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生存守則完整後續

2025-09-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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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侯門主母,精心教養的獨子卻在考上狀元後非一個商戶女子不娶。

從此不問仕途,寧願輔佐對方專心經商。

我拚命想將他拉回正途,卻被傳與兒媳爭寵,成了全京城聞名的惡婆婆,最後被休,羞憤自縊。

重生後,我放任侯府上下被兒媳哄得服服帖帖,將他們捧入雲端。

然後指著賤婢所出、明珠蒙塵的庶子道:「他是不是喊我母親了?天殺的!我一眼就認出這是我的親生兒子!」

1

「夫人,您還是出去吧,侯爺未歸,小侯爺和少夫人在等您拜高堂……」

「您再不出去,就誤了吉時了……」

耳邊是嬤嬤的碎碎催促。

我腦中滿是自己被逼死在祠堂的可怕場景。

看著從小養大的兒子變成殺死我的劊子手,手捧白綾,跪求我赴死。

我滿頭大汗地驚醒,面色慘白如紙。

卻發現映入眼帘的是自己從前的大屋,自從兒媳阮金珠掌權後,我就被遷到了侯府最偏遠的院子。

哪裡有這樣亮的鮫綃帳,這樣軟的綾羅被?連飯食送過去都是冷的。

「夫人,今兒是大喜的日子,您不是總盼著小侯爺娶妻生子嗎?」

我重生在了邵文淵和阮金珠成親的日子。

前世我被剛考上狀元的邵文淵執意要娶一個商戶女氣得大病一場,連他們成親當日都臥床不起。

而我的好兒子卻一定要等我坐上主位才肯拜高堂,否則便長跪不起,逼我不得不承認這門婚事。

到底是我的親兒子,我最終還是心軟,不肯讓一場喜事狼狽收場,強撐病體主持完整場婚事。

重來一世,這樣重要的日子,我怎麼能缺席呢?

