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少爺他惡毒不足可愛有餘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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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豪門假少爺後綁定了惡毒炮灰系統,不做任務就會被抹殺。

系統:在家宴上偷偷用腳蹭真少爺的腿,讓他出醜。

我硬著頭皮蹭完後,真少爺不為所動,任務失敗。

等到夜深人靜之際,他滾燙的氣息噴洒在我頸側。

聲音沙啞地誘哄:「寶寶,聽話。」

1

家宴上,我正漫不經心切著盤子裡的牛肋眼,突然聽見系統發布任務:

【用腳蹭真少爺的身體,讓他在全家面前出醜。】

我隔著燭台看向對面的周牧清,他正跟旁邊的人說話,側臉輪廓清晰鋒利,神色冷淡。

我不情不願地問:【能換一個嗎?】

系統:【不做任務宿主將被抹殺,倒計時 30 秒,30、29、28……】

我撇了撇嘴,借著長長的亞麻桌布的遮掩,抬腳努力去夠對面人的腿。

皮鞋尖剛蹭到西裝褲,對面的周牧清朝我投來隱晦的一瞥。

我歪了歪頭,一臉無辜地望著他,鞋尖肆無忌憚地撩起他的褲腳,在小腿內側緩慢游移。

我等著看他發火跳腳,他卻仿若未覺,不躲不避,神態自若。

餐桌很寬,我堅持了沒一會兒就覺得腿酸,悻悻收回後惱羞成怒:【我就說這種招數對他沒用!】

系統:【不應該啊。】

這時對面突然傳來一聲驚呼,吸引了眾人目光。

傭人不小心把紅酒倒在了周牧清手上,衣袖濕了一大片。

「抱歉牧清少爺,我不是故意的……」

周牧清脫下外套,白襯衫的袖口露出一截清瘦的腕骨,也沾染了酒漬。

他平靜道:「沒關係。」

主座上的爺爺吩咐管家:「帶牧清去換件衣服。」

周牧清拎著弄髒的外套離開了餐廳。

我乖覺地問系統:【這也算當眾出醜吧?怎麼不算呢?】

系統:【……任務完成,劇情進度 10%。】

2

周牧清離席後,桌上氣氛有了微妙的變化。

爺爺問我:「寧寧今晚怎麼一聲不吭,是不是受什麼委屈了?」

眾人頓時都朝我看來,爸媽一臉緊張。

我胎穿過來,從小就是孫輩里最受寵的,飛揚跋扈慣了。

結果一朝恢復記憶,被接二連三的變故搞得應接不暇,不免顯得心事重重。

我剛想說沒事,系統發布任務:【在爺爺面前賣慘,倒計時 10 秒,10、9、8……】

我嘴角一抽,硬生生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沒有,爺爺,今天是牧清回來後第一次家宴,我和大家一樣高興。」

