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對嬌牛馬實習生比我更有耐心完整後續

2025-09-2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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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總是習慣性反問。

問他怎麼今天這麼晚回家。

他皺著眉:「我不加班,你賺錢養家嗎?」

問他睡前的牛奶要喝冷的還是熱的。

他抿起嘴:「天冷了誰還喝涼的?」

當我問他為什麼總是這麼不耐煩時,他更暴躁了。

「或許是因為你總問些蠢問題吧!」

可後來,當我發現他新招的嬌牛馬實習生,總問他一些基礎常識。

電腦怎麼開關機?合同名怎麼加粗?工資單如何求和?

而他都一一、耐心地解答了後。

我提了離婚。

他很是不解地問我為什麼?

我笑笑:「或許是因為你總拿『問號』敷衍我,而用『句號』回應她吧。」

1

這是我和吳浩結婚的第四年。

我們的婚姻從最開始的甜蜜到現在幾乎每日被無休止的爭吵所包圍。

他對我越來越不耐煩。

總是會習慣性的反問我。

家裡的一切也都必須按照他的規矩來。

小到窗簾該拉到什麼位置,就因為那堪稱苛刻的兩指間距,他能站在玄關,對著我數落整整十分鐘。

花瓶必須放在電視櫃左側,遙控器必須頭朝北放在茶几正中,我切好的水果,每一塊的大小都得讓他滿意。

他從不做任何家務。

卻像個監工一樣,對我所有的勞動成果,都充滿了刻薄的挑剔。

我辛辛苦苦,將整個家打掃得一塵不染。

他下班回來,只會皺著眉,質問我擦過的桌子,害他找不到隨手亂放的破文件。

我把他的髒衣服收進洗衣籃。

他會對著我大吼,為什麼沒把他口袋裡那張皺巴巴的發票提前拿出來。

因此,我不得不養成了做事前先問一問他意見的習慣。

可在他的眼裡,我的行為卻變了味。

他開始常常把這樣的話掛在嘴邊:

「你除了會張嘴問『這個放哪』、『那個怎麼辦』,你還會幹什麼?蠢得要死。」

那種被貶低到塵埃里的窒息感,幾乎要把我吞噬。

上個星期,我花了整整一個下午,將他那亂成一團的書房整理得井井有條。

他回來後,卻因為找不到一個書籤,瞬間暴怒。

他把我一下午的心血,翻得天翻地覆。

書本被砸在地上,文件散落一地。

他一邊翻,一邊嘴裡不停地咒罵我。

「蠢!你就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東西!」

「只會給我找麻煩!」

那一刻,我站在狼藉之中,心裡某個一直緊繃的弦,徹底斷了。

我看著他,清晰地意識到,這種日子,真的到頭了。

我平靜地,向他提出了離婚。

他翻找的動作猛地一頓,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隨即,他轉過身,嘴角勾起一抹極盡嘲諷的冷笑。

「你又在發什麼瘋?」

從那天起,我們陷入了冷戰。

在同一個屋檐下,我們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

這事不知道怎麼就傳到了我媽和我婆婆的耳朵里。

像是商量好了一樣,她們的電話一個接一個地打了進來。

先是我婆婆,她的聲音聽起來語重心長:「阿麗,夫妻哪有不吵架的?吳浩他就是嘴硬心軟,工作壓力大,你多體諒體諒他。」

「媽,他不是嘴硬,他是……」

「哎,」她打斷我,「男人嘛,都是孩子。你讓著他點,這日子不就過去了嗎?聽媽的話,和吳浩好好過日子,媽打心眼裡喜歡你這個兒媳婦。」

她的話,溫柔卻不容置喙。

掛了婆婆的電話,我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我媽的電話緊接著就來了。

「你是不是瘋了?好好的日子不過,鬧什麼離婚?丟不丟人!」

我媽的聲音比婆婆要尖銳得多。

我鼻子一酸:「媽,我真的受不了了,他每天都在罵我……」

「婚姻里哪個女人不受氣?」

我媽的聲音里透著一股恨鐵不成鋼的疲憊。

「這就是婚姻的花果期,懂嗎?剛結婚你們處於新婚時期那會兒是開花,好看,新鮮。現在花瓣掉光了,看著是丑,可你要是熬過去,就能結出果子來。你要是熬不住,那這花就算白開了!」

「媽,可是我真的好難受,我覺得這樣的婚姻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聽到我在電話這頭幾近崩潰的哭聲,我媽的語氣終於軟了下來。

「麗麗,你以為離了婚,下一個就會更好?別傻了,天下烏鴉一般黑,婚姻長久,靠的就是我們女人一個『忍』字,你和吳浩好不容易走到現在,千萬不要因為這麼點小事,就輕易放棄。」

