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佳投資完整後續

2025-11-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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簽離婚協議的時候,丈夫的女秘書突然說:

「宋小姐,其實你挺好命的。

「跟了陸總十年,比我們這些名校畢業生打一輩子工賺得都多。」

一旁的陸凜扯了扯唇:「是啊,這段婚姻可是我妻子的最佳投資。」

我沒做反駁,畢竟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在計算陸凜的價值。

可是看著二八分配的財產,我突然反悔了。

扣上筆,拒絕了簽字。

陸凜似乎早有預料,淡笑著看我:「想通了,不鬧了?」

我點點頭:「嗯,想通了。」

陸凜的價值,遠不止如此。

1

我和陸凜的離婚流程走了很久。

結婚六年,相伴十年,兩個人的利益糾葛太深,財產分割需要一段時間。

好在這段婚姻中並沒有過錯方,因此整個過程還算得上平和。

大多數細節都由雙方律師接觸和敲定完畢。

只是離婚協議簽字需要被代理人到場。

而陸凜早在三個月前就已經搬出了我們的共同住所。

所以,今天是我提出離婚後,我們第一次再見。

至於離婚的原因,說來也簡單。

陸凜在床上用了一個從未用過的女本位姿勢。

那晚,他甚至沒能等到我洗完澡,就進了浴室。

氤氳的水汽里,陸凜扣住我的後腦,宣洩帶著報復般地撕吻著我的唇。

結實有力的臂膀將我禁錮在他的懷裡。

初秋的天氣有些涼,他的肌膚上也沾染了冷意。

溫熱的水流傾瀉而下。

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讓我忍不住在陸凜身上顫慄。

轉折發生在第二現場。

陸凜在床上用了一個從未用過的姿勢。

女本位,卻處處透露著下位者強烈的征服欲。

在新鮮感的刺激下,陸凜幾乎發了狂。

一次次將我送上雲端,又將我溺進水中。

最後一次時,陸凜吻著我的額頭,滿眼繾綣,嗓音誘哄:

「老婆,這次在裡面好不好?」

眼淚毫無徵兆順著眼角沒入凌亂的髮絲中。

陸凜沒能等到我點頭。

吃下他遞來的緊急避孕藥,我看著窗外泛白的天際線,突然覺得疲憊。

抿了抿唇,開口:

「陸凜,我們離婚吧。」

2

今天的見面,陸凜心裡憋著一口氣。

會議室里,他點燃了一根香煙,猩紅的火光在指間明滅。

待到煙草味充斥了整個房間,才挑釁似地問了我一句:

「陸太太,不介意吧?」

「『宋宵』,或者你可以叫我『宋小姐』。」

我平靜地糾正他對我的稱謂,努力克制住喉間想要咳嗽的癢意。

陸凜捻滅了煙蒂,身體向後靠在沙發上:

「玩膩了?出軌?冷暴力?

「宋小姐,你總要給我一個離婚藉口吧。」

我只好老老實實告訴他:「因為你在床上用了新姿勢。」

女秘書率先發出一聲不可思議的嗤笑:

「拜託,宋小姐,你也不是處女了,裝什麼純呢?

「換個姿勢就疑神疑鬼了?

「還是年紀大了,床上只能例行公事?」

這話說得實在是難聽又刺耳。

陸凜卻沒有制止,只是沉默、對抗地看著我,等待下文。

意識到真的只有這一點後,笑出了聲,似乎覺得荒謬:

「就因為這點兒事?」

我認真點頭:

「嗯,就因為這點兒事。」

陸凜用一種難以名狀的眼神打量我。

幾乎是脫口而出一般譏諷:

「宋宵,你從來也不是保守乏味的女人吧?

「大學時,操場上、車裡甚至沒有人的空教室。

「我們不是都做過嗎?

