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說孩誰生誰帶,我讓你變絕戶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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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清凈了。

我看著手機螢幕,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陸鳴,你不是喜歡玩遊戲嗎?

現在,我告訴你,在這場名為「家庭」的遊戲里,你,已經被系統強制踢出。

Game Over。

04

陸鳴被我那四個字震得頭皮發麻。

他大概活了三十二年,從未想過,那個一向溫順隱忍的林溪,會用這樣一種釜底抽薪的方式,給他致命一擊。

他瘋狂地回撥我的電話,聽到的只有冰冷的系統提示音。

「您撥打的用戶正忙……」

他氣急敗壞地沖回我們那個所謂的「家」。

推開門,迎接他的,是空蕩蕩的衣櫃,和收拾得乾乾淨淨的梳妝檯。

所有屬於我的痕跡,都被抹得一乾二淨。

只有那枚被遺棄在床頭柜上的婚戒,在昏暗的光線下,閃著嘲諷的光。

他這才意識到,我不是在鬧脾氣。

我是來真的。

恐慌開始像藤蔓一樣,纏上他的心臟。

他立刻打電話給了他媽,那個在我月子裡對他言傳身教「女人就該自己帶孩子」的陸母。

陸母一聽我不僅帶走了孩子,還玩起了失聯,立刻就炸了鍋。

「這個林溪!真是反了天了!我們陸家的孫子,她說帶走就帶走?還把戶口遷走?她想幹什麼!陸鳴,你還是不是個男人?趕緊去把人給我搶回來!」

陸母的尖叫聲,隔著十萬八千里我都能想像得到。

在他們眼裡,我,以及我拚死生下的孩子,都只是他們陸家的私有財產。

在陸母的慫恿和催逼下,陸鳴帶著他媽,像兩頭被激怒的公牛,氣勢洶洶地衝到了我娘家樓下。

他們大概以為,只要他們擺出陣仗,我就得乖乖地抱著孩子跟他們回去。

可惜,他們算盤打錯了。

我媽早就料到他們會來這一出,她冷靜地擋在門口,像一座不可撼動的山。

「親家母,陸鳴,你們這是幹什麼?」

陸母一看我媽這架勢,直接開啟了撒潑模式。

「幹什麼?陳芳,你教的好女兒!拐走我們陸家的孫子,這是想上天啊!讓她出來!今天不把孩子帶回去,我們就不走了!」

她一邊嚷嚷,一邊試圖往裡沖。

陸鳴則站在一旁,擺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開始對我進行道德綁架。

「媽,你讓林溪出來,我們好好談談。夫妻哪有隔夜仇?為了孩子,也不能這麼任性啊。孩子需要一個完整的家,需要爸爸。」

「完整的家?」

我抱著孩子,從我媽身後走了出來。

我的臉色因為產後虛弱還帶著一絲蒼白,但我的眼神,卻冷得沒有一絲溫度。

我冷冷地看著陸鳴那張虛偽的臉。

「家?在你深夜跟朋友K歌,說享受『久違的自由』時,你想過家嗎?」

「在你對我月子裡的痛苦視而不見,冷冰冰地丟下一句『誰生的誰帶』時,你把它當過家嗎?」

「陸鳴,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從我懷孕到生產,你盡過一天做父親的責任嗎?」

我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清晰,句句誅心。

陸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被我堵得啞口無言。

陸母見狀,更加激動了。

「你……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我們陸鳴工作多忙多累,不就是為了這個家嗎?你不體諒他,還在這裡胡攪蠻纏!」

「為了這個家?」

我嗤笑一聲,直接從身後拿出了一份文件,甩在了他們面前。

那是我早就準備好的,孩子戶口本的複印件。

「看清楚了。孩子的戶口,現在落在我娘家,戶主是我媽。從法律上講,她現在姓林,跟你們陸家,沒有一毛錢關係。」

「至於撫養權,我們法庭上見。」

那張薄薄的紙,像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陸鳴和他媽的臉上。

他們倆看著戶口本上的信息,徹底傻眼了。

他們所有的叫囂,所有的理直氣壯,在這一紙證明面前,都成了一個笑話。

陸鳴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惱羞成怒之下,他終於撕下了所有偽裝,第一次對我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林溪!你瘋了嗎?!你這麼做是想毀了我們這個家!」