「聽媽的勸,別總是提離婚,現在這個社會離了婚的女人並不好過,你好好和吳浩溝通一下,什麼難關會過不去呢?」

她們一個扮紅臉,一個扮白臉,車軲轆話來回說,翻來覆去,核心思想就只有一個:

婚姻里女人要忍。

在她們輪番的勸說下,我離婚的念頭被一點點地澆滅了。

2

在四周年結婚紀念日當天。

我想,或許媽媽說得對。

婚姻的維持,需要溝通。

我們只是太久沒有好好坐下來聊聊了。

我花了一整個下午,準備了一桌吳浩最愛吃的菜。

我想,和他好好溝通一下。

就當是為了我們曾經異地戀長跑七年的感情……

晚上七點半。

吳浩拖著疲憊的身軀進門,他的臉上寫滿了不耐煩,眉頭緊鎖,像是這個家欠了他幾百萬。

他徑直走向餐桌,拿起手機開始刷短視頻,連一個眼神都吝嗇給予我。

那種被徹底忽視的感覺,讓我的心一點點沉下去。

我努力擠出笑容,試圖打破這令人窒息的沉默。

「公司最近很忙嗎?總是看你加班……」

吳浩卻頭也不抬,冷冷地反問:「我不加班,你賺錢養家嗎?」

「好吧,對了,你還記得今天是什麼日子嗎?」

話音剛落,他猛地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暴怒。

「羅玉麗,你能別總是問我這些莫名其妙的蠢問題嗎?在公司要被領導問東問西,回家還要被你問!你煩不煩?」

他的聲音很大,震得我耳膜嗡嗡作響。

吳浩見我不說話,怒火更盛,他指著滿桌的菜,語氣里滿是鄙夷和不屑。

「還有你搞這些花里胡哨的幹什麼?糖醋裡脊?你不知道我胃不好,早就不愛吃這種又甜又膩的東西了嗎?」

「你能不能少做一些自我感動的蠢事?」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

吳浩瞥了一眼來電顯示,臉色瞬間變了。

剛才還暴怒的表情,現在變得無比溫柔。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嬌滴滴的女聲:「浩哥,那個工作文檔,合同名怎麼加粗呀?你前面教過我,我又忘記了。」

這個問題愚蠢得令人發笑。

然而吳浩的回覆卻極其細緻,甚至帶著寵溺。

「你別急,我現在就去打開電腦教你。這種小事你隨時可以問我,不用不好意思。」

我瞬間明白了是誰打來的電話。

3

電話里的那個實習生叫陳朵。

是吳浩公司上個月招進的實習生。

這個名字,我太熟悉了。

熟悉到幾乎成了我這段時間生活里的背景噪音。

吳浩總是在我面前提起她,用一種我曾經誤以為是抱怨的語氣。

「公司新來了個實習生,叫陳朵,蠢得要死。」

「陳朵又犯蠢了,連個表格都做不好,還得我手把手教。」

「那個陳朵真是個神人,她居然一本正經地問我,公司的電腦要怎麼關機。」

當時我還天真地以為,這只是他工作壓力太大,在向我傾倒情緒垃圾。

我甚至還傻乎乎地安慰他:

「新人嘛,剛出社會都這樣,你多點耐心,慢慢教就好了。」

現在想來,我的天真,簡直可笑到了極點。

是啊,同樣一個「蠢」字。

從他嘴裡說出來,卻有兩種截然不同的味道。

他罵我「蠢」的時候,是發自內心的鄙夷和厭棄,恨不得將我的自尊碾碎在腳下。

可他說起陳朵的「蠢」,語氣里卻帶著一絲連他自己都未曾察覺的無奈,和一絲幾乎要溢出來的寵溺。

我怎麼會這麼遲鈍?

現在才察覺到這其中令人作嘔的、微妙的不同。

他能耐心地、溫柔地,教著那個「什麼都不會」的陳朵,如何加粗一個愚蠢的文檔標題。

而我僅僅是問了一句「今天是什麼日子」,就被他斥責。

我媽說,婚姻里女人要學會一個「忍」字。

可當丈夫的心已經偏到天邊時,我的忍耐,不過是在成全另一對男女。

我也高估了我和吳浩之間那段長達十一年的感情。

它早就死了。

死在了他無數次的言語暴力里,死在了他日復一日的冷漠和挑剔中。

那一晚,我沒有再碰那桌已經冰冷的飯菜。

吳浩打完電話,像沒事人一樣回到餐桌前,繼續刷著短視頻,發出陣陣笑聲,仿佛剛才的爭吵從未發生。

夜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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