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彈幕反殺天命女主完整後續

2025-08-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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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浴時,一個採花賊淫笑著闖入。

正驚慌失措時,我看到了彈幕:

【女主穿男裝好帥啊。】

【扮成採花賊闖姑娘閨房,嘿嘿,好香。】

將軍昨日征戰歸來,帶回的女兄弟葉簌簌,正是彈幕中的「女主」,也是這個世界的天命女主。

而我只是個炮灰。

在逃跑間,我將會摔倒、毀容。

將軍卻護著葉簌簌,說她只是和我鬧著玩。

因為容貌有損,我會被休棄,嫁妝也留在將軍府,一分都帶不走。最後流落街頭,悽慘死去。

1

「小娘子白日沐浴,怎麼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我看你是在等我這個情哥哥吧?」

一道雌雄莫辨的嗓音傳了進來。

黑衣人作男兒打扮,束著高馬尾,足踏一雙黑靴,一腳踹開了浴室木門。

若不是彈幕,我真以為是採花賊闖了進來。

初春的冷風從外灌入,我渾身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來人展開摺扇,一步一步朝我逼近,黑影子慢慢覆蓋下來。

「別怕呀,小淫娃,」他壓低的嗓音裡帶著發黏的笑意,「哥哥只是……進來看看你需不需要搓個背。」

彈幕嘻嘻哈哈:

【代入感好強,我已經是桶里的美人了,簌簌別搓她了,來搓我吧!】

【哈哈哈看她嚇成什麼樣了,讓她平日裡端著將軍夫人的架子,活該!】

【閨閣里的姑娘乏味得很,當然比不上簌簌有趣。】

原來,這個世界是一個巨大的蘇爽文,葉簌簌就是天選女主。

葉簌簌自小喜穿男裝,性格風流颯爽,最看不上閨閣里循規蹈矩的嬌女。

這種與眾不同的性格深深吸引了各路男主,所有俊俏的男人都愛她,所有聰明的謀士都拜服她。

我的丈夫將軍,只是她旅途中的一個單元男主,而我,只是襯托她「與眾女不同」的炮灰。

彈幕還在繼續:

【可是,那姑娘被嚇得摔倒毀容了呀,女主有些過分吧。】

【那是她心理素質差,不禁嚇,再說了,一個炮灰而已。】

【炮灰快下線,別占著將軍夫人的位置了,給簌簌騰地方!】

【《關於我救的小兄弟突然變成大美人這件事》哈哈哈哈,將軍第一次看簌簌女裝的時候,直接被釣成翹嘴了。】

【想馬上快進到將軍和簌簌顛鸞倒鳳不知天地為何物嘿嘿。】

彈幕說,我將會被葉簌簌嚇得滑倒,被金簪割傷,瞎了一隻眼,留下從眉毛到嘴角的傷口。

而此時,這柄金簪被我握在手中。

眼球上,是彈幕在津津樂道著我即將到來的噩夢,彈幕之後,是葉簌簌得意又輕佻的笑意。

她展開摺扇,想要挑起我的下巴,好整以暇地欣賞我的驚懼。

我屏住呼吸,右手猛地向前一刺。

「啊!」

葉簌簌倉皇大叫,慌忙偏過頭,原本刺向她脖頸的金簪,扎穿了她的耳朵!

「賤人!你竟敢……」葉簌簌眼裡滿是不可置信,完全沒想到我會驟然發難。

不等她說話,我手腕使勁兒向右一划——

「啊!!!——」

葉簌簌發出更尖利的慘叫聲,鮮血濺在我的臉頰上。

金簪已劃穿了她的左耳。

2

彈幕炸成一團:

【臥槽!!!我看到了什麼?!耳朵!簌簌的耳朵!!!】

【簌簌的耳朵可漂亮了,耳垂的格桑花胎記可是獨一無二的!】

【將軍肯定要心痛死了,他會給簌簌報仇的,這賤人抵命吧!】

「吱呀」一聲,浴室木門從外面被人推開。

將軍蕭奕推門而入,聲音裡帶著寵溺的笑意,「姜莞,簌簌她跟你鬧著玩兒呢,你別跟她一般見識,你大度……」

劇情里,葉簌簌害我毀容瞎眼,蕭奕就是這般將她護在身後,勸我大度。

可等蕭奕踏進浴室,看清倒在血泊里的人是葉簌簌時,他笑意盡褪,目眥欲裂:

