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金絲雀囚禁的霸總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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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霸總都有一隻金絲雀。

夜夜賞玩愛憐。

我不一樣。

我養了一堆金絲雀,各有千秋。

他們都不知道對方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我被囚禁了。

黑漆漆的屋子裡,有人湊在我耳邊:

「猜猜我是誰?寶貝。」

1

我是個霸總。

肩寬腿長,八塊腹肌。

想傍上我的女人能從城東排到城西。

但我給不了她們幸福。

因為我是個彎的。

狐朋狗友嘲笑我的品位,說我不懂火辣男模的妙。

我嗤之以鼻。

笑話。

沒有人永遠十八歲,可永遠有人十八歲。

他們才是一幫土狗。

不懂男大的青春活力。

我掛掉電話,懶得和張晨掰扯那麼多。

說來說去,他就是 diss 我一成不變的情人標準。

我還要和我的小甜心吃飯,沒空和這個沒品的髮小閒嘮。

手腕上的表指針已經挪到八點,是時候該去接我的 honey 了。

2

南城大學。

司機剛把瑪莎拉蒂停穩,學校門口便遠遠地跑過來一個穿著薄荷綠襯衫的清瘦人影,懷裡還抱著幾本厚厚的書。

那人跑得太急,迎面撞上一個戴著鴨舌帽的高個男生,書本瞬間掉了一地,又匆忙地蹲在地上撿。

夕陽照在那張天真純然的臉上,一臉懊惱抱歉。

我手搭在車內鎖扣上,無奈地一笑。

蘇田總是這樣,冒冒失失得像個小貓,惹人憐愛。

剛準備拉開門,我遠遠地瞥見那個高個男生彎腰幫著蘇田撿地上的書本。

鴨舌帽下的眉眼暴露無遺。

冷淡疏離,薄唇性感誘人,偏抿出一道平直不近人情的弧度,顯得高不可攀。

我手一頓,縮了回去。

真是不湊巧。

蘇田撞上的,居然是凌予。

我包養的另一位情人。

沒辦法。

我雖然只愛男大,但我可沒說我只喜歡一種男大。

清純的、高冷的、病弱斯文,抑或陽光帥氣的。

本霸總那都是喜歡的。

有花堪折直須折,豈能採擷獨一枝?

蘇田和凌予起身似乎說了什麼,距離太遠,我看不清。

估計是道謝吧。

過了會兒,蘇田抬手指了指我的瑪莎拉蒂,笑得清純動人。

凌予跟著看過來,我僵硬地往後靠在靠背上,才想起車玻璃是防窺的。

外面看不到裡邊。

這才鬆了口氣。

雖然我是他們的金主,但我立的可是深情人設。

「咚咚!」

車玻璃被手指輕敲了兩下,蘇田溫柔俊秀的臉離窗戶很近。

我搖下車窗,點頭示意蘇田趕緊上車。

蘇田這才拉開車門坐在后座上,臉紅通通的。

真可愛。

我把人拉到腿上狠狠地親了一口,才發現車窗還沒有搖上。

不過,還好凌予已經走遠了。

我滿意地看著蘇田氣喘吁吁的樣子,心情大好。

3

露台微風,燭光晚餐。

氣氛恰到好處。

我把切成小塊的牛排推到蘇田面前,看他紅潤的唇小口小口地吃著肉,腮幫子鼓鼓。

「好吃嗎?」

「嗯嗯!池哥你怎麼不吃?」

「不急,這些都是給你準備的。」

我輕叩桌面,勾起唇角。

「啊,這麼多菜我也吃不完呀。」蘇田苦惱皺眉。

我挑開襯衫最上方的兩顆扣子,解下領帶搭在椅背上,繞到蘇田身後。

微微地俯身,蘇田細長的脖子便縮了縮。

我故意呵了口氣:「寶貝,你吃飽了,才有力氣喂飽我呀。」

我那些狐朋狗友講究一夜刺激,感官享受。

那是他們沒品。

讓獵物心甘情願,一步步地走進我設好的圈套,還甘之如飴。

那才是我顧池的談情準則。

我裝作資助貧困生蘇田的好心金主,彎彎繞繞,已經三個月了。

也是時候收一收網,品嘗戰利品的美味。

白皙的脖頸像天鵝一般,泛上絲絲縷縷的紅,映著天邊的晚霞,漂亮得讓人想細細地把玩。

「池、池哥......」蘇田長睫顫動,蓋住圓潤清澈的貓眼兒,身體也緊張得微顫。

「叮鈴!」

突兀的鈴聲響起。

我煩躁地抽出手機,名字都沒看清,忍不住罵道:

「喂,你他媽最好真的有事——」

壞人好事猶如殺人老母,我氣得咬緊後槽牙。

「咳咳,池哥,我好難受......」

聲音虛弱沙啞,透著熟悉的溫潤。

我一愣。

怎麼會是林墨言?