說完我垂下眼,攪了攪盤裡的湯,一副受了冷落卻倔強不言語的樣子。

餐桌上靜了一瞬,媽媽輕聲道:「怪我。昨天寧寧的樂團演出,我跟他約好了要去的,結果忙忘了。」

我有些意外地看向她。

爺爺不解道:「什麼事這麼重要,孩子的演出都能忘?」

媽媽欲言又止:「我給牧清布置房間,一時忘了時間……」

其他人聞言紛紛朝她投去不贊同的眼神。

系統:【任務完成,劇情進度 12%。】

媽媽已是羞愧難當,我忙開口安慰了她幾句,氣氛逐漸緩和。

周牧清遲遲才回到席上,落座時朝我掃來淡淡的一眼。

他的額發略有些潮濕,估計是順帶洗了把臉,漆黑的眉眼愈發鋒利了。

聽見爺爺說在拍賣會上為我們倆一人拍下了一件青銅雕塑,他也沒有太大反應。

明明前後境遇天淵之別,他身上卻一點看不出一般人會有的欣喜若狂,年紀輕輕就讓人覺得深不可測。

回程路上,我和周牧清坐一輛車。

我自顧自閉眼假寐,儘量無視他的存在。

快要睡著時,系統突兀地出聲:【新任務:阻止真少爺順利回家,倒計時 5 分鐘。】

3

我生無可戀地睜開眼,懨懨瞥向旁邊的周牧清。

察覺到我的視線,他偏過頭:「怎麼了?」

窗外的路燈光一晃而過,明暗交替的光影中,那雙黑眸如同點漆。

「我想吃春山路齊師傅的綠豆酥了,」我說,「你現在去給我買。」

周牧清看著我,沒說話。

前頭司機插話道:「亦寧少爺,這會兒齊師傅快關門了,要不明天一早我去買吧?」

我在後視鏡里瞪了他一眼,他立馬閉了嘴。

系統:【還剩 90 秒,請宿主抓緊時間。】

怎麼這麼快。

我心臟狂跳起來,用力咬了咬唇,然後微笑著沖周牧清勾勾手指。

他遲疑了一下,不大情願地朝我傾身過來。

我湊在他耳邊,用氣音說:「你要是不去,我就告訴爸媽,吃飯的時候你對著我硬了。」

面對我的汙衊,周牧清身體一僵,臉色難看地看向我,氣得呼吸都加重了。

我往後靠去,挑釁地看著他:「沒聽王叔說嗎,齊師傅快關門了,你最好抓緊時間。」

系統:【倒計時 10 秒,10、9、8……】

周牧清目光晦暗不明地在我臉上停留片刻,終於開口:「王叔,下個路口放我下來吧。」

很快,車子放下周牧清,而後徑直離去。

系統:【倒計時停止。】

我重重出了口氣,後知後覺出了一身的汗,車窗映出的人影面色蒼白,狼狽不堪。

極度緊張過後就是憤怒,我大罵系統:【混蛋!哪有你這麼為難人的!我剛才差點就死了!】

系統:【可是宿主應對得很好啊,越來越像個稱職的反派了呢。】

我嘴角一抽:【你罵人可真夠難聽的。】

4

爸媽已先一步到家,別墅一層的落地窗透出溫暖的光亮。

我警告司機不要多話,下車後猛然吹到一陣涼風,汗水蒸發,不由打了個寒戰。

剛走進客廳,媽媽從二樓欄杆邊探出頭。

「寧寧,哥哥呢?」

周牧清只比我早出生兩個小時,怎麼就成哥哥了?

我撇了撇嘴,撒謊道:「他中途有事下車了。」

媽媽愣了一下,眼神黯淡下去:「不是說好今晚回來住的嗎?」

我注意到她手臂上搭著的嶄新的絲綢睡衣,身後精心布置過的房間燈亮著,等待的人卻沒有來。

系統:【任務完成,劇情進度 20%。】

我抿了抿唇,垂下眼安慰:「也許他忙完就會回來了。」

回到房間後我狠狠洗了個熱水澡,把寒氣和在車上沾染的周牧清的氣息全部洗掉。

一邊洗一邊低聲咒罵:可惡,可惡!

我並不是在罵周牧清,究竟是在罵誰我其實也不清楚。

發泄到最後,全身皮肉被我搓得通紅,後知後覺感到火辣辣的痛,痛得我眼冒淚花。

我胡亂披了件浴袍,匆匆跑出去打了個電話。

一接通我便問:「你在哪兒?」

周牧清的聲音一如既往地波瀾不驚:「你說的那家店打烊了,我查到文化路有家賣綠豆酥的店還在營業,正要過去。」

「笨蛋,這點事都辦不好。」我理直氣壯地指責他,然後停頓了一下,聲音低下去,「先回來吧,媽媽在等你。」

他靜了片刻,嗯了一聲。

擔心他回來後告狀,我忙惡聲惡氣地威脅:「我們之間的事不許告訴爸媽!否則……」

那邊傳來短促的出氣聲,我還沒來得及細究,就聽見周牧清淡淡的一聲:「知道了。」

5

我蒙頭睡到天亮,連前一晚周牧清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剛睜眼就聽見系統惡魔低語:【宿主,真少爺報名的國際大學生程序設計競賽將在這周末舉行,新任務:阻止真少爺參加比賽。】

