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攻略完整後續

2025-08-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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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傻公主但實在美麗,皇兄因此總說我心機深重。

我笑,他皺眉:「休想勾引我。」

我哭,他冷哼:「真不擇手段。」

我只好躲著他。

沒想到他徹底怒了,「好個欲擒故縱!」

1

四皇兄朱羨不喜歡我。

無論我做什麼他都看不順眼,他路過迴廊見到我和宮女們在簪花玩鬧。

他冷嗤:「別以為人比花嬌就能迷惑人,我不吃這套。」

我茫然地問身旁的於嬤嬤什麼意思。

嬤嬤琢磨了會兒,說:「殿下許是覺得公主今日的妝容過於濃艷。」

可我只塗了口脂。

次日清晨梳妝,於嬤嬤連粉都不給我敷,還拔了我的發簪。

「我們寄人籬下需得謹小慎微,四皇子不喜歡的我們就不能做,免得他動怒。」

想到朱羨上次生氣拔了個太監的舌頭,我猛打個寒顫,把頭上的髮飾全給拆了。

這樣素了,他還是不高興。

他合上書卷,上下打量我:「我正讀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你就演上這齣,果真心機。」

「回去抄寫清心經十遍,不抄完不許用膳!」

我好冤枉,抄得肩酸手疼。

肚子還咕咕叫。

我越想越氣,當夜特地蹲在朱羨回殿的必經之路上朝他扔爛泥巴。

華貴的緞袍上泥斑點點。

宮女太監都嚇得臉色煞白,唯恐他發作。

「馮玉翹。」

朱羨拍了拍袍沿,盯著我躲在假山後露出的半截裙擺,不怒反笑:「這麼不入流的伎倆,還想勾引我?」

四下宮人一臉瞭然。

他們不覺得朱羨在胡言,因為我不是皇室血脈,只是已故的雲貴人帶進宮的拖油瓶。

而雲貴人,最擅狐媚勾引!

2

我娘雲氏,本是京中花娘。

某日遇到一位姓馮的書生,被其救了風塵,娶回家生下了我。

六年後,書生病死在春闈考場。

家中的生計一落千丈,孤兒寡母在村中常遭欺凌,我還在最糟糕的節骨眼上生了病。

阿娘不得不重操舊業。

花了六年,爬上京中的花魁榜首,並有幸為當時微服私訪的皇帝獻舞。

皇帝對她一見傾心。

阿娘誤以為皇帝是真心,才會不計較她的出身,還肯恩允她把傻女兒一併帶進宮。

直到她發現,自己只是皇帝用來讓蕭貴妃吃醋的替身。

「我真傻,活到這把年紀竟還覺得帝王有真情。」

無數次的午夜夢回,她都會捧著我的臉落淚,「可是不爭,我們活不了。」

帝王怎麼可能真的不在意她的出身。

滋補的藥一碗碗送進寢殿,最終叫她永生無法生育。

深宮進來容易,出去難。

為了活命,她只得去爭去搶,耍盡手段奪寵,嫁禍蕭貴妃。

但蕭貴妃是皇帝的逆鱗。

我們被趕到冷宮住,飽受宮人的欺辱。她也染上怪病,身上長出紅斑,逐漸瘦成了一副皮包骨,嘴裡也開始念著我爹的名字。

她還總在半夜,坐在我的床頭哽咽:「傻孩子,我若不在你可怎麼活?」

我摸著她的臉安慰:「沒事的,玉翹吃很少,一天半個饅頭就能活。」

她聽到這話,哭得更厲害了。

後來她不知怎麼的,得到了除夕赴宮宴的機會。

在宴席上,替蕭貴妃擋箭而死。

臨死前,她吐著血叮囑我:「往後要聽貴妃娘娘的話,嘴要甜……」

嘴甜能保命。

如她所願,蕭貴妃感恩把我接到鍾德殿住。

但她的兒子,朱羨對此存疑。

他堅信這是一出挾恩圖報的苦肉計,我和阿娘很有心機。

可我是真傻,還好騙!

