侄女被狗咬傷後,嫂子網暴我媽完整後續

2025-09-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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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雅在電話里嘖嘖兩聲:「她那個蠢妹妹,出了名地愛狗但無知,她不知道給狗亂喂了什麼吃的,結果毛毛把菜鳥驛站給拆了。」

「貨架倒了一片,快遞踩爛無數,初步估計要賠三十萬,她當場甩鍋給程艷,說是她沒管好狗。」

「小晚,她家現在雞飛狗跳,哪有三十萬賠?估計是她爸媽攛掇她,找你媽填這窟窿。」

我想了想又問:「我嫂子說她懷孕了,你在她們小區,有沒有聽到什麼風聲?」

小雅一聽,語氣立馬八卦起來:「懷孕?不可能吧。前兩天還在小區樓下跟人吵架,她那架勢,穿著高跟鞋,拎著兩大袋菜,蹦蹦跳跳地罵物業,哪兒像個孕婦?」

「孕婦誰這麼折騰自己?再說,她娘家人都沒提她懷孕的事,平時她那麼愛顯擺,有了孩子早吹上天了。」

我皺眉追問:「你是說,她一點懷孕的跡象都沒有?」

「我覺得不可能,我媽昨天還在小區麻將館碰到她了。麻將館裡面老煙槍那麼多,一口接一口抽,煙霧濃得跟起霧似的。她坐在那兒搓了半宿,孕婦誰敢這麼往二手煙堆里鑽?」

我掛了電話,後背出了一身冷汗,程艷果然沒安好心。

實在太可恨了,他們居然拿懷孕來騙我媽,我方向盤一打,趕緊調頭回家。

08.

推開門時,屋裡傳來月月咯咯的笑聲。

小丫頭正坐在我媽腿上,小手揪著我媽的衣領,奶聲奶氣地喊著奶奶。

我媽眼眶通紅,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像捧著失而復得的珍寶一樣緊緊摟著月月。

離譜的是,嫂子居然還把毛毛帶來了。

毛毛戴著個嘴籠子,被關在門口,爪子把門板撓得咯吱作響。

我哥和嫂子跪在媽面前,哭得梨花帶雨:「媽,我們錯了。以前是我不懂事,冤枉您,害月月您老受罪。我保證,以後一定跟林剛好好過日子,再也不惹您生氣了!」

她邊說邊抹眼淚,還賭咒發誓:「我要是再犯賤,天打雷劈!」

「喲,這麼熱鬧。」我把鑰匙重重扔在鞋柜上,「演苦情戲呢?」

嫂子的哭聲戛然而止,我哥搓著手上前。

「小晚,你嫂子是真心來道歉的...」

我媽把嫂子扶起來:「都坐吧,懷著孩子呢,別跪著了。」

我站在旁邊抱著胳膊:「說吧,又打的什麼算盤?」

我哥支支吾吾地開口:「小晚,你別這麼說……艷兒她,她現在沒工作了,還要生二胎。我晉升沒戲,工資就那麼點,養家壓力大。我們倆商量了,想開個小餐廳,媽您……能不能資助我們一把?我們給您打借條,保證還!」

「媽哪有這麼多錢?」我打斷她,「她的養老錢不是早就給你們買房了嗎?」

我哥的額頭滲出冷汗:「那個...小晚你不是創業挺成功的嘛。」

我終於聽明白了,氣極反笑:「合著是沖我來的?」

「不是不是!」我哥急忙擺手,「是借...借...」

我媽拍拍我的手:「閨女,火氣別這麼大,你坐下。兒子,創業不是小事,媽這兒還有點積蓄……」

她話還沒說完,我猛地打斷:「先別急著答應,把孕檢報告給我看看。如果是真的,這錢我出。」

嫂子臉色一僵,強擠出個笑:「孕檢報告……還沒來得及做檢查,就是測了試紙,確定懷上了。」

我哥忙點頭幫腔:「對,艷兒她確實懷了,醫生說還早,過段時間再去做檢查。」

「沒事兒,婦幼醫院我熟人多,」我掏出手機,「現在打電話安排 B 超,分分鐘出結果,敢不敢跟我去?」

09.

「敢不敢馬上去醫院?」我把車鑰匙拍在茶几上,「懷孕了,三十萬我當場轉帳。」

嫂子的瞳孔猛地收縮:「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意思。」我冷笑,「怎麼,不敢?」

我哥縮在角落不停擦汗:「小晚...這事...」

「哥,」我轉向他,「你看著我的眼睛說,她真的懷孕了?」

我哥的喉結上下滾動,眼神飄向門口,這個表情我太熟悉了。

從小到大,他每次撒謊都是這副德行。

「三十萬根本不是用來創業的,對吧?」我步步緊逼,「是給程艷一家擦屁股的賠償金。」

我媽手裡的茶杯咣一聲掉在地上:「兒子,小晚說的是真的?」

我哥哇地一聲哭了出來,這比任何回答都直接。

「媽!」他跪倒在地,鼻涕眼淚糊了一臉,「不賠錢他們就要起訴程艷啊!難道真看著她去坐牢?讓月月有個罪犯媽媽?」

我氣得渾身發抖:「所以你就幫著她騙自己親媽?林剛你他媽還是不是男人?一輩子被個女人拿捏。」

「林晚!」程艷突然暴起,「你非要逼死我們是不是?啊?你就是見不得我們好!」

她衝到我面前,唾沫星子噴在我臉上:

「你早就覬覦你媽那點養老金是吧?怕你哥分錢是不是?你哥是家裡獨子,你媽給你買了房你還不滿足?」

「網上那個小號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惡毒成這樣怪不得沒男人要!」

「現在裝什麼大尾巴狼?不就是三十萬嗎?對你來說不就是毛毛雨?」

我反手一巴掌扇在她臉上,清脆的巴掌聲在客廳里炸開:

「放你媽的狗屁,我媽的養老金早被你們榨乾了!」

「我親媽給我買房,輪得著你來說三道四?網上罵你怎麼了?你虐待老人、縱狗傷人還有理了?」

「最惡毒的是誰?假懷孕騙錢的是誰?」

「好啊...好啊...」嫂子突然獰笑起來,猩紅的嘴唇扭曲成可怕的形狀,「你們林家合起伙來欺負我是吧?你非要逼死我是吧?好,我讓你看看誰狠!」

她猛地沖向門口,一把拉開大門,樓道里的毛毛立刻狂吠起來。

「程艷,你幹什麼!」我哥突然意識到什麼,想要阻攔卻晚了一步。

只見她一把扯下毛毛的嘴套,指著我的方向尖聲叫道:「毛毛,咬她!往死里咬!」

那隻土黃色的大狗喉嚨里發出低沉的嗚咽。

「小晚!」我媽的尖叫刺破空氣。

我抄起茶几上的熱水壺,滾燙的開水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潑在毛毛身上。

毛毛哀嚎了一聲,嫂子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毛毛,我的寶貝!」

毛毛後腿一蹬,像道黃色閃電般又朝我撲來。

「小晚!」我哥突然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一個箭步擋在我們面前。

毛毛鋒利的犬齒直接撕破了他的褲腿,鮮血瞬間涌了出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樓道里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警察!不許動!」

四名穿著制服的民警沖了進來,為首的警官一把按住正要二次撲咬的毛毛,利落地給它套上了防咬繩。

「誰報的警?」另一名警察問道。

「我,」我舉起手機,「我報的,有人縱犬行兇。」

「憑什麼抓我!」嫂子像瘋了一樣掙扎,「林晚,你這個賤人!我們一家人過得好好的,你嫉妒破壞,你不得好死!」

「老不死的!月月你別想再見到了!」

「林剛你個窩囊廢!活該斷子絕孫!」

咒罵的聲音漸漸消失在電梯里。

10.

醫院病房裡,我坐在我哥的床邊,給他削了一個蘋果。

我瞥了他一眼,冷冷地說:「要不是看在你擋那一下的份上,早就跟你斷絕關係了。」

我哥苦笑著接過,他腿上裹著厚厚的紗布,臉色蒼白得像張紙。

他被毛毛咬傷後,住了三個月院。

我哥這一輩子順風順水,結婚後又被嫂子拿捏得死死的,懦弱得像個窩囊廢。

三個月我和媽都沒管他, 讓這個從小被寵到大的男人嘗盡了苦頭。

他頓了頓,眼神黯淡:「都怪我沒用,錢賺不到, 又沒有積蓄, 以前都是靠媽幫補, 日子過得滋潤,現在連個護工都請不起。什麼都得自己來, 疼得我一晚上睡不著。飯都是隔壁床的病人家屬看我可憐, 分我點剩菜。」

聽護士說, 他拖著傷腿去上廁所, 有次摔在走廊上, 在血泊里爬了半小時才被人發現。

可我半點同情不起來,他這輩子, 活該為自己的懦弱買單。

「小晚...」他咬了一口蘋果,聲音沙啞,「哥知道錯了...」

我沒接話, 只是看著他打著石膏的右腿。

嫂子的事也塵埃落定, 她因詐騙和故意傷人被判刑, 鋃鐺入獄。

我沒就此罷休, 對程麗提起了民事訴訟,畢竟,月月被咬的禍根是程麗亂丟生骨頭害的,毛毛才會狂躁傷人。

加上驛站三十萬的損失,程艷一家被逼得賠了個底朝天。

我哥嘴唇顫抖:「月月...月月還好嗎?」

「比跟著你強,」我冷笑, 「現在會背好多首唐詩,也不伸手要錢了。」

我哥的眼淚砸在床單上,暈開一個個深色的圓點。

這個被家裡護了一輩子的男人, 終於把前半生沒流過的淚都流乾了。

回到家,月月看見我,跌跌撞撞跑過來, 手裡舉著一朵小野花。

「姑姑,給。」

我蹲下來抱住她,聞到她身上淡淡的奶香。

三個月規律的生活和良好的教育, 月月的身心都恢復得很健康, 重新煥發出孩童的天真。

「閨女, 」我媽欲言又止,「毛毛明天就要...」

我知道我媽要說什麼,那隻差點要了月月命的狗,因為多次傷人要被安樂死。

我媽一直說, 她在我哥家照顧月月的這段時間,毛毛是真的很溫順,月月跟它相處得很好。

「我聯繫了郊區的動物救助基地,簽了長期捐助協議, 明天送它過去。」

我媽的眼睛一下子亮了:「真的?」

「我知道。」我打斷她,「狗是人教的, 錯的是人。」

我站在陽台上, 點開手機,刪掉了「四十度高溫誰蒸桑拿」的小號。

夕陽西下, 月月在我媽懷裡咂了咂嘴。

我忽然覺得,這個支離破碎的家,終於有了重新拼好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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