聽完我躺了片刻,平靜地起身下床。

系統:【宿主第一次沒有表現出抗拒,已經是個成熟的任務者了呢。】

我:【滾。】

系統:【嚶。】

發小虞顯哲發消息問我今天去不去學校,我回了個【去】。

出門前被媽媽叫住:

「寧寧,哥哥今早也有課,叫上他一起去學校吧。」

對上她企求的眼神,我認命地調轉腳步。

上樓敲了兩下隔壁房間的門,我生硬道:「周牧清,起床。」

裡面沒人回應,我猶豫了一下,打開門。

房間內光線很暗,熹微的晨光從窗簾縫隙照進來,空氣里有細細的灰塵浮動。

左側床上深藍色的被子掀開一角,沒看見周牧清的人影。

我往裡走了兩步,聽見浴室傳來水聲,還夾雜著微弱的鋼琴音樂。

我敏銳地分辨出是莫扎特的 A 大調第 11 號鋼琴奏鳴曲,從前有段時間我常常練習,對旋律爛熟於心。

原來他喜歡古典音樂,我撇撇嘴,英雄所見略同。

我帶上門下樓,經過餐廳時喊了一聲:「媽,周牧清太磨嘰了,我趕時間先走了!」

不等她回應我就跳上車溜了。

6

上完一天的課,我背著小提琴去樂團練習室參加排練。

前天晚上的演出上了報紙,此時一群人圍在指揮台邊,一邊看一邊嘰嘰喳喳。

「有首席的彩色大特寫耶!」

「果然是樂評人也無法忽視的美貌!」

我嘴角一抽,這些垃圾媒體又未經同意亂登照片。

眼不見為凈,我走到座位上開始調弦,聲音一出其他人很快各就各位。

排練中途虞顯哲姍姍來遲,笑眯眯地道完歉,迅速加入。

他拉大提琴,位置與我相對,演奏中我偶爾抬眼就會撞上他的視線。

我沖他挑眉,他那雙微笑唇的弧度就會加深。

休息時間,我和虞顯哲走到外面的露天平台上透氣。

不知不覺已是傍晚時分,我背靠著欄杆看著頭頂粉紅色的晚霞,有些發愣。

虞顯哲手臂撐在欄杆上,側頭看我:「我聽說了,你和周牧清的事。」

我瞥了他一眼,不怎麼意外。

他媽跟我媽一直很親密,他們家在國外那幾年也沒斷過聯繫。

「看,」虞顯哲突然說,「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一眼看見樓下的周牧清。

他面前攔著個馬尾女孩,正仰頭對他殷殷說著什麼,側臉比晚霞還鮮艷。

周牧清反應十分冷淡,情緒波動還沒有圍觀路人大。

我撇了撇嘴:「他這麼受歡迎?以前怎麼沒聽說學校有這號人。」

虞顯哲笑眯眯地說:「他是計算機系的學霸,之前休過一年學,所以比我們低一級。你不知道也正常。」

「休學?因為什麼?」我問。

虞顯哲看向我,不笑時嘴角也微微上揚。

「還債吧。」他輕描淡寫地說,「他的養父母是最底層的那一類人,養父五毒俱全,養母早早病死,他從小就在爛泥坑裡打滾。那種環境,但凡你想往上爬,都有無數雙手拖你的後腿,除非有超常的決心和狠勁,才能不和他們一樣爛掉。」

「聽說他休學前,找他養父討債的人追到學校來,把他上課教室的玻璃砸了。我猜是這件事讓他下定了決心,之後不久,他養父就意外身亡了。」

7

我一臉驚恐地看著虞顯哲:「你在暗示什麼?」

虞顯哲聳聳肩,露出熟悉的笑容:「沒有啊。只是提醒你,周牧清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陸家人也許現在還偏向你,以後就不一定了,你最好早做打算。」

