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後,她又愛上了我完整後續

2025-10-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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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斬釘截鐵地這樣說,簡直脫口而出:「如果你說咱們沒在一起就算了,既然我們結婚了,我不可能跟你分開。」

這話讓我覺得好笑。

因為她真的忘掉了很多事。

她忘記了那個對我來說殘酷的,甚至苛刻的、非常不利的財產分割;

她忘了把那一張離婚協議放在我面前時,那副冷淡又寂靜、麻木的表情。

她忘了她親口對我說「算了吧,咱們都解脫」。

記憶停留在 20 歲的顧顏就是這樣的。

她什麼都不記得,他什麼都不知道,她盲目地相信著未來和我在一起,終成眷屬,就永遠也不會分離。

所以當時我心裡的惡意翻騰。

憑什麼總是我這個男人受傷或者被害?

不。

我也要傷害她,我要讓她難過。

所以,我反問她:「為什麼?」

「為什麼你覺得我們不會分開?」

顧顏看著我。

這一刻,20 歲和 30 歲的身影在她身上交疊,歸於一處。

可是她的目光那麼專注認真。

她認真地對我說:「因為我曾經喜歡你那麼多年。」

「好不容易得手,我怎麼可能放手?」

11

這話一出來,滿室靜寂。

秘書表情裂開了,不知道自己失憶的老闆怎麼跟個戀愛腦一樣,對離婚的前夫瘋狂示愛;

而我啥也沒說。

因為 20 歲的顧顏,確實如同她這樣說的喜歡著我。

這話也確實有些肉麻。

說了以後,顧顏自己也承受不住了,胡亂找了個參觀廚房藉口走了。

陽台空空落落,只留下我和秘書站在一起。

秘書看著我的臉色,不敢說話。

是啊,這能說什麼?

說「恭喜你啊我們老闆又愛上你了」;還是說「不好意思,老闆人是不正常了,但是離婚程序要正常走」?

什麼都不能說,什麼都不合適。

因為這樣愛著我的顧顏,活在十年前。

現在的她只是短暫地忘記了我們之間的齟齬。

夢再美也是泡沫。

等她記起來,一切都會原形畢露。

20 歲的顧顏為我能不顧一切,可 30 歲的顧顏已經愛意消磨殆盡,與我相看兩厭。

就算是現在,她們短暫地重合在一起。

我們的婚姻也已經覆水難收。

可是我看著在廚房瞎溜達的顧顏,忽然笑了起來。

這個笑很輕很溫柔,仿佛春風過境,又好像我實在是身心愉悅,回到了熱戀期。

可能是 20 歲的顧顏的真情打動了我。

我不僅沒搬家,甚至主動地留下她吃晚飯,我笑容滿面,殷勤下廚。

是的。

我看著她的眼神也非常溫柔,仿佛看著世界上最愛的人。

顧顏剛開始有點受寵若驚。

但是馬上她就壯著膽子習慣了。

是的。

現在已經是 10 年以後了,她跟我都結婚 5 年了。

大家都是夫妻。

坐下來一起吃頓飯而已,怎麼不行?

