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期婚書完整後續

2025-06-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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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苗,你既然留學回來了,就回集團上班吧。

「先讓你哥給你安排個基層的崗位,適應適應。」

我那時點點頭,說「好」。

但我沒想到,任良宴安排得這麼快。

我火速收拾東西,直奔集團。

好在入職手續辦得順利,我的身份也瞞得緊,同組沒人知道我是走後門進來的。

儘管如此,我的姓氏還是引起了部分人的注意。

「秦苗,你的秦,不會是秦氏集團的那個秦吧?」同組的女孩小聲試探。

我只是笑笑:「怎麼會?」

對方立刻鬆了口氣:

「我就說嘛,你這麼活潑,跟秦總那座冰山完全不一樣,怎麼可能是一家人。」

我反應了一會兒,才明白她口中的「秦總」,是指任良宴。

在別人眼中,他應該叫「秦良宴」才對。

只有我還在任性堅持。

我們有一搭沒一搭地聊天,突然,周圍陷入了詭異的安靜。

身後有人小心翼翼地致意:

「秦總。」

我回過頭,竟是任良宴來了。

他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周遭,沒有在我身上多停留一秒,乾脆利落地走了過去。

直到我也跟著大家叫:

「秦總。」

​‍‍‍​‍‍‍​‍‍‍‍​​​​‍‍​‍​​‍​‍‍​​‍​​​​‍‍‍​‍​​‍‍‍​‍‍‍​‍‍‍‍​​​​‍‍​‍​​‍​‍‍​​‍​​​‍​‍‍‍‍‍​​‍‍​​‍‍​‍‍‍​​​‍​​‍‍​​‍‍​​‍‍‍​​​​‍‍‍​​​​​‍‍‍​‍‍​​‍‍‍‍​​​​‍‍‍​​​​​​‍‍​‍‍‍​‍‍‍‍​‍​​​‍‍‍​​​​‍‍‍​‍​‍​​‍‍​​​‍​​‍‍​​‍​​​‍‍‍​‍‍​‍‍​​‍‍​​‍‍‍​​‍​​‍‍​‍‍‍‍​‍‍​‍‍​‍​‍​‍​‍‍‍​‍‍‍‍​​​​‍‍​‍​​‍​‍‍​​‍​​​​‍‍‍​‍​​​‍‍​‍​‍​​‍‍​​‍‍​​‍‍‍​​‍​​‍‍​‍​‍​​‍‍‍​​‍​​‍‍‍​​‍​​‍‍​​​​​​‍‍‍​​​​​‍‍​‍‍‍​​‍‍‍​​‍​​‍‍​​​​​‍​​​​​​​‍‍​​​‍‍​‍‍​‍​​​​‍‍​​​​‍​‍‍‍​‍​​​‍‍‍​​‍​​‍‍​‍‍‍‍​‍‍​‍‍‍‍​‍‍​‍‍​‍​​‍‍‍​‍‍​‍‍​​‍‍​​‍‍​‍​​‍​‍‍​‍‍‍​​‍‍​​​​‍​‍‍​‍‍​​​‍​​​‍‍​​‍‍‍​​‍​​‍‍​‍‍‍‍​‍‍​‍‍​‍​‍​‍​‍‍‍​‍‍‍‍​​​​‍‍​‍​​‍​‍‍​​‍​​​​‍‍‍​‍​​‍‍‍​‍‍‍​‍‍‍‍​​​​‍‍​‍​​‍​‍‍​​‍​​​‍​‍‍‍‍‍​‍‍​​‍​​​​‍‍​​‍‍​​‍‍​​​‍​​‍‍​​​‍​‍‍​​​​‍​​‍‍​‍‍​​‍‍‍‍​‍​​‍‍​​‍‍​​​‍‍​​​‍​​‍‍​​​​​‍‍​‍‍​​​‍‍​‍‍​‍​​‍‍​​‍​​​‍‍​​‍​禮貌、尊重又疏離。

