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嫁給病嬌繼兄後完整後續

2025-11-16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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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牙摁滅螢幕,奮不顧身地扎進工作中。

11

因為我集團董事長兒媳的身份仍然有效。

所以很多事情只要努力了,就大機率有回報。

再加上內部資源的傾斜,向上的機會很多。

比如前幾天的晉升名單上,我的名字赫然在列。

這天一直忙到下午六點,我拿手機準備點杯喝的。

鎖屏解開,還是陳默的頭像。

我指尖一頓,滑掉了 vx 的後台。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男同事幫忙送來我的咖啡:

「今晚還加班啊?你知道自己成為大家眼中的拚命三娘了嗎?」

我笑了笑,並不在意。

但男同事還不打算走。

他單手撐在我的辦公桌上,挑起一側眉頭:

「李主管,工作是做不完的,你這樣努力,搞得我們所有人都壓力山大啊。」

「不如今晚跟我們一塊去喝點小酒,放鬆一下?」

這人就差直接告訴我:再卷就不禮貌了。

我沒有猶豫,痛快地答應了邀約。

「你看你來了這麼久,都……」

男同事準備了一肚子的勸說突然被堵住,驚訝地差點說不出話來,「你、你、你答應了?」

我點了點頭:「最近壓力有點大。」

不是刻意敷衍,我的確累了。

自從來到這裡就一直馬不停蹄地趕進度,情緒又極度內耗,撐到現在已經是身心俱疲。

12

晚上臨近下班的點,辦公區一陣躁動。

我補了點口紅,拎包走出去跟他們匯合。

之前幫我送咖啡的部門經理張彪正商量怎麼走。

一些年輕的女同事都是坐公交或者騎電瓶車來的,得讓開車的同事帶著。

張彪的車貴,男同事都搶著坐。

剩下兩個長相普通的女同事還沒安排。

聞言,我晃了晃鑰匙:

「上我的車,記得把位置發給我。」

座駕仰望留在家裡,我拿存款又在這邊隨便買了輛代步車。

兩個女同事都鬆了口氣。

轉戰到酒吧。

聽到音樂節奏的那一刻,我緊繃許久的神經終於鬆了松。

大家湊錢開卡座,一邊八卦,一邊吐槽。

唯獨我悶頭就是喝。

連續幾杯下肚,成天胡思亂想的腦子可算轉不動了。

張彪打趣我:「李主管這是為情所困啊?」

我雖然喝多了,但還非常清醒。

笑著舉起手指,露出那枚婚戒:「困什麼困,我都結婚了。」

周圍一片譁然。

「你這麼年輕就結婚了?我記得還不到三十吧?」

「當主管壓力這麼大啊?那我還是老老實實當普通職工吧。」

「李主管住哪?別待會醉得不省人事了,想送你回去都沒地方送。」

我沒有解釋,只噙著醉意笑。

一位女同事自告奮勇送我回家。

只求我收留她一晚,因為她家離得遠。

我說:「沒問題。」

這下連後顧之憂沒了。

我喝得更放肆。

最後連自己怎麼回家的都忘了。

只記得女同事扶我站在門口問:「是這家嗎?」

13

宿醉醒來,頭疼得仿佛不是自己的。

然而等我緩過神來,打開手機。

才發現失去意識的這十四個小時里,除了推送的新聞資訊,沒有一個人找我。

我輕嘲一聲,打了個外勤卡居家辦公。

後面去拿外賣的時候,在玄關處看到女同事留下的便籤條:

「謝謝李主管收留,我去上班啦~」

我看完,剛把紙條放下,電話來了。

「婷婷,陳默病情突然加重了,不僅動手打傷了新來的保姆,還不肯吃飯。」

「因為這個,你陳伯伯還是頭一回跟我打聽你的事!你趕緊回來吧,大家都想你了。」

我笑了:「媽,我是在上班,又不是在玩,哪能說回來就回來呢。」

我媽自從嫁給繼父,就沒再工作。

她每個月最低消費二三十萬,壓根瞧不上我那點工資。

「你傻呀?」

「只要把你陳默穩住了,你要什麼沒有?那麼大的集團都是你的。別死腦筋了,明天晚上我要是沒看到你回來,以後就別喊我媽。」

電話被不耐煩地掛斷。

螢幕黑下去後,我站在原地開始胡思亂想。

陳默為什麼犯病?

