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嬌牛馬調換的房卡給她領導後完整後續

2025-09-25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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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則化身情報搜集員。

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資源,四處打探那位金總的個人信息、行事風格、興趣愛好,甚至是他的行程安排。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我的反常舉動,自然引起了某些人的注意。

莊肖肖大概是看我這次如此投入,以為這個項目油水豐厚,或者能讓她在左英傑面前大大地露回臉,於是又開始作妖了。

她扭捏作態地跑到左英傑的辦公室,用她那慣用的夾子音說:

「英傑哥,我看嚴真姐最近為了金盛的項目好辛苦哦。」

「我也想跟著嚴真姐學習學習,幫她分擔一點嘛。人家也想快點成長,為公司做貢獻呢!」

左英傑一聽莊肖肖這「懂事」的發言,大手一揮。

「好啊!肖肖有上進心是好事!」

「嚴真,你就多帶帶肖肖,讓她跟著你一起負責金盛這個項目。」

我心裡冷笑,面上卻不動聲色地點點頭:「好的,左經理。」

8

於是,莊肖肖就成了我的小尾巴,整天像個蒼蠅一樣在我身邊嗡嗡嗡。

「嚴真姐,這個金總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嚴真姐,聽說金盛集團特別有錢,是不是真的呀?」

「嚴真姐,這個項目要是談成了,我們是不是就能拿到好多獎金呀?」

她不停地問東問西,語氣里充滿了對金錢和成功的渴望,那副急功近利的嘴臉,看得我直犯噁心。

我假裝出平日裡對她的那種不耐煩,有一搭沒一搭地回她幾句:

「金總啊,挺和藹的一個人,樂呵呵的,像個彌勒佛。」

「有錢?那是肯定的,不然能叫金盛集團嗎?」

「獎金?那得看項目成果,也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拿。」

幾番旁敲側擊下來,莊肖肖自己得出了一個結論。

這位金總,不僅家財萬貫,而且慈祥和藹,平易近人。

她那雙看似無辜的大眼睛裡,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嚴真姐。」

她故作天真地歪著頭。

「金總這麼和藹可親,那他一定很喜歡小孩子吧?」

我瞥了她一眼,淡淡地「嗯」了一聲。

「應該吧,聽說他每年都花很多錢資助福利院什麼的。」

莊肖肖立刻喜上眉梢,仿佛已經看到了成功在向她招手。

在她看來,有她這個「小孩姐」出馬,憑藉她的「天真可愛」,拿下金總,拿下這個項目,簡直是易如反掌。

我看著她那副得意洋洋、自以為是的蠢樣,差點沒笑出聲。

蠢貨,等著吧,好戲還在後頭呢。

終於,到了和金盛集團正式談判的那一天。

莊肖肖果然沒讓我「失望」。

她特意打扮得比平時更加「小孩姐」——粉色的連衣裙,裙擺上綴滿了蕾絲和蝴蝶結。

頭上戴著一個碩大的貓耳朵發箍,腳上穿著一雙白色瑪麗珍小皮鞋,還背著一個幼稚的卡通小熊雙肩包。

她一走進會議室,整個會議室的空氣都仿佛凝固了幾秒。

我看到金總的眼神,在接觸到莊肖肖的那一瞬間,倏地一下就亮了。

那種亮度,不是欣賞,也不是驚艷。

而像是餓狼看到了獵物,帶著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興奮和貪婪。

莊肖肖卻對此毫無察覺。

她還以為是自己的「可愛」魅力征服了金總,整個人都飄飄然起來。

腰杆挺得筆直,下巴微微揚起,像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談判過程,我主導著節奏,條理清晰地闡述著我們的方案。