任良宴驟然頓住腳步。

緩緩地,他將目光移向我,眸光深靜,好像壓著什麼東西。但那股蓄力,讓我升起了股不好的預感。

「你是今天新來報到的?」任良宴問。

他倒是裝得很好,端著一副完全不認識我的模樣。

我配合地點頭:「是。」

「到我辦公室來。」

身後傳來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

同組的女孩小聲安撫我:

「你別怕,秦總雖然看上去很冷,但對待下屬還是不錯的。而且他為人正派,應該不會對你潛規則。」

我笑了笑:「知道了。」

比起我怕他,大概任良宴會更怕我。

怕我不肯放下對他齷齪的心思。

9

我跟著任良宴進了辦公室。

室內飄浮著淡淡的檀香味,是他身上獨有的氣味。

提醒我,這裡是他的領地。

這種感覺讓我不適,於是我選擇先發制人,出聲道:

「不是說好讓我先隱瞞身份干一陣嗎,怎麼還讓我單獨到你的辦公室?」

「苗苗。」

任良宴恍若未聞,只不動神色地坐在辦公椅上,看著我問:

「你剛剛在外面,叫我什麼?」

我理所當然道:「秦總啊。所有人都這麼叫,有問題嗎?」

任良宴沉默片刻,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一絲奇怪的執拗:

「別人可以,但你不需要。」

「為什麼?」我真誠發問,「標新立異不太好吧,你不是一直想跟我撇清關係嗎?」

「我什麼時候想跟你撇清了?」

任良宴的臉霎時黑了:

「你是我的妹妹,這份關係無須撇清,我們永遠都會是一家人。你在工作上、生活上有任何不順心、不如意,我都會陪你解決。」

我看著他,緩緩笑了:

「哥哥,你在這兒跟我揣著明白裝什麼糊塗呢?

「你我都很清楚,你真正想撇清的是什麼。

「但是你放心,我已經決定放下你了。所以今後,我在家是你的妹妹,在公司是你的下屬。別人怎麼做,我就怎麼做。沒有特殊,也不會再給你造成困擾。

「這樣你滿意了嗎?秦總。」

我本以為,任良宴聽到這番話,應該會如蒙大赦,長長舒出一口氣。

可沒有。

他站起身,一步步向我走來。

短短几步的距離,他走得很慢,很吃力,像是要向我確認些什麼。

那雙沉鬱的眼睛裡藏著深重的漩渦,仿佛要將我再度捲入他的生命中,無法逃脫。

我仰起頭,哥哥高大的身軀逐漸將我籠罩。喘不過氣。

好不容易重塑起來的堡壘,再一次搖搖欲墜。

……

就在這時,任良宴的手機響了起來。

是媽媽的電話。

膠著的氛圍瞬間被打散。

我趁機後退,逃出他的約束:

「接電話啊,別讓媽媽久等了。」

任良宴冷靜下來,按下接聽。

媽媽興奮的聲音傳了出來:

「良宴啊,我給你安排了一場相親,是蕭氏集團的千金。

「樣貌、學歷、家世,都沒得挑。和蕭氏聯姻,今後更沒有後顧之憂。

「你看你妹妹都有了男朋友,你也該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了。」

任良宴耐心聽她說完,回道:「我想想。」

掛了電話,卻徑直看向我:

「苗苗,你覺得呢?」

……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竟在他眼中讀出一絲期待。

可是,我又憑什麼要滿足他呢?