太失禮了。

嬤嬤為我穿上吉服,正打算梳妝打扮的手僵在半空。

「您、您就這樣去嗎?」

我看著水銀鏡中憔悴無血色的病容,額上還勒著防風抹額。

我出身世家大族,原是最在意體面的,決不允許自己這般狼狽地出現在眾人面前。

前世邵文淵逼我時已臨近吉時,待我嚴妝出席,已經過了時辰。

阮金珠執意要等下一個吉時,滿堂賓客就這樣陪新人站著,沉默中百無聊賴。

都是身嬌肉貴之人,歡喜熱鬧的氛圍一下子被衝散了,背後的怨言自然歸咎到我身上。

我顧及兒子,阮金珠卻不在意自己的婚禮,鐵了心給侯府所有人一個下馬威。

如今,我可不在意什麼骨肉至親。

自然要讓她見識見識,我的手段。

我轉了轉腕上的手鐲,被人扶出去。

「不是說在等我嗎?可不能,誤了吉時啊。」

2

我到場時,原本有些冷場的廳堂,又如滾水般沸騰起來。

「侯夫人形容怎麼如此蒼白?香粉都蓋不住藥味。」

「還能因為什麼?早聽聞侯夫人被兒子氣病了,這放在咱們誰家能受得了?」

「小侯爺還言之鑿鑿,說母親只是一時賭氣,非要讓人去請,如此看來,倒像是逼迫。」

「新媳婦剛進門便這樣忤逆母親,實在是不孝,狀元之名,怕也是空有才學,沒有德行。」

坐在側席的老夫人一杵龍頭拐,當眾呵斥我:「你這樣不修邊幅,成何體統!」

她素來不滿我只生了一個兒子便傷了身體,連累侯府子嗣單薄,對我從無好臉色。

更是在阮金珠一胎三個,三年讓她抱了六個之後,成了對方壓制我最得力的武器。

我輕咳兩聲,鬢角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

「是兒媳不中用,竟在這時候病得起不了身,原不想讓這樣大喜的日子沾染晦氣。」

「侯爺在外征戰,我有避諱,您坐高堂,也更能鎮得住場。」

「文淵這般赤誠來請,當母親的不好辜負了他一片孝心,又怕誤了吉時,只能草草收拾,願諸位原諒妾身失禮。」

這話說得漂亮,就算老夫人再討厭我,也不能再多計較。

可是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邵文淵對我是如何敷衍、冷漠,都對我報以同情。

一時之間,邵文淵夫婦被無數不善的目光打量。

阮金珠無疑是打破高門規矩的一顆石子,以商女之身嫁入侯府,不坐花轎不遮面,騎馬出嫁。

「狀元能打馬遊街,我為何不能?」

此時,她卻無比後悔,旁人的譏諷如此清晰,自己的表情也一覽無遺。

只能咬牙拜堂,練習了數月的完美笑容此刻比哭還難看。

我溫柔道:「瞧,剛剛好,若待我梳洗一番,你們又不肯拜堂,誤了時辰,豈不是我的過錯?」

行完禮後,我從手腕上摘下碧翠卻帶著明顯歲月痕跡的手鐲。

「原本以為今日不出席,新婦禮等明日敬茶再給你,方才事出突然沒來得及拿,便先將這個給你吧。」

邵文淵呼吸陡然粗重起來,目光灼灼地看著我。

我回以肯定的笑。

卻不想阮金珠以為我成心羞辱她,接鐲子時故意手一松,鐲子摔在地上碎成三截。

3

阮金珠挺直腰背,錚錚傲骨。

「謝母親賞賜,只是金珠乃明媒正娶,玉鐲雖然珍貴,可將二手之物賜予新婦,實屬不妥。」

「恕金珠粗手粗腳,看樣子是無福消受了。」

滿堂賓客都被這一遭震住,前世因為他們跟著遭罪,事後所有的流言蜚語都在我身上。

如今沒有我擋刀,阮金珠的每一個自以為豪爽傲氣的舉動,在他們眼裡都無比可笑。

我還沒說話,旁邊便傳來一聲怒喝。

「大膽!你父母便是這般教導你對待尊長的賞賜嗎!」

阮金珠被嚇住,邵文淵也不可置信地看著她。

我憐憫地看著她,解釋道:「此乃邵家的傳家之寶,只傳長媳,原本應該你誕下嫡子再傳於你……」

「的確不知經過了幾手,你瞧不上二手之物,也不該這般粗心大意。」

阮金珠下意識爭辯:「我瞧這玉質也並非上乘,不足以傳家,我家中前些日子得了一塊料子,不如再打一對?」

她獻寶似的炫耀:「那塊料子才是真的極品……」

她太想展示自己的底牌了,市儈之氣溢於言表。

老太太摔了拐杖:「無知蠢婦!此乃開國皇后欽賜,豈是你那上不得台面的石頭能比的!」

我起身打算去安撫老太太:「母親息怒,將此鐲以金鑲玉,尚能……」

話音未落,我已嘔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新婦砸了傳家寶、老太君怒摔龍頭拐、小侯爺將母親氣吐血。