看著她暈乎乎的樣子,我的笑容越發濃郁。

失憶的顧顏也是顧顏,記憶停留在 20 歲的顧顏,也是顧顏。

既然是顧顏,那就能更改法律文書,能自願贈予。

很好。

我想,我知道該怎麼拿回我應得的那 5,000 萬了。

12

剛開始,把離婚的事情提上日程的時候,我跟顧顏鬧得非常瘋狂。

真的很瘋。

干仗乾得像世界末日。

因為公司是我們倆一起做起來的,現在要分家,就引發了全體動盪。

連員工都要被迫表態站隊。

至於李旭炎,他身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一時之間就像過街老鼠。

可隨著我被陰、失去了公司的控制權。

事情就完全不一樣了。

畢竟形勢逼人。

我的婚姻怎麼樣,也就是我自己的事情。

員工們再怎麼為我抱不平,也要養家餬口,不能為了我影響掙工資。

所以,大家雖然看不上李旭炎的所作所為,可也默認他是下一任老闆。

可能李旭炎自己心裏面也這樣覺得。

直到今天,顧顏跟我手牽手,走進了公司。

大家都傻眼了。

顧顏 20 歲,正是最愛我的時候。

就算,我已經不是她印象裡面同樣青澀的男學生,沒有穿著校服。

她依然對我投入了全部的熱戀。

我早就不是當初單純的男孩。

這麼多年,我見過的大風大浪都驚心動魄,加上我對她的了解,我輕而易舉,就讓她為我神魂顛倒,為我痴迷瘋狂。

這樣的情況讓每一個人都沒有想到。

但是公司大部分的員工都是非常為我們高興的。

畢竟有很多人都是我們初創團隊的老人,他們親眼見證了我們兩個並肩奮鬥、一步步爬上來。

後面出現了婚姻危機,他們也真情實意地為我們惋惜。

現在看見我們和好如初,他們都覺得非常好。

但是也有人不那麼高興。

那就是秘書。

她進公司比較晚,所以他一開始看見的,就是我和顧顏關係非常不好。

現在,秘書眼睜睜看著失憶的顧顏像個冤種一樣,圍著我打轉,拚命做我的舔狗。

秘書覺得老闆只是撞到了頭,腦子一時壞掉了。

同樣,秘書心裡也非常防備我,生怕我欺騙她腦子壞掉的老闆,做出什麼損害老闆利益的事情。

所以她試圖向顧顏進獻非常逆耳的忠言。

顧顏微微一笑。

然後當場暴怒,直接拍桌而起,把秘書轟出了辦公室。

甚至差點打起來。

13

秘書想說的話,其實很簡單。

濃縮成一句就是:「老闆!這傢伙不是什麼好人啊!」

顧顏現在的腦迴路比她更簡單。

「袁昱不是什麼好人,你就是什麼好人了?!」

顧顏腦門上青筋暴跳,滿臉通紅,站在辦公室里,不顧形象地大吼。

她真的是暴跳如雷:「我跟袁昱認識這麼多年,我們是鄰居,你懂嗎?!」

「我 16 歲的時候,爸媽欠了債跑了,我連學費都交不起!」

「是袁昱用他全部的零花錢供我!!他每天連早餐都不吃,剩下錢給我吃飯!!!」

顧顏氣得快瘋了,雙眼赤紅,她大吼:「袁昱家裡面也沒啥錢,這個事情被他爸媽發現了,他爸媽肯定怪她多管閒事!」

「袁昱就跪在地上求他們,求他們幫幫我,給我一個機會。」

說到這裡,顧顏緊緊地咬著後槽牙,她臉氣得通紅,可是眼淚卻流了下來。

她流著淚說:「你們憑什麼都跟我說他不好?」

「在這個世界上,他是對我最好的人。」

「我只有他了。」

「我 16 歲的時候,我媽把我塞給抵債的人,人家要砍我的手,袁昱攔著,他說要砍就砍他的手吧。」

「你們說現在袁昱對我好,只是為了圖謀我的公司。如果沒有袁昱,我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的公司??」

「我的東西,就應該都給他!!」

秘書被潑了咖啡,非常狼狽。

我靜靜地站在辦公室外面,聽著裡面的大呼小叫。

路過的員工都聽見了這些話,臉色精彩。

他們都忍不住偷偷拿眼睛看我,就像是看著一齣悲劇的男主角。

因為他們同樣記得之前鬧離婚的時候,我被戴綠帽子,我們鬧得天翻地覆。

現在摔壞了腦子的顧顏,在那裡暴跳如雷,情深似海。

但是在她正常的時候,曾經在同樣的地方,對我趕盡殺絕,毫不留情。

再怎麼年少情深,也就是這樣了。

我什麼都沒說。

14

顧顏還想發飆

而我敲了敲門,吸引了裡面人的注意。

「已經 12 點了。」

我對她露出一個笑容:「你想吃什麼?我有點餓了。」

聽到了我說的這句話,顧顏當時立刻馬上就拋下了她的怒火和忠言逆耳的秘書。

她立刻沖我跑過來,拉著我往外面走。

「那咱們趕緊去吃飯。」她說,「你早上老是不吃飯,現在估計人都難受了。」

「沒關係。」

我溫柔地拉住她的手,對她說:「她們也是為你好。何必發這麼大的脾氣?」

不提這個還好。

一提,顧顏又暴怒了。

她罵了一聲:「你知道他們說什麼嗎?他們說你圖謀我的錢,想搶我的公司!」

我笑得非常溫柔,還抬起手幫她擦一下額頭上的汗。

「如果我真的是這樣想的呢?」

「那我就全給你。」顧顏脫口而出,「你可是袁昱啊!你找我要東西,我怎麼能不給?」

我聽了這話,笑容越燦爛了。

甚至主動抱住了她。

「我知道,」我在她耳邊說,「阿顏,你對我是最好的。」

顧顏聽了這句話,人當時都差點飄了。

她興高采烈拉著我就往公司外面走,嚷嚷著要吃頓好的。

而我也由著她,只是拿出手機給我的律師發了個微信。

內容很簡單。

「我要的合同你準備好了嗎?」

對方不愧是資深專業律師。

什麼都不問就回覆:「已經弄好了,完全沒問題,下午就能簽。」

看見這個,我收起了手機,心裡的石頭也落了地。

誰知道顧顏的腦子什麼時候突然就會好起來?