「隨你。」

我努力擠出一個甜美又天真的笑容,微笑道:

「無論哥哥找誰做嫂子,我這個做妹妹的,都會支持的。」

任良宴的臉,霎時變得灰敗無比。

他微垂下眸,深深嘆了口氣:

「好。」

10

任良宴答應了這場相親。

之前媽媽也給他介紹過幾家千金,統統被拒。得知這次他居然同意了,媽媽笑得合不攏嘴。

兩家飛快敲定,下周見面。

得知消息的那天,我們小組聚餐。

向來不怎么喝酒的我,給自己灌了一杯又一杯。

組長十分盡興,誇我有眼力見。

然後就看見我直挺挺地醉暈過去,不省人事。

……

再醒來,我居然躺在一個男人懷裡。

熟悉的檀香味縈繞在我的鼻尖。

是哥哥的味道。

我還在做夢吧?只有在虛無縹緲的夢裡,哥哥才會這樣溫柔地抱著我。

平日裡冷若冰山的哥哥,身體卻這樣暖。

他的鼻息是柔和的,細碎的額發半掩眉毛,睫毛微微輕顫。

睡著的哥哥,不再那樣高不可攀,仿佛我一伸手,就可以觸到他的脆弱和柔軟。

我不由抬手。

可只是輕輕一動,任良宴就睜開了眼,一把拽住我的胳膊。

「嗷,痛!」

痛感讓我瞬間清醒。

這不是夢。

我驚得立刻跳下床,質問他:「怎麼是你?」

任良宴沒好氣:「不然呢,你希望是誰?」

我這才看向周圍的景象,認出這是任良宴自己購置的大平層,就在集團旁邊,方便他上下班。

「要不是我去接你,你被哪個野男人撿去都不知道。」

任良宴坐起身,襯衫半松,露出漂亮的鎖骨。

英俊如此,張合有致。

我看得愣了愣,好半天才接話:

「你去接了我?那我們小組的人,不是都知道我跟你的關係了?」

任良宴無所謂道:

「知道就知道,免得他們以為你背後沒人,誰都敢灌你酒。」

說完,他目光下壓,補上一句:

「以後喝酒,不許超過半杯。」

我的哥哥,有時平靜無瀾,有時又如此強權。

可是,憑什麼呢?

明明不愛我,不在乎我,又憑什麼要約束我?

「輪不到你管。」我下意識甩出這句話。

任良宴臉色驟變,眉間烏雲凝聚,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你再說一遍?」

我瞪他:「我愛喝多少喝多少,關你什麼事?你要冷就冷到底,別天天想一出是一出。你以為我還會像從前一樣稀罕你施捨的那點關心嗎?我現在有男朋友,我喝醉了也該抱著他睡!」

任良宴冷笑:「你的男朋友?你以為他是什麼好東西?」

他掏出手機,劃拉出幾張照片。

「好好看看,你的男朋友究竟是什麼人。」

我低頭一看。

照片上,丁淳摟著一個溫柔甜美的小姑娘,眼中滿是深情。

下一張,兩人擁吻在一起。

周遭好像都冒出幸福的泡泡。

好傢夥,丁淳談戀愛居然不告訴我?

我絲毫沒傷感,畢竟一開始就跟丁淳說好了,互相假扮男女朋友應付家長,隨時可以中止合作。

可是,任良宴怎麼會有這些照片?

「你查他?」我眯起眼睛看任良宴。

他面冷似冰,一副上位者的姿態:

「我說過,你的男朋友,我會給你把關。」

「把關個屁!」

我脫口而出,只覺一股無名火往上躥。

「你去騷擾他幹什麼?我和我男朋友怎麼過是我的事!誰要你自作主張把關我的生活?你能不能滾遠點!」

為什麼總要在我放棄時,攪亂我的心緒呢?

控制我,卻又冷待我。

誘惑我,卻又不要我。

這麼多年,我在對哥哥的愛而不得中反覆浮沉,溺水時他給我遞一根稻草,又在我即將上岸時推我入海。

我受夠了!

