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惹完整後續

2025-09-2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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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才抬起頭,那雙冷戾的眼睛重新掃向周圍的保鏢和負責人:

「查!我要知道是誰指使的!把人送到我面前!」

手輕撫上我的腰,

「先去房間處理傷口。」

17

醫生為我處理著傷口。

擦拭傷口時,我忍不住眉頭緊緊皺起。

站在一旁,一直沉默地看著的霍宴霆,突然冷聲開口:

「輕點。」

醫生手一抖,動作立刻變得更加輕柔。

我有些詫異地抬眼瞥向他。

他臉色依舊緊繃,視線落在我的傷口上,眼神深邃難辨。

包紮好後,醫生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便退下了。

後續的酒會顯然無法再繼續。

霍宴霆便帶著我回去。

一路上,他沒有說話,只是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回到別墅,他突然就像變了個人。

幫我褪下禮裙,換好睡衣。

我試過說自己來,可抗拒無效。

他抱著我進主臥,輕放在床上。

隨即,抱著我休息。

力道似乎收斂了些,甚至在我因為翻身無意中差點碰到傷口時,輕扶起來。

我整個人更懵了。

但心力交瘁加上失血ťû⁼後的疲憊,

我最終還是在一片混亂的思緒中沉沉睡去。

18

不知睡了多久,

我被一陣斷斷續續的細微聲響吵醒。

像是……極力克制的啜泣?

我清醒過來,臥室里一片漆黑,身邊位置是空的。

聲音是從樓下傳來的。

我輕手輕腳地下了床,推開臥室門。

別墅里只留了幾盞昏黃的壁燈。

我循著聲音,小心翼翼地走下旋轉樓梯。

然後,我看到了讓我難以置信的一幕——

霍宴霆坐在沙發上,身體微微前傾,手肘撐在膝蓋上,臉埋在掌心。

那壓抑的嗚咽聲,正是從他那裡傳來的。

寬闊的肩膀在昏暗光線下,竟有幾分顫抖。

他在哭?

我僵在原地,進退兩難。

似乎是聽到了我的腳步聲,他猛地抬起頭!

四目相對。

我能看到了他泛紅的眼眶和臉上未乾的淚痕。

「誰讓你下來的!」

他試圖用兇惡的語氣掩蓋失態,

但因為哭過,聲音還是帶著濃重的鼻音和沙啞。

我看著他這副樣子,

心像是被什麼東西莫名地揪了一下。

我站在原地,

沒有離開,也沒有靠近,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他似乎被我看得更加不自在,別開臉。

胡亂用手背擦了一下眼睛,語氣更加惡劣:

「看什麼看!滾回去睡覺!」

19

我慢慢走了過去。

走到沙發邊,他依舊別著臉不看我,脊背繃得筆直。

我猶豫了一下,然後做了一個自己事後回想都覺得無比大膽的動作

——我伸出手,輕輕地環住了他的肩膀,將他擁入我懷中。

他身體瞬間緊繃,甚至能聽到他驟然加重的呼吸聲。

我以為他會推開我,甚至發火。

但,他沒有。

僵持了幾秒後,他緊繃的身體竟一點點鬆懈下來。

埋在我胸前的腦袋動了動,

然後,一隻手臂慢慢地環上了我的腰,將臉更深地埋了進去。

我輕輕拍著他的後背,

儘管我自己的心跳也快得離譜。

「怎麼了?」

他在我懷裡悶悶地哼唧了兩聲,聲音含混不清:

「……疼不疼?」

是在問我的傷口?

「還好。」

他又沉默了一會兒,手臂收得更緊了些。

就在我以為他不會再說話時,

他忽然抬起頭,眼神異常認真甚至帶著點執拗,直直地望著我。

「江寧,」

「我不用你還利息了。」

我愣了一下,大哥你之前也沒說要利息啊?!

不是一口價買斷嗎?

「你嫁給我吧。」

不至於吧大哥?

我就幫你擋了下,白天還冷得像塊冰,晚上就成這樣了?

還要娶我?!