夜長夢多。

無論是商場,還是婚姻,只有先下手的那個人,才能笑到最後。

15

顧顏覺得 30 多歲的我成熟、溫柔。

這些年改變了我很多。

可我對她笑的時候,他覺得我還是她的袁昱。

關於空白的這些年,顧顏也非常地好奇,纏著我問東問西。

我非常有耐心,一一回答了她。

「最開始,咱們是擺攤,賺到了第 1 桶金。」

「是我從收廢品那裡買了一台壞掉的機器,搗鼓搗鼓把它修好了,我們就用它生產盜版音樂磁帶,滿大街擺攤。後來我們生意太好了,做大了,乾脆養了一批下線,只負責給他們供貨。」

「第一個星期就賺了 5 萬塊錢。」

裝修明凈雅致的餐廳里,我喝了一口檸檬水。

我溫柔地說:「但是人家這種生意,也是有地頭蛇的。咱們冒冒失失闖進去,壞了規矩。當時就有很多人提著鋼管和砍刀來我們家裡面找我們。」

「我們不得不把大部分的錢都交給他們,他們才願意離開。」

「當時你嚇壞了,哭得很慘。」

「可是我又怕他們真的會砍你的手,所以渾身發抖也要擋在你面前。」

這些話顧顏深信不疑。

因為我是袁昱。

這些事情確實是我為了她能做得出來的。

她信任我,就像是信任她自己。

說話間,我已經切好了自己盤中的牛排,然後遞給了她。

溫柔體貼,情感細膩。

所以她越來越不相信我們離婚了。

她怎麼可能會跟我離婚?

這麼多年風雨同舟,何況我們一開始的感情就堅如磐石!

我們可是一起過了這麼多年!

你告訴她,遲早有一天,我們會相看兩相厭,互相怨恨、討厭、謾罵。

她怎麼會信?

多荒唐!

我看了一眼手機,我的律師已經趕到了公司。

當時,我也就立刻放下了手裡的刀叉,說自己已經吃飽了,手上有點工作沒有忙完,要回公司處理。

顧顏非常顧著我。

她想都不想幾口就把牛排消滅:「什麼活這麼趕呢?讓你都不能好好吃飯,我回去幫你弄!」

「你弄也可以,」我溫聲說,「確實需要你簽字。」

顧顏想都不想、看都不看,根本不過腦子。

她大手一揮:「只要能幫你分擔一點,讓我幹啥都行!」

16

這叫什麼?

