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後,我代替妹妹去了富人家庭完整後續

2025-10-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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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校並沒有出現小說裡面講的,鄉下學霸女主轉學到私立學校,反被欺凌的事情。

相反,這個學校的同學都很有愛。校長通知了班主任之後,同學們甚至給我辦了一場歡迎儀式。

成套的、挺括精美的校服。

乾淨整齊的教室桌椅,熱情開朗的同學,扉頁帶著芳香的帶鎖的筆記本……

再和上輩子這個時候,我在老家用的學習文具相比較,我一定程度上理解了後來余賽賽不想要回家的原因。

班級互動,興趣課堂……還沒有到放學,我就已經和同學們打成了一片。

回家的時候,還有熱情的同學邀請我去他家做客。

我搖搖頭,坐上了衛家爸媽派來的車。

等回到衛家,就發現衛家爸媽早已經到家了。桌子上擺滿了精緻的飯菜,見到我,他們便笑著打招呼。

「勝勝快來!今天慶祝你進入了新的班級!你和同學相處得怎麼樣?有沒有人欺負你?」

「相處得不錯。」我把書包放在了沙發上,「只不過,他們都太照顧我了。我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你來我往就好,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衛叔叔將一個雞腿夾到了我的碗里,「要是覺得不好意思,周六的時候可以去商場挑些禮物,周一的時候送給幫你的同學。」

「對了勝勝,你被分到了哪個班級?」

這本是隨意的一問。

衛叔叔應該沒有太在意,因為他話音剛落,便埋下頭喝湯去了。

「九年級三班。」我說。

「噗!」

他一口湯噴了出來。

一旁的宋阿姨趕忙去給他拿紙巾。

可衛叔叔只把紙巾捂在了嘴上,連擦也忘了擦,只是問我:「你說分到了哪裡?」

7

即使節目組和我都又解釋又保證,可衛叔叔還是給校長打了電話。

「雖然但是。」衛叔叔說,「我還是覺得誇張了點。」

「只有英語一門太差了。」校長解釋說,「但其他方面都足夠優秀。要不是咱們學校是九年制學校,我可能會建議她讀更高的年級。」

「對了衛衡爸爸。或許什麼時候,我還得找您幫忙做中間人,和節目組以及余勝勝同學的父母商量一下她就學的事。」

學神和學霸的價值到底是不一樣的。有些話根本不用說透,衛叔叔和校長這種老狐狸已經懂得了彼此的意思。

聞言,我也輕輕舒了一口氣。

這天晚上,客廳里的電話再一次響起。

聽衛媽媽的語氣,衛衡應該是又在那邊做了什麼事。

等衛媽媽掛了電話回到房間,我又一次聽到了她和衛爸爸的私語聲:

「又惹事兒。

「對,鬧著要回來,想和我聊兩句。

「我當然不跟他聊。男子漢還是得多經歷點磨礪。動不動就鬧著回家算什麼?

「你看人家余勝勝。我才知道,這種生在山村裡的孩子,教育條件那麼匱乏,都能取得這麼高的成績。

「怎麼衛衡就不行?他怎麼就不能像人家勝勝一樣,專注學習?

「咱們當初要是生的是勝勝就好了。」

明明昨天我聽著宋阿姨的說話聲,睡得很香。

可今天,一樣的床,一樣的說話聲,我卻怎麼也睡不著了。

腦海里不禁閃現出一些回憶。

8

余賽賽一直以為,命運的轉折點是那次抽籤。

我正是因為留在了家裡,遇到了來到山溝生活的衛衡,和他整整一個月的相處中擦出了火花,所以後來才走到了一起。

可她不知道。

上輩子,我和衛衡成了愛人不錯。

可那時候的我不過十二歲,衛衡也不過十三歲,一個只想著怎麼能吃飽,一個正在叛逆的時候,怎麼可能擦出感情的火花?

