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攝政王,假死小將軍悔瘋了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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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珩那邊剛剛下聘,攝政王蕭宴意圖求娶的消息就傳開了。

京城中風向瞬間變了。

原本嘲笑我克夫、被休的聲音,立刻被羨慕和驚嘆取代。

「攝政王啊!那可是權傾朝野的人物!」

「聽說王爺一直不近女色,原來心裡裝著沈家大小姐!」

「謝小將軍這回……怕是腸子都要悔青了。」

果然,當晚,謝珩就一身酒氣地闖進了尚書府。

他被家丁攔在前院,嘶吼著我的名字:

「沈昭然!你出來!你給我說清楚!你和蕭宴到底怎麼回事!」

他聲音里充滿了恐慌和不敢置信:

「你是在氣我對不對?你故意用他來氣我!我錯了!我不娶沈晚了!你出來見我!」

我站在迴廊的陰影里,冷冷地看著他癲狂的樣子。

前世,他便是這樣,一次次用別人來氣我,看我痛苦,他便滿足。

如今,位置調換,他才嘗到了這滋味的一點皮毛,便已如此失態。

我輕聲對身邊的小廝說:「太吵了,轟出去吧。」

彈幕又一次給謝珩出頭:

【女主就是故意的,她明知道謝珩真正愛的是她,這種考驗太過分了。】

【換女主!換女主!】

【我磕不動了,家人們,這種心機女主怎麼還不去死?】

我冷笑:「我就是故意的,還多虧了你們,我才知道謝珩假死。」

彈幕徹底安靜了下去。

10

和彈幕同樣安靜的還有謝珩。

謝珩和沈晚的大婚之日,定在了下月初六。

巧的是,攝政王蕭宴請旨賜婚,陛下將我們的婚期,定在了同一天。

按照常理,謝珩應該會來大鬧一番。

謝珩安分,沈晚就不安分。

自從那日謝珩將她獨自拋棄正在宴會上,她又開始看出我順眼。

沈晚還妄圖像兒時一樣,讓繼母打壓我。

可現在的沈家,做主的哥哥,繼母都要看我的臉色討生活。

沈晚在繼母屋裡撒潑打滾,聲音大得全府都聽得見:

「我不管,我就要和沈昭然一樣的儀制,同樣是尚書府小姐,憑什麼我要矮一頭?爹爹要是還在就好了,他怎麼會讓我受這樣的委屈。再說,她是二婚······」

我在亭中乘涼,將這話聽得一直不落。

當然,因為我的哥哥沈即明是工部尚書啊。

繼母壓低聲音:

「不許亂說!如今,這府里早不是娘能管的了,娘的體己全都給你充到嫁妝里,至少在夫家日子好過些。」

然而第二天,源源不斷的東西被抬進了府里。

沈晚在院中清點物資,衝著我挑眉一笑,眼中赫然是明晃晃的挑釁:

「阿珩哥哥派人送來的,他說我第一次成婚,儀式要格外莊重些,別人有的,我也要有。」

我看著那些東西,果然和我的一模一樣。

連喜服別無二致。

為了讓迎親隊伍人數一樣,甚至還派了幾個人來給沈晚沖派面。

寂靜多日的彈幕又開始熱鬧起來。

【謝珩真的不要你了,他被你傷透了心。】

【女二也挺好的啊,只愛男主,性子雖然驕橫但是很可愛啊。】

【女主,你後悔都來不及咯】

彈幕一反常態,第一次沒提起謝珩。

我安下心來,以為他真的放棄了。

卻沒想到,他的心機竟然如此深重。

11

大婚當日。

吃過丫鬟端來的點心,我便有些昏昏沉沉。

本以為是昨夜未睡好,我撐著精神,坐進了花轎里。

然而,眼前的一切卻越來越模糊起來。

久未出現的彈幕再次出現了,我努力睜開眼睛像看清:

【成功啦!謝珩這步棋也太險了吧。】

【還是家人們配合得好,讓女主放鬆了警惕。】

【一樣的花轎隊伍,誰能知道新娘早就換人了,等蕭宴發現時,早就晚啦。】

謝珩竟然換了花轎!

原來他將東西換成相同的,只為了這一刻。

想起前世的一切,我感到毛骨悚然。

我奮力掙扎,身體卻像棉花娃娃,軟了過去。

昏迷前,我仿佛聽見了謝珩的聲音,他說:

「然然,你跑不掉的,你永遠都是我的。」

12

再次睜眼,滿眼的喜字,紅燭搖曳。

我警惕地打量四周,卻發現謝珩正微笑著站在門邊。

見我醒了,他快步上前,關切地遞上水:

「然然,喝點水,頭還暈嗎?」

我打翻了茶盞,厲聲質問:

「這是哪?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他慘笑,「拜堂,成親,洞房花燭!我們缺了哪一樣?今夜補上!」

我拚命後退:「你瘋了,謝珩!我可是王妃!」

他拉住我的手,放在臉上:

「然然,你終於肯叫我的名字了。王妃又怎麼樣,我們本來就是夫妻啊。」

眼淚控制不住落下,我抖得不行:

「騙人,我的夫君明明是蕭宴!」

紅燭搖曳,映得謝珩如同鬼魅。

他死死捏著我的下巴,逼我看著他:

「你才是騙子,你騙得我好辛苦啊,然然。我知道你沒失憶!你恨我試探你,對不對?可我那是因為愛你!我怕你離開我!」

我繼續裝傻:

「你說什麼,我聽不明白。」

謝珩冷笑,掏出了我讓丫鬟扔掉的包裹:

「然然,我送你的每一件東西都在裡面,你要是不記得,怎麼會扔得那麼準確?」

沒想到他竟然發現了端倪。

我一腳踹開謝珩,既然被發現了,我也不裝了。

13

我冷冷地迎上他的目光,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是又如何?謝珩,只許你一次次試探我,就不許我試探你一次嗎?」

我看著他瞬間慘白的臉,一字一句,如同最鋒利的刀,凌遲著他最後的心防:

「你的考驗,我通過了。守寡、救你、替你盡孝、容忍你的曖昧對象。」

我聲音陡然拔高:

「可我的考驗呢?我只是忘了你,只是可能愛上了別人,只是沒有像以前那樣把你當成全世界!你就受不了了?就要休妻?就要另娶他人來氣我?你其實愛的只是那個把你當成一切、為你失去所有、滿足你可笑安全感的沈昭然而已!」

謝珩如遭雷擊,整個人僵在那裡,瞳孔放大,充滿了難以置信和滅頂的絕望。

「不、不是的······我那是、我那是氣話······」他語無倫次地辯解。

他慌張地抓著我的手:

「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是愛你的······」

我笑出眼淚:

「謝珩,你的愛,太廉價。」

謝珩裝若癲狂:

「蕭宴的愛就不廉價,你果然在乎到底是誰救了你!」

他掏出匕首,塞進我的手裡,拉著我是手刺向自己,他眼中閃著瘋狂的光。

「現在我也為你受傷了!我也可以為你死!我比蕭宴更愛你!你看看我啊!」

我只覺得無比可悲:

「謝珩,我並不是因為你救了我,才愛上你的。你無休止的試探真的讓堅持不下去了,是你自己毀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砸在謝珩心上。

他臉色灰敗,徹底崩潰,癱倒在地,像個孩子一樣嗚咽起來。

14

就在這時,房門被猛地踹開。

蕭宴帶著一身寒氣,手持利劍,出現在門口。

他眼神掃過屋內景象,看到我安然無恙但衣衫凌亂,

看到謝珩身上的喜袍和崩潰的模樣,眼中瞬間湧起滔天怒火。

他聲音冷得能凍裂骨髓:「謝珩,你找死!」

謝珩看到蕭宴,嫉妒和絕望徹底吞噬了他。

他猛地跳起來,指著我,對著蕭宴口不擇言地嘶吼:

「一天一夜,你來晚了,她已經是我的人了!該做的我們都做了!你撿的不過是我不要的破鞋!」

他試圖用最惡毒的語言去摧毀蕭宴,也摧毀我。

我氣得渾身發抖,卻看到蕭宴的神色沒有絲毫動搖。

他一步上前,狠狠一拳將謝珩打翻在地,劍尖直指他的咽喉。

「她的清白,輪不到你玷污。她的價值,更不是你這等卑劣小人能定義的。」

蕭宴的聲音沉穩而充滿力量:

「即便真有萬一, 在我心中,她永遠高於一切, 我要的是她這個人。」

他轉頭看我,眼神瞬間柔和:

「昭然, 沒事了, 我來接你回家。」

我毫不猶豫地撲向他,緊緊抓住他的衣袖,眼淚終於落下:「蕭宴……」

這一刻,選擇誰, 信任誰, 一目了然。

謝珩看著我們, 看著我對蕭宴全然的依賴和信任。

他眼中的光,徹底熄滅了。

15

謝珩綁架王妃, 罪證確鑿。

即便他戰功赫赫, 也難逃懲處。

陛下震怒,念及舊功, 免其死罪,但剝奪其軍職, 貶為庶⼈,責令其即刻前往邊關軍營, 從⼩卒做起,三年內⽆詔不得回京。

而沈晚,還未正式拜堂, 便成了京城最⼤的笑話。

謝珩離去前, 甚⾄沒有看她一眼。

離京那日, 天降⼤雨。

謝珩一⾝粗布衣, 形單影隻, 狼狽地⾛在泥濘中。

沒有⼈來送他。

他曾以為無所不能的愛情, 他曾以為能掌控一切的遊戲,最終反噬了他自己。

而彈幕也隨著謝珩的遠去, 徹底消失了。

一個月後, 我和蕭宴重新舉⾏了盛⼤隆重的婚禮。

這一次,再⽆⻛雨。

洞房花燭夜,蕭宴輕輕挑開我的蓋頭。

燭光下, 他眉眼溫柔,不見平⽇半分冷峻。

他握住我的⼿:「謝謝你,選擇相信我, 選擇走向我。」

我靠進他懷裡, 聽著他沉穩的心跳, 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寧:

「因為我知道, 和你在一起,我不需要證明自己,不需要經歷那些無謂的考驗。阿宴,和你在⼀起, 我很安⼼。」

他低笑,吻了吻我的發頂:「我的榮幸。」

後來, 謝珩舊疾復發, 病逝在了前往邊關的荒路上。

無⼈收⼫,結局淒涼。

聽到消息時, 我正在和蕭宴對弈。

⼿微微一滯,隨即落下一子。

往事如煙,終是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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