我懨懨地撇開眼:「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接下來的排練我有些心不在焉,反反覆復想起周牧清清瘦的腕骨,和他處變不驚的本事。

結束時天色已晚,我拒絕了虞顯哲去他家的提議,回了學校附近的公寓。

洗完澡躺下沒多久,接到一個陌生電話。

我接起來:「喂?」

「你好,請問是陸亦寧先生嗎?」

是報社的編輯,說未經允許刊登了我的照片,十分抱歉,現已將當期報紙全部召回,希望能得到我的諒解。

我有些詫異,但也沒多說什麼,接受了他的道歉。

掛了電話,郵箱恰好收到一封無主題的新郵件,我下意識點進去。

下一秒,我瞳孔驟縮。

郵件里是一段污言穢語:

【寶貝拉琴的樣子好漂亮,手指又白又細……穿西裝屁股都那麼翹……太多壞人覬覦寶貝了,寶貝是我的,只有我一個人能看……】

我腦中轟然作響,整個人面紅耳赤,如芒刺背。

抖著手指往下拉,下方附帶的圖片里,是剛剛被全部召回的,登載了我演出照片的那版報紙。

8

我立刻打給剛才的編輯,詢問是誰代表我出面維權的。

編輯也很茫然:「今天上午有個律師來找總編談話,態度很強硬地要求召回報紙,不然就起訴報社。不是您請的律師嗎?」

「是哪家律所的律師,你有聯繫方式嗎?」

編輯說總編應該留了名片,答應明天上班後問了總編再告訴我。

掛斷電話我扔掉手機,對著枕頭一通狂砸。

高中時騷擾過我的變態又死灰復燃了,可惡,可惡!

我問系統:【雖然是發生在劇情之外的事,但你一定知道是誰吧?當時怎麼查都查不到,你告訴我,我現在就去殺了他!】

系統:【抱歉宿主,關係到小世界的穩定,恕我不能透露呢。】

我:【看來是我認識的人,在劇情里還很重要。】

系統:【……】

我繼續分析:【揭露他會導致世界崩壞,說明他表里不一,看起來是個正經人!】

系統:【TAT 啊啊啊不要再說了,宿主好可怕,怎麼突然變聰明了……】

我:【哼,不准小瞧我!】

雖然恨不得立刻找到變態手刃之,但是周末在即,我得先完成任務保住小命。

周六,我和周牧清被叫回家吃飯,媽媽特意買了蛋糕為他比賽加油。

我回到家,看見茶几上一盒齊師傅綠豆酥和蛋糕盒子放在一起,不由一愣。

以前從來不覺得家裡常備的綠豆酥有多稀罕,此刻才覺得珍貴。

聽見樓梯上傳來腳步聲,我一下抬起頭,一聲情真意切的「媽媽」還沒叫出口,驟然對上周牧清的視線。

看見我臉上的表情,他愣了一下,說:「你媽媽剛才出去了。」

我當即冷下臉:「也是你媽媽。」

周牧清沒接茬,看了眼茶几上的東西,面上並無波瀾,語氣卻明顯帶著揶揄:

「綠豆酥是我買的,你想吃就吃。」

我漲紅了臉,瞪了他一眼,氣沖沖地跑了。

9

系統:【「阻止真少爺參加比賽」任務倒計時 24 小時。】

晚飯過後,空無一人的廚房裡,我用勺子瘋狂攪拌一杯牛奶,面色猙獰。

「超強力安眠藥……睡不死你……桀桀桀桀……」

我拿托盤把牛奶端上樓放在周牧清門口,敲了兩下門,然後飛快閃身回屋。

我貼在門上,聽見隔壁開門的聲音,片刻後又合上。

他一定以為牛奶是媽媽送的。

晚飯時明顯不喜歡的蛋糕也勉強吃完了,看來他也並非鐵石心腸,我篤定他會上鉤。

等他喝下牛奶,再睜眼就是明天下午了,完美錯過比賽。

這麼輕易就完成了任務,我可太厲害了,桀桀桀桀……

系統:【宿主完全黑化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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