我又不是醫生,回不回去有區別嗎?

儘管這樣想,我還是訂了當日往返的機票。

14

千里之外的江城。

黑暗中的人再次被噩夢驚醒。

他擁被坐了起來,額頭的碎發被汗水打濕,無端顯出幾分憔悴。

噩夢每晚都在重複上演。

陳默彎下身子,雙手捂住自己的臉,喉間溢出幾聲痛苦的嗚咽。

那雙霧蒙蒙的黑眸,此刻猩紅熾熱。

嗓子很乾。

但那個給他倒水的人已經走了。

而昨晚那個照顧他的保姆活膩了。

竟然故意把水倒在他身上,想趁機玷污他的身體!

陳默眼中閃過一絲狠意。

他的臉,他的每一根髮絲,他的每一寸皮膚,都只有那個女人能碰!

長時間未修剪的指甲猛地在臉上留下十個紫色月牙。

感覺到火辣辣的痛意,陳默眨了眨眼,忽然產生了一種名為委屈的情緒。

她不愛我了嗎?

為什麼還不回來?

15

海城的早班飛機可以看到日出。

然而回到陳家已經是中午。

繼父不在家。

我媽一個人在餐桌上吃飯。

看到我出現,她一掌拍在我手臂上:

「你個沒良心的,趕緊跟我上樓。」

我咽了咽乾澀的嗓子,跟在她身後。

推開臥室的門,裡面一片漆黑,厚厚的落地窗簾把陽光全部拒之窗外。

徒留床頭的星球燈亮著柔和的光。

床上的陳默雙眼緊閉,眉頭微蹙。

派不上用場的薄唇也燒得有些乾裂。

倒是那蒼白的臉頰因為發熱,罕見地有了些血色。

我媽給我使了個眼神。

我面無表情地轉身。

先去找到自己的杯子,倒杯水幾口喝完。

再拿起旁邊同款的情侶杯,接了三分之一。

回到床邊,把陳默扶起來的時候,掌心習慣揉了把他的軟發。

這種伺候他的活,我熟練得不能再熟練了。

但陳默沒喝多少就醒了。

神色有些迷濛,目光呆滯地看著我。

我被他盯得渾身逐漸發緊。

擔心他又不分輕重地發脾氣,連忙從床邊站起。

一轉身就聽到身後的動靜——

陳默從床上掉下來了。

黑色絲質睡衣襯得他像個冰雕玉砌的人。

我輕「嘖」一聲,用力將他扶起:

「怎麼突然病得這麼重?」

他沒說話,默默把頭靠在我身上,雙臂緊緊箍住我的腰身。

像是找到依靠的小獸,乖巧又脆弱。

我僵立了一瞬。

正要推開他,鎖骨間忽然滾燙。

「哭了?」

16

我不明白。

捏起他的下巴,想要看清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卻只能看到他布滿紅血絲的眼眸。

忽然,他吻了上來。

乾裂起皮的薄唇有些扎人。

但隨著熱情的擁吻,似乎一切都軟化了。

三個月沒接觸,彼此的動作都有些生澀,卻吻得難捨難分。

最後我不小心咬到了他的舌尖。

陳默悶哼一聲。

我連忙道歉:「對不起,嘴張開我看看。」

他抬起頭,瞳孔緊縮,似乎是意識到了什麼,猛地推開我。

然後踉踉蹌蹌跑到床邊,不慎撞落了水杯。

「砰——」

水杯剛落地,我媽就一臉緊張地推門進來:

「怎麼了?怎麼了?有話好好說,千萬被動手摔東西啊。」

「婷婷,陳默都生病了,你就不能讓讓他嗎?」

我說:「我什麼都沒做。」

我媽怒瞪我一眼,轉頭瞥見陳默光腳站在地上,驚慌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

「哎呀!地上這麼涼,陳默還在發燒生病,你怎麼沒給他穿好鞋啊?」

我張了張嘴。

最後的最後,肚子裡的千言萬語都化作一句「算了」。

算了,勉勉強強的東西,特別沒意思。

算了,說太多不如沉默,想太多只會更難過。

我慢慢退到房間門口,手機彈出一條乘機提醒。

17

往返時間六個小時,而我在陳家待了不到一個小時。

回海城的飛機落地後,我打開數據流量。

通知欄立即彈出幾條未讀消息。

我媽問我:去哪了?