而莊肖肖,則負責「活躍氣氛」。

她在旁邊不停地插科打諢,一會兒說「金總伯伯您真幽默」。

一會兒又眨巴著眼睛問「金總伯伯這個方案是不是很棒棒呀」,嗲聲嗲氣的,讓人雞皮疙瘩掉一地。

金總倒是全程笑眯眯的,對莊肖肖的「童言無忌」表現出了極大的「包容和喜愛」。

酒桌上,莊肖肖更是把她的「小孩姐」人設發揮到了極致。

她端著一杯橙汁,像模像樣地要去跟金總碰杯。

「金總伯伯,肖肖年紀小,不太會喝酒,就以橙汁代酒,敬您一杯啦!祝我們合作愉快!」

金總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端起酒杯,跟她碰了一下,一飲而盡。

我注意到,他喝酒的時候,那雙閃著異樣光芒的眼睛,一錯不錯地盯著莊肖肖,像是要把她生吞活剝了一樣。

莊肖肖卻還在那兒得意洋洋,覺得自己表現完美,為公司立下了汗馬功勞。

左英傑在一旁看著,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皺。

9

飯局接近尾聲的時候,金總的秘書和左英傑一起客客氣氣地去前台結帳。

過了好一會兒,左英傑才自己一個人回來,額頭上滲著細密的汗珠,臉色也有些不太自然。

莊肖肖那個缺心眼的「小孩姐」,自然是看不出任何端倪的。

她還在興奮地嘰嘰喳喳,暢想著項目成功後自己能拿到多少獎金,能得到多少讚揚。

「嚴真姐,你說這次項目要是成了,公司會給我多少獎金啊?英傑哥會不會給我升職啊?」

她湊過來,壓低聲音,語氣里滿是炫耀。

我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那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終於,酒局散場。

大家互相道別,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左英傑突然叫住了莊肖肖。

「肖肖。」

他擦了擦額角的汗,語氣有些急促。

「金總那邊說,合同里有個條款需要當面再確認修改一下。」

「你跟我一起,陪金總去一趟金盛集團總部吧。」

莊肖肖一聽,眼睛都亮了。

在她看來,這絕對是天大的功勞砸到了她頭上!

能跟著大老闆一起去修改合同條款,這說明什麼?

說明她得到了金總的認可!說明她在這個項目里起到了至關重要的作用!

她想都沒想,立刻歡天喜地地答應了:「好呀好呀!英傑哥,我跟你一起去!」

那副屁顛屁顛的樣子,活像一隻搖著尾巴等待主人賞賜的小狗。

我看著她興高采烈地跟著左英傑和金總一行人離去的背影,嘴角的弧度越揚越高。

蠢貨。

你以為是餡餅,殊不知,那是為你精心準備的陷阱。

結果,可想而知。

第二天,莊肖肖沒來上班。

第三天,她還是沒來。

公司里開始有些風言風語,都在猜測她是不是傍上了金盛的老總,要飛上枝頭變鳳凰了。

我假裝關心地去問左英傑情況。

左英傑的臉色很難看,眼神躲躲閃閃的,含糊其詞地說:

「肖肖啊……她……她生病了,請了幾天假。」

又過了幾天,蘇棠急匆匆地給我打電話,說她媽媽住院了,讓我幫忙去醫院買點東西送過去。

我提著水果籃,剛走進住院部大樓,就聽到一陣熟悉的、歇斯底里的哭喊聲從不遠處的病房裡傳來。

那聲音……怎麼那麼像莊肖肖?

我心念一動,循著聲音找了過去。

果然是她。

病房門虛掩著,我透過門縫往裡看。

只見莊肖肖披頭散髮地躺在病床上,臉上、胳膊上,凡是露在外面的皮膚,都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有的地方甚至還纏著紗布。

她整個人像是被蹂躪過的破布娃娃,哪裡還有半分平日裡「小孩姐」的嬌俏模樣?

