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他惡毒不足可愛有餘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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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眠藥起效沒那麼快,我決定先去泡個澡,等周牧清睡著了,我再偷偷過去瞧一眼,確保萬無一失。

精神放鬆下來,我在浴缸里睡著了,醒來時水都涼了。

頭疼,口也渴得厲害,我暈暈乎乎地穿上浴袍下樓喝水。

已是深夜,爸媽睡了,別墅里靜悄悄的。

剛走進廚房,微波爐叮的一聲,我走過去一看,裡面有杯剛加熱好的牛奶,應該是保姆留的。

牛奶溫度正好,奶香四溢,泡完澡後喝再適合不過了。

我咕嚕咕嚕喝完,放下空杯子返回樓上,趴在周牧清房間門口側耳聽了聽。

裡面好像還有響動。

怎麼還沒睡?

再等等吧。

我這麼想著,忍不住打了個哈欠。

我緩緩蹲下,眼皮沉得直打架,下巴枕在膝頭,嘴裡呢喃道:

「我就眯一會兒……等他睡著我就……」

半夢半醒間,面前的門開了,燈光溢出,一道高大的身影籠罩住我。

寂靜半晌,上方傳來一聲輕笑,一道低沉悅耳的嗓音說:

「笨蛋。」

10

我做了個十分真切的夢。

夢裡我困得睜不開眼,仍然在等待什麼事情發生,但又忘記了究竟是什麼事。

有人將我抱起來,放進柔軟的床鋪里,我舒服得直哼哼,臉頰無意識地在絲綢觸感的枕頭上蹭動。

房間裡安靜下來,我突然聽見那人加重的呼吸,本能地感覺到危險。

我努力睜眼想要看清那人的樣子,眼睛卻被一隻大手蒙住。

緊接著身邊的床墊陷下去,滾燙的氣息緩緩逼近,我下意識偏頭躲避,下一秒就被咬住脖頸。

那人野蠻地在我脖子上又舔又咬,牙齒危險地在大動脈附近流連。

我身上燥熱起來,無力地喘息,像垂死的魚一樣挺起胸膛,腳跟在床單上不住蹭動。

那人力氣大得可怕,輕易就制住我,低聲哄道:

「聽話。」

我漸漸停止掙扎,在他掌心的黑暗裡遲緩地眨動眼睛,迷迷糊糊地想,聽話然後被你咬死嗎?

太睏了,我在夢裡昏睡了過去,意識消失前一秒,聽見那人叫了一聲:

「寶寶。」

我醒來時臥室天光大亮,一看時間已經是下午一點。

我呆滯片刻,然後噌地一下從床上坐起來,大驚失色。

我什麼時候睡著的?!

我跳下床跑出去一看,隔壁房間房門大敞,床鋪整潔,空無一人。

我忙問底下打掃衛生的保姆:「阿姨,周牧清呢?」

保姆抬頭看我:「他一早就出門參加比賽了呀,夫人陪著去的。看你睡得沉就沒叫你。」

我腦子嗡的一聲,臉色煞白,怎麼可能,他明明……

電光石火間我想到微波爐里的那杯牛奶,然後整個人僵在原地。

周牧清早就識破了我的圈套,卻不露端倪,讓我誤以為得逞。

然後趁我放鬆警惕,利用我的習慣,輕輕鬆鬆讓我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個人一直不顯山露水,竟然如此心機深沉!

如此狡詐的對手,得罪他的下場肯定不會好。

繼續作死下去等待我的是什麼簡直不敢想。

想到這裡,任務失敗早早從這個世界消失,好像也能接受了呢。

並不能啊!!!!!!!

11

我瘋狂腦內半天,突然頓住,攤出兩隻手翻來覆去查看。

疑惑道:「奇怪,任務不是失敗了嗎,我怎麼還在?」

這時系統終於出聲:【宿主不用擔心,任務已經完成了哦。】

我:【啊?】

系統(對手指):【因為擔心宿主不認真對待,所以事先沒有說明。其實這次不管宿主怎麼阻撓,真少爺都會拿下比賽的第一名,打臉宿主,劇情就是這麼安排的。宿主只要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不算任務失敗。】

我嘴角抽了抽:【……你是真的狗,看我嚇得屁滾尿流好玩嗎?】

系統:【對不起 TAT……】

我罵完狗系統,平復下心緒,立馬換衣服跑路。

周牧清馬上比完賽回來了,誰知道他會怎麼報復我,躲得一時是一時。

回到學校附近的公寓,我照鏡子時偶然發現頸邊一片紅痕。

我想了想,不會是安眠藥過敏了吧。

這下昨晚那個詭異的夢也有了解釋,身體狀態確實會影響夢境內容。

觀察了一會兒,症狀並沒有變嚴重,我便沒再管它。

晚上,媽媽給我打電話,語氣欣快地告訴我周牧清帶領團隊拿了金獎。

「哥哥特意用獎金給你買了五箱牛奶,是你最愛的牌子。可惜你不在家。」

我聽了嘴角狂抽,身上一陣惡寒。

來了!心機男的報復!

