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她明察秋毫完整後續

2025-10-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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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那養不熟的高冷駙馬帶回了一個攻略女。

他摟著那姑娘,語氣強硬:

「我已用功績求得皇上同意,將柔兒收入房中,還請公主大度。」

攻略女亦輕咬薄唇,眸中帶淚:

「長公主,阿裴已經不是您養的面首了,您不能不允他納妾的自由!」

我點點頭,比了個手勢:「賜烹刑,雙雙喂狗吧。」

放心,我可大度了。

養不熟沒關係。

煮得熟就行。

1

兩個人似乎是花了好一會兒才聽懂我的話。

隨後,迅速癱軟在地。

「公主……你說什麼?!」

我坐在主座上,隨手給旁邊的面首喂了一顆荔枝。

「本宮並沒有不同意你們的婚事,聽懂了嗎?」

暗衛隨聲而動,架起二人,拖出院子。

我轉過頭:「本宮不大度嗎?」

面首勾起薄唇,伏在我的腿上:「殿下能允他二人死在一口鍋里,已然是無比大度。」

是吧,我就說嘛。

2

不多時,院外行刑處已經架好了一口大鍋。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快步走過去:「等一下。」

兩個人都是一愣。

是裴青雲率先恢復了高冷的表情:「公主,開玩笑也要有個度,您過分了。」

而那個柔兒在他身後,對我露出得意的笑:「勸殿下趁早放了我們……」

我一個字都沒聽。

我想起暗衛提前彙報給我的話。

裴青雲不知道,從他第一次起歪心思同野女人見面時,我就掌握了每一個細節。

從幾時、何處,到他褻褲穿的什麼顏色。

那時暗衛傳話傳得結結巴巴:

「那個女子沒有查到來歷,她一直在說一些卑職聽不懂的話……

「說自己有個什麼系什麼統的……」

暗衛撓了撓頭:「她還對駙馬爺說,她必須嫁給駙馬爺才算完成了任務,否則就會死……」

我倒是挺好奇,如果不是得了羊癇風,是怎麼想出這種說辭的。

所以我徑直走到她跟前:「能讓我的暗衛都查不到來歷,你倒是有點本事。」

我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說說,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位柔兒理了理剛才跌倒弄皺的裙子,眼中迅速出現了淚花。

「殿下莫不是覺得民女欺君罔上?可民女說的每一句話都屬實……」

她抬頭,讓眼淚從剛剛好的角度落下。

「殿下是古人,不知曉未來的技術之恐怖……民女被系統禁錮,靈魂自數千年後穿越而來,只有完成系統的攻略任務,同裴郎結為夫妻,才能真正活下來!」

我冷笑一聲:「所謂系統呢?拿給本宮看看,本宮便信你。」

她咬住唇,梨花帶雨。

裴青雲立馬帶著怒意護住她:「公主,她的系統深植在頭腦中,如何能拿出來?」

在他身後,攻略女臉上的委屈變成了得意的笑容,望著我。

裴青雲還在喋喋不休:「柔兒她只是為了活著,公主又何必一再相逼……」

我打斷了裴青云:

「活著?那被她附身的原身呢?」

我俯下身逼視著她:「還活著嗎?」

我當然不信他們的鬼話。

只不過抓住了他們話里的漏洞發起攻擊而已。

可誰能想到,狗男女的眼神都變得驚恐、慌亂。

是裴青雲先開口:「柔兒和別人不一樣,你不懂!」

身邊站著的面首上去就給了裴青雲一巴掌:「身為贅婿卻敢直呼殿下主人,好大的膽子!」

裴青雲臉上被劃拉出一道血痕。

我抬起這個女人的下巴:「本宮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回答得好,就成全你們,如何?」

裴青雲冷眼看著我:「公主,您沒必要為難柔兒……」

我打斷他,問攻略女:「你的任務若是成功了,有什麼獎勵?」

她淚眼矇矓地看著裴青云:「民女……會得到九條命!」

旁邊的暗衛撲哧笑出聲,被我一個眼刀制止。

攻略女被嘲笑後,反而故作堅強起來:「即便公主如此折辱民女,民女也要說……」

她梗起脖子:「民女願生生世世,與裴郎廝守!

「即便您不同意……」

我說:「好,本宮成全你們。」

所有人都愣住了。

裴青雲震驚中閃過一絲我看不透的情緒。

他的聲音越發清冷:「公主殿下,您沒必要如此欲擒故縱。

「我知道您不願意,可這天下終究是男人的,我用功績同皇上換得納妾的機會,堂堂正正,您無論如何都阻止不了!」

我冷笑出聲。

「裴青雲,你以為我不知道嗎?

