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對我好,我卻霸凌她完整後續

2025-09-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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錄音筆里傳來我妹妹壓抑的哭聲,還有書本被撕碎的嘩啦聲。

剛剛還罵我的彈幕瞬間沒了,新的議論聲像潮水般湧來,有彈幕開始對著陳靜儀指指點點。

陳靜儀的哭聲戛然而止,臉瞬間灰敗如死灰。

她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瘋了似的撲向我,卻被我側身躲開,重重摔在地上。

警察直接上前控制住了她。

「要再聽聽這個嗎?」我按下播放鍵,裡面傳出陳靜儀和她初中同學的對話,「就這種沒爸媽管的孤兒最好欺負了,這種人也真是臭死了,一會兒放學把她的書全扔廁所……」

等到錄音播完,警局裡死一般的靜,只有空調出風口發出細微的嘶鳴。

「還有這個。」我又掏出一疊照片,摔在陳靜儀面前。

是從實驗中學論壇扒來的舊圖,照片里的陳靜儀揪著個瘦小的女生頭髮,背景是實驗樓的天台,那女生的校服褲子上沾著腳印,正是我妹妹蘇曉淼。

「這是你所謂的『意外』?」我把照片甩到她臉上,「還是說,你覺得過了六年,就沒人記得你每天堵她要錢,撕她作業,把她的書包扔進垃圾桶了?」

她突然捂著臉蹲下去,肩膀抖得像要散架。

8

警察們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做筆錄的警察清了清嗓子:「陳靜儀同學,這些照片……」

「是合成的!」陳靜儀地抬頭,眼裡布滿血絲,「蘇曉晴她一直想害我,在學校里她就一直霸凌我,我其他室友都可以作證的!」

我笑著揚了揚手機:「別急啊,還有更精彩的。」

那是一段視頻,是我託人找到的實驗中學監控錄像,畫面有點模糊,但能清晰看到陳靜儀把我妹妹推進女廁所,身後跟著三個女生,手裡拿著拖把杆。

「需要警察去機構驗明視頻真偽嗎?」我晃了晃手機,「或者,把剛剛哪些錄音和照片也一併驗了?」

陳靜儀臉色慘白,她的嘴唇哆嗦著,再也說不出一個字。

警察看著我拿出來的錄音和視頻照片,眉頭越皺越緊。

「這些東西是你……?」

「是我這麼多年一點點收集的。」我把錄音筆放在桌上,金屬外殼反射出冷光,「這隻錄音筆,是我妹妹墜樓那天,我從她口袋裡找到的。」

陳靜儀突然開口,聲音抖得不成樣子:「不是的!是她先偷了我的錢!我只是……只是教訓她一下!」

「教訓?」我笑了,從包里掏出另一份列印件,是當年的就診記錄,「教訓到把她胳膊擰脫臼,教訓到她因為長期抑鬱吃安眠藥?」

警察接過就診記錄,沉默地翻看著。

陳靜儀的臉一點點灰下去,最後捂著臉哭起來:「是她自己心理脆弱……我沒想到她會跳下去……」

「你當然沒想到。」我前傾身體,死死盯著她的眼睛,「你堵著她要錢的時候,看著她被你朋友推搡的時候,把她的書包從三樓扔下去的時候,只想著怎麼讓她更難堪。」

警務室的門被推開,陳靜儀的爸爸匆匆走進來,看到我時愣了一下,隨即臉色大變。我認得她——當年就是她塞給我姑姑五千塊,讓我們家「別再糾纏」。

「警察同志,這其中有誤會……」他試圖把陳靜儀拽到身邊,卻被警察攔住。

「陳先生,根據現有證據,你女兒可能涉及校園霸凌致人死亡,我們需要進一步調查。」

陳靜儀的爸爸惡狠狠地看著我:「當年的事早就結案了,儀儀她當年才 12 歲,還未成年,她能懂什麼!」

「你以為拿著一個偽造的錄音就能翻案?太痴心妄想了吧!」

我看著這個中年男人,突然覺得很可惜。

他也知道 12 歲小啊!我妹妹被霸凌到跳樓那年也才 12 歲啊!

當年她們父女倆在醫院走廊里,看著我妹妹的遺體被推走時,臉上也是這副無辜的表情。

我冷笑一聲,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我有人證!」

不一會兒,一個帶著眼睛的女生走了進來,她徑直走到陳靜儀面前,手裡攥著本舊筆記本。

「陳靜儀,你還記得這個嗎?」女生把筆記本拍在桌上,裡面掉出幾張紙條,上面是用紅筆寫的髒話,「這是你當年寫給淼淼的,說她是『沒人要的野種』,還說要『讓她在學校待不下去』。」

陳靜儀的臉瞬間慘白,一下子癱軟在地。陳靜儀她爸想衝上去奪筆記本,被警察攔了下來。

「我親眼看見你把淼淼的作業本扔進廁所!」女生越說越激動,眼淚掉了下來,「你還讓她給你買零食,不給錢就搜她的書包,這些你都忘了嗎?」

「我真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沒想到她會死!」陳靜儀瘋狂尖叫。

「一句不是故意的就像解決一切嗎?」我冷冷地看著她,恨不得當場把她掐死,「你把我妹妹堵在天台,往她頭上吐痰時,想過會有今天嗎?」

陳靜儀抬起頭,眼裡布滿血絲:「我已經道歉了!我在心裡跟她說過無數次對不起了!」

「心裡說?」我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看著我的眼睛,「我妹妹躺在太平間的時候,你怎麼不跟她說?她墓碑上都長草了,你怎麼不去跟她說?」