難道是哮喘又犯了嗎?

「你先堅持住,我馬上過去。」

我匆匆地往外走,衣角被輕輕地拉住。

腦一熱,我都忘了蘇田還乖乖地坐在椅子上。

「寶貝,你先去樓下 521 總統套房等我,我有事出去一趟,回來再跟你賠罪。」

我胡亂地啃了下蘇田的唇,轉頭離開。

司機已經下班了,我握著方向盤,心中滑過一絲異樣的感覺。

剛剛有一瞬間,蘇田的眼眸像淬冰一樣,冷得瘮人。

我甩頭清除這種奇怪的想法。

那可是我身邊最天真溫馴的小貓。

4

我趕到林墨言住的公寓。

公寓不大,打理得乾淨雅致,井井有條。

是父母欠債自殺後留給林墨言唯一的財產。

要不是因為林家夫婦欠了太多貸款,逼得林墨言走投無路。

像林墨言這種清高文雅的性子,還真沒辦法被我收入囊中。

茶几上的杯子碎在地上,玻璃散了一地,還有盈盈水跡。

沙發上的人一條腿無力地垂下,弓身仰著脆弱白皙的脖頸,如一尾溺水的魚,大口地喘息。

清淡的眉眼因為痛苦染上紅色,蒼白的唇由於沾過水,顯得柔軟可欺。

我慌忙從口袋掏出路上買的哮喘噴霧,放在林墨言嘴邊。

「墨言,我是池哥,吸氣。」

閥門按壓,又鬆開。

林墨言緊蹙的眉終於舒緩,呼吸也漸漸地均勻,靠在我懷裡輕聲地道謝。

「麻煩你了,池哥。」

「你沒事就好,明天我讓人多買點藥劑送過來。」

林墨言淡淡地應了聲,沒再說話,手虛握成拳,放在唇邊,還有細微的咳嗽。

牆壁上的掛鐘時針已經指向十點。

這一番折騰下來,居然這麼晚了。

我斟酌著開口:「那你好好地休息,我就先回去了。」

蘇田還在總統套房等我。

約會把情人單獨丟下,實在太有失風度了。

又是一陣不輕不重的咳嗽,林墨言眼角都湧出幾滴淚水,紅暈爬上雪白的臉頰。

我心頭一窒,嗓子發乾。

沙發上的青年,本是雪中白梅,花瓣白、雪花白,白茫茫一片,色淡如霧。

可此時更像滴了血在那白梅上,變成稍顯艷麗的紅梅,依舊冷然清雋,卻更加勾魂懾魄。

「我沒事,池哥,你去忙吧,我能照顧好自己。」

多麼善解人意。

我嘆了口氣。

今晚註定要對不起我的小甜心了。

我把林墨言抱回臥室,吻掉眼角殘留的淚珠。

「睡吧,我今晚陪你。」

林墨言身上有一種清幽的草木香,安靜溫柔,我很喜歡。

睡前,我沒忘記給蘇田發微信。

【寶貝,對不起,今晚公司有事回不去了,改天請你吃更好的!】

5

早上六點。

我走的時候,林墨言還在睡覺。

瘦削的身體十分修長,雙腿微微地蜷縮。

睡夢中也是眉頭微蹙。

病如西子勝三分,不愧是我一見鍾情的人。

雖然捨不得這張臉,但再不走就晚了。

林墨言住的小區叫文庭雅苑。

有條黏人小狗也住在這兒。

小狗喜歡晨跑。

要是不趕在之前走,碰上就不好了。

怕啥來啥。

我剛摸到車門,肩上一沉,毛茸茸的頭蹭過來:「果然是你,池哥,你都一周沒來了,今天是來看我的嗎?」

委屈巴巴。

失策了。

小狗今天居然六點半就開始晨跑了。

簡直比我這個身家億萬的總裁還卷。

還好,他以為我是剛下車。

我扭頭捋了一把於逸蓬鬆的頭髮,面前的人舒服地眯起眼。

「抱歉,小逸,最近工作太忙,疏忽你了。」

「好吧,那我要吃池哥親手做的早飯!」

「沒問題。」

於逸頓時笑得牙不見眼。

真是好哄。

其實我不會做什麼飯,煮的陽春麵味道也一般。

但不知道為什麼,於逸特別喜歡。

刷碗的時候,於逸搶著過來幫忙,結果把洗潔精弄倒在地上。

滑溜黏糊的液體灑了一地。

於逸腳一滑,就要摔倒。

我把人拉回來,不料猛地撞進我懷裡。

後腰磕上堅硬的洗手池邊沿,疼得我悶哼一聲。

「你沒事吧?池哥!都怪我,毛手毛腳的。」

於逸說著就撩開我的襯衫下擺,側身去看,手也輕輕地揉捏著。

體育生激烈運動免不了磕磕碰碰,於逸的推拿手法很不錯。

可舒服歸舒服,就是這時間是不是有點長了?