「你同我那弟弟求的,並不是納妾。」

他的臉色瞬間慘白。

「而是抬平妻,對嗎?」

他的嘴唇抖了抖,轉而挺直了腰板。

「殿下,你只是個女人而已。」

他破罐子破摔地看著我:「若非皇族,你根本不可能和男人一樣站在朝堂之上!」

暗衛想上前抽他,被我攔下。

我垂下眼:「繼續說。」

他愣了愣,喉嚨滾動:「皇上尚未正式答覆,但公主……」

他看著我身邊的面首:「若您能遣散這些面首,像個正常女子一樣好好安於後宅。

「我會撤回請願,依舊敬你為唯一的正妻!」

3

我看著裴青雲。

白衣墨發,清冷如雪山上的蓮花。

按往常來說,我是很吃他這冰川美人的感覺的。

但此時,我沒有回答他,而是喚來了護院。

「我記得,後院那條黑狗口味特殊,對吧?」

兩個人的臉色瞬間煞白。

「這樣逼迫我們沒有用,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我點點頭:「本宮知道。

「你們是真愛,你是有系統的攻略女,只要和駙馬結為夫妻便能有九條命,對吧?」

我吩咐下去:「捆上,下鍋。

「撒上胡椒粉,狗愛吃。」

攻略女再次癱軟在地:「不可以……我才剛活過來……」

裴青雲上前三步擋住她:「您剛說成全我們……」

我點點頭:「本宮的確說了。

「管家,為他們寫好婚書。」

平妻而已,誰說是死是活了?

「還有……」

我做了個手勢,裴青雲瞬間被五花大綁。

「本宮說的,是把你倆一起捆上,下鍋。

「比起為你的柔兒求情,還是多想想自己是生是熟吧。」

鍋里的水隱隱冒出熱氣。

剛下鍋,攻略女就悽厲地慘叫起來。

騷臭的味道在院裡傳開。

暗衛再接再厲,堵上了她的嘴。

這次,裴青雲沒有再護著她了。

他也癱軟了下來。

他的頭髮被燙成落水狗的形狀,哪還有半分高嶺之花的樣子。

鍋里「咕嘟咕嘟」響了起來。

他終於遭不住:「殿下,求您……」

我看著他逐漸癱軟的身體。

「裴青雲,是本宮一手提攜的你。

「你做面首的時候就知道規矩,本宮只用處子。」

髒東西,心比天高,認不清自己不說,還拿皇命壓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只有熟了才能忍了。

攻略女逐漸沒有了動靜。

而裴青雲也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他艱難地張開嘴,想回答我的話。

旁邊的面首恰巧剝好了一顆荔枝:「殿下主人,吃荔枝~」

是以,我沒聽得清他的遺言。

兩個時辰後,管家來報:「駙馬和那個女子已經燉爛喂狗了,骨架該如何處置?」

我笑了笑:「皇命不可違,以夫妻之禮合葬吧。」

這點小委屈,本宮可以忍啦。

不知道這樣,那位攻略女的任務完成沒?

笑話,真當我公主府是說書台了。

我可是當朝最跋扈的長公主。

皇帝的龍椅是我為他一手謀劃來的,只要我不在龍椅上拉屎,一般沒人敢管我。

而裴青雲原本是最低賤的奴隸,連名字都沒有。

但是榻上功夫算是眾面首之首,能帶本宮升入青雲之巔。

所以我便給他取名「青雲」。

我就愛他那股高嶺之花的勁兒。

但氣質當不了飯吃,當初讓我決定抬他為正宮的,是他的腦子。

這兩年他為我出謀劃策,剷除過不少政敵。

我原本覺得,如此俊美、活兒好又有腦子的男人,能成為我的助力。

畢竟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

卻不想,舞台有多大,能捅的婁子就有多大。

一個野女人隨便編造個什麼攻略的理由,就能把他騙走。

說什麼不嫁給他就會死,這種鬼話居然就信了。

丟盡本宮的臉。

更重要的是,我費盡心力為他的官場前途籌謀,最後他居然用功績來換這個。

無能的玩意兒。

是我看走了眼。

4

不多時,皇帝遣人來尋我。

御書房裡,小我三歲的皇弟神色複雜:

「長姐,你真就這麼把駙馬弄死了?」

我眼皮子都沒抬:「已經在準備頭七了。」

皇帝嘆了口氣,眉眼中全是關心:「他惹惱姐姐,自然是罪該萬死。

「可是這對群臣怎麼交代……

「彈劾的摺子又要滿天飛了……」

我挑挑眉:「這事,皇弟不是最擅長了嗎?