9

網上的風向變得比翻書還快。

陳靜儀在各個平台帳號的評論區都被罵聲淹沒,有人扒出她初中時霸凌其他同學的舊聞,有人把她日記里罵我妹妹的話做成表情包。

#陳靜儀滾出校園#的詞條直接衝上了熱搜榜。

她爸爸之前囂張的言論被剪輯成視頻,網友順著地址找到他家店鋪,門口天天圍著人舉牌抗議,沒過多久就掛出了「轉讓」的牌子。

警局直播的畫面還在全網流傳時,我的手機已經震得快要爆炸。

陌生號碼發來的道歉簡訊像潮水般湧進來,有人說「對不起,之前罵得太狠了」,有人髮長文懺悔「我不該不分青紅皂白就詛咒你」。

校園論壇上,之前罵我「人渣」的帖子全被刪除,取而代之的是滿屏的「對不起蘇曉晴」,有人連夜 P 了道歉海報貼在公告欄,紅底黑字寫著「蘇曉晴我們欠你一個道歉」。

班長私聊我時聲音都在抖:「曉晴,我……我之前不該威脅你,對不起。」

舍友張心萌和李夢婷提著水果站在宿舍門口,頭埋得快碰到胸口:「我們一直都被表象迷惑了,對不起,之前那樣罵你。」

我接過水果,看著她們漲紅的臉,輕輕笑了笑。

「這事不怪你們,換誰來都會這樣的。」

輔導員帶著校長親自來宿舍,手裡捏著一張一萬塊的支票:「學校之前處理失當,這是賠償,另外我們已經撤銷對你的處分,還會公開為你恢復名譽。」

我把支票推了回去:「我不需要這個錢,希望學校能將之前給陳靜儀的錢討要過來,連同這一併捐贈給『反霸凌基金會』,讓更多的孩子能受到保護。」

10

法院開庭那天,陳靜儀穿著囚服站在被告席上,臉瘦得脫了形。

法官念判決書時,她的肩膀一直在抖——因為當年未滿 14 歲,她的律師為其辯護,最終沒被判刑,只讓他們承擔了民事責任。

聽到結果的瞬間,她突然笑了,笑聲尖銳且得意:「我就知道!你奈何不了我,我當時差點就到 12 歲了,只差一點哈哈哈,你說是不是老天保佑我?」

但她不知道,真正的懲罰才剛剛開始。

我一開始就知道法律奈何不了她,所以才設了這麼大一個局。

這件事已經在全網傳開了,她走到哪裡都被人指指點點。

去超市買東西, 收銀員會把找零扔在地上;路過學校,學生們會撿起石子砸她;連小區里的老太太都對著她吐口水。

她的社交媒體帳號被扒光,每一條動態下都是「殺人犯」「霸凌者」的評論。有人順著 IP 地址找到她的住處, 半夜在樓下喊她的名字, 扔上來的垃圾堆滿了窗台。

我偶爾會刷到她的消息, 有次看到她在便利店偷麵包被抓。視頻里她頭髮亂糟糟的, 被店員按在地上時還在尖叫。

下面的評論一片叫好,說「這就是惡有惡報」。

那天晚上, 我收到了張心萌的消息, 她發來一張照片。

陳靜儀的爸爸因為妨礙公務被拘留,她媽媽在醫院裡因為肺癌晚期無人照料, 已經斷了藥。

「陳靜儀現在天天躲在家裡,聽說精神都不太正常了。」

我對著螢幕笑了笑,笑出了兩滴淚。

妹妹啊妹妹,你看到了嗎?姐姐終於為你報仇了。

走到校門口時,賣煎餅的阿姨笑著喊我:「姑娘,來一套?算我賠罪,之前還罵過你呢。」

我掃碼付了錢,接過煎餅時,阿姨塞給我一個煮雞蛋:「一切都過去了, 往前看。」

煎餅的熱氣模糊了眼睛, 都有點濕潤了, 我低頭咬了一口, 忽然想起妹妹以前總搶我的煎餅吃,說「姐姐的比我的香」。

車窗外, 有人舉著手機對著路邊的爭吵錄像,彈幕里已經開始瘋狂刷屏。

我知道, 過不了多久, 他們就會忘了陳靜儀,忘了我妹妹,忘了這場我足足計劃了六年的復仇, 轉頭去追新的熱點。

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我的目的已經達成了,只要犯錯的人受到懲罰就好。

我站在天橋上,看著夕陽把雲朵染成橘紅色,像妹妹生前最喜歡的橘子糖。

口袋裡的錄音筆硌著胸口, 裡面還存著妹妹最後說的話:「姐姐, 我不怕。」

風從耳邊吹過, 帶著遠處操場的哨聲。

我掏出手機, 點開相冊里妹妹的照片, 她笑得露出兩顆小虎牙。

「淼淼, 」我輕聲說,「結束了。」

手機提示音響起, 是銀行發來的簡訊, 之前學校捐的錢到帳了,備註寫著「反校園霸凌專項基金」。

我關掉螢幕,把煎餅的最後一口咽下去, 轉身走進了人流里。

明天的太陽會照常升起,而那些藏在陰影里的罪惡,終於見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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