20

那天夜裡,沒有答案。

他亦沒有逼問,只是更緊地抱住了我。

但三個月後,我手緩緩牽住他的手,說好。

只不過這三個月里,

霍宴霆變得極其反覆無常。

有時,他依舊冷厲。

會因為一些小事,比如我回信息慢了幾分鐘,或者和同學多說了幾句話,他就周身開始散發低氣壓,言語也冷冰冰的。

仿佛又回到了最初的日子。

然而,更多的時候,他又是近乎笨拙的溫柔。

他常常親自開車等在學校門口。

那輛低調卻價值不菲的黑色轎車,以及車旁那個身形挺拔、氣質冷峻的男人,成了我們學校一道引人注目的風景線。

一次,我剛和同組學長討論完校項目出來。

學長很自然地遞給我一瓶水。

我正要接過,一道身影便已無聲無息地插了進來。

霍宴霆面無表情地接過那瓶水,

看也沒看,直接扔進了旁邊的垃圾桶。

然後將自己手裡那瓶水塞進我手裡。

整個過程一言不發,

只是眼睛掃過學長時帶著毫不掩飾的警告。

學長嚇得臉色發白,匆匆告辭。

我看著他緊繃的側臉,

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他去看奶奶的次數也變多了。

他總是親自提著大包小包的營養品和水果,甚至……還特意帶些軟糯點心和容易咀嚼的水果。

話還是不多,坐在病房裡甚至有些格格不入。

但奶奶都看在眼裡。

私下裡拉著我的手,憂慮又欣慰地說:

「囡囡,這個小霍……雖然看著冷,心是好的。就是……你們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他還甚至不動聲色地給奶奶換了一個住處。

是一處環境清幽,更適合老人休養的小院。

還安排了專業的醫護團隊定期上門檢查。

我得知時震驚不已,他卻只是淡淡一句:

「那裡環境太差,不利於恢復。」

當我鼓起勇氣,

磕磕巴巴地表示我想先順利完成學業,結婚的事情……能不能以後再說時,我已經做好了被他冷嘲熱諷甚至直接否決的準備。

他卻只是沉默地看了我幾秒,然後點了點頭。

「好。」

這種極致的冷與突如其來的暖,

瘋狂地交替上演,幾乎要將我撕裂。

我時常懷疑,不是他瘋了,就是我自己快要被逼瘋了。

我試圖釐清我們之間這扭曲的關係,

卻發現自己早已深陷泥潭,找不到方向。

——完。

21(番外——霍宴霆視角)

吵。

包廂里永遠都是這麼吵。

但好像這麼吵,才能證明我還活著。

我看著酒杯中冰塊逐漸融化稀釋了酒精,ťųₒ就像這無聊透頂的生活。

煩。

最近尤其煩。

霍淮安和他那個寶貝私生子又開始不安分。

有時候真想……

但想起奶奶臨終前的話,又只能把那股暴戾壓下去。

就在我晃著酒杯,看著冰塊出神時,

一個人影直接跌坐進我懷裡。

哪來的不知死活的東西?

然後,我聽到了我這輩子都沒聽過得最大膽又最愚蠢的話。

「聽說,你買女朋友?」

她明明很怕,卻又強裝鎮定。

買女朋友?沈驍?

呵。

我幾乎要氣笑了。

這女人是瞎了還是蠢了?

居然能把我看成沈驍那個草包?

全場哄堂大笑。

笑我?

我抬起頭,目光冷戾地掃過去。

所有聲音戛然而止。

懷裡的女人似乎終於意識到自己找錯了人,想要逃跑。

想跑?

惹了我,就想跑了了事?

我扣住她的腰將她按回原地。

那腰細得驚人,隔著薄薄的裙子布料,能感受到她的顫抖和……驚人的柔軟。

她跌坐回來,胸口不經意蹭過我,

一種陌生的燥熱瞬間竄起。

媽的。

我扔開酒杯,攥住她纖細的手腕,

輕而易舉就把她反手按進了沙發里。

她仰起臉,燈光下,一張小臉嚇得慘白,眼睛瞪得很大,裡面盛滿了驚慌和羞恥,還有一絲不肯徹底屈服的水光。

有點意思。

長得……倒是不錯。

尤其是這副又怕又倔的樣子。

我捏住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

皮膚細膩,手感很好。

我對著那群噤若寒蟬的廢物宣布,「她,我要了。」

所有人很識趣,退了出去。

包廂里只剩下我和她。

我仔細打量她。Ṱūₒ

紅裙廉價,妝容也粗糙,但底子極好。

後來在我逼問下,原來三十萬。

就能讓她鼓起勇氣來這種地方賣自己?

一股說不清的煩躁湧上來。

既是煩她的蠢和輕賤,也是煩……別的什麼。

好。我決定給她掙錢的機會。

我俯身,靠近她,能聞到她身上那點乾淨氣息。

「來。勾引我。」

她徹底懵了,眼睛瞪得更圓。

我心裡那點惡劣的興趣被勾了起來。

掐住她纖細的脖頸,感受著她脆弱的脈搏在我指尖跳動。

看著她不知所措的樣子,我給了她三十秒。

然後,我得到了一個生澀、魯莽的吻。

毫無技巧,全是——笨拙。

但該死的,竟然點燃了我。

我幾乎是瞬間就反客為主,攫取那點柔軟。

既然是你主動的,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

風暴平息。

看著她狼狽不堪地癱在沙發上,唇瓣紅腫,我心裡那點莫名的煩躁又升起來了。

我故意用最冷的語氣嘲諷,試圖壓下心裡那點異樣。

我給她轉了六十萬。

多出的三十萬,算是買斷她以後別再用這種蠢方法。

一想到她可能為了錢再去對別人投懷送抱,

我就想擰斷誰的脖子。

送她回去的路上,她高跟鞋磨腳。

真麻煩。

我一把抱起她,扔掉那雙礙眼的破鞋。

「再賠你雙。」我說。

「哦,不用了!真的不用!」

她急忙拒絕,帶著一種小心翼翼的疏離。

心裡莫名有點堵。

我就這麼可怕?