你方唱罷我登場,今日的大戲,足以支撐京城未來半年的談資。

這,才只是開始。

4

前世我料理完婚事沒好好休養,纏綿病榻兩個多月,身體虛弱,要一直喝藥調理。

也不知是不是將鬱結於心的瘀血吐了出來,又休息好了,只三五天身子便已經大好。

也只這三五天,本應勢同水火的阮金珠和老太太竟親昵如親祖孫。

我去請安時,祖孫三人一下子安靜下來,好似我這個跟他們生活了十幾年的主母是個外人。

斷掉的鐲子被包金修復好,變得比從前更華貴,此時正戴在阮金珠手上。

她犯了那麼大的錯誤,老太太都能如此輕易地原諒。

只有一種可能,她懷孕了。

怪不得這般逼我要成婚,原來是肚子瞞不住了。

前世阮金珠早產兩個月,懷胎八月便生了。

我悉心照料,她仍舊早產,老太太和邵文淵的質疑責怪讓我徹底負罪,以後無論這夫婦二人整出多少么蛾子,我也只想著將邵文淵拉回正途。

三胎早產一個月、身子瘦小再正常不過,阮金珠分明就是足月生產,卻將婚前做出醜事的影響轉移到我身上。

我差點兒被氣笑了,強壓心頭怒火,指甲掐進手心,疼痛讓我暫時清醒下來。

老太太冷淡地問:「你身子可好些了?你病著的這些日子,都是金珠在我身邊伺候,每日晨昏定省,這才是做媳婦的樣子。」

我出身尊貴,一進門便免了這些俗禮,這些年礙於身份,老太太最多只能嘴皮子上過婆婆的癮。

新婦進門,正經婆婆病了不侍疾,不聞不問,反而來討好祖母,誰家做媳婦做成這樣子。

我若是應了,她下一句便應該是叫我也晨昏定省。

我身體雖然大好,但此時的病容較病中還重些。

「大夫說我病狠了,至少要休養三個月才能養好根本。」

老太太毫不客氣:「既然你身子不好,那就好好將養,管家的事兒就交給金珠吧,她是侯府未來的女主人,也該學著上手了。」

侯府未來的女主人。

那倒也不一定,話說得太早,總是容易落空的。

她們祖孫合力,要將侯府的中饋從我手上咬下來,原本還覺得要費一番苦力氣。

「好啊,正好兒媳也覺得這麼些年操持侯府上下,積勞成疾才會病得這般重,金珠願意替我分擔,我高興還來不及。」

這樣容易地得到,她們反而面帶懷疑。

「侯爺不在,這侯府實在是冷清,兒媳多年未回過娘家,此番打算回娘家養病,等病好了再回來。」

老太太皺起眉頭,而我抓住了她的命脈。

「更何況此病來勢洶洶,免不了文淵媳婦長時間侍疾,他們新婚夫妻,恐不利於子嗣。」

老太太當即變臉,想到身邊的阮金珠已經身懷有孕,又不能宣之於口,恨不得馬上把我打包送回娘家。

我話音一轉:「此去,我還想把文晟帶去。」

「為何?一個身份卑賤的庶子,你怎麼突然想到他了?」

邵文晟,前世藏拙又上進的蒙塵明珠。

下一屆探花郎。

他離成功,只差一個顯赫的身世了。

可就差這顯赫的身世,他就不能成功,最終只能止步於三品大員。

比眼前這個考上了狀元就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貨,更應該當我的兒子。

我笑了笑:「如今文淵已經成家立業,侯府只有這兩個男丁,我自然要為將來做打算。上陣親兄弟,以後他們同朝為官,不僅侯府顯赫綿延,也好相互扶持。」

「我打算為文晟與錦茵議親。」

邵文淵肖父,邵文晟肖母。

探花郎,好容色,錦茵一定會歡喜的。

蘇錦茵,是我的侄女,是邵文淵自小定下的未婚妻,也是他為了娶阮金珠毫無顧忌退親的對象。

可當我說出議親的話後,第一個跳出來反對的也是他。

「不行!我不同意!」

我挑眉:「你退親時說只當錦茵是親表妹看待,現在又有什麼立場不同意?」

一旁的阮金珠已然杏眼圓睜。

5

前世他傲然撕毀婚約,絲毫不顧錦茵和蘇家未嫁女的聲譽,我和娘家的關係也驟然冷淡。

也正因如此,老太太才敢在我頭上作威作福。

錦茵是家中寵兒,原本連宮門王府都進得,只是兄嫂不願讓她受委屈,才決定嫁到自家姑姑家裡。

這樣尊貴的女兒,無錯被退婚,對方非要娶的還是一個商戶女,自然在婚配上落了下風。

她氣性兒烈,不願被挑三揀四,死活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麼不如阮金珠,一輩子陷於執念,不肯再嫁。