我和那時候的衛衡,其實更多的是同病相憐。

或者,僅有一次的講述者和傾聽者的關係。

衛衡剛剛去我家的時候,我和他的關係並不算好。

我對我們初遇的印象,便是那天傍晚,節目組的人一窩蜂地堵在門口,攔著一個高挑而銳利的少年。

衛衡長得很好看。

有一句話說得好,一白遮百丑。從小長在城市的少年,站在門外就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更何況,衛衡五官優秀,氣質卓然。

更是吸引了村裡好多人來圍觀。

可最初外貌帶來的好印象,都被他的壞脾氣毀壞到蕩然無存。

衛衡面前的行李箱敞開著,裡面亂七八糟地放著遊戲機、薯片等各種各樣的東西。行李箱的側兜裡面還放著一個紅包,裡面裝了一沓紙幣。

「這些東西都不能帶。」節目組導演說,「你是來這邊改造的,還是來享福的?」

導演一樣一樣拿走他行李箱裡的東西。

最開始,導演說出「改造」這個詞語的時候,衛衡的臉色只是黑了一黑。隨著東西一樣一樣被拿走,我看到他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大有隨時要爆發的架勢。

我知道這個人是要住在我家一個月的人。

那一瞬間,我只覺得,這個人或許不大好相處。

直到導演將衛衡的遊戲機拿走。衛衡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兩下。

他的臉色鐵青,我都以為他的拳頭要砸在導演的臉上了。他卻轉頭就走:「不錄了!」

少年的腿很長,腳步很快。

下一刻,導演小跑著追了上去——

後來我才知道,導演威脅衛衡,他會馬上跟衛家父母打電話,少年才不情不願地回來繼續錄製。

那時候的我根本不懂他無奈的妥協,只記得少年將行李箱交給節目組,走進我們家院子的時候朝我投過來的,冷淡的一瞥。

後來,我和衛衡相處得並不算愉快。

他是城裡來的「少爺」,嬌生慣養。見我們用豬草洗碗,覺得我家不衛生。被我弟弟的哭鬧吵醒,便直截了當地發脾氣。他要去上課沒有本子,我好心借給他一個練習本。本子的一面都還沒有用完,他就亂扔……放學後要去地里拔草,他只去一個中午,就被曬得脫了一層皮。

「操!」他罵髒話的時候也不避諱我,「我腦子壞了才來參加這狗屁綜藝!」

關係改變的真正契機,是節目組安排我帶他去割豬草。

我拿著鐮刀,一點點割開擋路的藤蔓。少年背著籮筐,嘴裡面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吊兒郎當地跟在我身後。

「別哼了。」

「我就哼!我走路的時候哼歌你都管我!」

「別哼哼,難聽!」

「你有沒有審美啊?什麼叫作難聽——」

山路崎嶇。

有的地方會寬敞點,能通過一輛三輪車。有的地方很窄很窄,一個人能堪堪過去。

我在這裡土生土長,習慣了上山爬樹,所以走過只能走一個人的小徑也不覺得有什麼。

可我沒有想過,城裡人不是這樣的。

衛衡不是這樣的。他從沒有走過這樣的山路,而且他有恐高症……

剛剛專注哼歌的時候還覺得沒什麼。可當他往周邊一看——

所以,衛衡會掉下去,委實不算意外。

也是湊巧。

在他掉下去的一瞬間,我下意識地拉了他一下!

算是一個並不陡峭的懸崖,衛衡的身體並不是完全懸空,但趴在六七十度的斜坡上,隨時還有下滑的趨勢,實在是嚇人!

我拽住了他的胳膊。

之前一直跟在我們後面的節目組後知後覺,紛紛沖了上來。

可在節目組衝上來的間隙里,我卻察覺到了,他在掰我的手指頭!

