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年鳶尾完整後續

2025-06-3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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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贖病嬌反派成功,離開前我不忍心騙他:「以後的路我不能陪你了,你一個人要好好走下去。」

謝珩默不作聲,冷臉離開。

而我回到現實世界,擁抱大床美美地玩手機。

玩著玩著螢幕忽然黑屏。

耳機響起尖銳的聲響:「宿主你的攻略任務失敗,現在進行補救。」

眨眼我又被送回小說世界。

卻發現現實一天小說十年,昔日孤苦伶仃的謝珩早已成為江城說一不二的大佬。

此時他掐著一位諂媚逢迎的女人的脖頸。

一字一句道:「誰允許你整容成這張臉?」

「沒人告訴你,她是我的仇人嗎?」

1

上一秒我還在一米八的大床上翻滾,下一秒我出現在燈光昏黃的包廂內。

「聽著,都給我仔細著點,裡面的人可不是你們能得罪得起的,誰要是犯了事……」

綿長的女聲戛然而止。

裡頭的警告誰都聽得出。

「知道了,王姐。」

「王姐,我們都有分寸。」

身側身著服務員制服的女生們連忙應聲。

我完全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仍在發愣。

還好我在最角落,沒人能看見我。

「年年,我怎麼又回來了?」

年年就是我的系統。

我最後聽到的聲音是系統說攻略失敗了。

怎麼會攻略失敗呀?

明明已經攻略謝珩成功,面板顯示 100%。

我完成了任務才可以回家啊?

怎麼又把我抓回來了。

年年嘆氣:【鳶鳶,咱們上次攻略是成功了,但是……】

我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上次?」

【對啊,上次。因為你的離開,謝珩原本清空的黑化值飆升到了 1000%!他現在的狀態比你第一次見到他還嚴重!】

「比第一次見面還嚴重?」

第一次見到謝珩,他在垃圾堆里翻吃的,見到我靠近,他掐著我的脖子。

我差點出師未捷身先死。

竟然這麼嚴重了?

【在你離開後,我們派了不下一百人攻略他,無一例外全部失敗了。沒有辦法,我們只好把你找回來。】

「可是我才剛在床上躺下!」

種植園的黑奴都有休息時間,我屁股都沒坐熱耶!

【鳶鳶,拜託拜託,我們位面維護局實在沒辦法了,再不降低謝珩的黑化值,這個位面會崩潰的。】

我腦袋都聽大了。

不是古代,不是修仙世界,這可是現代社會!

【鳶鳶求你了,如果這個位面毀滅,我會被格式化回爐重造的!】

年年說是系統,其實本體是一隻超級可愛的三花貓。

它扒拉著我的褲腿,一雙圓溜溜的眼睛寫滿乞求:【鳶鳶求你了!】

我心軟,蹲下來想摸摸它。

剛才出門的王姐去而復返:「都準備好了沒?」

她掃視一圈,大跨步走到我面前。

她拎住我的後衣領:「你還不去換衣服,在這玩貓?」

「啊,對不起。」

我連忙道歉:「王姐,我馬上去。」

跟著王姐可以找到謝珩。

等見到他問問他為什麼黑化就好啦。

謝珩超級乖超級聽話的。

只要說開就沒事啦。

我心態超好地想著。

王姐的目光卻在我的臉上停留片刻。

我轉身去找衣服,聽見背後傳來一聲輕蔑的嗤笑。

「嘖,又是一個不知死活的。」

我沒放在心上,因為我在對著衣服發獃。

2

有沒有人告訴我,為什麼服務員要換上水手服和超短裙啊喂!

其他女生都換好了衣服,只剩下我一個。

王姐在催。

不跟著她可能找不到謝珩。

我一咬牙拿起一套全新的衣服進了更衣室。

「這裡到底是哪裡啊?!」

怎麼都不像正規場所!

藍色水手服材質不太好,隱隱約約,有些透明,而那條裙子就更過分了,堪堪遮住大腿根。

這樣真的可以出去見人嗎?