他對我嘶吼著,唾沫星子都快噴到了我的臉上。

我只是冷冷地看著他,眼神里充滿了輕蔑和嘲諷。

「家,早就被你親手毀了。我不過是,把它從廢墟里清理出來而已。」

眼看就要鬧得不可開交,我媽冷靜地拿出了手機,撥通了110。

「喂,派出所嗎?我家門口有人尋釁滋事,嚴重影響了我們的正常生活,請你們過來處理一下。」

警察很快就到了。

在了解了情況,並查看了戶口本之後,警察嚴肅地對陸鳴和他媽進行了警告。

「家庭糾紛請通過合法途徑解決,女方和孩子目前居住在娘家,你們無權強行進入或者帶走孩子。如果再有騷擾行為,我們將依法對你們進行處理。」

陸鳴和他媽在鄰居們指指點點的目光中,灰溜溜地被警察「請」走了。

陸鳴離開時,那怨毒的眼神,像刀子一樣刮過我的臉。

我能感覺到,他第一次嘗到了失控和恐慌的滋味。

他開始意識到,我,林溪,不再是那個可以被他隨意拿捏、逆來順受的妻子了。

很好。

這場戰爭,才剛剛開始。

05

送走陸鳴母子那兩尊瘟神,我立刻聯繫了張律師,正式啟動離婚訴訟程序。

我的訴求很明確:第一,離婚。第二,孩子的單獨撫養權。第三,陸鳴必須支付撫養費和我的精神損失費。

「林溪,你手上的證據很有力,但如果能有更多他不負責任的細節,勝算會更大。」張律師在電話里專業地建議我。

我明白她的意思。

這場仗,我要贏,而且要贏得漂漂亮亮。

當天晚上,我註冊了一個社交平台的匿名帳號。

我沒有指名道姓,只是用最平靜的文字,開始記錄我的月子經歷。

我寫下剖腹產後傷口的疼痛,寫下堵奶時撕心裂肺的折磨,寫下深夜裡獨自抱著哭鬧的孩子手足無措的絕望。

然後,我寫下了那句像魔咒一樣盤旋在我腦海里的話。

「我的丈夫,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對我說:孩子誰生的誰帶。」

我沒有用任何激烈的詞語去控訴,只是白描。

但正是這種克制的、真實的敘述,像一把鈍刀子,割開了無數有著相似經歷的女性心中那道結了痂的傷疤。

帖子發出去不到一個小時,下面的評論就炸了。

「天啊,這不就是我嗎?我月子裡我老公也是這麼說的,當時死的心都有了!」

「抱抱姐妹,男人在老婆生孩子的時候是什麼樣,他這輩子就是什麼樣。看清了就趕緊跑!」

「『誰生的誰帶』,這句話簡直是當代渣男語錄TOP1!說出這句話的男人,不配當父親,更不配當丈夫!」

「姐妹,收集好證據,趕緊離婚!這種男人留著過年嗎?」

洶湧的共鳴和支持,像潮水一樣向我湧來。

我看著那些溫暖的評論,第一次感覺到,我不是一個人在戰鬥。

輿論開始悄然發酵。

幾天後,陸鳴在公司開始察覺到異樣。

同事們看他的眼神變得古怪,竊竊私語,有意無意地躲著他。

很快,就有風言風語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聽說了嗎?咱們陸經理好像把他老婆孩子趕出家門了。」