車裡,告訴她我是誰,別再認錯了人!

至於更多,我有的是時間弄清楚這個又蠢又大膽的女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後來一周,我一邊忙著收拾那個雜碎留下的爛攤子。

一邊派人去查了她。

很快,報告放在我桌上。

奶奶重病,急需手術費,三十萬。

原來她跟我一樣,都是沒爸媽要的孩子。

所以才走了那步棋。

我讓醫院換了最好的專家,用了最好的藥。

錢一部分從我帳上走,一部分從她帳上走。

那天處理完事情,心情很好,我讓沈驍把她接來。

看著她在包廂被刁難,我突然想看看她怎麼辦。

是逆來順受, 還是……

她居然直接扇了那女人一耳光。

țŭₘ我低頭看著我的小豹貓, 嘴角忍不住勾了起來。

乾得漂亮。

我攬住她的腰,

當眾吻了她, 帶著獎勵和宣告。

我的。

她是我的。

後來,我把她帶回了半山別墅。

放在眼皮子底下。

那段時間霍氏洗牌,很累。

但我看到她就莫名有點安心,還能睡個好覺。

終於, 一切塵埃落定。

我帶她去酒會。

想讓她一點點走進我的世界。

可意外看到她打扮起來竟如此驚艷!

看著她走下樓梯, 那顆珍珠被擦得更亮了,

心裡生出一種詭異的滿足感。

是我的。

可她竟然敢跟我劃清界限!

說什麼「不會糾纏」「可以離開」。

一股無名火猛地竄起!

離開?想都別想!

我把她拽到廊柱後, 恨不得把她揉進骨頭裡。

她竟然還敢說不喜歡?

由得她喜不喜歡?

我要就行了。

可那天究竟是我大意了,

我沒想到有人敢在這種場合動手。

更沒想到,她會撲過來。

那麼瘦弱的身子, 竟想也沒想就擋在我後面。

看著她手臂上滲出的血,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瞬間攫住了我。

晚上回去,看著她睡熟的臉,手臂上纏著紗布。

一種陌生的情緒衝垮了我一直以來的冷靜自持。

我竟然……哭了。

真他媽丟人。

還被她發現了。

我罵她,可她居然走過來, 還抱住了我。

她身上有藥味和淡淡的甜香。

奇異地安撫了我。

然後, 那句話沒過腦子就沖了出來。

「你嫁給我吧。」

說完我就後悔了。

太急了。會不會嚇跑她?

她果然愣住了,沒回答。

之後三個月, 我他媽過得像個精神分裂。

一會兒怕她嫌我逼得太緊, 一會兒又怕她對別人笑。

看到那個什麼狗屁學長遞水給她,

恨不得直接把那小子手剁了。

給她奶奶換房子,請最好的看護,

只是想讓她別那麼累, 眼裡能多點光。

她說想先完成學業。

有何不可?我等得起。

反正她最後只能是我的。

我怕她覺得太急, 還沒準備求婚。

可那天, 夕陽西下。

她竟小心翼翼地勾住我的手指,然後整個手鑽進我的掌心。

輕輕說了聲「好」。

我緊緊回握住她。

嗯。她是我的了。

後來等她畢業那天,我求婚了。

等她偷偷告訴我準備好了。

我又準備了盛大的婚禮, 領了結婚證。

我有家了。

家。

這個字對我而言,現在因為她, 有了溫度。

後來, 她懷孕了。

脾氣變得陰晴不定。

我心疼得不行, 又手足無措。

只能笨拙地陪著她, 把她那點小脾氣全盤接收。

第一次感受到胎動的時候,

我差點沒出息地又紅了眼眶。

孩子出生那天,是個很像她的小女兒,軟軟的, 香香的。

我把那個小不點抱在懷裡,心柔軟得一塌糊塗。

她靠在床上,卻笑得無比滿足。

「宴霆,你看, 我們家又多了一個人了。」

我走過去, 吻了吻她的額頭,

又吻了吻女兒的小臉蛋。

「嗯。」

再後來……

家裡變得越來越熱鬧。

奶奶常常過來小住,屋裡總是響著她和保姆絮絮叨叨聊家常的聲音。

老爺子來的次數也多了起來, 雖然還是繃著臉,但會抱著重孫子、女不撒手,用鬍子扎得小傢伙們咯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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