不凡的中年男人,據說是縣尊大人身邊的師爺。

想來是縱火傷人,加上牽扯出這塊價值不菲的玉佩,事情鬧大了。

周家一家三口被從郎中那裡直接帶到了祠堂,跪在師爺面前。

周大山和王氏一夜之間老了許多,渾身纏著布條,臉色慘白。

師爺拿起那塊玉佩,細細端詳,臉色越來越凝重。

「這玉佩,你們是從何而來的?」他沉聲問道。

王氏立刻哭天搶地起來:「大人明鑑啊!這是那丫頭的娘當年親手交給我的,說是謝禮!我們辛辛苦苦把她養大,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對對對!」

周大山也連忙附和:「我們是好心!誰知道養出個白眼狼,反過來誣告我們!」

師爺的目光轉向我。

我沒有看他,而是看著跪在地上的周家人。

【角落裡的老黃狗突然低聲嗚咽起來,像是在回憶什麼。】

【我記得……那個女人把小主人交到老婆子手上時,快沒氣了。她說……這塊玉佩是給小主人的買命錢,不是謝禮……她說,若敢虧待小主人,天不收,地也收!】

一段塵封的記憶,通過老黃狗的嗚咽,清晰地傳到我的腦海里。

我抬起頭,迎上師爺的目光,聲音不大,卻清清楚楚。

「我娘當年交給他們的,是我的買命錢。」

「她說,若他們敢虧待我,天不收,地也收。」

王氏和周大山的身子猛地一震,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他們想不通,這句當年只有他們和那個將死之人才聽到的話,我是如何得知的。

師爺的眼神變得銳利起來,他將玉佩翻轉過來,指著那個古字。

「你們可ŧŭ⁴知,這是什麼字?」

周家人茫然地搖頭。

師爺敬畏地開口:「這是……是百年前,京城楚王府的徽記。」

「楚王府么女,二十年前在南下避禍時失蹤,生死不明。據說,她隨身就帶著這樣一枚刻著楚字的玉佩。」

整個祠堂,落針可聞。

村民們倒吸一口涼氣,看我的眼神從同情變成了敬畏。

周家三口的臉,瞬間失去了所有血色。

他們圈養了十幾年的童養媳,竟然是王府貴女?

那他們這些年的虐待、打罵,甚至意圖謀害,是什麼罪名?