「何止啊,我聽說他老婆還在坐月子呢,他就天天在外面花天酒地,還說孩子讓他自己老婆帶,不管不問。」

「真的假的?太渣了吧!平時看著人模狗樣的。」

陸鳴是個極其愛面子的人,這些流言蜚語對他來說,比直接打他一頓還難受。

他的事業和聲譽,開始受到實質性的影響。

他坐不住了。

他通過我們共同的朋友聯繫我,希望能私下解決。

朋友在微信上小心翼翼地轉達了他的意思。

「溪溪,陸鳴說他知道錯了,他願意給你一筆錢,讓你帶著孩子回來,你看……」

「一筆錢?」

我看著這三個字,冷笑出聲。

他還是沒懂。

他以為錢可以解決一切,以為我做的這一切,都只是為了錢。

我直接讓張律師回復了那個朋友。

「告訴陸鳴,我拒絕任何形式的私下和解。一切,等法院的傳票。另外,我要求他,為他對我造成的傷害,進行公開道歉。」

陸鳴的父母得知兒子在公司被非議,前途可能受到影響,徹底急了。

他們不再偽裝,直接撕破了臉皮,跑到我娘家來,指著我媽的鼻子罵,說我蛇蠍心腸,要毀了陸鳴一輩子。

我媽這次連門都沒讓他們進。

她只是隔著門,冷靜地按下了手機的錄音鍵。

「你們現在說的每一句話,我都會作為證據提交給法庭。如果你們再敢上門騷擾,我馬上報警,並向媒體曝光你們的行為。」

陸母那撒潑的叫罵聲,在聽到「錄音」和「媒體」兩個詞後,瞬間啞了火。

他們大概沒想到,一向溫和知禮的退休教師,也會有如此強硬的一面。

內外交困的壓力,像兩座大山,壓得陸鳴喘不過氣來。

他開始整夜整夜地失眠,工作頻頻出錯,甚至被他的直屬領導叫去辦公室約談,旁敲側擊地讓他儘快「處理好家事,不要影響公司形象」。

他第一次嘗到了什麼叫焦頭爛額,什麼叫眾叛親離。

我從朋友那裡聽到他的窘境,內心沒有一絲波瀾。

這只是開胃菜。

真正的大餐,還在後頭。

06

離婚庭審前的調解,被安排在一個小小的調解室里。

我抱著孩子,和我媽一起,提前到了。

陸鳴和他的律師是踩著點來的。

幾天不見,他憔悴了很多,眼下掛著濃重的黑眼圈,曾經意氣風發的模樣蕩然無存。

他看到我,眼神複雜,有怨恨,有不甘,還有一絲我看不懂的悔意。

但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悔過。

那只是一個賭徒在輸掉所有籌碼後,不甘心的掙扎。

調解員是一位和藹的中年女性。

她試圖緩和氣氛:「夫妻一場,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呢?孩子還這麼小……」

陸鳴的律師立刻接過了話頭,擺出了一副「我們很有誠意」的姿態。

「法官,我當事人為了表達誠意,願意支付一筆相當可觀的撫養費,並且,我們要求共同撫養權。陸鳴先生作為父親,非常愛孩子,也希望能夠參與到孩子的成長中來。」

「愛孩子?」

我冷笑一聲,將一疊文件推到了調解員面前。

「法官,您看看這些。」

那是我讓張律師整理出來的證據。

第一份,是陸鳴在我月子期間的消費記錄。KTV,酒吧,高檔餐廳,遊戲充值……沒有一筆,是花在我和孩子身上的。

第二份,是他與幾個不同女性的曖昧聊天記錄。雖然沒有實質性的出軌證據,但那些「寶貝」、「想你」的字眼,足以證明,在他妻子為他生孩子、在鬼門關走一遭的時候,他的心,早就飛到了九霄雲外。

第三份,也是最致命的,是我偷偷錄下的,他對我冷言冷語的幾段錄音。

陸鳴看到那些聊天記錄截圖和消費帳單時,臉色瞬間煞白。

他大概做夢也想不到,我這個他眼裡的「家庭主婦」,竟然會如此心細如髮,早就為他準備好了這份「大禮」。

「這……這只是夫妻間的小摩擦!朋友之間開開玩笑而已!」

他語無倫次地辯解著,企圖矇混過關。

我沒有理會他的狡辯,只是平靜地看向調解員,親自開口。

我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手術刀,精準地劃開他虛偽的面具。

「法官,我躺在產床上,傷口疼得徹夜難眠的時候,他在外面跟朋友徹夜狂歡。」

「我堵奶發高燒,燒到39度,打電話求他回來送我去醫院,他說他在陪重要客戶,讓我自己打車去。」

「還有,他那句『孩子誰生的誰帶』,像一把刀,徹底殺死了我對他,對這段婚姻所有的期待。」

我頓了頓,目光直直地射向陸鳴。

「我只想問一句,從孩子出生到現在,他抱過幾次?換過幾次尿布?衝過幾次奶粉?他甚至連孩子對哪種奶粉過敏都不知道!這樣一個父親,有什麼資格談『共同撫養』?」

我的每一句話,都像一記重錘,狠狠地砸在陸鳴的心上。

他被我逼得節節敗退,情緒徹底失控。

「林溪!你這個毒婦!你心機太深了!你從一開始就在算計我!」

他當著法官和律師的面,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暴露了他最真實、最自私狹隘的本性。