「你明明很會求歡,也很享受啊。」

3

密閉的房間內,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

這種被審判、窺探、凝視的感覺讓我有些不適。

可偏偏又無比熟悉。

我父母在我出生後,關係有過一段冰點期。

他們心照不宣地默許彼此將玩伴帶回家。

高興時,將我打扮得精緻漂亮,讓我坐在沙發上迎賓。

不高興時,任我自生自滅,無視我靠自來水維持生命體徵。

上述目光,時常出現在那些出入爸媽臥室的「叔叔」「阿姨」臉上。

彼時我只有三歲,卻已經深諳生存之道。

面對爸爸的女伴要乖巧可愛卻不能討好。

面對媽媽的男伴則要保持冷漠,又不能表露厭惡。

事實上,我很早便展現出了與年齡不符的早慧和冷漠,又善於學習和偽裝。

所以,成年後再次面對這種窘迫壓抑的環境。

我只是平復呼吸,吐出鏡子前練習了幾次的回覆:

「可是,那晚,我喊了『停』的。

「我說了,我不要。

「我不要,陸凜。」

陸凜支額靜聽,含糊不明的視線落在我的唇上。

短暫停留後,又順著脖頸向下,停在勾勒出窈窕曲線的腰間。

許久,他的喉嚨滾了滾,啞聲說:

「原來是『不要』嗎?

「抱歉,我聽錯了。」

忽的,陸凜向前傾了傾身子,目光專註:

「離婚後,還能一起睡嗎?」

他勾著唇,好脾氣地商量:

「我想離婚費足夠涵蓋床伴的費用。

「或者,按次計費也可以。」

4

陸凜這次依舊沒有按照我預設的方式作出反應。

我只好用一杯水終止了關於我身體使用權的話題。

陸凜也不惱,捉住我的手腕,仔仔細細擦拭乾凈我手上殘留的水漬。

才頷首說了句失陪,去了私人會客廳的洗手間處理。

等他回來,雙方律師立刻拿出離婚協議書。

我利落地簽完字,準備交換。

陸凜的女秘書突然說:

「宋小姐,其實你挺好命的。

「跟了陸總十年,比我們這些名校畢業生打一輩子工賺得都多。」

我第一次抬頭正視這個離婚現場的局外人。

清麗嬌俏的打扮,明媚恣意的眉眼。

像極了十年前的我。

視線掃過她的員工牌:【總裁秘書周茹】。

一旁的陸凜扯了扯唇,尾音莫名愉悅:

「是啊,這段婚姻可是我妻子的最佳投資。」

我沒做反駁,畢竟從第一次見面,我就在計算陸凜的價值。

可是看著協議上二八分配的財產,我突然反悔了。

扣上筆,拒絕了簽字。

陸凜似乎早有預料,淡笑著看我:「想通了,不鬧了?」

我點點頭:「嗯,想通了。」

陸凜不按照我的劇本表演,外人總是插嘴,生物學父親要出獄了······

一切都讓我感到厭煩。

其中,最讓我討厭的。

是我現在很想睡陸凜。

我找出了事件之間的內在聯繫和邏輯:

百分之八十的離婚財產太少了。

陸凜的價值,遠不止如此。

所以,我暫時不能跟他離婚。

5

離婚協議被扔進碎紙機,雙方律師退了出去。

周茹卻沒動。

隔著沙發,站在陸凜身後。

有趣的站位。

「既然宋小姐選擇繼續做『陸太太』,那就要盡『陸太太』的職責。

「今晚七點,老宅家宴,記得去露個面。」

陸凜的聲音冷淡低醇,觸著我的耳膜。

他開了紅酒,遞過來一杯:

「慶祝一下,陸太太?

「到頭來,我們還是夫妻。」

他頓了一下,傾身來碰我的酒杯:

「或許,只有我們,才能是夫妻。」

最後一句,他咬字旖旎又鬼魅,我喜歡。

忍不住愉悅地揚了揚眉梢。

被他盡收眼底。

離開私人會客室時,周茹從身後追上我。

「宋小姐,恐怕華爾街最優秀的風投手,都不如你給人做老婆回報率高。

「就是因為你這種嬌妻菟絲花的存在,才堵死了我們職場獨立大女主的上升路徑。

「宋宵,你不覺得羞恥嗎?」

好一派趾高氣昂、義正辭的態度。

周茹還是那麼令人討厭。

南城一中,周茹曾是帶頭霸凌我的人之一。

也是我不可多得的學習素材。

我模仿她的言行舉止,一顰一笑,甚至青出於藍。

擠掉她成為了年級里最受歡迎的女生。

所以她像極了十八歲的我。

或者說,十八歲的我,像極了曾經的她。

只不過,陸凜說,他那時候真的很討厭我假惺惺的明媚面具。

我現在頗有同感。

我對周茹的惡意和挑釁保持著溫和的微笑:

「周秘書,我可以辭退你。」

「當然,我的能量不足以全行業封殺你。

「不過,你繼續越界的話,我不介意給你的生活和工作添點小堵。」

我無視周茹臉上的慌亂和嫉恨,維持著笑意:

「所以,周秘書,不要引起我對你的興趣。

「贗品碎掉也只會進垃圾桶,而不是民政局。」

6

出來時,南城下了很大的雪。

我穿著黑色大衣,鬆散地圍著墨綠色圍巾,站在一片素白里,深呼了口氣。

陸凜的黑色賓利停在我面前。

車窗下降,露出男人銳利誘人的面孔。

「還是不敢開車嗎?」

我彎彎眉眼:「是啊。」

二十歲那年,拿到駕照後,陸凜送了我一輛車。

三天就被我撞到報廢。

最後一次,車子卡在海邊的亂石堆里,陸凜救出我後,幾乎嚇到失控。

只是跪在地上,抱著我,一遍遍念著「還好,還好」。

我卻從瀕死的危險中品嘗到無與倫比的興奮和刺激。

夜裡在私人醫院的 VIP 病房裡,要了陸凜一次又一次。

不過,從那以後,我就不再開車了。

因為陸凜的眼淚也不總是讓我高興。

海邊那次,我的心裡脹脹的。

「上車。」

陸凜下來,打開了副駕車門。

暖風從空調口吹出來,置物盒裡放著我最喜歡的奶茶。

茉香奶綠七分甜。

吃了甜的,人的心情會格外好。

尤其還有陸凜這樣漂亮的男人佐餐。

因此我並不在意他跟我一起上了樓。

我進浴室時,他正垂著眼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洗完澡,我輕車熟路拿起了床頭的小海豚。

臥室門被猝不及防地打開。

陸凜清冷禁慾的眸子對上我迷濛的霧眼,陡生波瀾。

臥室門被我刻意留了縫隙,我的一切舉動都會變成細碎的聲音纏進他的耳蝸。

摒棄視覺後,敏銳的聽覺讓他無法抑制對我狀態的猜測。

我微微仰頭,紅唇輕啟:「陸凜,我好餓啊。」

男人扯著領帶,咬牙切齒:「宋宵,你憑什麼覺得你跟我提出離婚,我還會伺候你?」

我聽不懂。

勾了勾手,他貼了過來。

我憑著直覺吻上他的唇,直至嘗到輕微的血腥味。

男人暗罵一聲:「宋宵,你是狗嗎?」

手卻極為誠實地接住了我的身體。

慢慢收攏,直至將我完全擁進懷裡。

我將下巴在他的頸窩裡蹭了蹭,嚶嚶呢喃:「汪~」

陸凜又掉眼淚了。

我舔了舔,鹹鹹的。

我皺著眉頭,還是讀不懂他的情緒。

「宋宵,你只會欺負我。

「怎麼能一聲不吭就丟掉我?

「壞女人。」

哎,陸凜其實性格惡劣,只是勝在臉乖。

冷臉說著垃圾話,都像是下流的調情。

何況這種委屈的埋怨,帶著淡淡的陰濕和危險,讓人想看他跪在自己腳下。

陸凜的眼淚混著汗水,滴在我的大腿上時。

我睜眼,對上抬起的濕漉漉、黝黑的眼睛。

伸手,拂去他唇邊的水漬。

那一瞬間,我想,我喜歡下雪天。

也喜歡陸凜的身體。

我有些高興,陸凜的價值果然不止如此。

7

陸家家宴。

餐桌旁多了個人。

周茹坐在我的專屬位置上。

她精心打扮過,換掉了下午的職業套裝。

不合時宜地穿著一件 V 領修身白色針織裙,曲線畢露。

看見陸凜進來,她起身,挽了下頭髮,面帶羞赧。

「陸總。」

「你怎麼在這兒?」

陸凜脫了黑色大衣,習慣性地向旁邊遞。

沒等王媽過去,周茹抬手接了過來。

十分熟稔地整理了一下,走向掛衣架:

「是陸伯伯讓我來的。

「說是家宴,人多熱鬧。」

我還坐在換鞋處。

我的室內拖鞋不見了,這讓我有些煩躁。

周茹在我面前站定,笑意盈盈:

「宋小姐,麻煩你讓讓,我要給陸總掛衣服。」

我盯著她的步伐,面無表情:「你穿了我的拖鞋。」

「啊,是這樣嗎?

