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著聯姻丈夫在外養了只金絲雀完整後續

2025-11-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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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樺親自為我清理。

一而再,再而三。

習慣真的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我喜歡傅靳樺的親吻,總是繾綣的。

但今夜,他將我放在床上,並未立刻親吻我。

我腦袋裡有些混沌,眼神迷離間,看見傅靳樺手中拿了他的領帶過來。

?

他的指腹摩擦著我的手腕,輕聲商量道:「今晚玩個遊戲好不好?」

我指著領帶問他:「你要綁我?」

「可以嗎?」

我搖頭:「我不想。」

傅靳樺於是停住了動作,他看著我,好半晌突然問:「那你綁我呢?」

把傅靳樺綁在床頭......對上他幽深的眸光,我鬼使神差地點頭了。

雙手被束縛住的傅靳樺看起來可以任我為所欲為,格外地讓人有掌控欲。

我覺得自己不是個壞女人。

可今晚約莫是酒精侵蝕ẗṻ⁴了我的羞恥心,我特別想看他情難自禁的模樣。

傅靳樺還準備了條黑色的帶子,我拿它蒙上了傅靳樺的眼睛。

他看不見我的模樣,於是我自欺欺人地放肆了,這是很混沌了一晚。

乃至我第二天醒來時回想起,會忍不住將被子蒙過腦門。

尤其是看見傅靳樺的手腕上還有留下的痕跡時。

我怎麼會是這種人......可是昨夜被綁住雙手蒙上眼睛的傅靳樺,好性感。

傅靳樺的西裝外套為他擋住了那些痕跡,可我一想到他帶著滿身的痕跡去上班,去當那個殺伐果斷的傅總,心裡又忍不住有些悸動。

我有點壞。

6

在我看來,這段聯姻正在緩步走向正軌。

我和我的丈夫還算幸福。

頂多是傅靳樺粘人了點,需求大了點。

有個公開的慈善晚宴,我和傅靳樺都會代表各自的家族參加。

我身上穿著定製的禮服,脖子和手腕上是傅靳樺之前回國送的首飾,婚戒也都戴著。

慈善晚宴上人很多,但還沒到正式開始的時候。

我四處尋找我的丈夫。

終於在某個角落裡找到了他,還有他的兩位好友,陳嘉聞和蘇宸。

他們不知在和傅靳樺說什麼,喋喋不休的模樣,也不知是不是錯覺,他們倆的模樣看起來有點恨鐵不成鋼。

我走近時,陳嘉聞先看見了我,很激動地朝我走了兩步,似乎有什麼要與我據理力爭的。

印象中,我似乎和陳嘉聞和蘇宸交集不多,生意上也沒什麼聯繫,不存在和他們結怨的情況。

我的疑惑沒能解決。

因為陳嘉聞被傅靳樺拉住了,不知他說了什麼,陳嘉聞停住腳步,但還是冷臉。

傅靳樺朝我走了過來。

「陳嘉聞和蘇宸跟你說什麼了?和我有關?」我問。

傅靳樺沒解釋,他說:「一點誤會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可他沒說是什麼誤會,又擺明了是有心事的模樣。

慈善晚宴上,我們夫妻倆都是一擲千金的選手。

直到上面拍賣師介紹:

「下面的拍品是著名畫家李珺的作品,今天我們請到李女士到現場為我們講解這幅畫的創作心得,有請——」

聽到這個名字時,我頓了一下。

直到一襲白裙的李珺上台,我才終於確定,沒猜錯。

我沒忍住往旁邊看了眼。

李珺,書畫世家的千金大小姐。

沒記錯的話,她和傅靳樺一起長大的,之前據說是想和傅家聯姻來著,後面不知為什麼不了了之,李珺也在不久後出國了。

關於李珺回國的事,我是一點風聲也沒聽著。

在我和傅靳樺結婚之前,她應該和他更熟悉些。

台上的年輕姑娘侃侃而談,舉手投足間儘是書卷氣,很文藝的風格。

我和她是截然相反的,我野心勃勃,聯姻也不是為了愛情,而是為了事業。

傅靳樺只是剛好是這裡面最好的選擇。

這幅畫,我和傅靳樺都沒競拍,但我確定台上的人有將她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當然,這幅畫最後還是以高價拍下了。

整個晚宴,尤其是李珺出現後,落在我和傅靳樺身上的視線就變多了。

我知道人是八卦的,所以沒理會。

只不過點開手機,忽然發現有個認識的人發了和李珺的合照。

配文是:【大小姐回國勇敢追愛】

?