調解員的眉頭緊緊皺了起來,看向陸鳴的眼神里,充滿了失望。

陸鳴的律師一看情況不妙,立刻試圖挽回。

「法官,我當事人也是一時情急。而且,我們有理由懷疑,林溪女士可能存在產後抑鬱,情緒極不穩定,我們認為,由她單獨撫管孩子,對孩子的成長不利。」

這是他們最後的,也是最惡毒的一招。

試圖用「產後抑鬱」這個標籤,來剝奪我做母親的資格。

我冷冷地看著他,從包里拿出了另一份文件。

「這是我昨天剛去市精神衛生中心開具的健康證明。醫生明確診斷,我精神狀態良好,情緒穩定,完全具備撫養能力。」

我早就算到他們會用這招。

所有的路,我都替他們想好了,然後,一條一條地堵死。

陸鳴和他律師的臉,徹底變成了灰色。

調解,以失敗告終。

走出調解室時,陸鳴用一種怨毒到幾乎要將我吞噬的眼神瞪著我。

我卻連一個眼角的餘光都懶得給他,抱著孩子,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走過。

我知道,他的報復心已經被徹底激發。

接下來,他會不擇手段。

但,那又如何?

一個連鎧甲都沒有的人,拿什麼跟我斗?

我已經無所畏懼。

07

庭審前夕,陸鳴果然開始了他的反擊。

他大概是花錢請了公關團隊,網上開始出現一些引導性的言論,試圖將我塑造成一個為了錢財不擇手段、狠心拋夫棄子的惡毒女人。

我那篇匿名的月子經歷帖,也被他們扒了出來。

他們開始在評論區帶節奏,說我小題大做,產後情緒化,故意誇大其詞,目的就是為了在離婚時多分財產。

一時間,網上風向開始變得複雜。

雖然大部分網友依舊支持我,但那些刺耳的質疑聲,還是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

陸鳴以為,這樣就能扳回一局。

他太天真了。

他低估了網際網路的力量,更低估了女性之間守望相助的決心。

就在他的團隊沾沾自喜的時候,一個驚天大雷,在網上炸開了。

一個ID名為「被遺忘的角落」的網友,突然發布了一篇長文,直接點名道姓,爆料了她和陸鳴的過往。

她是陸鳴的前女友。

長文里,她詳細敘述了陸鳴是如何對她進行精神控制和PUA,如何在她意外懷孕後,用甜言蜜語哄騙她,又冷酷無情地逼著她獨自一人去做了人流手術。

手術後,陸鳴以「我們還年輕,要以事業為重」為由,對她不聞不問,最終將她拋棄。

她寫下的那些細節,陸鳴說過的那些話,與我的經歷,驚人地相似。

「他說,『寶貝,我愛你,但我們現在真的不適合要孩子』。」

「他說,『你乖乖聽話,以後我一定給你一個盛大的婚禮』。」

「他說,『一個手術而已,別那麼矯情』。」

這篇血淚控訴,像一顆重磅炸彈,瞬間引爆了全網。

如果說我之前的帖子只是揭開了陸鳴虛偽面具的一角,那麼前女友的這篇爆料,則是直接將他釘在了「世紀渣男」的恥辱柱上。

輿論徹底反轉,之前所有對我質疑的聲音,都被憤怒的浪潮所淹沒。

網友們甚至自發地扒出了陸鳴的個人信息,他的公司,他的職位。

「原來是XX公司的經理啊,這種人品也能做管理層?」

「抵制!必須抵制!這種公司我們堅決不合作!」

「姐妹們,沖!去他們公司官網下面留言,要求開除人渣!」

事情,徹底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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