「你鬆手!」他輕聲說。

「你瘋了?」我下意識地攥得更緊了,「別掰了別掰了!再掰下去你死了我就成殺人兇手了!」

衛衡憋紅了臉不說話,但終究沒有繼續掰下去。

後來,節目組的人一擁而上,將他救起。

後來,因為考慮到影響問題,衛衡差點滑落山崖的拍攝內容並未剪入成片。但那天傍晚,我們坐在道旁的巨石上,看著太陽一點點滑入山坳,他掰我手指的動作,成了我們心照不宣的秘密。

算是有了生死患難的情誼,我們兩人熟識了起來。乃至於後面,我因為上學的問題向他求助的時候,他也伸出了援助之手。

那時候,我不知道他的求生慾望為什麼這麼弱。

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們兩個人都在一起了,無意間談起這件事情——

「只是因為那天他們怎麼也不接你電話?」

「對。」衛衡點頭,眉目沉沉,「只是因為那天他們不接我電話。」

後來的衛衡已經成年,變得強大而無所不能。可談起父母的時候,我依舊能窺見如同一隻被裝進了麻袋的小獸,四處衝撞而不得出的少年的影子。

如今又回少年時,我回憶著這輩子我還無緣得見的衛衡。

隔壁,宋阿姨的抱怨依舊在繼續:

「我對他的要求不高,他能不能懂點事?

「果然窮人家的孩子早當家。你說咱們是不是太溺愛他了?

「矯情什麼啊?咱們給他的條件還不夠?當爸媽的要怎麼樣?把心掏給他他都不要!」

9

第二天早上,衛家叔叔阿姨又不在家。

周六不用上課,吃完飯之後,我乾脆給衛家阿姨打了個電話。

「嘩啦啦——」是麻將牌碰撞的聲音。

「是勝勝啊?」那邊傳來衛家阿姨的聲音,「勝勝,不好意思啊。阿姨這裡有個生意要談,所以今天沒辦法陪你了。要不阿姨給助理叔叔打個電話,讓他帶你去遊樂場玩?」

一個剛來城市的孩子,應該是喜歡遊樂場的。

可惜,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所以,我搖搖頭。下一秒又意識到電話那頭的宋阿姨根本看不見。

「阿姨,我不想去遊樂場……我看家裡有台電腦,我可以用一下嗎?」

我的話音剛落,那邊詭異地頓了頓,好久之後,我才又聽到宋阿姨的聲音:

「那台電腦一直是衛衡用來打遊戲的啊。

「勝勝,你用電腦幹什麼?不會是也想玩遊戲吧?

「你聽阿姨說,你剛來城市,可能會對各種而各樣的東西感到新奇,但是阿姨要先跟你說,你要控制住自己哦。有的東西是好的,但是有的東西它……」

不知道宋阿姨說了多久。

掛了電話之後,我還是進了書房——衛叔叔沒有在家辦公的習慣,這個書房可以說是純粹為衛衡準備的。

我看到書房裡面各種各樣的樂高和手辦,也看到了書架上成套成套的漫畫書——

這些東西無一不是價值不菲。

上輩子這個時候的我,看到這些東西,知道這些東西的價值,恐怕只會羨慕衛衡。

但現在,我卻感覺有塊石頭壓在心上一樣,又悶又重。

我用電腦查了這個月能報名的,我有信心參與的所有的賽事——一個月的時間太短,我並沒有經商的天賦,只能把掙錢還有增加自己價值的機會壓在這些賽事上。

我將這些賽事整理成了一個表格,又往本子上抄了一遍,準備等周一的時候找班主任談談。

重活一世,我不羞於用自己上一輩子的知識為自己這輩子創造更好的條件,幫自己繞過那些難走的路。

或許還有更捷徑的法子:股票,彩票,虛擬幣……但上輩子也只知道埋頭苦學的我,一來沒有記得這些東西漲跌的關鍵節點,二來我手裡根本沒有什麼本錢。

所以,即使是賺錢,似乎也只能找點「笨法子」。

十年前的網絡信息搜集並不比十年後簡單,這些東西我查了很久很久。關電腦的時候隨意一偏頭,卻發現桌子上放著一本檯曆,檯曆上面一個日期被圈了出來,旁邊畫著小小的笑臉。

3 月 8 日。

母親節。

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也是上輩子我和衛衡一起去割豬草,衛衡卻差點滑落山崖的日子。