好比今日。

「公主可要吃糖?」

一個宮女用粽子糖,誆我替她進殿給朱羨送衣服。

最近課業空閒,朱羨有了晚起的習慣。

他沒睡醒時很可怕。

上次有個不知好歹的宮女想藉機爬床,吵醒了他,被朱羨命人拖下去打得生不如死。

他的寢殿里也很奇怪,分明沒有燒炭盆,但朱羨的衣衫總會汗濕,所以需要宮女提前將乾淨衣物送進去。

我曾聽到幾個宮女嚼舌根。

「聽說四殿下昨日晨醒,衣褲又髒了。」

「也不知夢到了誰家的小女郎。」

「殿下確實也到了該娶妻、曉人事的年紀啦!也不知誰能有此榮幸!」

說完,她們羞紅著臉捂嘴偷笑起來。

跟打啞謎似的,我一句也沒聽懂!

「公主?」

宮女見我沒反應,又掏出幾顆粽子糖誘惑。

於嬤嬤不在,我又嘴饞便咬上了鉤。

只要別吵醒朱羨就沒事。

我這麼安撫自己,哪知剛把衣服擱下,忽聽床帳之內傳出朱羨的喊聲:「玉翹……」

「在在!」

我連忙跑上去掀開床帳問:「皇兄有什麼吩咐?」

沒想到,朱羨是閉著眼的,並沒有醒。

褲襠里鼓鼓的,正立著座小山。

這是啥?

我很好奇,但實在害怕會吵醒朱羨,想到他陰鷙的目光我猛地打個哆嗦,躡手躡腳地轉身離開。

「去哪?」

手腕被驀地抓住,我重心不穩地摔進朱羨的懷中。

掙扎爬起來時,和朱羨濃黑的眼睛對上。

他醒了!

我嚇得上下牙打顫。

沒想到朱羨非但沒發怒還挑了下眉,聲音更是平日從不曾有的溫柔,「怎麼今日夢中的臉這樣清楚?」

說罷,俊臉逼近。

眸光流轉間,他盯著我驚愕半張的嘴,問:「在吃什麼?」

我如實答:「粽、粽子糖。」

朱羨好像也想吃,他一瞬不瞬地看著我的嘴巴,喉結上下一滾,嗓音乾澀而渴望:「能不能讓皇兄也嘗嘗?」

我點點頭。

手剛往衣兜里掏粽子糖,朱羨倏地低頭貼上我的唇。

舌尖一勾,順走了糖丸。

3

皇兄好饞!

糖都搶走了也不松嘴,貪心地捲走我口中殘留的甜味。

甚至箍得我無法呼吸,又掙不開,只好用力咬他。

「嘶!」

他吃痛,終於鬆開我。

朱羨是皇帝最疼寵的兒子,在宮中向來橫行跋扈,遇上不爽利的事就會發作。

眼下剛想動怒,抬頭見到嘴唇發紅、瑟瑟發抖的我,不禁一震!

「……不是夢?」

他藏住眼中的心虛,不敢置信地責問我:「你怎麼在這裡!」

「送衣物。」

怕他不信,我指了指矮几上的衣服。

朱羨的唇角在滲血。

我害怕他怪罪,掏出帕子想給他擦一擦。

手腕被用力握住。

他恢復了往日裡對我的輕蔑,「賄賂宮婢進殿,想趁我熟睡爬床勾引是吧?」

「可惜……」

朱羨擦了擦嘴,一臉嫌棄:「嘗過後發現……你淡而無味,今日之事我要重重罰你!」

淡?