「姜!莞!你竟敢……」

不待他吼完,我揚起手——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蕭奕臉上。

蕭奕雙目瞪圓,火氣更甚:「你!翻了天了!」

我裝作沒看見,搶先哭訴,字字泣血:「將軍,你可知你帶回的這個人是登徒子!?ù?採花賊!他趁我沐浴踹門闖入!意圖不軌!」

我的控訴搶先堵住了蕭奕的怒火。

他暴怒一滯,試圖開口,可我不給他機會,反手又給他一巴掌:

「若非我拚死反抗,今日姜莞早已名節盡毀,我的性命何存?將軍府顏面何存!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我的臉上全是葉簌簌的鮮血,手上還拿著一柄粘著血和碎肉的金簪,整個人猶如閻羅。

蕭奕權衡利弊,還是咽下了質問,先跟我解釋:

「她,她不是登徒子,她是……她是女子。」

「鬼話連篇!」我才不聽,在激動中又扇了蕭奕好幾個大嘴巴:

「為了維護他,你這種鬼話都能說出來,難不成我魏國的堂堂大將軍竟是個兔兒爺?」

蕭奕臉色鐵青,人卻已經被我扇得發懵。

他後知後覺地明白,這件事傳出去確實不好聽。

他昨日征戰歸來,城中百姓都看見他隨侍者是一個俊俏郎君,而這郎君是蕭奕在戰亂中所救。

因此,大家都稱讚蕭奕是個體恤百姓的好將軍。

若是這「郎君」偷闖將軍夫人浴室的事情被發現,不僅我和他的臉面一起玩完,葉簌簌也會被百姓的唾沫星子噴死。

「將軍……好痛……救我……」葉簌簌還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她伸手抓住蕭奕的衣角,像瀕死的小獸。

蕭奕回過神,滿臉都是心痛,他強壓下胸口的憤怒,朝僕役吼道:「夠了!先救人,傳大夫!」

蕭奕原本想親自守著葉簌簌,可是他昨日征戰歸來,今日必須去宮中面聖。

大夫剛來,宮中催蕭奕去述職的公公也到了。

蕭奕盯著我,厲聲囑咐:「姜莞,你給我用最好的藥,不准吝惜錢財!若簌簌有個好歹,我唯你是問!」

彈幕又活了過來:

【對對對,用最好的藥,簌簌的耳朵還有救!】

【將軍心裡都是簌簌,等簌簌一好,這個姜莞就死到臨頭了!】

宮中再三催促下,蕭奕一步三回頭地走了。

3

葉簌簌已經流血過多昏過去了。

大夫搓搓手,期待道:「夫人,這位姑娘的耳傷,我有三種治療方案。第一種,用最上乘的藥材。百年老參吊命續氣,天山雪蓮固本培元,再輔以宮廷秘制的玉容膏日夜塗抹。若能尋齊藥材,精心調養數月,或可使傷口癒合如初,不留疤痕,斷耳……亦有接續之望。」

我頭都沒抬:「我選第二種。」

大夫咽了咽口水,遲疑了一會兒:「第一種方法確實耗資頗大。第二種方法,可用老參切片吊氣,輔以當歸、三七等尋常止血生肌之藥,外敷的傷藥也用市面上能買到的佳品。此法花費中等,見效也尚可,只是……這傷口太大太深,日後必定留下顯眼的疤痕。」

「哦。」

就在大夫以為能收診金的時候,我搖搖頭:「那我選第三種好了。」

大夫眉頭緊皺:「第三種……實乃下下之策。將殘耳徹底割除,剜盡腐肉,敷上最廉價的止血草粉包紮,此法花費最少。」

他眼神里滿是不贊同:「老夫不建議選第三種,畢竟這位姑娘如此年輕,容貌有損,終身抱憾呀。」

彈幕一片咒罵:

【這毒婦!不准你選第三種!】

【將軍快回來啊!簌簌要被這賤人害死了!】

我垂下眼睫,看著自己染血的指尖,又抬眼掃過床上昏迷不醒、臉色灰敗的葉簌簌。

在劇情中,此刻躺在床上、任人宰割的應該是我。

蕭奕害怕自己征戰途中私帶女子回家之事被發現,甚至沒有給我叫大夫,讓我等死。

我的眼睛原本是能治好的,硬生生拖瞎了。

後來蕭奕見我沒死,又以「無子」「嫉妒」為名,將我休棄,趕出府去,而我的嫁妝被強留在將軍府,一分錢都帶不走。

在他和葉簌簌用我的嫁妝花天酒地,肆意享樂的時候,我流落街頭,受凍而亡。

劇情里的那個姜莞,氣若遊絲地靠在城牆上,看著蕭奕迎娶葉簌簌的紅妝熱熱鬧鬧敲敲打打地走進將軍府,掉下來的熱淚都在寒風裡結成冰。

除了哭,她什麼都不會。

她明明長著和我一樣的容貌,卻優柔寡斷,蠢鈍如豬。以為自己只要謹記三從四德,處處忍讓,就能挽回蕭奕的心。

自從看到彈幕,窺見這個世界真相後,從前好像有什麼束縛著我的枷鎖被打破了。

「割掉她的耳朵?」

我低低重複了一遍,用帕子掩住嘴,忍不住笑出了聲,「可以啊,就選第三種好了。」

「將軍府素來節儉,我倒是想治她。」在大夫震驚的目光里,我無奈地攤開手。

「沒錢啊。」

4

葉簌簌素來自恃美貌,認為自己是天下一等一的美人,等她醒來以後攬鏡自照,天塌了。

耳朵沒了。

和葉簌簌的尖叫聲相和的,是蕭奕的怒吼:

「姜!莞!你好毒的心腸!竟敢……竟敢割掉簌簌的耳朵?!」他的怒吼幾乎掀翻了屋頂,像看著仇人:

「我要休了你!你給我滾出將軍府!」

蕭奕一下朝就沖回府。他看到的不是預想中美人楚楚可憐地倒在他懷裡啜泣,而是葉簌簌慘白無血色的一張臉,頭上裹著滲血的紗布,左耳位置空空如也。

「休我,憑什麼?」我抬起眼,抿了一口茶:「七出之條,我犯了哪一條?」

「妒忌!」蕭奕咆哮,手指幾乎戳到我臉上:

「你殘害簌簌,就是妒忌!毒婦!」

「妒忌?」我輕輕嗤笑一聲,不閃不避,迎上他的怒火:「相公,請睜眼看看。這將軍府里除了我這個正妻,可還有半個姬妾?我若妒忌,妒忌誰?妒忌空氣嗎?」

蕭奕一噎。

我向前一步,湊在他耳邊,低聲道:「倒是相公你,想想清楚,果真要這名頭來休我?所有人都知道,你昨日帶回來的是個『兄弟』。你前腳休妻,後腳兄弟就變美嬌娘,你那幫虎視眈眈的政敵,會怎麼寫摺子?是『蕭將軍龍陽之癖,縱容孌童殘害嫡妻』,又或者是『蕭將軍戰場攜美,欺君罔上』?」

我聲音雖小,卻字字砸在他心上。

蕭奕的臉色瞬間由紅轉青,由青轉白。

大宋朝明令禁止女眷隨軍。

他帶女扮男裝的葉簌簌回來,本就有欺瞞之嫌,一旦鬧開,後果不堪設想。

我看他動搖,突然放緩了語氣,喚他一聲:「夫君。」

我和蕭奕也算相逢於微時,曾經也有過郎情妾意的好時候。

我爹娘是揚州富商,而蕭奕的家鄉遭了水災,他只是個逃難來的窮小子。

所有人都說我們並不般配,蕭奕在我爹娘面前磕頭起誓,他從此投軍去,定要闖出個名堂。

那時的蕭奕,眉宇間的氣質極為清正,拿挺枝的翠竹、或溫潤的玉去形容,都是最貼切不過的。

那時,少年人的眼睛溫柔又堅定,他對我說:「阿莞,我定要讓你當上將軍夫人。」

時移勢易,中年蕭奕站在我面前,維護新歡,說我是個毒婦。

也不知道是這話本子的劇情所致,還是人心本就易變。

可不管如何,我絕不會像原劇情里那樣任人宰割。

「夫君,你我相處這麼久,莞兒豈是那種不能容人的女子?」我垂眸,掩住眼中的厭憎,聲音愈發輕柔:「此前葉小姐闖我浴室,毀我清白,往後她還要和我在一個屋檐下生活,我若不小懲大戒,豈不是要被她欺負死?」

說到此處,我擠出的兩顆眼淚,掉在了蕭奕掌心上。

此時已月上柳梢頭,我的面容隱藏在半明半暗的燭火之後,蕭奕的語氣也軟了下來:「阿莞,我……」

葉簌簌原本一直在抱著枕頭哭泣,等著看我和蕭奕吵破頭。

現在我們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一下子緩和下來,她有些不安地伸出手,拉住蕭奕的衣袖:「奕哥哥。」