繼父問我:翅膀是不是硬了?

我一鍵清除。

到家已經凌晨一點,我懶得點外賣,就泡了一碗面。

面泡好了,我睡著了。

早上起來扔進垃圾桶,走到公司突然被通知被裁。

前兩天坐在一塊喝酒的同事都滿臉不忿:

「李婷乾得好好的,為什麼被裁?總要給個說法吧?」

「就是說啊,搞得這麼突然,不用交接啊?」

「李婷這段時間的努力,大家都有目共睹,你們這樣做,就不怕寒了大家的心嗎?」

領導被頂撞得臉色難看,扔下一句「你不幹有的是人干」就走了。

很快,我就被移出大大小小的工作群。

人事那邊知道我的底細,有些為難地跟我解釋:

「這是陳總的意思,然後...因為你是總部那邊調過來的,補償金也由那邊管理。」

我點點頭,馬上收拾東西走人。

張彪他們還打算給我辦個歡送儀式,我搖頭說:

「不用了,我養了小奶狗,得繼續找份工作養它。」

大家面色有些古怪。

我當時心情複雜,也沒多想。

後來不知道怎麼的,這件事傳開了。

18

下午搬家,我忙得滿頭大汗。

我媽不由分說地打電話過來,把我臭罵一頓:

「李婷你是豬嗎?」

「有家不回,有捷徑不走,是不是非得撞到南牆才肯回頭?」

「你知不知道陳默……」

罵到一半,她陡然放軟了語氣:

「陳默應該是想你了,別看一句話都不說,但成天抱著你們結婚的合照看。」

我精疲力盡地靠在打包紙箱上,淡淡道:

「好奇怪,我越敷衍,你們越上趕著,我越用心,你們就像抓住了我的把柄來和我談條件。」

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

我不在意地繼續說:「有些話我聽了很開心,但不會再相信了。」

「陳總既然把我趕出公司,那就順便把我和陳默的婚姻關係也解除了吧,以前打擾了,以後不會了。」

「砰!」

電話那頭好像有什麼東西碎了。

我皺了皺眉,正要開口,電話突然被掛斷。

「......」

算了。

以前我唯一表達不滿的方式是晚點回消息。

但現在,我可以隨心所欲了。

掛斷就掛斷吧。

反正沒有什麼過不去的,我也不會回去了。

19

之後我換了住址,轉了行業。

悶聲干我喜歡的事業,照顧一隻溫順聽話的小狗。

南方的秋天還是很熱。

我白天居家辦公,傍晚遛狗散步,日子過得很充實。

但我媽總是想打破我平靜的生活,屢次想把我重新拽回泥潭。

「陳默長得好,只是脾氣差了點,他現在肯定後悔沖你發脾氣了,每天晚上都要抱著你們的合照才能入睡。」

「婷婷,你陳伯伯問你中秋節那天回不回來。」

「我含辛茹苦把你養大成人,你就對我不管不問?你可以生陳默的氣,但你怎麼連媽媽都不要了嗎?」

「就當媽媽求你了,冬至那天回來吧,我給你包了蓮藕肉餡的餃子。」

媽媽對我有生恩,有養恩,我對她從不設防。

一次次的攻城略地後,我可恥地心軟了。

但冬至那天的機票售空,高鐵只有很晚的班次。

20

冬至的夜晚,我坐上回家的列車。

我媽在群里問:「婷婷到哪了?」

我看了眼漆黑反光的車窗,準備發個位置。

恰好這時高鐵進入隧道,信號突然中斷。

我不耐煩地連點幾下,不小心點到了「共享實時位置」。

懶得再折騰,我乾脆雙指併攏,縮小地圖。

看清所處位置後,我正要結束共享,上方的頭像旁忽然出現另一個頭像。

有些陌生。

不像媽媽的文藝風,也不像繼父的風景圖。

一個人的名字忽然占據了我整個腦海。

是陳默。

他換頭像了。

我喉嚨忽然發澀。

看著他的新頭像,情難自禁地摁緊了通話鍵。

我咽了咽嗓子,聽到自己低啞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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