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出貧困大山後我毒死全村人完整後續

2025-09-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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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該讓她又爛又臭的去死才好呢!」

本以為趙婷婷不會理會她們對我的唾棄,沒想到她竟直接將手中的帕子甩到地上。

那張向來溫婉的臉上罕見的出現了怒氣:

「結案了嗎?」

「什麼?」

「我問你們,這案子結了嗎?」

女保潔面面相覷,不明所以。

趙婷婷緊接著又道:

「你們在警局工作,耳濡目染,難道連最基本的底線都不知道?就算我的學生有罪,法律自然會審判她,輪不到你們在這說三道四。」

那邊沉默了半晌,突然爆發出一陣爆笑,幾人像是看神經病一樣打量著她。

「什麼啊,虧我還以為這女人是個正常人,沒想到也是個狗咬呂洞賓的主。」

「算了,跟她們多說什麼,人家又不領你的情。」

「算我多管閒事咯,也是,我怎麼忘了,能教出這種學生的老師,又能是什麼好老師?」

女人們翻著白眼撤到了門外。

我抬眼看了一眼趙婷婷的後腦勺,正想出言諷刺幾句。

沒想到她突然沉默的繞到了我身後。

細長的手指穿過我的髮絲,手腕上常年纏著的小花橡皮筋熟練的在我頭上翻轉著。

她絲毫沒有理會我惡劣的態度:

「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不管你認不認我這個老師,有如今這個結果,都算是我沒有教好你。」

留給我洗澡的時間不多,她絮絮叨叨的和我說了許多,不過都是一些在學校的瑣事,小的不能再小。

連我生物實踐課上救活了一株給快枯死的樹苗她都記得。

真煩

「祝瑤,時間到了。」

直到門口響起了警員的催促。

她梳頭的手才停下。

我再次戴著冰冷的手銬走向那道審判之門。

「祝瑤。」

趙婷婷突然喊住了我:

「老師最後還想跟你說一句。」

我腳步未停,心想這人果然很煩,我馬上都要死了還要跟我說一大堆說教的話。

「生日快樂。」

我的身體猛地一僵。

「祝瑤,老師祝你,十八歲生日快樂。」

那道帶著歲月靜好的溫柔溫柔嗓音,像一柄利劍,穿透了我重重防禦的內心。

押著我的警察動作一頓,神色古怪的掃了一眼。

「這麼好的老師,怎麼偏偏教出你這種學生,真是奇了怪了。」

我對他口中的嘟囔置若罔聞,待溫熱的液體滴落在手背時,才如夢初醒般回過神。

我閉上眼,在心裡自嘲。

看來,我還是輸了。

懷柔術,果然好用。

「喂,警官。」

我抹了把淚,拽了拽身側警員的衣服。

「帶我去見靳主任,我願意把真相說出來。」

不少警員聽說我這塊難啃的硬骨頭終於肯鬆口,偷偷圍過來在門口觀望。

哪怕我面前的只有靳風和筆錄員兩個人,我也知道四面的監控外,一定還隱藏著無數雙眼睛在看。

做筆錄的警察嘴裡不滿的嘟囔著:

「還能有什麼隱情,這人就純一變態,我就不信她嘴裡還能說出花來。」

哪怕他嘴裡這麼說,眼神卻仍舊忍不住朝我投來。

我抬起頭,突然笑了幾聲。

從低低的笑逐漸過渡為癲狂的大笑,很快就留下幾滴生理性眼淚。

在大家都以為我瘋了時。

我開口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傻眼的話。

5

「祝耀不是我弟,他是我兒子。」

氣氛詭異的沉默了一會,筆錄員黑著臉猛地一拍桌子:

「你他媽唬誰呢,為了脫罪什麼都敢編是吧,祝耀死的時候才五歲,虧你說的出來!」

「這女人真是瘋了,人都死了還往一個孩子身上潑髒水,真噁心!」

「就是」

門外響起悉悉索索的低罵聲。

我面無表情的又爆出了第二句更震碎三觀的話。

「還有,我流產過八次。」

「我知道你們的法醫團隊很先進,就算是死人也有辦法做 DNA 檢測,你們要是不信,大可以自己去查。」

「鎮里的醫院有我產檢的記錄,也有我多次做人流的記錄,你們也可以去核查。」

口供並不能算作最權威的證據,這句話一出,我知道他們一定會去核實。

尤其,還是這麼炸裂的事情。

「還有,其實我本名不叫祝瑤,而是叫祝夭。」

出生時,爸媽和奶奶見我是個女孩,本想扔到河裡溺死,後來不知為何又改了主意。

我一直以為,他們留下我是因為我有用,長大能幫他們幹活,所以為了不被丟下,我很小就搶著做家裡的髒活累活。

但即使我已經吃的很少很少,乾的活是吃的十倍多,他們對我依舊沒有好臉色。

整個村子裡對我最好的人是王伯。

小時候每次見到我,他都會掏出兜里的糖遞給我吃。

我聽村裡不少人說過,他這麼大年紀無妻無子,是老光棍,晦氣。

但我不覺得,我只知道他對我很好。

他最後一次給我吃糖,是十三歲那年,那顆糖和我吃過的都不一樣,一吃下去就睡著了。

依稀記得,他把我抱到腿上。

身下傳來的劇痛撕扯著我的身體,讓我的神智瞬間恢復清明。

血,好多血。

血色籠罩著我的記憶,那天的王伯像個力大無比的可怖怪物。

我第一次慶幸,從小幹活養成了很大的力氣,拚死把他推開後,我跌跌撞撞的沖回了家裡。

可奶奶見到我滿身是血的樣子,只是第一時間把我拉進了房間。

她沒有問我發生了什麼,只是告訴我,千萬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為什麼?」

圍觀的人中不知誰問了一句。

「因為她早就知道唄。」

「後來我偶然聽到她和王伯的談話,才知道,原來她早就把我賣了。」

我也第一次知道,原來甜甜的糖衣底下包裹的是不為人知的髒污。

我像是在敘說自己今天吃了什麼一樣的平靜語氣,讓現場的氣氛再度陷入了沉默。

後來,這件事最後還是被爸媽知道了。

他們和奶奶在屋子裡商量了好久,我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除了媽媽臉色不太好看,奶奶和爸爸臉上的笑容我看不懂,只是覺得不太舒服。

我小心翼翼的靠近媽媽,想要問個究竟,沒想到手剛碰上她的衣角,就被一巴掌扇倒在地。

她紅著眼,掐著我的脖子罵我為什麼不早點去死。

她說我是前世債,毀了她的一切,是報應。

我不懂。

但當夜,我就懂了。

王伯摸著黑又來了,絕望再次籠罩著我的全身。

我知道,怪物又來了。

我拚命呼喊媽媽的名字,可漆黑的夜中沒有一盞屬於我的燈。

清醒後,我本能的只能找到媽媽哭訴。

可她只是冷漠的拂開我的手。

「都是你這個掃把星害我這麼多年生不齣兒子,趁你還有點用,這些都是你欠老祝家的!」

後來,我就被一直關在家裡。

吃了數不勝數的帶籽食物,一碗碗的喝各種令人作嘔的偏方草藥和肥膩的雞油。

只為了能生齣兒子。

6

從那開始,村裡的人慢慢都變成了怪物,只要給奶奶錢,他們就能進我的房間。

我從一開始激烈的反抗,變成絕望的麻木。

生下祝耀後,全家都很開心。

村裡其實有很多的「祝耀」,其他生下來的被置換成了錢,或是牛羊賣掉,如果不是「祝耀」,那就會被打掉,根本生不下來。

其中一個祝耀被留在了祝家。

對外,他是我的弟弟,對內,我噁心透了他。

我甚至不知道他的父親是誰。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村裡來了幾個陌生的年輕人。

聽大人們說,他們是城裡來的老師,是來支教的,但村裡人對外來人大多是沒有好臉色的。

更不肯讓自家孩子去讀什麼所謂的書。

他們一家家的上門,說乾了口水,終於好說歹說地勸動了幾家人。

來我家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那是我第一次見城裡人,她穿著白裙子,美的像是仙女一樣不真實。

見我躲在柴房後不肯出來,她邊溫柔的靠近,邊從兜里拿出糖果遞給我。

她動作很溫柔,可我卻像是見到怪物一樣嚇的抱頭尖叫。

在我的認知里。

吃了糖,怪物就要來了。

但她沒有嫌棄我,也沒有害怕,反而抱住了我,任憑我身上的污穢染髒她純白的裙子。

我從來沒有體會過這麼溫暖的懷抱,也沒聽過這麼溫柔的聲音。

她說她叫趙婷婷。

讓我別怕。

那天的糖不算甜,但沒有怪物來。

我好高興。

趙老師說我很聰明,領悟能力也強,所以她極力的遊說家裡人讓我去城裡讀書。

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成功的,後來我成功跟著她去了城裡讀書,沒忍住開口問過。

她只是笑笑:

「也沒說什麼,我只是告訴他們,你如果讀了書可以賺更多的錢。」

那時我才漸漸意識到,她可能早就看出了什麼。

她跟我說,好好讀書可以改變我現在的生活。

我記下了,於是埋頭苦學,別人努力,我就拚命。

寒來暑往,廢寢忘食,就這樣日復一日,寫廢了好幾箱筆,十個手指也磨出厚厚的老繭。

那幾年,是我過過的最好的生活。

沒有罵聲,也沒有怪物,更沒有痛苦。

高考結束後,我不得不回村裡,分別時,我抱著趙老師哭了好久。

她安慰我,說以我的水平,考上清北大學不是問題。

祝瑤這個名字也是她給我取的。

家人盼我去死,早日夭折,可她卻說:

「瑤者,美玉也,美好而珍貴。」

她說我會有光明的未來,餘生定能一片坦途。

「既然考上了清北大學,又為什麼非要殺掉全村人?」

靳風抬眼看著我,嗓音有些艱澀。

再次回憶起那段痛苦的至暗時刻,我壓抑已久的情緒再也控制不住,崩潰大喊:

「因為他們該死!」

「我本來已經慢慢放下了,是他們該死!」

7

回到村子裡後,我考上國內頂尖大學的消息不脛而走。

大家看我的眼神很奇怪,但態度確是友善了不少,很多人上門道賀,爸媽和奶奶笑的樂開花。

我以為,他們徹底對我改觀了。

直到,那一晚。

媽媽哄騙我喝下那杯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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