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不分嘴完整後續

2025-10-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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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爽得捨不得推開,對不對?」

最後一句話,像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裴渡的防線,在愛欲與仇恨的撕扯中,轟然崩潰。

他捂住臉。

淚水毫無預兆地滾落下來。

聲音裡帶著無助的絕望:

「輕舟,你為什麼要逼我?我過不了我心裡那關,我不能愛你啊……

「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說服自己,跟你說出分手……這已經用盡了我所有的力氣。

「你這樣……你讓我怎麼辦啊……」

看著他崩潰的眼淚,我滿腔的急切瞬間冷卻。

是了。

我不能用七年後來那個已經被時光緩和了傷痛的裴渡,來要求此刻正被仇恨與愛意撕扯的他。

我的步步緊逼,只會讓他更痛苦。

「好吧,是我騙了你。」

我鬆開了他,指腹輕輕擦過他的眼淚,聲音也軟了下來:

「其實未來你回來找我,不是因為還愛我,而是因為恨我。」

「恨到……把我囚禁起來,當你的玩物。」

「你會用皮帶抽我,用手銬銬我,用盡一切辦法折磨我,把我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沒有選擇愛我,你只是在報復我,發泄你的恨意。」

我嘆了口氣,試圖用這樣的說辭來減少他的負罪感:

「這樣,你可以不折磨自己了嗎?」

裴渡的哭聲停了。

睜著一雙通紅的眼睛,怔怔地看著我,似乎在消化我的話。

我嘆了口氣,不想再勉強他,正準備起身。

手腕卻被他猛地抓住。

天旋地轉間,我被他重新ƭű̂₀按在了身下。

濃烈的呼吸交織。

他眼裡翻湧著恨與欲的火焰,幾乎要將我吞噬。

「輕舟,輕舟……」

他咬牙念著我的名字,聲音嘶啞不堪。

「我真是……好恨你啊。」

他抽出了自己的皮帶。

輕輕地、帶著一絲顫抖地抽打在我的腿側。

那熟悉而戰慄的快感,瞬間讓我爽到頭皮發麻。

我環住他的脖子,瀲灩的眸光直直地望進他眼底:

「可以……再用力一些。」

裴渡卻避開了我的眼神,不願與我對視。

他按著我的後頸,將我的臉強壓在枕頭上。

「別用那種眼神看我!」

他的聲音壓抑而又兇狠。

「這是懲罰!」

我的心激動到快要飛起。

三十歲的裴渡,最喜歡這個姿勢。

少年版的他,技巧全無,生澀笨拙。

卻有一股子不管不顧的莽勁。

他像一頭失控的野獸,在我身上橫衝直撞。

沒有吻,只有啃噬。

沒有愛語,只有喘息。

他像是要將所有壓抑的愛與恨,都發泄在我身上。

直到一切歸於沉寂。

只剩下彼此劇烈的心跳和潮濕的呼吸。

他仍伏在我身上,不肯退開。

也不肯多看我一眼。

仿佛這樣,就能守住最後一點自欺欺人的防線。

4

房間裡一片狼藉。

我饜足地躺著,回味著失而復得的餘韻。

身側的裴渡卻翻來覆去,烙餅似的,怎麼也睡不著。

過了好半天,他才悶悶地從背後問我:

「你為什麼……這麼會?

「從哪兒學的這麼多花招?」

我笑了。

上輩子,我跟裴渡玩得花,給他這個青澀處男一點小小的震撼,不在話下。

我轉過身,在他唇上偷了個香。

「都是未來的你,調教得好呀。

「你要是想學,以後,我慢慢教你。」

「不用。」他冷著臉,彆扭地轉過頭,「我只是在玩弄你,羞辱你,不是為了尋找刺激。」

這話,不知道是為了說服我,還是在給他自己洗腦。

把我都給說樂了。

我忍著笑,從背後環住他溫熱緊實的腰。

「嗯,說得對,下次……請更盡情地玩弄我吧。」

他的身體一僵,抓住我的胳膊,阻止我越抱越緊的動作:

「別抱著我,我們現在不是可以互相擁抱的關係。」

我順著他的毛捋:

「可是在未來,你為了懲罰我,就要求我必須這樣抱著你睡。」

「你說,這樣我的手被你的身體硌著,肯定睡不好,能讓我夜夜備受失眠的摧殘。」

他抗拒的手,默默地縮了回去。

我笑了,再一次抱緊他。

這次,他沒有再反抗。

而我,終於可以睡一個好覺。

在他胃癌晚期的那些日子裡,我日日活在隨時可能失去他的恐懼中,已經很久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了。

而如今,抱著他滾燙的、充滿力量的身體,我終於感到安心。

久違的,我沉沉睡了過去。

夢裡,我又看見了前世的裴渡。

那時他剛確診胃癌晚期,拿著那紙診斷書,想對我笑來著,眼圈卻先紅了。

「早知這樣,當初就不該回來找你復合,連累你陪我一起受苦……」

他輕撫著我的臉:

「我要是走了,你一個人,我不放心……」

「不放心,就不要走!」

我死死抓著他的手,眼淚砸在他手背上,

「裴渡,我們好好治,會好的,一定會好的……」

可終究是太晚了。

和我分開的那七年,他用工作和酒精瘋狂作踐自己的身體,病根早已埋下,發現時已是無力回天。

僅僅半年。

他就撒手人寰,離我而去。

所以這一世,我絕不會重蹈覆轍。

他捨不得我,我就不聽他嘴上的逞強。

哪怕以「恨」的方式。

我也要陪在他身邊。

看著他,守著他。

要他一日三餐溫熱,​​

​​要他歲歲平安長久。

5

我告訴裴渡,我要在他家住下。

他剛開始不同意。

但我告訴他——

未來,他會為了「懲罰」我,把我囚禁在身邊,逼我伺候他的飲食起居,用這種方式來折辱我。

裴渡蹙著眉,用一種極其複雜的眼神看了我半晌。

就這麼默許我住下了。

我順勢把他的一日三餐包攬過來。

每一餐,都嚴格按照養胃的標準,葷素搭配,營養均衡。

裴渡靠在廚房門框上,看著我忙碌的背影,突然冷不丁地說了句:

「我記得,你以前是不會做飯的。」

我動作一頓。

是了。

上輩子這個時候,我還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嬌嬌女,確實並不擅長這些。

但在裴渡確診胃癌以後,我研究了無數養胃菜譜,廚藝早已突飛猛進。

但我並不想告訴他這些。

我轉過頭,笑眯眯地對他說:「怎麼,你怕我給你下毒?」

他聲音硬邦邦的:

「難說。我這麼控制你,折辱你,你恨我恨得想毒死我,也不是不可能。」

我笑了。

這些日子,裴渡嘴上說得兇狠。

仿佛這樣就能跟我劃清界限,說服他那搖搖欲墜的理智。

既然這樣,我願意配合他演下去。

我嘗了一口剛榨好的橙汁,突然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

將那抹酸甜渡入他口中。

唇齒交纏。

果汁的微澀與甘甜在舌尖瀰漫,牽扯出曖昧的銀絲。

「這樣的毒,」我看著他瞬間晦暗的眼神,輕笑,「……你要不要?」

下一秒,裴渡一把將我抱起,扔在了床上。

皮帶熟練抽出。

他翻過我的身體,從後面將我的雙手捆住。

掐著我的後頸。

一下,一下。

在我耳邊告訴我。

他恨我。

好恨我。

我們在失控的浪潮中撕咬、糾纏。

在彼此身上留下牙印、抓痕。

那些斑駁的紅痕,是近乎窒息的占有。

我本以為,這輩子,我們不必再經歷那分隔的七年了。

直到這天,我去他公司送飯。

在他忘記上鎖的抽屜里。

我看到了那張已經填好的——

駐外辦公申請書。

6

「你還是要走?」

我拿著那張紙,聲音都在發抖。

裴渡沉默地站在我對面,沒有否認。

「為什麼?」我紅著眼問。

「我不想再這樣自欺欺人下去了。」

他終於開口,聲音沙啞,「這段時間,還不夠嗎?明明心裡埋著血海深仇,卻要用這種可笑的藉口朝夕相對,有意思嗎?」

「有意思!」

我衝上前,死死抓住他,「我覺得相當有意思!我就是想跟你待在一起,無論你是愛我也好,恨我也好,只要你在我身邊,怎麼樣都可以!」

裴渡抽出手,像是被我的灼熱燙傷。

「你就當我是玩膩了,不想再看見你了,行不行?」

「不行!」

我再次撲上去,緊緊抱住他的腰,臉埋在他胸口,執拗道,「裴渡,不許走。你敢走,我就敢追到國外去!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這輩子,你休想再甩開我!」

「你為什麼就是不明白?」

他終於失控,轉過身,抓住我的肩膀,用力搖晃,「我出國,就是為了徹底切斷跟你的聯繫!你一定要讓我把話說明白嗎?」

他頓了頓,眼底閃過一絲痛苦。

「昨天晚上,我聽見你爸給你打電話了。

「他說想你了,讓你回家看看。

「我突然意識到,我們這段時間營造出來的假象,都是一場虛空。那才是你的家,我這裡,不是。

「你和你爸血脈相連,這個事實,永遠都無法改變!」

我愣住了。

昨晚,我確實接了我爸一通電話。

其實,我爸很少給我打電話,更別提關心我了。

就連來參加我的畢業典禮,也僅僅是因為他的私生子也在我們學校,順道來看看我。

當然,țū⁴在前世這個時候,我還不知道私生子的存在。

記憶中,自從媽媽去世後,我爸主動讓我回家的次數,寥寥無幾。

上一次,還是在上輩子,我跟裴渡分手了三年後。

他一句「想你」,讓我回家。

我回了。

然後,被他在飲料里下了藥,送到了資本大佬陳郁川的床上。

只因為,他要從陳郁川那裡,拿一個至關重要的項目。

而我,就是他交易的籌碼。

當我清醒過來,自然是瀕臨崩潰,難以置信。

可我爸,卻跪下來求我。

他說這個項目對公司至關重要,求我為自家的公司做出貢獻。

看著他苦苦哀求的模樣,我心軟了。

想著裴渡早已離開,跟誰在一起不是活著呢?

我本以為,這是在挽救我們家族的基業。

直到後來,我發現他早已將股份暗中轉移給他的兩個私生子,將他們安插進公司核心層。

而我,這個所謂的女兒,不過是他用來換ṱųₘ取利益的漂亮籌碼,用完後便嫌礙眼,生怕我搶了他兒子們的東西。

看清這一切後,我毫不猶豫地離開了陳郁川。

後來裴渡回國,搜集證據將我爸送進監獄。

我心中雖有觸動,卻並無痛心。

那點微薄的父女情,早在他親手把我送到陳郁川床上時,就徹底斷絕了。

所以這輩子——

這通提前了三年、突如其來的「關心」電話,只讓我感到徹骨的寒冷和警惕。

我心中充滿不安。

卻沒有辦法將這些盤根錯節的因果,告知現在的裴渡。

7

我離開了裴渡的公司。

一個人恍恍惚惚地走在路上。

不知道未來的路,該如何謀劃。

一路走到出租屋樓下。

就在這時,一陣刺耳的剎車聲響起!

一輛黑色的保時捷以近乎危險的姿態,擦著我的衣角停下。

車門打開,一個男人快步下來,語氣帶著恰到好處的關切:

「小姐,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我低著頭,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裴渡的事。

只隨意擺了擺手:「沒事。」

對方卻不打算罷休:

「那怎麼行,我還是不太放心。要不……加個微信吧?要是有什麼問題,隨時聯繫我,醫藥費我全權負責。」

他說著,已經打開了手機的二維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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