我誤會皇兄是因此事生氣,忙剝了顆糖塞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不淡不淡,玉翹現在是甜的,皇兄可以再嘗嘗。」

說罷,我嘟起唇湊上前。

「雕蟲小技!」

朱羨瞳仁一縮,跟見鬼一樣將我推開,連鞋都沒穿光著腳下床怒喝:「來、來人!」

守在殿外的宮人聞聲,進屋跪成一列聽他興師問罪。

我聽到他說「殺雞儆猴」,命人把那名哄我頂替她的宮女,按怠職罪押在庭院裡打板子。

慘叫求饒聲不絕於耳。

趁著宮人在伺候朱羨更衣,我慢慢挪往門口,正要衝出去時後衣領突然一緊。

朱羨跟拎小雞似的,歪頭看著我森然一笑:「跑什麼,該輪到治你的罪了。」

我正對著殿門,剛好能看清那個受罰的宮女渾身是血地被拖下寬凳,臉灰白得跟死透了一樣。

「皇兄饒命。」

我嚇得發抖,絕望中想到了阿娘的話。

「我們玉翹呀,長大了定是位大美人,笑一笑萬事好原諒。」

「伸手不打笑臉人,嘴甜會拍馬屁總沒錯。」

於是,我強行衝著朱羨咧開了嘴,露出一抹醜陋的笑容。

他皺眉:「還敢挑釁我。」

我:……

眼見他把我往門外拎,我急中生智哇哇大叫:「皇兄怎麼能在生氣的時候,眼睛比西域進貢的珍珠瑪瑙還要漂亮!」

朱羨一頓,「什麼?」

「皇兄吼人的時候……聲音比樂器都好聽,玉翹喜歡得不得了!」

他眼眸深邃地盯著我,張了張嘴,半天蹦不出一個字。

朱羨似乎平靜了下來。

我學著阿娘曾經哄我的樣子,把手放在他心口的位置。

裡面跳得飛快。

我小聲說:「生氣對身體不好,皇兄乖、消消氣。」

「果然是狐狸精。」

朱羨眯了下眼,抬手想把我丟出去,又縮了回來。

最後只是湊到我耳畔,低聲要挾:「今日在寢殿之事,若敢透露出去半個字,皇兄把你丟去喂老虎!」

「現在,你可以滾了。」

他手一松,我像支離弦的小箭一樣飛逃了出去。

回到小院時,於嬤嬤正好回來,見我嚇得直冒冷汗,緊張地詢問起前因後果。

「也是好事。」

嬤嬤聽完,告訴我:「看來四皇子是喜歡聽些溜須拍馬的話,公主往後遇上事就用這個法子,興許不止能保命還可抱上大腿!」

我起先是不信的。

直到我玩鬧時不慎打濕了朱羨臨摹好的字帖。

婢女們嚇得跪了一地。

我磕磕絆絆地說:「我是故意的!」

「哦?」

朱羨被氣笑:「看來,你是想找死?」

我說:「因為皇兄的字太好看了,我想獨占,不想其他人看到!」

朱羨睨著我,又看了眼墨跡洇開被毀的字帖,把它丟給我。

「賞你了。」

次日,迴廊之上掛滿了他的墨寶。

宮女說:「殿下恐宣紙受潮發霉,命奴婢們晾曬。」

但大周已經有一個月沒下雨了。

沒幾日,他書房裡的茶具碎了。

宮女冤枉是我弄的。

朱羨以手支頤,靜靜看著我驚惶失措的樣子,說:「哎呀!這是父皇專替我製作的,價值連城,有人要被砍頭咯。」

「皇兄!」

我急急上前,趴在書案前求情:「我沒碰它,小宮女撒謊!」

朱羨說:「那皇兄幫你殺了她好不好?」

噗咚!

宮女嚇得跌坐在地,咚咚直磕頭求饒。

我忙說:「是我!我見皇兄俊美,一時失神打碎的。」

「原來如此。」

朱羨便不再追究。

但自此後,他的東西隔三岔五不是壞了,就是丟了。

而罪魁禍首都是「我」。

我只能用不聰明的腦子,絞盡腦汁地去想拍馬屁的話。

但為了能留在鍾德殿,不再過往日受盡欺凌的日子,這點小事,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直到朱羨說,他的寢衣不見了。