媽媽接著說:「下周五晚上家裡會辦一個慶功派對,你叫上小哲還有其他朋友一起來吧。」

我正要推脫,突然想起給我發騷擾郵件的變態可能就在熟人之中,正好在派對上挨個試探,於是改口答應了。

掛了電話,系統緊接著出聲:

【觸發重要任務:請宿主在派對上滾下樓梯,並栽贓給真少爺。】

12

周牧清團隊在國際大賽上奪得金獎的消息很快傳遍了學校。

印了照片的喜報前連著一周都人頭攢動,全校的人輪流來瞻仰這幾位青年才俊的尊容。

電話里聽虞顯哲說起時我嗤之以鼻。

但還是有一點點好奇,去學校上課時順便過去看了一眼。

周牧清的照片在最中間,印刷效果很差,跟本人根本對不上號。

旁邊的女孩子發出抽氣的聲音:

「你看看牧清學長,糊成馬賽克都這麼帥……」

我:……

剛一轉頭就撞上虞顯哲,他愣了一下才認出我,笑吟吟地道:

「帽子口罩圍巾,我還以為哪個藝人來學校了。」

我四下看了看,然後才放心地扯下口罩,解釋道:「躲個人。」

「不會是許老師吧,他又勸你回去彈鋼琴?」

他說著,目光落到我脖頸處,愣了一下。

「你脖子怎麼了?」

他說著就要上手碰,我條件反射地躲開了,往上提了提圍巾:「有點過敏,沒事。」

他停頓了一下,很自然地收回手,點點頭。

我邀請他明晚來參加派對,他答應了。

本以為只是個小範圍的非正式派對,很快我就知道自己想錯了。

除了親朋好友,陸氏集團的多位高管、重要合作夥伴、上流社交圈人士也受邀到場。

很顯然,爸媽是想藉機向外界公布周牧清的身份。

意識到這一點,我頓時意興闌珊。

周牧清被實驗拖住,派對開始後才從學校趕回來,匆匆打了個招呼後上樓換衣服。

系統:【宿主,不要忘記今晚的任務哦。這一次如果失敗,真的會被抹殺的!】

我拎著高腳杯,慢慢走上樓梯,趴在二樓的欄杆邊,百無聊賴地看著底下的衣香鬢影、觥籌交錯。

腦袋裡盤算著離滾下樓梯感不到疼還差幾杯酒。

口袋裡手機振動了兩下,我掏出來一看,立刻皺起眉。

無主題郵件。

又是那個變態!

13

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後我點開郵件。

【騷寶貝是不是偷偷勾引壞男人了,脖子上還帶著吻痕就招搖過市,知不知道有多少人……不乖的寶貝要被關起來懲罰,被我……】

後面的內容更加污穢,我看得驚怒交加。

手一顫,酒杯啪地砸在地上,酒液飛濺。

感應到底下人群中一道黏稠的視線,我猛地抬頭望去,四下搜尋可疑的人影。

可每個人都衣冠楚楚,看起來無比正常。

我惶惑不安極了,沒注意到身邊什麼時候多了個人。

手裡的手機突然被抽走,我受驚地抬頭,就見周牧清看著手機螢幕,眉頭緊皺。

我臉漲得通紅:「還我!」

我說著伸手去搶,周牧清把手機舉高了,我忙湊到他身前踮腳去夠。

不料踩到了破掉的杯子,腳下一骨碌,整個人頓時往後倒去!

我們正站在樓梯口,底下就是長長的大理石樓梯。

身體騰空之際我腦中只剩下一個想法:這下死定了。

誰知下一瞬我的左手被人用力拉住,周牧清猛地將我帶向他,兩人上下位置陡然轉換,隨後他緊緊抱著我一同向下摔去!