倒是成了邵文淵的風流韻事,他不以為恥,反為了自己揚名,將此事宣傳得人盡皆知。

人人都知道有世家貴女對他情根深種,終身不嫁。

氣得堂兄與我徹底絕交。

「你是嫡親的姑奶奶,出身貴,嫁得高,我家雖然不如你家發達,錦茵一個女兒家還是養得起的,只當是守瞭望門寡!」

望門寡一詞,罵得甚妙。

邵文淵什麼都明白,否則也不至於此時失態。

他不顧阮金珠的情緒變化,強扯出一抹笑:「文晟一個庶子,今年科舉又顆粒無收,怎麼配得上表妹金枝玉葉?」

我佯裝惋惜:「錦茵被你退了親事,嫁不得如意郎君,做姑姑的生了孽子,惹下禍端,也只能多作籌謀。」

「至於科舉不順,那不打緊。從前你在學堂之外,遍請名師,才能年紀輕輕高中狀元。而文晟自己鑽研,也考中了舉人,可見是個讀書的料。」

「聽聞江太傅今年致仕,我打算請他來為文晟講課,三年之後,文晟必將中舉。」

邵文淵垮了臉,震驚地質問我:「我的老師也只是國子監祭酒,他憑什麼能讓太傅為他授課!」

「母親怎能如此不公!」

我神情淡淡:「你身為我的兒子,侯府嫡子,出生就已經不公。」

「你如今娶了商戶女為正妻,往後文人清流會嫌你滿身銅臭,避你不及,還管老師地位高低做什麼?」

我將頂級的資源捧到他面前,他反而嗤之以鼻,不願接受。

如今稍微分一點兒給旁人,他就這般激動,可見也不是不在意。

沒關係。

接下來這樣的事兒,還多著呢。

我曾鋪就的階梯,都將成為他跌落的高台。

「往後文晟高中,咱們家兄弟雙進士,也好光耀門楣,侯府枝繁葉茂、碩果纍纍,不好嗎?」

老太太滿意點頭,難得誇我:「不愧是世家出身的女兒,格局就是大,難為你操心。你許多年不曾歸寧,回一趟家還生病了,是侯府沒有照顧好你。這次必得多多地拉幾車厚禮回去,好替我向親家賠罪才是。」

利及整個侯府,老太太就算再寵邵文淵,也不會在這種事兒上徇私,還叫人開了私庫讓我去搬禮物。

我笑吟吟離開,任由邵文淵氣得七竅生煙。

瞧阮金珠的臉色,怕是兩人回去也有的鬧了。

6

我歸寧前,跟老太太辭別。

老太太忍了又忍,還是抵不過肉痛,開口道:「我聽聞你搬了整整十車禮,這也太……」

我截住她的話頭:「兒媳也知道少了,母親的心意,本不該辜負。蘇家雖說沒有多顯赫,可勉強算得上世家大族,若要禮數周全,只怕母親一整個私庫搬過去都不夠。」

「只能挑一些精巧的,送給父母兄弟姐妹這些近親,母親千萬不要自責,我父母都是開明豁達之人,心意到了就行,斷不會覺得您失禮的。」

我滿臉大度地寬慰她,老太太嘴角抽搐,從牙縫中擠出誇讚來。

「是嗎?你還真是怪體貼的……」

「兒媳一向善解人意,體恤您是我分內之事。」

我帶著邵文晟和十箱金銀細軟回家,路過邵文淵和阮金珠的院子時,二人正在爭吵。

「我不過是想跟母親一起回家探望外祖,你能不能別胡思亂想了?」

「我胡思亂想?既然是探望外祖,為什麼不能把我帶上?我身為外孫媳婦,也想拜見母親的娘家人……」

「外祖家門楣甚高,你的身份如何去得?別鬧!」

「當初是你自己退了你那高門貴女表妹的親,如今倒嫌棄起我的身世來了?」

「我實話實說罷了,你難道沒有自知之明嗎?更何況我這次是為了去請舅舅提攜,你想讓我未來幾年都只當個從六品芝麻官?」

前世這個時候,我早為他謀了個五品官,官位雖高,卻難得清閒,又有蘇家親眷門客為他在官場上引路,仕途亨通。

他們夫妻新婚燕爾,正是如膠似漆的時候,別說是爭吵了,恨不得日日黏在一起。

如今無人引薦,邵文淵哪怕是風光無限的狀元,也只能按部就班地做了從六品翰林院修撰。

那邊上官嚴苛,才子眾多,個個兒都削尖了腦袋要往上爬,競爭那般激烈,邵文淵這種溫室里的花朵又怎麼適應得了呢?