這追的愛是......

我端著香檳環顧一圈,才發現傅靳樺和李珺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都離開了我視線範圍。

遲疑片刻,我立馬開始在場內找人。

傅靳樺可以喜歡別人,也可以對別人愛而不得,但他不能出軌。

我丟不起這個人。

找到傅靳樺時,他果然和李珺在一起。

孤男寡女站在走廊拐角,女方哭得梨花帶雨,我離著遠,只聽見一句什麼「紅杏出牆」。

看不清傅靳樺的面容,我走近時,聽見他說:

「沒有這回事,你誤會了,而且這不關你的事。」

7

我在幾步外站住,喊了聲:「老公。」

傅靳樺轉身,眸光ŧū⁼落在我身上時才終於有了波動。

他沒再理會哭泣中的青梅,朝我走了過來,牽著我的手離開。

我問他:「你就這麼走了?」

傅靳樺:「不然怎麼走?」

我湊過去小聲道:「她哭了。」

傅靳樺:「關ţűₒ我們什麼事?」

他說了「我們」。

於是我又困惑了,傅靳樺看上又不像是和李珺有私情的模樣。

「她喜歡你。」我篤定道。

傅靳樺沒否認,但不知想到了什麼,冷哼了一下,意有所指道:「當小三的人都是自甘墮落。」

他三觀這麼正,我側眸看了他片刻。

但還是有點好奇:「你們為什麼沒在一起?」

我記得傅李兩家想議親的事在早兩年。

傅靳樺語氣淡淡:「不喜歡。」

可他和我不也是商業聯姻?

同樣談不上喜歡與否。

其實我能察覺到傅靳樺心情不好,可能是在晚宴開始前就不好了,也可能是李珺出現後。

他今夜喝了不少酒。

回到婚房時,他靠在我肩頭,不知有幾分醉和幾分清醒。

作為妻子,關注丈夫情緒也是義務之一。

於是我問他:「你最近到底怎麼了?」

傅靳樺抬頭看我,細看才發現,他眼睛有點紅,一股受了大委屈的樣兒。

他看了我好半晌,終於開口:

「謝雲舒,你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你養在外面的金絲雀?他到底有什麼吸引你?」

金絲雀?

傅靳樺怎麼還是知道這件事了?

自從知道他可能討厭鳥類後,我就沒打算和他提。

商業聯姻的夫妻,我在外面偷偷摸摸養只小鳥怎麼了?

我愣了片刻,才開口反問他:「你想見?」

「嗯。」傅靳樺的眼皮垂下。

我牽起他的手,一邊給剛離開不久的司機打電話,一邊將人拉起來。

「走,我們現在就去見。」

天知道我的小鳥有多可愛。

之前怕傅靳樺知道後不喜歡,我都沒有發朋友圈。

也就和林清嵐提過一嘴,她話里話外好像也不是很贊成我養鳥。

我有天給她發過小鳥照片,林清嵐回了一句:【哪裡來的小肥雞?】

人家哪裡肥了?

只是毛絨絨!

可愛到膨脹了而已。

8

一路上,傅靳樺情緒還是很低落。

但即將到的時候,他忽然開口:「我記得,這是你以前住的別墅,你讓他住在這裡?」

「對啊,有什麼問題?」

他不喜歡嗎?

難不成我要將我的小鳥掃地出門?

一隻小鳥而已,它只是吵了點,小鳥有什麼錯?

傅靳樺幽幽道:「我都沒有來過。」

我不是很理解他的意思,我又不止一處房產,他只是沒來過這個房子而已,他去過別的呀。

下了車,傅靳樺作為一個半醉的人,很強勢地和我十指相扣,才走進去。

被驚醒的王嬸起來看見是我們,打了聲招呼又回去睡了。

傅靳樺又幽怨了:「你還專門安排人照顧他。」

我終於聽懂了,他在吃醋。

可好端端和一隻圓滾滾的小鳥吃什麼醋?