10

衛家父母是晚上十一點到家的。

宋阿姨身上的香水味已經散得七七八八,衛叔叔的臉上略帶了疲態。但是看到我,他還是走過來,笑著問:「勝勝,我聽說你今天在家玩電腦了?玩得怎麼樣啊?」

我轉身從書包裡面掏本子。

可我還沒有把本子拿出來,衛叔叔又開口了:

「勝勝,叔叔知道你剛剛來城市裡,對城市裡的一切都很好奇。

「包括城市裡的朋友啊,各項設施啊,還有各種玩的東西。你一定從同學那裡聽說了電腦遊戲,對不對?」

準備拿出來的本子,就那麼又落回了書包里。

衛叔叔語重心長地嘆了口氣:

「你既然是來互換的,應該聽說過衛叔叔的兒子。

「衛衡小的時候成績很不錯的,知道接觸了電腦,沉迷於電腦遊戲。

「他的成績下降,人也開始變得叛逆。以前我吵他的時候,他還乖乖聽話,可玩了電腦遊戲之後,他學會跟我頂嘴了。我們父子相處的時間越來越短,誤會越來越深……他變得冷血,變得毫無感情,變得不知感恩。所以,這次家庭互換的綜藝,我才會選擇讓他報名參加。

「勝勝,你和他不一樣,你還是個好孩子,也還沒有受到遊戲的荼毒,答應叔叔,不要學衛衡好嗎?」

我看著衛叔叔,聽著他將「冷血」「毫無感情」「不知感恩」這樣的詞語盡數安在衛衡的頭上。

腦海里閃過的,卻是檯曆上,3 月 8 號那一平方厘米的小小空白處,畫著的笑臉。

其實我知道,我現在住在衛家,最好表現得儘量乖巧些,有些話能不說還是不說,有些事能不管還是不管。

更何況,我管了也沒有用。

可想到上輩子夕陽下衛衡那張落寞的臉,我還是沒有忍住,從書包裡面,拿出了我下午寫東西的本子。

「叔叔。」我說,「您誤會了。」

本子上,密密麻麻記載的,都是各種比賽的信息。

「我下午不是玩遊戲,只是在記信息。」

他的臉上閃過歉意,是因為誤會了我。或者,他在聽說我用電腦的時候,第一時間想的是我在玩遊戲,甚至沒有向我求證,就急著教育,急著「掰正」快要歪斜的小樹。

衛叔叔跟我道歉,但我搖搖頭。

「因為我不是您的孩子,您對我是有額外的耐心的。但您甚至都不願意等一等,先聽聽我想要說些什麼。

「那衛衡呢?在他玩遊戲的時候,您有沒有聽他解釋?」

有沒有聽他解釋他的愛好、他的夢想?有沒有聽他解釋他的孤獨、他的成就?

衛衡在之後,成了一位非常非常優秀的電子競技選手。

即使十幾歲的他,生活在不是最適合電子競技的環境里。

一個成年人,總是受不了被小孩子教育的。

尤其是連平等的溝通機會都少有給到小孩子的成年人。

一個將自己的孩子送到「互換綜藝」,想讓他通過「吃吃苦」來重新給他塑造人格的家長,你又能對他抱有多大的奢望呢?