他整日忙碌,累得人都瘦了,回來哪有精力和阮金珠恩恩愛愛。

他拉不下臉來求我,還想越過我去找蘇家辦事。

還是活兒太少了。

得找人給邵文淵使點絆子。

我笑出了聲。

邵文淵欣喜地掙開阮金珠的手,朝我奔來:「母親是來接我的嗎?金珠是婦道人家,不懂這些彎彎繞繞,您別笑她了。」

我似笑非笑:「我是在笑你。」

「這大白天的,怎麼就開始做夢了。」

「你得罪了你舅舅,我此去賠罪,人家都不知道接不接受,他憑什麼提攜你?」

「人家要提攜的是自己的女婿,管我一個出了閣的堂妹的兒子做什麼?」

「你難道沒有自知之明嗎?」

邵文淵捏緊了拳頭,指著邵文晟道:「那您帶他去做什麼!他連您的兒子都不是!」

我撫了撫鬢角:「可他到底喊我一聲母親不是嗎?你可以不要前程,我卻不能不要娘家。」

7

我是蘇家最尊貴最得寵的女兒,饒是邵文淵做出這等錯事,父母也未多苛責於我。

反倒心疼我被氣病,母親看我形容枯槁的模樣落淚。

「早知道便不讓你嫁這勞什子侯府,與夫君聚少離多,兒子忤逆,一家子事兒全壓在你身上……」

堂兄也不曾因為退婚的事兒遷怒我,畢竟我萬般阻攔,是邵文淵一意孤行,我也無能為力。

我將邵文晟引薦給他們。

「文晟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他年幼喪母,雖不是我親生的,可卻勝似親生。」

「文淵自毀前程,往後我也不必再傾注太多心血,只當蘇家沒有這個外孫。文晟雖然落榜,可我倒覺著他有登閣入相的潛質,我已為他請了江太傅為師,下次春闈,他必將榜上有名。」

「這幾個月,我在家養病,文晟便在咱們家的族學上課,兄長可隨意考較。我是真心想讓錦茵做我的孩子,兄長萬勿因閒雜人等耽擱了她的終生。」

堂兄心下瞭然,聽懂我話中的意思,有意製造少男少女相處。

錦茵原本還因為退婚的事兒鬱鬱寡歡,見了帥哥便瞬間將渣男拋之腦後,變得生龍活虎起來。

氣得堂兄罵人:「沒出息的丫頭!男子最重要的是才學品性,怎麼能空有皮囊!」

堂嫂本來還為女兒將來只能下嫁而煩悶,如今豁然開朗,怕我無聊,日日來找我說話解悶。

堂嫂聞言白眼一翻:「我還不是看中你兄長的皮囊,不然鬼才嫁給他呢!」

這樣大的年紀,喜新厭舊才是常態。

哪有單戀一枝花的?只是接觸過的外男少了,多看幾個就好了。

邵文晟本就是為了避嫡子鋒芒,有意藏拙。

他是個極聰明的人,如今有了我的授意,必定會在蘇氏族學嶄露頭角。

我笑了笑,這門親事就算是定下來了。

前世退婚之後,錦茵也並非無人提親,只是被當作揚名的墊腳石毀損了名節。

哪家敢娶一個心裡裝著別的男人的閨女?最後只能在家做了一輩子的姑娘。

可她是個極出色的貴女,即使沒有嫁人,也將家裡治理得井井有條。

後來專為蘇家女兒教授治家之法,多少世家請她授課都不得空。

邵文淵卻覺得貴女古板,千篇一律,只有阮金珠這樣的女子才生動,獨一無二。

其實各有各的好,可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想起臨行時邵文淵和阮金珠爭吵的內容,他這時便已經耿耿於懷,往後錦茵嫁進來,可怎麼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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