喝醉了的男人這麼不可理喻嗎?

我拉著傅靳樺直衝後院的生態鳥房,開門走進去。

這個鳥房是有些大的。

只不過我們一進來,樹枝上就響起一聲「啾」,然後就是一長串的鳥鳴聲,其實很好聽。

就是有點吵。

枝幹上明黃色的小傢伙驀地撲扇起翅膀,飛了幾下後落在我掌心。

我呈寶似的將掌心的鳥展示給傅靳樺看:「你看,它是不是很可愛?」

傅靳樺看上去已經愣住了:「這就是你養的金絲雀?」

「對啊,格魯斯特金絲雀。」

我摸摸小鳥頭,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它看上去好像又蓬鬆了一點點。

得讓王嬸注意喂食才行了。

「養鳥為什麼要偷偷摸摸?」傅靳樺的語氣里透露著不解。

我看著他,又看看我可愛的小鳥。

「還不是聽說你討厭金絲雀,我養在外邊,偶爾過來看看而已。」

傅靳樺看著我手裡的小鳥,嘴裡喃喃:「我以為是......」

「你以為是什麼?」我眯了眯眸子。

我再遲鈍也能從傅靳樺話里聽出,此金絲雀非彼金絲雀的意思。

傅靳樺一時間沒開口。

我盯著他看半晌,這個在外雷厲風行的男人臉上難得浮現出心虛。

拷問了好久,才從他嘴裡得知真相。

「所以,你提前從國外回來,這段時間動不動就在家,還......是因為以為我在外面養了個男人?」

這段時間傅靳樺的變化我看在眼裡,總歸不過是回家勤點,粘人了些,我沒察覺出太多。

我更不解了:「你回國那天怎麼不和我說?」

傅靳樺看我的眸光於是又染上了些別的情緒:「我不敢。」

他眼睛依舊紅著,湊過來低頭埋在我頸側。

「如果我攤牌了,你選他沒選我怎麼辦?」

聽到這裡,我是真的想晃一下傅靳樺腦子裡的水了。

「你是我老公,我不選你選......」話說到一半,我有點泄氣,「算了,我也有問題。」

我以為他討厭鳥類,他以為我有情人,因為中間隔著聯姻這個幌子,雙方都沒有過問太多。

我和傅靳樺之間,存在著嚴重的溝通問題。

9

小鳥被安置在它枝頭的小窩裡,啾啾啾了很久,可愛。

我和傅靳樺上了樓。

這個點,自然不打算再出門的。

樓上只有我婚前睡的臥室每日都有人打掃,直接休息沒問題。

只是這裡沒男人的換洗衣物,頂多將我的浴巾借給傅靳樺。

太晚了,我沒多說什麼,先進了浴室。

剛出來門,就整個人被摟在懷裡。

傅靳樺在我耳邊輕聲說:

「對不起,我不應該誤會你,你如果生氣,可以打我罵我,不要不理我。」

他身體帶著剛沐浴完的清香,腰腹間圍著浴巾,其他部位可沒有布料包裹著。

胸肌、腹肌以及身上的各種健身痕跡都清晰可見。

很漂亮。

我甚至分不出他到底是道歉還是在色誘。

「傅靳樺,你坐,」我將他按在床上,站在他面前,在高度上取得一定優勢,再直視他的眼睛,「如果說你之前認為我出軌了,那你這段時間是什麼意思?」

傅靳樺也同樣直勾勾看著我,嗓音有些低沉:「我在通過我的努力,讓你回歸家庭。」

「......」

所以這段時間的各種色誘,是為了讓我知道野花不如家花香。

「我在你眼裡,就是這麼道德敗壞?」我幽幽看著他。

「對不起。」傅靳樺又道歉了。

我定定看著他半晌,終於開口:「傅靳樺,你喜歡我?」

男女之間,能成為夫妻,利益足夠就行。

但感情上依舊是強求不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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