「總歸……也不是第一次了。」

他愣了愣,隨即斂去表情,乖巧地點點頭:「那便挑個品級低的官員,殺雞儆猴吧。」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

讓文武百官視我如瘟神,皇帝可願意了。

陰影下,他的眸子裡露出一絲算計的光,就像一隻生病的陰鬱小貓。

大概是太害怕我哪天對面首不感興趣,轉而對皇位感興趣了吧。

啊,好想掐死他啊。

5

談完,我就回了府。

倒是很久沒清算過了。

我叫來暗衛:「近期府中的新面首,有哪些是皇帝的人?」

暗衛一動沒動。

我挑了挑眉:「本宮說話,你沒聽到嗎?」

話音剛落,暗衛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把匕首抵在了我的脖子上。

「賤人,竟敢把我扔鍋里煮,我這就把你放血下火鍋!」

我看著這張臉,分明是我的暗衛啊。

她是我從小撿回來的人,按理說不會背主。

電光石火間,我想到一種可能。

難道這世上真有所謂系統……

我無視了脖子上的利刃,問了她一個問題:

「本宮的駙馬,是不是也被你救下來了?」

眼前人愣了愣,隨後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我就知道,你還是愛他的!

「可你搶不過我的,賤人。說來還多虧了你的婚書,系統已經判定任務成功,給了我九條命!

「等我分裴郎一條,你就只能在地府里看我們恩恩愛愛了!」

果然。

我之前只當所謂的「攻略」是她騙裴青雲的幌子。

想不到,這世上竟真有借屍還魂之術!

只是我的暗衛原身,恐怕真的沒了……

我聽到血液沸騰的聲音。

我低下頭,藏住冷笑,佯裝傷感。

「我與青雲同床共枕多年,竟也留不住他的心。」

這句話極大地取悅了這位攻略女。

她放鬆警惕,開始滔滔不絕:

「長公主又如何?還不是鬥不過我?

「裴郎可是一見到我,就愛上我了!

「你以為把我們煮了就能破壞我的任務了嗎……」

我突然打斷她的話:

「還沒問過你,叫什麼名字?」

攻略女被我突然的路數弄蒙了。

警惕又疑惑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我叫秦嘉柔,你又想搞什麼么蛾子……」

下一刻,弓箭破空的聲音傳來。

秦嘉柔從胸口被捅了個對穿。

管家帶著人破門而入:「公主,怎麼處置刺客?」

我看著秦嘉柔掙扎的樣子:

「放血,下火鍋吧。

「給狗換換口味。」

秦嘉柔。

一共九條命啊,那可太好玩了。

6

秦嘉柔被我倒掛在寢殿里。

又一次支起了大鍋。

她掙扎著咒罵我,卻只能看著自己的鮮血一滴一滴流下。

她死之前,我比了個數字。

「這下,只有八條命咯。」

沒腦子的人,有再多的賤命又有什麼用呢?

之後很久,秦嘉柔並沒有再出現。

久到我不禁又開始懷疑攻略的真實性。

不過此時,出現了其他令人頭疼的事。

京中的茶館、戲台突然都開始議論起我賜死駙馬的事了。

一開始大家只是當作皇族的秘辛野史,聽著樂呵。

可之後,就開始有人在聽眾席裡帶節奏:

「真是倒反天罡!女人就應該在後宅相夫教子!」

「這長公主簡直是在帶壞整個京城的風氣!」

「是啊,男人三妻四妾不是很正常嗎?駙馬只是納妾,又不是抬平妻,竟然就無辜地丟了性命!」

「她如此心狠手辣,我們就該一起請願,讓皇上奪了她的權力,把她貶為庶人!」

「就是,身為女人卻如此不檢點,這要是庶民,早就被浸豬籠了!」

在一些人有心的應和下,討伐聲逐漸大了起來。

甚至有人在公主府門口敲鑼打鼓地喊。

畢竟我再跋扈,也不能濫殺平民不是。

但,如果我趙羲寧會被這點子輿論影響,我就真是白活了。

這件事甚至不需要出動太多暗衛去調查。

有一位戶部侍郎胡大人,是彈劾我的老頭兒里,最起勁兒的一個。

而他的斷袖小兒子前陣子剛好和我競拍過一個男花魁的初夜。

考慮到他出的價太高,我順手送了他一點他爹貪污的小證據,低價截和了花魁。

父子倆都可恨我了,巴不得我早點下台呢。

稍微蹲點幾天,就看到有帶節奏的人喬裝走進胡家的後院。

我當時就讓暗衛堵了老胡。

一開始,他還死犟著說一切自有皇上定奪。

我坐在上首,玩弄著護甲。

「那咱們便不談正事談風月吧。

「胡大人的嫡長子尚未婚配吧?