心緒煩亂,我推開任良宴往外跑。

沒跑幾步就被拽住後頸,一把拉過去揉進懷裡。

我想要掙脫,卻被他用更大的力氣抱緊,熾熱的體溫與清淡的檀香混雜在一起,將我牢牢桎梏。

「苗苗……」任良宴溫熱的呼吸落在我後頸,帶著一種不合時宜的柔情,「你能不能聽話一點?」

「不能!」我咬牙切齒。

他輕輕嘆息:「你就一定要和丁淳在一起?」

「不是他,也會是別人!反正不會是你!」

我用力掰開他放在我腰間的手,抗衡間,佛珠繩斷,滾落滿地。

這串佛珠,是任良宴最珍愛的烏木沉香,常年戴在腕上。如今散落,他卻絲毫不見怒意,甚至沒有低頭看一眼。

像是理智的徹底崩裂。

像是道德的全盤墜落。

任良宴只是抱緊我,如同在漩渦中苦苦抗衡卻終究被撕裂的紙屑,終於放棄抵抗,任憑狂風驟雨席捲。

他俯下身,狠狠吻上我的唇。

空間霎時靜了下來。

時隔六年,我再次品嘗到哥哥的唇瓣。

不同於六年前的僵硬和無措。

這一次,他的唇是柔軟的,熱烈的,侵略的。

似要將我剝皮拆骨,吞吃入腹。

我曾想拉著哥哥一起下地獄,但當這一刻真的臨近,我竟也會陷入深深的恐慌和畏懼。

「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嗎?」我在他懷中悶聲問。

任良宴聲音沙啞:「知道。」

「不是說我們是純潔的兄妹關係嗎,這就是你的純潔?」

「苗苗,我試過了……」

他掌心貼上我的臉,聲音微顫:

「我試過忍耐,試過克制,試過說服自己你終究會嫁給別人。

「可我還是做不到。

「一想到你要放棄我奔入別人懷中,我就嫉妒得發狂。」

跨過邊界的哥哥,有一種性感又破碎的絕望。

他的襯衫在拉扯中皺得不成樣子,眼神也垂落,再沒了從前的清冷倨傲。

「十八年前,我被收養到秦家。從此你的家人,也成了我的。

「爺爺和爸媽都對我很好,給了我優渥富足的生活。可我還是忘不了親生父母給過我的陪伴,忘記他們就像是一種背叛。我如同一個局外人,小心翼翼捧著不屬於我的一切。我害怕無法承擔秦家對我的付出和恩情,唯有付出十二分的努力,不斷變得成熟和優秀,才能對得起這份栽培。

「我時常擔心,我分走了原本屬於你的寵愛,你會恨我。可是沒有。我的妹妹是如此單純善良,黏著我,陪伴我,只有在妹妹身邊,我不必有任何負累。

「可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這份感情變質了。高中時你的身邊開始頻繁出現追求者,每當看見那些青春期的男孩毫無顧忌地表達對你的愛意,我就會被瘋狂的嫉妒淹沒。憑什麼?妹妹應該是我的,他們怎麼敢試圖據為己有?

「我這才明白,原來我對自己的妹妹,存了如此陰鬱齷齪的心思。秦家待我如此深厚,我卻覬覦秦家的獨女,覬覦我名義上的妹妹。這是絕對錯誤的、卑劣的、不可饒恕的。

「我不知該如何面對你,只能用冷漠來逃避。可你吻了我,還拿出了老一輩的婚書。那一刻,我幾乎無法再抑制我對你骯髒的心思。可是理智告訴我,不可以。秦家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走歪路,更不能把你帶上歪路。

「我戴上佛珠,每日焚香,以為這樣能斷了自己的慾念。但沒用,你留學的六年,慾念像漩渦一般將我拖往深處。而那個氣定神閒引發一切動盪的風眼,是你。

「這些年,克制已經成了我的一種本能。可是,好累啊,有時我覺得自己好像活成了一座墳。直到你回來。

「可這次你帶回了你的男朋友,你決定放下我。曾經你固執地不肯更改我的姓氏,如今卻和別人一樣叫我秦總。你願意跟丁淳在一起,願意跟別人在一起,但唯獨不會跟我。

「我真的,好不甘心……

「我看得見你的痛苦,卻必須熟視無睹。如果這六年放你離開,都沒有讓你放下,我又何必再將你推開?我不想再陷在痛苦裡,也不想再讓你痛苦了。什麼道德倫理,什麼兄妹情深,都抵不過抱緊你的快樂。」