蕭奕像是做賊心虛般看了我一眼。

我搖搖頭,聲音又體貼又大度:「相公,其實你想納葉姑娘也不難,莞兒有個辦法。

「對外就說,你從戰場帶回來的那位小兄弟傷重不治,已經身亡。而葉姑娘父母雙亡,是來投靠我的遠房表妹,將軍仁義,不忍葉姑娘孤苦無依,決定給她一個家。」

我刻意加重了「仁義」二字。蕭奕的眼睛亮了。

我一邊瞧蕭奕的臉色,一邊分心看彈幕的反應。

之前從彈幕信息,這本書叫做「小公主駕到·全世界都是我前男友」。

葉簌簌原名耶律簌,本是遼國小公主,因為貪玩偷跑出宮,意外捲入戰場,失去了記憶,被蕭奕所救。

我如今這麼做,是為了洗掉葉簌簌的身份。萬一哪天葉簌簌恢復記憶,想動用國家權力對付我,我也好拖延一二。

彈幕除了瘋狂罵我以外,還意外發現了新消息:

【簌簌那病嬌的皇兄,還有白切黑的將軍估計都要急瘋了。】

【等蕭奕為愛叛國之後,這毒婦全家都會死無葬身之地,她且等著吧!】

我眼皮一跳,蕭奕竟會叛國!

葉簌簌發現蕭奕不打算計較這割耳之仇,著急了。

她伏在枕頭上嚶嚶哭著:「都是簌簌的錯,是簌簌冒犯了姐姐。雖然姐姐懲罰簌簌,割掉了簌簌的耳朵,讓簌簌從今往後都沒臉出去見人了,但是姐姐懲罰得對,簌簌甘願受罰。」

我沒心情理會葉簌簌的挑撥,強壓下心頭的陰霾,笑著問蕭奕:「如此一來,夫君您不僅能保全名聲,得償所願,葉姑娘也能有個正經身份,皆大歡喜,怎麼樣?」

蕭奕明顯意動。

因為擔心前路未知的命運,我的笑容有些勉強,蕭奕還以為我是在拈酸吃醋,安撫性地捏了捏我的手。

他看了看哭得快暈過去的葉簌簌,喉結滾動:「簌簌,你這次也太貪玩了些,往後你嫁給了我,可不能如此小孩子心性了。」

5

蕭奕雖被我以「大局為重」暫時壓住,但他對葉簌簌的憐惜和愧疚簡直要溢出來。

葉簌簌一句喜好寶石,他便花費半幅身家,向異域商人求購了一顆品相絕佳的紅寶石。據說,這顆寶石是草原格桑花的顏色。

甚至,他一身戰功,求得聖上親自賜婚,讓葉簌簌做了平妻。

葉簌簌也學乖了,不再扮作男裝張牙舞爪,而是換上了一副柔弱不能自理、受盡委屈的小白花模樣,隔三差五地找我麻煩。

她跟蕭奕撒嬌,說她養傷需要靜心凝神,而我院子中那幾株瓊花樹潔白如玉,香氣清冽,最是適合不過。

當天,蕭奕就派人來我院中移花。

領頭的是蕭奕的親兵隊長,他語氣強硬:「姜夫人,將軍有令,葉小姐身子不爽利,需瓊花樹安神,還請您行個方便。」

隊長言語客氣,可眼裡卻無幾分敬意。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手裡拿著鐵鍬繩索。

仿佛只要我說一句「不可以」,那些鐵鍬就要砸了我整個院子。

彈幕一片叫好:

【將軍好寵哦,簌簌只是隨口提了一句,將軍馬上就照辦哈哈哈。】

【瓊花潔白無瑕,姜莞這種毒婦根本不配,還是和簌簌更加相稱。】

瓊花,是我家鄉揚州的花。

是母親憐我遠嫁思鄉,花重???金從揚州移栽過來的。

很快,就聽說那幾株我精心養護了數年的瓊花樹,在葉簌簌院子裡枯死了。

還沒安生幾天,她又嫌將軍府撥過去的茶葉難喝,看上了我嫁妝里的雲霧茶。

隔日,我份例的雲霧茶就停了,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解釋:「葉夫人身子金貴,需用好茶養著,夫人的茶就先緊著姨娘吧,夫人大度,定不會計較。」

而管家送來的茶葉,粗劣得難以下咽。

這還沒完,我名下幾個盈利頗豐的陪嫁鋪子,也莫名其妙開始被找麻煩,要麼是官吏刁難,要麼是地痞滋擾。

這些鋪子都是我親自管理,按時納稅,規矩做事,向來童叟無欺。

想來,背後也是蕭奕和葉簌簌的手筆。

如此三月過去,葉簌簌的耳傷終於養好了。

京城貴女辦春日馬會,帖子送到將軍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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