年年連忙解釋:【這裡是私人會所,謝珩今天約見的合作對象是這裡的老闆,所以他才會出現在這裡,你放心!他平日裡絕對沒有做任何對不起你的事,除了母蚊子,他身邊沒有任何雌性生物!】

除了母蚊子。

以前謝珩就很招蚊子,夏天手臂上被咬得一串包,我老愛在他手臂上掐十字,他從不反抗,超乖的!

我最後偷偷把裙子往下扯一點,離開更衣室。

年年亦步亦趨地跟上我。

3

我是最遲出來的一個,跟在隊伍最後面。

出了包廂,走廊也是一樣的昏暗。

所有人都不說話,細長的走廊上只能聽見腳步聲。

「這個氛圍好詭異啊,好像鬼屋。」我在心裡跟系統吐槽。

【因為今天謝珩來了嘛,他可是貴客,老闆特意命人停了其他一切商務,專心招待他】

謝珩這麼厲害嗎?

我正想問系統具體情況,帶我們的王姐停下腳步。

她站在門口,讓我們進去。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我總覺得王姐的視線在我臉上停留得特別久。

就好像我長得很奇怪。

我摸了摸臉:「年年,我臉上有東西嗎?」

年年支支吾吾:【啊?沒有啊哈哈,怎麼可能有,鳶鳶,看,謝珩在那裡!】

我被它後半句話抓住注意,抬頭看向燈火明亮的包廂中央。

謝珩坐在長沙發的正中央,水晶燈的光芒籠罩在他的肩頭,鼻樑上架了一副金絲眼鏡。

我看呆了。

傻傻地問:「這是我的謝珩嗎?」

我的謝珩是十九歲的少年啊。

不遠處的人怎麼看都不像十九歲。

往上再加十歲或許才有那人展現出的熟男氣質。

年年跳到一旁的桌台上,尾巴擦過紅酒瓶。

【兩個位面時間不一樣,現在已經過去十年,你面前的是二十九歲的謝珩哦!】

我終於想起來被我忽略的事。

年年一開始說,我離開後派出過不下一百個攻略者重新攻略謝珩。

如果一天就失敗,那一百個人也要三個月!

「梁年年!你為什麼不早說!」

我咬牙切齒。

初遇的謝珩是個小孩子,十九歲的謝珩和我是同齡人。

可是二十九歲的謝珩是年長的上位者。

我拿什麼攻略啊!