任良宴灼灼的目光望向我,聲音沙啞而認真:

「我只想,占有我的妹妹。」

生平頭一回,哥哥對我說了這樣多的話。

我聽見自己脆弱的、鼓脹的心跳聲,仿佛要從胸腔破蛹而出。

或許此刻,我應該給他同等鄭重的回應。

但我只是看著他水色瀲灩的唇,輕聲說:

「哥哥,佛珠斷了。」

下一秒,哥哥的吻就覆了上來。

「就讓它斷。

「我只要你。」

11

自從醉酒那天任良宴去接了我。

再上班時,周圍人看我的眼神便不一樣了。

大家都知道我是任良宴的妹妹。

卻不知道他們眼中的兄妹,私底下嘴都快親爛了。

我理所當然地不再叫他「秦總」,而是「哥哥。」

在秘而不宣的纏綿之上,兄妹關係是我們的掩護傘,也是我們的絆腳石。

我們看見對方的底牌,了解彼此的陰暗,然後我們依然選擇相愛,甚至更愛。

制止不了就放任,這慾望與絕望之爭。

……

距離任良宴和蕭家千金見面的日子越來越近。

兩家人的會面,即便聯姻不成,禮數也是不能缺的。

任良宴不得不去。

不知是心理還是身體原因,那幾天我都精神不濟。

等他去見蕭家千金那日。

我用抗原試劑一測,兩條槓。

陽了。

我火速發消息跟組長請假,並附上兩條槓的圖。

組長立刻同意,並囑咐我放心休息。

但我沒想到,他轉頭就把這件事彙報給任良宴。

於是,本應該在相親的任良宴,給我打來了奪命連環 call。

剛接通,他就劈頭蓋臉地問:

「你有了?」

有什麼?陽性嗎?

我腦瓜子燒得迷迷糊糊,順著答:

「對啊,中招了。」

任良宴沉默片刻:「那你打算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坦然接受咯。」

「決定了?」

這話問得莫名其妙,我輕輕「嗯」了一聲。

這一回,任良宴沉默了更久。

半晌,他似乎艱難地吸了一口氣:

「好,我明白了。我來處理。」

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奇怪,這有什麼可處理的?吃點退燒藥,再睡幾覺不就好了。

於是我翻身睡去,在任良宴的大平層睡得昏天黑地。

再醒來,燒退了,家裡卻變了天。

爸媽怒火衝天地讓我回家。

事態不妙,我找家裡的管家提前打聽,得到三個重磅消息。

第一,任良宴拒絕了和蕭家的聯姻。

第二,任良宴要改姓,重新姓回「任」。

第三,任良宴坦白了我和他的關係,並聲稱我懷了他的孩子,他要負責。

一道道驚雷在我腦中炸開。

我後知後覺地意識到……

任良宴把我陽了的兩條槓,當成了懷孕。

我急忙往家裡趕,推開門時,正看見任良宴削薄的身軀,跪在父母面前:

「爸爸,媽媽,我自知罪孽深重,但我從未忘記你們的養育之恩。

「之前你們給我的集團股份,我願全部轉到苗苗名下。

「至於集團總裁的職位,既然我改回外姓,我會自請離職。

「但無論如何,我依然是秦家的人,以另一種身份。」

我只是睡了一覺,事情怎麼演化成這種地步?

爸爸媽媽紅著眼嘆息不已,世家的臉面尤為重要,我以為他們會暴怒,會阻攔,會將我或任良宴趕出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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