這樣私密之物,我不敢冒領罪名,連連擺手澄清:「我沒有拿!」

「怎麼辦呢,玉翹。」

他站起來像座小山一樣,擋住我面前的大半燭光。

「那是皇兄最喜歡的一件,丟了可不是一兩句馬屁能糊弄過去的。」

說完,他開始擦劍。

我又怕又委屈,想了半天才想到個法子。

「那我跟皇兄交換,我把自己的給你。」

朱羨擦劍的手一抖。

他目光晦暗地盯著我,喉結一滾,「好。」

我繞到屏風後,解了小衣抽出肚兜,紅著眼眶交給他。

「哭什麼。」

朱羨難得軟下聲音:「皇兄不會讓旁人看到的,你找到寢衣,我就把它還給你。」

我信了。

但離開後,又覺得沒拉鉤不算達成共識,便折返回去。

院中寂靜,屋中燭火搖曳。

我見皇兄跟座木雕一樣仍坐在原處,盯著手裡鵝黃色的肚兜發獃。

許久後,他抬手抵在鼻下聞了聞,接著如同上癮一樣,將自己的整張臉埋在其中!

5

我心驚肉跳地逃回屋,問於嬤嬤:「若有男子聞女子肚兜……」

「定是變態,登徒子!」

話沒說完,嬤嬤已經搶答,她叮囑我:「碰到這種人,公主一定要離得遠遠的!」

原來,皇兄是變態。

我開始避著朱羨。

他找,我便稱病不去,找盡千般理由。

好在過了臘月,朝政事務也忙碌了起來。大臣們開始催促皇帝立太子,後宮的妃嬪們跟著明爭暗鬥。

其中,屬朱羨和二皇兄斗得最厲害。

許多兄姐已經開始站隊。

不過二皇兄雖勤勉,常被皇帝當眾誇讚,但礙於生母是宮女出身,兄姐們大多都選擇靠攏朱羨。

而且,他的生母蕭貴妃多年來盛寵不衰。

「公主許久沒見四皇子了,也該去問候了。」

於嬤嬤也聽到了些風聲,要我拿著新做的糕點去親近朱羨,抱一抱大腿。

我扭捏著不想去。

推搡間不慎將食盒摔在地上,把我懷裡的貓給嚇跑了。

「梨花!」

我驚呼一聲,鞋也沒穿就追了上去。

梨花是蕭貴妃的愛寵。

她風寒未愈,對貓毛敏感,便將它託付給我照顧。

閒來可以給我解悶,所以它萬萬不能丟!