這叫天助我也。

我輕聲細語,噓寒問暖,緊緊地牽著顧顏。

過馬路的時候,左看右看,觀察 5 分鐘,才敢帶著她走過去。

上電梯的時候,更是讓她跟別人保持一米距離。

我生怕這中途出現什麼變數,或者有什麼東西砸了她的頭,讓她重新變成那個出軌男秘書給我戴綠帽子的狗女人,壞我大事。

律師早就在我辦公室裡面,摩拳擦掌,磨刀霍霍。

幾份合同利利索索地一字擺開。

我們還準備好了錄音錄像一系列的儀器,避免她事後反悔。

顧顏看見這個陣仗,不太明白髮生了什麼。

但是她看得懂合同上面的字。

什麼「贈與」「過戶」「自願放棄」,讓她糊塗了。

她問我:「這是幹啥呀?」

我不回答她這個問題,只是溫柔地捧著她的臉。

我對她說:「你願意把你的一切都給我嗎?」

顧顏張口就想回答,可是她的大腦一陣劇痛。

這股痛苦讓她眩暈。

甚至站立不穩。

她摸索著坐下來,捧著頭,頭痛欲裂。

可是我不放過她,依然問她:「你願意把你的東西送給我嗎?」

顧顏頭疼得厲害。

但是她還是咬著牙回答我:「我所有的東西都能給你。」

「如果沒有你,我早就死了,我的東西就應該是你的。」

我跟律師對視一眼。

律師迅速地開始工作。

幾個合同需要簽字的地方很多,律師已經事先就專業並且貼心地做好了標記,當時刷刷地翻動紙張,一一指引著顧顏簽字。

顧顏雖然頭疼昏厥,甚至想嘔吐。

但是我三言兩語就哄住了她,甚至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這下好了。

她就跟打了雞血一樣,什麼頭疼也不管了,想暈也不管了。

看都不看,拿著筆刷刷地簽字。

一個人翻著合同,一個人簽著字,效率超快。

我看眼裡,心裏面非常滿意。

上次我們搞這一出的時候,我甚至當場跟顧顏打了起來。

光一個協議離婚的字就簽了整整一個月。

而這一次,顧顏 5 分鐘就簽完了所有的合同。

律師迅速調整好了錄音錄像的儀器設備。

並且拿出了準備好的文本,讓顧顏按著讀。

顧顏頭疼欲裂。

但是她不願意讓我失望,更不想讓我傷心,當時咬牙強撐。

事情馬上要結束了。

並且非常順利,順利過頭。

馬上,我就會重新奪回我的資產、我的公司、我的股權。

而顧顏會變成一個窮光蛋。

就在這個時候,緊緊鎖住的辦公室的門,被人活生生用消防斧砸開了!

17

這一幕非常驚悚。

木屑飛濺,暴力破門。

我們在裡面真的全被嚇住了。

往外一看,果不其然。

是顧顏的心腹秘書前來救駕。

秘書把滿桌子的合同、架著的儀器一看,就發瘋了。

她就知道!

我這傢伙不是什麼好人!!

之前鬧得滿世界發瘋,我那個癲狂的樣子,那種恨意,誰看了都明白已經再無轉圜的餘地。

現在忽然我就變了個臉,笑眯眯的,溫溫柔柔。

果然是有所圖謀!

秘書立刻就破開了門,闖了進來,要阻止這一切。

顧顏頭疼欲裂。

還是強撐著,她站起來保護我,大吼:「你來幹嗎?!」

這話讓秘書快氣瘋了。

她焦急都指著我大喊:「老闆,他是騙你的!」

「他騙你的錢!」

顧顏直接翻了個白眼。

但是她頭疼得厲害,這個動作讓她當時臉上的表情都痛苦得扭曲了。

秘書眼看老闆真是不中用了,心急如焚。

但她是有備而來。

秘書立刻就把辦公室的門打開,推著一個坐在輪椅上的人進來了。

「老闆你還記得嗎? 他是李旭炎!」

秘書大喊:「他才是你現在的男人啊!」

李旭炎明顯是臨時從醫院裡面被接出來的,還穿著病號服。

他身上的傷痕也沒有癒合,到處都打著繃帶、裹著紗布,亂糟糟的一團;而右手,古怪地縮成畸形的一團。

果然是殘疾了。

顧顏聽了這句話,頭也不疼了,聲音也大了,脾氣也來了。

因為她差點被氣死。

她指著李旭炎說:「你這是瘋了吧?我拋棄袁昱就為了找他?!」

這話說得著實讓人傷心。

李旭炎看了顧顏一眼,雖然他跟顧顏在一起,確實是他有意勾引,乘虛而入,

而且顧顏心裏面是不太看得起他的。

但是當時聽到了這話,李旭炎心裡還是免不了不舒服。

他當時說:「顧總,我對你是真心的。」

這位小白臉的段位實在是不太高,實在愚蠢。

他說來說去,就這句話,我聽得耳朵都起繭子了。

顧顏像是聽到了什麼非常荒唐的事情。

她甚至直接把這個事情問出了口。

當著所有人的面,眾目睽睽之下,她譏笑著指著我說:「我跟袁昱認識了十幾年,結婚 5 年,有難同當。」

「你說我為了這麼個人,非要跟袁昱離婚?」

「這話我能信嗎?」

「我是憨批嗎?他算是什麼東西,能跟袁昱相提並論?」

可詭異的是,她這個話說出來,全場都陷入了寂靜。

是的。

顧顏問出來的這句話,非常尖銳,而且直中要害。

我們認識這麼久,情比金堅,真的會因為一個低端的男小三,因為李旭炎這麼蠢的小白臉,而一拍兩散嗎?

不是的。

是在很久之前,我們自己之間就出現了問題。

而這些問題覆水難收。

18

秘書張了張嘴。

她回答不上這個問題。

而早在她砍門的時候,我已經撥通了電話。

公司的安保部主管是我的親戚。

當時,一大群保安如狼似虎地沖了上來,直接把秘書和李旭炎抓住,扭著胳膊推搡了出去。

也幸虧有他們為我最後搶出來的這 10 分鐘。

律師立刻專業精神加滿,帶著顧顏走完了全程。

等最後一個鮮紅的指印落下,終於大功告成。

事情塵埃落定。

我又有錢了。

我收起這些合同和錄音錄像的 U 盤,鎖進了保險柜里。

待會兒,這個保險柜將會寄存去銀行,沒有人能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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