我心中的退堂鼓敲得震天響。

年年卻跳下來叼住我的鞋帶:【鳶鳶,你不要生氣,不管幾歲的謝珩都是一樣的啦,他超級喜歡你的!】

我和年年聊天的工夫,謝珩那邊意外突生。

隊伍最前頭一個女生裊裊婷婷地坐到謝珩身邊。

在她柔弱無骨的身軀即將窩進謝珩懷裡之際,她的咽喉被一隻手掌掐住。

所有人都被這場變故驚得屏住呼吸。

謝珩輕柔的聲音在寂靜的包廂中格外明顯。

「誰允許你整容成這張臉?」

他微微鬆手。

女人大口喘氣捂住喉嚨:「謝先生,人家沒有整。」

謝珩不置可否:「是嗎?」

我摸了摸手臂上凸起的雞皮疙瘩,他語氣明明很溫柔,怎麼聽得人脊背發涼。

女人用力點頭:「我是天生的。」

謝珩收回手,女人大喜過望。

她的笑容尚未完全綻放。

謝珩心情很不錯地輕笑一聲。

保鏢熟練地將人壓在地上,並為他遞上濕巾,謝珩低垂眉眼一寸寸擦凈手指。

明明是羞辱人的舉動,偏偏由他做得賞心悅目。

仿佛是身處中世紀古堡里,餐前凈手的公爵。

他隨手一扔,用過的濕巾被輕描淡寫地扔在女人的臉上。

謝珩慢條斯理道:「沒人告訴你,這張臉的主人是我的仇人嗎?」

女人瞳孔緊縮:「謝先生,我不知道!對不起,我……」

謝珩喉嚨間溢出幾不可聞的笑聲打斷了她的求饒:「拖下去吧。」

訓練有素的保鏢迅速上前將人帶走。

她臉上的垃圾掉落,我與被拖行的她對視。

兩張九分相似的面容在白熾燈下無所遁形。

她眼裡的驚恐與絕望在看見我的瞬間轉化為欣喜和瘋狂。

她大笑:「原來不止我一個蠢貨,快上啊,謝珩在那兒,你也整成這樣,不就是為了勾引他嗎?哈哈哈哈。」

我汗毛倒豎,想要逃跑。

包廂正中央的謝珩卻已經把注意力放在此處。

背後灼熱的視線燙得我發顫。

【鳶鳶,謝珩在朝你走來。】

「我知道。」

皮鞋走在地板上的聲音在一步步靠近。

我卻像是一棵樹,牢牢釘死在原地。

【你為什麼不跑也不轉身啊?一般不是應該有這兩個選擇嗎?】

我聲音顫抖:「我腿軟。」

人在害怕的時候原來真的會動不了。

「腿軟?」

謝珩的聲音近在咫尺。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竟然把這句話說了出來。

謝珩停住,他十分自然地命令道:「抬頭。」

我不!

我和剛才那個人長得一模一樣,謝珩說這張臉是他的仇人。

我抬頭不是會完蛋!

他現在這副樣子看起來會讓我上刑事大案。

而且這是一個沒有法律的小說世界,我簡直不敢想我會有什麼下場。

年年還說他超級喜歡我,騙子!

他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別讓我說第二次。」

我被迫抬頭與他對視。

他方才似乎一直在用濕巾擦手,擦到指節微紅,還有淡淡的尚未完全散去的酒精味道。

謝珩含笑的瞳孔在看清我的瞬間收縮。

我以前看紀錄片,瞳孔緊縮是掠食者捕食前的生理變化。

他不會要把我吃掉吧。

「謝珩,我是梁鳶,我……」

「梁鳶?」

他沒有立刻讓人把我拖下去,應該是還記得我們往日的情分。

「嗯,我是梁鳶,我回來了。」

謝珩的指腹從我的下巴撫摸至眉眼。

他是在檢查我有沒有整容吧?

我一動不動,十分配合。

忽然他打橫抱起我。

我這才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滿人的包廂如今空蕩蕩。

所有人都被揮退,偌大的包廂里只剩下了我和他。

我被他放在沙發上。

他指尖按在半透明的水手服邊緣。

「你用什麼證明你是她?」

我渾身僵硬:「初二運動會,你……」

謝珩冷笑:「這種事誰打聽不到?」

可是除了共同回憶,怎麼讓對方相信我是我。

我絞盡腦汁思考,卻聽見一聲布帛的撕裂聲。

水手服被他撕成兩半,破碎的布料掛在我的肩頭。

謝珩仔仔細細挑開布料。

我後知後覺地抱胸:「你幹嘛!」

他將我的手反剪在背後。

他埋了下來。

「梁鳶胸口有一顆小痣,我檢查一下。」

他哪裡是檢查,誰檢查用嘴巴!

我仰頭悶哼。

他故意發出吞咽聲,不知何時,我的雙腿被他分開。

「沒找到痣,沒關係,我知道她這裡還有一顆,乖,裡面讓我看看。」

他胡說八道什麼,我身上根本沒有痣。

而且……痣怎麼可能長在那裡!

「怎麼?不願意給我檢查?」謝珩輕撫我的眉眼,含笑道,「看來你也是假裝的?」

我咬唇:「我真的是梁鳶!」

他命令:「那就聽話。」

早已消失的年年的聲音出現在我腦海里。

【鳶鳶,我跟大家出去了,你做了什麼呀,謝珩的黑化值降低了一點,可喜可賀,我們完成任務指日可待!】

【欸?怎麼又上升了,鳶鳶,你不要惹他生氣,控制好他啊!黑化值衝破 1000% 我們都會完蛋的!】

「怎麼?不願意?」

謝珩抬起我的下巴又急又凶地吻了下來。

「我幫你檢查。」

4

年年在我腦子裡亂叫。

【欸?鳶鳶,你在和謝珩解釋嗎?他的黑化值在下降。】

【哇哦,下降好快,我就說還是得你來。】

【你是怎麼做到的呀?你解釋完,他要是生氣,你記得安撫一下他哦。】

我哪裡是在解釋!