我並不是說衛叔叔是個壞人。

他富有、慷慨,甚至是個不錯的企業家和相對有良心的老闆。

他只是不是一個那麼合格的父親。

我們的討論就那麼不歡而散。

衛叔叔似乎認為我和衛衡是一類人,表面乖巧,但內里還是充滿了不安分的基因。

所以,接下來的時間,他在避免和我碰面。

本來就是每天晚上他們下班回來才能偶爾見一面,在他的刻意躲避下,連見一面都難。

倒是宋阿姨,在班主任打電話說我的英語成績「突飛猛進」之後,興奮到抱著我親了好幾次臉頰。

「真的太聰明了!太可愛了!

「勝勝,阿姨多想自己生的是個女兒,而不是個兒子啊!」

這一輩子,我主動叫宋阿姨阿姨。

可上輩子,余賽賽叫她叫的是衛媽媽。

我其實可以想像,在老家很少被媽媽擁抱的余賽賽,聽到宋阿姨這些話是什麼心情。

更何況,上輩子來衛家的余賽賽足夠乖巧——天真,淳樸,老實,熱情還懂得感恩。

余賽賽還很得衛叔叔的喜歡。

真是一個完美的家庭。

可這輩子,來到衛家的是我。所以,在宋阿姨激動完之後,我略微往後撤了一撤:

「宋阿姨,明天婦女節。你有什麼想要的禮物嗎?

「婦女節是個大節日,我明天應該會給我媽媽打個電話。

「你明天有空接衛衡的電話嗎?」

宋阿姨和衛叔叔似乎總有事情要忙,忙到沒有時間接電話。節目組聯繫他們也大都在深夜十二點。

最近我和他們的特助溝通,才知道最近衛家父母晚上回家,還是因為節目組有拍攝任務。平常,他們一星期也少有回來一次的。

宋阿姨臉上的笑容也略收了收:

「勝勝,你是覺得我們陪你的時間太短了嗎?

「或者,你是在覺得,衛衡沒有家裡人的關心,很可憐?

「阿姨一直以為你是個懂事的孩子,可你是不是年齡的原因,太站在衛衡的角度考慮問題了?」

「那阿姨,您會空出時間來,給衛衡打個電話,或者接他的電話嗎?」

「會會會,接接接!」

母親節前夕,我繼得罪了衛叔叔之後,又惹惱了宋阿姨。

但好像也沒什麼關係。

上輩子,在衛衡的幫助下,衛家父母資助了我上學的費用,我也真的很感謝他們。

但這份感激並不代表我認為他們沒有錯。

或者,正因為這份感激,我才忍不住想要「多管閒事」。

婦女節當天,我在學校門口,將自己進的最後一枝康乃馨賣完。

將醒花筒還給花店老闆的時候,節目組卻忽然接到了電話——

「勝勝。」攝像姐姐抿了抿唇,「咱們得結束交換了。」

為什麼?

「衛衡出了點事——他受傷了。

「衛叔叔和宋阿姨和你一起回去。」

11

攝像姐姐並沒有說衛衡是受了什麼傷。

但從她的表情來看,衛衡受的傷應該並不算輕。

回到衛家的時候,就見到宋阿姨和衛叔叔兩個人終於騰出時間來,坐在客廳里。

宋阿姨的眼睛紅紅的,見到我回來:「勝勝,快去收拾東西,咱們準備回你家去!」

我沒有什麼要收拾的東西。

我從臥室裡面拿出一個行李包來:「隨時可以回去。」

車子行駛在路上,和來路沒有什麼區別。

只是,人的心境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我低著頭,總是想到衛衡在夕陽下的側臉,於是忍不住問宋阿姨:「阿姨,你今天有接衛衡的電話嗎?」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追究這些的時候。

宋阿姨看著窗外,沒有說話。

好在衛衡只是普通的骨折。

到底是個陡坡,衛衡滾下去的時候雖然急,但也及時抓住了斜長的小樹,沒有繼續往下滾落。

只是,胳膊骨折了,臉上也被枝杈劃了幾道口子。

臉上的傷痕不會留疤,骨頭養一段時間也會好。

只是短時間內,恐怕沒有辦法再參與節目組的錄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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