黑暗中,我聽見人體砸在樓梯上發出的悶響,和賓客的尖叫。

卻只感受到了震動,預想中的劇痛遲遲沒有到來。

等一切終於停下來,抱著我的胳膊緩緩鬆開,我從周牧清的懷裡抬起頭。

周圍是雜沓紛亂的人影,眼前他的臉一片慘白,眉頭因為疼痛緊皺。

他耷拉著眼皮看向我,露出一個劫後餘生的笑容。

「還好你沒事。」

地毯上,他腦後的血開出了花。

系統:【任務完成,劇情進度 88%。】

14

派對因為突發事故中止,救護車呼嘯而來,把我和周牧清拉到醫院。

我崴了腳,簡單處理過後並無大礙。

而周牧清則昏迷不醒,頭上纏了繃帶,躺在轉運床上不斷被推來推去做各種檢查。

三天後,我半夜在病床上醒來,迷濛中感覺右邊的床位亮著淡淡的螢光。

我轉頭一看,隨即瞪大眼,難以置信道:

「不是吧大哥,這就開始用功了?」

對面當了三天睡美人的周牧清停下鍵盤上飛速移動的手指,轉頭看向我,啞聲道:「吵醒你了?」

好傢夥,睡美人成煙嗓了。

我默默起身打開燈,給他倒了杯水。

他接過時說了聲謝謝。

他喝水時,我無意識盯著他滾動的喉結,一不小心對上視線,忙尷尬地撇開眼。

「你為什麼……」

「給你發郵件的人……」

我和他同時開口又同時收聲。

周牧清抿了抿蒼白的唇:「你先說吧。」

我於是直截了當地問:「你為什麼救我啊?」

待在醫院的這幾天我都很想不通,連繫統也給不出解釋。

當時流了那麼多血,我還以為他會死。

被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周牧清似乎有些不自在。

他移開眼,又喝了口水。

他臉上依然缺乏血色,鴉黑濃密的睫羽垂下,叫人分辨不出眸中的情緒。

難得看到這人不淡定的樣子,我體內的頑劣因子被喚起。

「你不會是暗戀我吧?」

話音落下,預想中的牴觸反應沒有出現,周牧清抬眼看向我,眸子黑沉沉的。

我心中一顫,嘴角微抽。

他這眼神是在說「是」,還是「再胡說八道我就殺了你」?

15

周牧清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讓我覺得非常可疑。

不過他緊接著問起郵件的事,轉移了我的注意力。

我一直對此感到羞恥,從沒對身邊的人提過。

但不知道怎麼地,被周牧清平靜的目光注視著,不知不覺就說出了口。

無形之中好像卸下了很大的負擔,身心為之一輕。

第二天一早,我鬥志滿滿地出了院,集結專家,開始滿世界搜尋變態的蹤跡。

然而一周過去,一無所獲。

中午,我垮著個臉去醫院給周牧清送湯。

他人不在,病房茶几上的小音箱播放著熟悉的鋼琴奏鳴曲。

陽光從窗口照進來,白紗簾呼吸般微微起伏,室內一派安寧。

「怎麼不進去?」

我驀地轉頭,看見身後的周牧清。

他頭上繃帶拆了,看面色恢復得不錯,一身黑色的外出服,顯得氣質凌厲。

我皺眉道:「你幹嗎去了,怎麼不老實待著養傷?」

「有點事。」他輕描淡寫,看了眼我手上的保溫桶,「給我的?」

我撇撇嘴:「不然呢。」

不知道哪裡取悅到了他,周牧清唇角微彎,抬手摸了把我的頭。

然後很自然地從我手裡接過保溫桶,朝病房裡走去。

我慢半拍反應過來,立馬追上去,一下跳上他的背,抱住他的脖子就要報復回去。

周牧清被我壓得彎腰,堪堪站穩,毫無還手之力。

我得意非常,湊近了問:「還敢不敢摸我頭了?」

周牧清垂著眼,長睫忽閃,薄薄的嘴唇輕輕吐出一個字:

「痛。」

我一僵,連忙從他背上下來,捧著他的頭查看後腦的傷處。

「完了完了,傷口不會裂開了吧,你怎麼不早說……」

還沒找到出血的地方,我的手被周牧清拉下來,他緩緩站直了,黑眸帶著笑意望著我。

「騙你的。」

16

不常笑的人一旦笑起來殺傷力非常可怕。

我瞪著周牧清,有點說不出話。

莫名想起對著喜報上的馬賽克照片抽氣的女孩。

她要是看到這一幕估計得抽過去。

我愣神的當兒,周牧清握著我手腕的手放下來,拉著我到沙發邊坐下。

他粗糙的手掌磨著我手腕內側薄薄的皮膚,我一陣頭皮發麻。

他打開保溫桶蓋時,我注意到他右手上新鮮的傷口,當即神色一凜:

「你手怎麼了?」

他漫不經心地看了一眼:「沒事。」

我額角跳了跳,真受傷了他倒不在意了。

我老大不耐煩地找來醫藥箱給他消毒上藥,這個過程中兩人都沒有說話。

音樂的存在感變強,我隨口問:

「你這麼喜歡這首曲子?總見你放。」

他看了我一眼:「嗯。我以前被彈奏這首曲子的人救過。」

我抬頭看他:「什麼意思?」

傷口處理好了,周牧清收回手,盯著上面的白色無菌敷貼,半晌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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