他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

謝珩撫摸著我汗濕的發:「專心點,還沒檢查完。」

哪有人是這麼檢查的。

我一口咬住他的肩膀:「輕點,疼。」

他都二十九了,怎麼技術這麼差。

這麼多年沒有談過女朋友嗎?

我沒意識到我把心裡話說出了口。

「沒有。」他動作放輕,給了我喘息的餘地,「既然覺得我技術差,以後每天陪我練幾次。」

每天幾次?!

我嗚咽:「不要,會壞掉的。」

「不會壞,我有分寸。」

我被他從裡到外從上到下檢查了個遍。

我實在堅持不住沉沉睡去。

只記得我睡著又醒來,幾次三番他還沒檢查完。

他體力怎麼這麼好!

5

謝珩說他有分寸。

他有個鬼的分寸哦。

我呆呆地望著天花板,累得手指都動不了。

原來言情小說里的形容是真的。

真的好像被大卡車碾壓。

我試圖爬起來,腦子傳達了意願,身體卻不聽話。

不會真的壞掉了吧?

這可是我原本的身體啊。

真壞掉要怎麼辦啊。

我在思考怎麼領取殘疾人補助時,大卡車從浴室出來。

他鬆鬆垮垮圍著一條浴巾,坐在我身側。

見我醒著,給了我一個早安吻。

「要繼續睡還是起床?」

「起床!」

但我好累,起不來。

謝珩似乎猜到了我的窘況,他把我抱起來,幫我揉揉。

在他的按摩下,堆積的疲憊緩解不少。

我憤怒:「你昨晚到底幾點睡的!」

他與我耳鬢廝磨:「一點多。」

怪不得!

我記得我回到這個世界是九點。

換衣服做準備再到他抓住我,應當不超過十點。

也就是說,接近三個小時……

他出了三個小時的力,睡得比我遲,醒得比我早。

他不用休息嗎?

「下次不可以弄這麼晚。」

謝珩親了我一口:「行,下次我們早點開始。」

我:「?!」

還能這樣嗎?

「不可以!」我嚴詞拒絕。

昨晚是為了檢查,沒有以後了!

而且他的檢查方法……

我身上哪裡有痣啊,他就知道胡說八道。

他明明一見面就認出我了。

謝珩微笑:「拒絕無效。」

我睜大眼睛:「你這是不尊重婦女意願!」

謝珩捏了捏我的臉:「梁鳶同學,你好像還不知道自己的處境。」

我困惑:「啊?」

什麼處境。

一條冰涼涼的手鍊被扣在我的腕上。

淡紫色的水晶手鍊中間是一朵盛放的鳶尾。

怪好看的。

他垂眸,自嘲般勾了勾唇:「十年前就該送你的。可惜你走了。」

我有點心虛,從他掌心抽回手。

「我走之前告訴你了好不好,怎麼說得好像我偷偷跑了一樣。」

6

第一次攻略時,年年告訴我,謝珩是這個世界的大反派,超級壞的那種。

以後不僅會破壞男女主的感情,還會做很多壞事,甚至讓這個世界經濟崩潰!