「公子那溫潤如玉的樣子,真的深得本宮歡心呢。

「可惜駙馬新喪,本宮不宜即刻娶夫。

「不若同皇帝商議一番,先迎進公主府做個面首……」

撲通。

老東西當即就給我磕了三個響頭:「是老臣錯了!

「求殿下高抬貴手,放過我的兒子……」

看吧。

本宮愛睡男人的人設,關鍵時候還是很好用的。

這個老胡也是個偏心的。

為了保護大兒子,毫不猶豫地推出了他的斷袖小兒子:「此計是小兒所獻,他知道一切!」

他爬上前,伏在我的鞋面上:「求公主,高抬貴手……」

我居高臨下地笑了。

料理完老胡,得到他趴在地上寫的保證書後,帶節奏的人基本消失了。

不過我還是挺好奇民眾們的真實反應的。

這天我喬裝坐在茶館裡,聽著一個被洗腦的老男人指責我不守婦道。

但下面的回答,已經發生了徹底的轉變。

「何為為國之道?那就是先君臣,再夫妻!

「長公主是天生的皇族,是君!

「他駙馬再厲害,也不過是裙下之臣!」

「是啊,雖然我不喜歡長公主的跋扈,但駙馬一事上她沒做錯!駙馬納妾,等同欺君叛主,誅九族都不過分!」

「就是,要是今天駙馬能納妾、抬平妻,豈不是明天妃子都能騎在皇上頭上了?」

「公主做得對,養不熟你我還煮不熟你嗎?」

嘿嘿,想不到吧。

我們古人可沒那麼封建。

一個攻略女,仗著自己可以多死幾次,竟然就妄想駁倒皇權。

我以為多大本事呢,可笑。

我徹底放了心。

然後繞過大理寺,在「偶遇」胡小少爺強搶民男的時候把他擄進了公主府。

「說吧。」我看著被綁在十字刑架上的胡小少爺。

「最近你們身邊,有什麼出謀劃策的女子嗎?」

他的眼神立馬閃躲起來。

「公主在說什麼?沒有的事!

「我好歹也是官家人,你不能對我用刑!」

我笑了笑:「打斷腿吧。」

下面的人有些不安:「敢問主子……打斷一條腿,還是兩條?」

我伸出手指:

「三條。」

……

話音剛落,胡小少爺臉色灰敗:「我說!

「出謀劃策的並不是女子,而是個男人!

「他說……他是您從前的駙馬!」

7

據胡小少爺所說,裴青雲新的皮膚是春風樓里的花魁。

而他身後的大金主。

是當朝左相。

「當然公主,我是絕對不會信他的鬼話的!人死怎麼可能復生!」

我點點頭:「你說得不錯,那必然不可能。」

左相。

我思索著,官場上我得罪過他多少次。

……算了,數不過來。

尤其,左相的斷袖癖好也是我抖出去的。

朝中好這一口的可不在少數。

我這個人之前並沒有太多謀權篡位的意向。

所以我一舉一動主要的目的,就是擠壓這些臣子們的權勢。

我吩咐暗衛解開胡小少爺的禁錮。

「你還挺有種,左相的人也敢染指。」

「我沒有!」他馬上把頭搖成撥浪鼓。

為表忠心,他還告訴我一件事:

「原本左相編造的謠言,是長公主意圖謀反,顛覆王朝!」

下人頓時跪了一地,低下頭不敢聽。

只要沾上這樣的字眼,無論是否清白,都會在我皇弟心裡驚起驚濤駭浪。

以後我的一舉一動,都有可能讓他受到刺激,甚至親自對我下手。

這才是老權臣的目的。

胡小少爺繼續說:「是駙馬……是這位花魁勸說左相,先用駙馬之死影響公主在民間的威望,之後再徐徐圖之。」

他斟酌著看了我一眼:「是以我才覺得,他或許真的和公主有什麼淵源……至少對公主有情才……」

哇哦,好感人哦。

但殺都殺過了,能咋辦呢。

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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