就在這時,她猛地一抬頭,看到了站在門口的我。

她的哭聲戛然而止,眼睛裡瞬間充滿了怨毒和仇恨,死死地瞪著我,像是要用目光把我凌遲處死。

「嚴真!」她尖叫起來,「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故意的!」

我推開門,慢悠悠地走了進去,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驚訝和關切。

「肖肖?你怎麼傷成這樣了?這是怎麼回事啊?」

「你少在這兒假惺惺!」

莊肖肖掙扎著想從床上坐起來,卻因為牽動了傷口,疼得齜牙咧嘴。

「是不是你故意害我!你早就知道那個老東西不是好人!你故意不告訴我!」

我故作無辜地眨了眨眼。

「肖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怎麼聽不懂啊?」

「談工作的時候,衣著要得體大方,不能穿得太隨意暴露,更不能穿童裝。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是你自己不聽勸,還覺得我在給你小鞋穿,想給我個教訓,非要打扮成那樣去見客戶。這能怪誰呢?」

莊肖肖的臉一陣青一陣白。

她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睛瞪得更大了。

「房卡!酒店的房卡,是你故意給錯的!」

「你知道我想整你,所以你將計就計, 是不是!」

她終於反應過來了。

也不算太蠢。

10

「嚴真!果然是你!是你陷害我!」

她聲嘶力竭地吼道,眼淚鼻涕糊了一臉。

我搖了搖頭, 語氣平靜得沒有一絲波瀾。

「肖肖, 飯可以亂吃, 話可不能亂說。」

「我從頭到尾,可沒有逼你做任何事情。」

「是你自己覺得, 金總是個很有錢、很慈祥的老人。」

「是你自己覺得打扮成『小孩姐』就能輕易拿下大單。」

「是你自己鬼迷心竅, 為了功勞,為了獎金,上趕著往人家設好的局裡鑽。」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呢?」

「你……」莊肖肖氣得渾身發抖, 指著我的手都在哆嗦。

「你這個毒婦!你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彼此彼此。」我微微一笑。

「比起你那些下作的手段, 我這點充其量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你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左英傑也不會放過你的!」她還在負隅頑抗。

「左英傑?」我嗤笑一聲。

「他現在自身都難保了吧?」

「眼睜睜看著自己的下屬被客戶帶走, 卻無能為力, 甚至還要幫忙打掩護。」

「你覺得,他還有心思來管你的閒事嗎?」

莊肖肖徹底說不出話來了。

她癱在病床上,眼神空洞,臉上充滿了絕望和不甘。

像一條被抽掉了脊梁骨的癩皮狗,只能無能地狂吠。

看著她這副慘狀, 我心裡沒有絲毫憐憫, 只有一種大仇得報的快意。

這就叫, 惡有惡報。

金盛那個項目的獎金很快就發下來了。

我拿到錢的第一時間, 就遞交了辭職報告。

我可不想再待在這個烏煙瘴氣的地方, 每天對著左英傑那張虛偽的臉。

誰知道他會不會為了安撫莊肖肖,或者為了他自己那點可憐的「面子」, 又想出什麼么蛾子來對付我?

而且,我已經找到了更好的下家,薪資待遇都比現在高出一大截。

此處不留爺, 自有留爺處。

幾個月後,蘇棠又給我帶來了一個關於莊肖肖的「後續報道」。

「小真真, 你猜我聽說了什麼?」

蘇棠的語氣帶著幾分唏噓。

「你那個前同事, 就是那個天天穿小孩衣服的,給別人當小三了!」

「哦?」我挑了挑眉。

「還能有誰?就是當初金盛那個老總唄!」

蘇棠嘖嘖感嘆。

「聽說啊,那個老總的癖好越來越變態, 把她折磨得死去活來, 渾身是傷。」

「結果呢,前幾天被老總的原配老婆給發現了, 帶人上門捉姦,那場面,嘖嘖,簡直沒法看。」

「推搡之間,莊肖肖本來就一身舊傷沒好利索。」

「這下好了,直接被推倒撞到了桌角,脾臟破裂, 當場就……沒了。」

蘇棠嘆了口氣。

「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真是的,好好上個班不行嗎?」

「非要動那些歪心思, 干那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這下好了, 遭報應了吧。」

我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嘴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

是啊。

做壞事,起歪心思, 總是要遭報應的。

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如果這輩子不行,那就下輩子。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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