我心急如焚地在宮道里尋找,貓沒找到,倒是碰上兄姐們的回宮車駕。

她們對我一向言語刻薄,總愛拿我的出身奚落,張口閉口就是「小花娘」。

這些話我以前常能聽到,只是在鍾德殿待久了,耳根子清凈。就算毒舌如朱羨,也從不會說這些尖酸刻薄的話。

以至於再聽到這些,心口竟針扎般地疼起來。

有人佯裝和事佬,出聲揶揄:「休要胡言,她雖蠢笨如豬,但畢竟是我們的妹妹。」

「她也配?到底是腌臢之地出來的下等貨,連鞋也不穿!」

……

我窘迫地蜷起腳趾,剛要讓路,一條鞭子裹著呼啦啦的風聲,抽落在我跟前的青石磚上。

負責給二皇兄掌車的太監怒叱:「擋了道,還不滾遠些!」

我慌忙貼上濕滑的牆垣。

卻見一輛黑檀金頂的馬車,緊接著撞翻了二皇兄的車駕,把人給摔飛了出去。

「朱羨!」

二皇兄被人狼狽地攙起來,黑著臉瞪向後車。

朱羨撩起玉簾,懶洋洋地笑:「抱歉二哥!這是父皇御賜的寶馬,我宮中的奴才尚不會馴服,不慎衝撞了您,還請恕罪。」

說完又望向我:「馮玉翹,你是鍾德殿的公主,身份尊貴怎可赤足而行,有損天家顏面!」

「還不上車,回宮領罪。」

我看了眼恨不得撕碎我們的二皇兄,趕緊爬上馬車。

剛坐穩,朱羨掃了眼我的腳,問:「出什麼事了?」

我把丟貓的事告訴他。

他無奈:「當是什麼大事,小東西有靈性,說不定已經回了鍾德殿,倒是你……」

朱羨握住我的下巴,「最近躲著皇兄呢,玩得一手欲擒故縱。」

我不知該怎麼解釋,選擇當啞巴。

朱羨跟能讀心一樣,陰惻惻地笑:「想當小啞巴,皇兄可以成全你,割了你的舌頭。」

「我看到了!」

我嚇得脫口而出,「皇兄聞了玉翹的肚兜,那是登徒子才會幹的壞事。」

許是沒料到我會說這話。

朱羨怔了下,心虛得偏過頭去笑出聲。

「這話不對。」

他將我抱坐在他的腿上,溫熱的唇刮過我的耳廓,「皇兄給你示範,這才是真正的登徒子會幹的事。」

話落,他埋在我頸窩裡深吸淺喘。

我被激得後腰一顫,伸手推他,反被抱得更緊。

他嗓音喃喃:「好香。」

車駕停了,門帘被人撩起一角。

蕭貴妃明艷動人的臉,在看到這一幕時,驚得臉色煞白如紙。

6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蕭貴妃動怒。

她用戒尺打朱羨的後背,將他原本挺直的背打得彎折下去。

「心思不正,連脊背也挺不直嗎!挺起來!」

蕭貴妃的怒叱嚇得我倒退半步,碰到一旁的鎏金燈架。

哐當的聲響引得朱羨回頭。

明明已經疼得滿臉冷汗,還有空奚落我。

「兒臣心甘情願挨罰,但別讓她看到,按她的老鼠膽子,回去該尿床了。」

我氣鼓鼓地反駁:「我、我四歲就不尿床了!」

說完就後悔了。

因為蕭貴妃把目光投向了我,她對我還算和顏悅色,聲音輕柔:「小玉翹,蕭娘娘問你。除了方才在馬車上發生的,四皇兄平日可曾對你也這麼放肆過?」

我瞄了眼朱羨。

他馬上露出一副快要痛死的表情,我只得搖頭解釋:「不曾。」

「皇兄今日在馬車上,只是為了向玉翹演示登徒子的行徑,讓玉翹今後留心提防。」

蕭貴妃聽完更怒了。

她瞪著朱羨,「聽到了嗎?她什麼都不懂,你的行為和欺辱孩童有何區別!」

她又問我喜不喜歡皇兄。

本來掛著懶散笑容的朱羨聽到這話,緊張地望向我。

比起喜歡,其實我對他更多的是畏懼,但不敢直說,怕他事後針對。

蕭貴妃看出我的侷促,安撫道:「別怕,本宮在他不敢放肆。」

我便老實答:「害怕……更多些。」

聞言,朱羨的目光黯淡了下去。

朱羨被罰禁足反省七日,這期間蕭貴妃帶我參加了賞花小宴。

名為賞花,實則選婿。

受邀出席的郎君,有的出身寒門但文采斐然,考學入仕。有的則是沒落的宗親家族,雖無實權但能吃穿不愁一輩子。

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背靠蕭家!

蕭貴妃也向我保證:「玉翹若是嫁給他們其中一位,不必擔心日後遭欺負。」

但那些郎君表面上對我頗有好感,背地裡卻滿是惡意。

我中途離席路過花園,恰巧聽到他們說:「九公主倒是個美人,只可惜是傻的。」

「娶回家中當個床奴,倒也無須多聰慧,滋味興許還很銷魂!」

「若非能和蕭家攀親,四皇子又極可能被立為太子,不然就憑這等俗物我可不願意娶。」

他們還小聲抱怨了蕭貴妃幾句。

說我也就罷了!

連娘娘也敢汙衊,我氣得撿起地上的石頭準備砸過去。

有人先一步那麼做了!

「啊!溫岐,你——!」

碎嘴的公子們被砸得直嚷嚷,衝上前要揍那位叫溫岐的藍衣公子,見我在,嚇得噤聲逃跑。

溫岐款步向我走來,衣袂當風。

人如其名,溫潤雅秀。

「公主不必在意污言穢語,比起滿腹心機,天真何嘗不是恩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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