周大山第一個承受不住,兩眼一翻,直接暈死過去。

王氏指著我,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只發出「嗬嗬」的聲音。

周恪則徹底崩潰了,他對著我一邊磕頭一邊嚎哭。

「我不知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貴人饒命!饒命啊!」

師爺冷冷地看著他們,一揮手。

「將這三個膽大包天的刁民押入大牢,聽候縣尊大人發落!欺瞞虐待王府血脈,意圖縱火謀財害命,數罪併罰,我看他們周家,是九條命都不夠賠的!」

官差迅速將他們拖了出去。周恪的哭嚎聲,王氏的尖叫聲,漸漸遠去。

祠堂里,恢復了平靜。

我低頭看著掌心的玉佩,那『楚』字在月光下泛著冷光。

王府貴女?這個詞如刺般扎得我心口發緊。

上輩子被餓死的滋味猶在,被周家當牲口的屈辱未褪。

我所經歷的苦難,都源於被控制。

如今,我竟屬於一個更高貴、更龐大、更隱形的牢籠?我握緊玉佩。

我不知那裡是否有真正的親情,抑或另一場以血脈為名的算計。

周家人用養育之恩綁架我,王府或許也會用家族榮耀束縛我。

我怕極了那種身不由己的感覺。

10

周家被押走後ṭũⁿ,村子裡議論了好幾天,才漸漸平息。

李里正一家對我客氣又疏遠,村民們看我的眼神也充滿了敬畏。

我成了這個村子裡最孤獨的人。

夜裡,我總會摩挲著那塊玉佩,聽著窗外蟲鳴發獃。

師爺說,回王府是「莫大的富貴」。

可我夢見過無數次:朱紅大門緩緩關上,將陽光和自由都擋在外面。

我穿著華服,身後跟著一群低眉順眼的僕婦,走路要邁小碎步,說話要拿捏聲調,連笑都要遮住嘴。

我甚至能想像出那些規矩:晨昏定省不能少,言行舉止不能錯,稍有差池就會被嬤嬤罰跪,被旁支嚼舌根。

那樣的富貴,不過是換個地方當牲口,只是韁繩從粗麻繩變成了金絲線。

我想起上輩子臨死前,唯一的念頭是「若有來生,只想吃飽穿暖,自己說了算」。

這輩子,我做到了靠自己的手,撕碎了周家的枷鎖。

難道要再跳進另一個名為王府的枷鎖里去嗎?

摩挲玉佩時,我總會想起王氏嘶吼的那句「你娘根本不是普通農婦」。

我能想像娘當年抱著襁褓中的我,躲避追兵的狼狽;能看到她把玉佩塞進我襁褓時。

她拼了命逃離的地方,我憑什麼要回去?她用命換來的不被控制,我不能親手斷送。

「楚王府之女」的身份,是榮耀,更是無形的繩索。

而蘇晚,這個被打罵、被算計、卻拚死掙脫的名字,才是我真正的根。

這個名字里, 有我靠自己掙來的自由, 有我對活著的全部理解。

不是錦衣玉食, 而是能決定自己下一頓吃什麼、明天去哪裡。

京城?王府?我娘拼了命也要逃離的地方,於我而言,不過是另一座更華麗的牢籠。

夜深人靜時, 我總會走到院子裡,聽著那些動物的低語。

【李家的牛在說:那個丫頭好可憐,一下子就沒家了。】

【他家的貓在打哈欠:什麼沒家了?她要去京城當大小姐了,以後吃香的喝辣的, 多好。】

【老黃狗卻只是安靜地趴在我的腳邊, 用頭蹭著我的手。】

它什麼都沒說,但我知道,它懂我。

幾天後, 我做出了決定。

我找到了李里正和那位師爺。

「我不回京城。」

他們都愣住了。

「姑娘,這可是天大的富貴啊!」師爺急道。

我搖了搖頭, 將玉佩放在桌上。

「這塊玉佩,於我而言, 是母親的遺物,也是復仇的利器。如今,仇已報,它的使命也完成了。」

「我想把它賣掉。」

我的話, 讓在場的人都驚呆了。

我看著他們,認真地說:「我不想做什麼王府貴女,我只想可以決定自己怎麼活的蘇晚。」

「我吃過餿飯,挨過毒打,被當成牲口賣過, 可哪怕那樣,我也是為自己活的。王府的金窩再好, 不是我蘇晚該待的地方。」

師爺沉默了很久,最終長嘆一聲。

「既然姑娘心意已決,在下也不便多勸。這玉佩價值連城, 我替您聯繫一位京城來的可靠當家,絕不會虧待了您。」

三個月後, 我在江南水鄉落了腳。

用賣玉佩的錢盤下一間臨街的小鋪子,賣些自己繡的帕子和香囊。

江南的濕潤空氣里,再沒有柴房的霉味, 只有梔子花的香。

鄰居家的花貓總來鋪子蹭吃的, 它告訴我哪家的布料最實在, 哪家的點心鋪老闆偷偷剋扣分量。

後院的老槐樹住著一窩燕子,春天來時,它們會銜來沾著露水的野花,放在我的繡繃上。

有天傍晚, 我坐在門口看夕陽,一個背著藥箱的郎中經過, 他的驢突然打響鼻:【這姑娘身上的味道,像極了當年救過我的那個女先生,心善得很呢。】

我笑著摸了摸驢的頭。

原來自由是這樣的, 不用聽誰的話,不用怕誰的打, 能為自己的每頓飯、每針繡線做主。

夕陽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長,身後是屬於蘇晚的,嶄新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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