那手捏著捏著還有往上鑽的趨勢。

我推開於逸:「行了,我沒那麼脆弱,晚會兒我幫你找個鐘點工收拾一下房子,幾天不來,就亂成這個樣子。」

零食袋子扔在茶几上,垃圾看著也好幾天沒倒。

「池哥,你對我真好。」

於逸眼亮晶晶的,湊過來親我,熱氣都快撲到我臉上,又突然頓住。

「池哥,你脖子上是什麼?」

我低頭去看,這會兒領口亂了,露出鎖骨上幾道淺淺的紅痕。

估計是昨晚在林墨言那兒睡,窗子沒關好。

「蚊子咬的吧。」

我抬手系扣子,脖頸忽然被一隻大手攥住。

於逸扣著我的腰咬上那片鎖骨。

邊咬邊冷哼:「流氓蚊子,只有我才能咬池哥。」

我啞然失笑。

直到把那些痕跡蓋住,於逸才罷休,又貼在我耳邊小聲道:「池哥,你真的不能讓讓我嗎?我好想要你......」

「小逸,別的我們可以商量,這個免談。」

我用手捂住於逸近在咫尺的唇。

「人要勇於嘗試,況且我從來沒逼過你,你慢慢地考慮,我還要去上班。」

走出屋門,於逸還垂頭站在原地,一副糾結的樣子。

男生運動背心下的手臂肌肉好看又不誇張,小腿線條流暢健美。

我搖頭嘆了口氣。

於逸臉蛋俊朗,身材一流。

就是性格軸了點,死活不同意在下面。

但我可是霸總。

有當小零的霸總嗎?

那自然是沒有。

我是個有耐心的獵人,早晚會讓獵物心甘情願地被我吞吃入腹。

越是難馴服,滋味只會越美妙。

我很期待小狗乖乖地臣服的那一天。

6

去公司處理完一大堆文件,已經是中午了。

吃完飯躺在辦公室的沙發上刷手機。

我才發現凌予昨天傍晚就給我發過微信。

算算時間,大約是我去南城大學門口接完蘇田的時候。

凌予(冷臉酷哥):

【剛剛校門口看到個人,還挺像你的,不過我記得你開的是賓利。

【最近新上映了一部恐怖片,反響不錯。

【晚上一起看?】

……

【怎麼不回消息,加班嗎?】

還好之前和凌予出去,都是開車庫裡的另一輛。

不然還真露餡兒了。

我趕緊扣字回覆:【阿予,不好意思,昨天手機壞了剛修好,下午有空可以一起看電影。】

凌予可以說是他們中最難搞的人。

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當打工皇帝。

要不是當初他在公司前台送外賣,我也不會認識他。

長著一雙多情桃花眼,性格卻像個冰塊。

加微信第一句話就是「給個好評」,之後就像屍體一樣躺在通訊錄。

我堂堂一個總裁,愣是把附近的外賣都吃吐了,才勾搭上。

好不容易凌予主動一次,我自然不能錯過。

反正今天是周五,提早下班也不錯。

路過商場時,我順手挑了條 LV 的男士腰帶。

和我腰上的是同款。

蘇田似乎很喜歡這條腰帶,之前在辦公室欺負他,總是眼睛紅紅的,盯著腰帶發獃。

昨天冷落小甜心,肯定要找時間好好地哄一番。

我把包著腰帶的盒子放進副駕儲物箱,凌予已經在電影院門口了。

簡約的黑 T 和牛仔長褲,挺拔修長。

光是站在那兒就足夠吸引周圍的目光。

「路上堵車,等很久了嗎?」我笑著拍凌予的肩。

凌予冰冷的氣質慢慢地融化,顯出幾分柔和。

「沒有,剛到。」

「那我們進去吧,電影馬上就要開場了。」

我攬過凌予的腰,感覺手邊的身體微微地一僵。

只好不著痕跡地移開。

凌予是跟在我身邊最久的,也是最難俘獲的獵物。

他是個令人頭疼的直男。

要不是孤兒院院長需要一大筆錢做手術,也不會就這麼跟了我。

但恐怖電影就是親密接觸的催化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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