小說世界不能按照常理認知,一個人為什麼能造成經濟崩潰,書中沒有解釋,但這樣的後果我懂。

經濟崩潰就得轉移矛盾。

矛頭對外會產生戰爭。

到時候不僅男女主,男配女配乃至每一個生活在這裡的路人都要遭殃。

所以它把我送到謝珩還沒有成長為大反派的時間點。

他是福利院裡性格孤僻被退養七次的小孩。

我是被警察叔叔撿到的無身份孤兒。

我用了好長時間接近他,和他成為朋友,和他一起長大。

小學,初中,高中,一直到大學。

考上大學那年他十九歲。

我倆一起打完暑假工湊夠學費,年年說我的任務完成啦,可以死遁回家。

如果選擇死遁,謝珩會在大學開學之際收到我的死訊。

對他的打擊應該很大吧。

他從小孤僻,身邊除了我,沒有其他關係要好的朋友。

我曾經答應過會陪他一輩子。

終究還是食言了。

臨走那天,我送了他一束壓在日記本里的鳶尾花。

鳶尾的花語是友誼永固,長久思念。

我告訴他,我要回到真正屬於我的世界,但我永遠會記得他。

謝珩不太高興,沒收我的告別禮物,冷臉離開。

年年催我脫離時間要到了。

我沒有挽留他,回到現實。

明明就是前兩天的事,卻恍若隔世。

而我這次回來,他竟然……

我一想到昨晚的事,耳朵都在發燙。

我們以前最最親密也不過是抱抱,或者他背我。

哪有過這種負距離接觸啊。

​‍‍‍​‍‍‍​‍‍‍‍​​​​‍‍​‍​​‍​‍‍​​‍​​​​‍‍‍​‍​​‍‍‍​‍‍‍​‍‍‍‍​​​​‍‍​‍​​‍​‍‍​​‍​​​‍​‍‍‍‍‍​​‍‍​​‍‍​‍‍‍​​​‍​​‍‍​​‍‍​​‍‍‍​​​​‍‍‍​​​​​‍‍‍​‍‍​​‍‍‍‍​​​​‍‍‍​​​​​​‍‍​‍‍‍​‍‍‍‍​‍​​​‍‍‍​​​​‍‍‍​‍​‍​​‍‍​​​‍​​‍‍​​‍​​​‍‍‍​‍‍​‍‍​​‍‍​​‍‍‍​​‍​​‍‍​‍‍‍‍​‍‍​‍‍​‍​‍​‍​‍‍‍​‍‍‍‍​​​​‍‍​‍​​‍​‍‍​​‍​​​​‍‍‍​‍​​​‍‍​‍​‍​​‍‍​​‍‍​​‍‍‍​​‍​​‍‍​‍​‍​​‍‍‍​​‍​​‍‍‍​​‍​​‍‍​​​​​​‍‍‍​​​​​‍‍​‍‍‍​​‍‍‍​​‍​​‍‍​​​​​‍​​​​​​​‍‍​​​‍‍​‍‍​‍​​​​‍‍​​​​‍​‍‍‍​‍​​​‍‍‍​​‍​​‍‍​‍‍‍‍​‍‍​‍‍‍‍​‍‍​‍‍​‍​​‍‍‍​‍‍​‍‍​​‍‍​​‍‍​‍​​‍​‍‍​‍‍‍​​‍‍​​​​‍​‍‍​‍‍​​​‍​​​‍‍​​‍‍‍​​‍​​‍‍​‍‍‍‍​‍‍​‍‍​‍​‍​‍​‍‍‍​‍‍‍‍​​​​‍‍​‍​​‍​‍‍​​‍​​​​‍‍‍​‍​​‍‍‍​‍‍‍​‍‍‍‍​​​​‍‍​‍​​‍​‍‍​​‍​​​‍​‍‍‍‍‍​‍‍‍​​‍​​​‍‍​​​‍​​‍‍​‍​​​‍‍‍​‍​‍​‍‍​‍​​​​‍‍​​‍​​​‍‍‍‍​‍​​​‍‍​‍‍‍​‍‍​​​‍‍​‍‍​​​‍‍​‍‍‍‍​​‍​​‍‍​​​​​​‍‍​‍​​​​‍‍​​​‍純潔的友誼變質了。

謝珩似乎還想持續這種變質的關係。

這怎麼可以啊!

他原本在幫我按腰,聽完我的解釋,手掌貼上我的肌膚。

我餘光瞥見腰上他的指印尚且殘留。

那是他昨晚的戰績。

我按住他:「別動。」

謝珩笑:「你在命令我?」

壞事了,他性格和以前不大一樣,也不打算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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