「真是不好意思了。

「好像我穿著更好看呢。

「都是客人,宋小姐應該不會跟我計較吧?」

她捂了捂嘴,有些詫異的模樣,眸子裡卻閃著得意的光。

將懷裡陸凜的衣服抱得更緊了些,牢牢貼著胸部曲線。

好討厭,沾染上她的氣味了。

我踩著高跟鞋,起身徑直進入客廳:「送你了。

「我還有幾雙過季的,這麼喜歡,一會兒讓王媽給你帶上。」

等我到餐桌前,傭人已經在陸凜的示意下,將整套桌椅更換過。

李管家正站在陸凜面前瑟瑟發抖。

「太太不喜歡別人碰她的東西,你記不住嗎?」

「是······是老爺·······」

「好了,把周茹碰過的那件衣服扔掉。

「茶具也扔掉。

「告訴周秘書,家宴不方便留客,送她出去,安保拉黑。」

8

用餐時,陸父臉色青黑。

他一向不喜歡我,對於我一直不生孩子這件事,更是耿耿於懷。

「宋宵在備孕了嗎?」

陸父低頭喝湯,並沒看我。

「你今年二十八了吧?

「女人年紀大了,會貶值。

「多生幾個孩子,你才能繼續過闊太太的好日子。」

我放下筷子,心平氣和地回覆:「我跟陸凜在走離婚流程。」

陸父狂喜,掏出電話就要給兒媳婦預備役送消息。

我又不緊不慢地道:「不過中止了。

「我突然對財產分割不太滿意。

「我想過好日子,又不想生孩子。

「只能貪心一點,多撕些財產了。」

樂極生悲,陸父被氣得甩袖離去。

三分鐘後,老宅那個新來的保姆鬼鬼祟祟進了二樓他的房間。

我看著有趣,支著下巴示意陸凜。

他正在給我拆蟹。

察覺到目光,微微側臉:「怎麼,餓了?」

我搖搖頭,腳尖有一搭沒一搭蹭著他的小腿:

「你的生物學父親在給你找小三。

「還是一個你默許接近你的隱私圈的女人。

「陸凜,你說,你對我的愛意能抵過基因作祟和環境引誘嗎?」

他頓了頓,大約在分析我說的話。

得出一個奇怪的結論:「宋宵同學,你在吃醋嗎?」

「不明顯嗎?」

我拿起筷子,夾了一點蟹肉:「吃螃蟹是要配醋的。」

他嘴角壓制不住地翹起,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慢條斯理拆完螃蟹,端到我面前。

又凈了手,從管家手裡接過那雙專線送來的拖鞋,蹲下身子,為我換好。

還是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只是問我:「要看節目助興嗎?」

我捧著臉,星星眼:「好哇好哇!」

他解開袖扣,修長的指節挽起袖子,挑了支趁手的棒球棍。

將客廳內那些陸父的心頭好砸了個七七八八。

我在一旁為他歡呼喝彩。

陸凜的臉和身材都極度賞心悅目,冷靜發瘋的樣子更是暴力美學和藝術。

陸父從樓上衣衫不整地衝下來。

我笑著打招呼:「生孩子,生孩子,你看你生那麼多孩子不是都死光啦。

「剩下陸凜一個,二十八了,還會拆家吶。」

陸父氣得仰倒:「你這個賤人,瘋子!瘋子!

「是你毀了我的兒子!

「你這個魔鬼,滾出去,滾出去!」

我順手抽了支高爾夫球桿,將陸父最喜歡的那隻花瓶砸了個稀碎:

「再給陸凜塞女人,我不介意把你也送進精神病院。

「啊,對了,你的零用錢,從今天開始,停了哦。」

回到城南公寓,陸凜跟上了樓。

站在門口,似乎在等我邀請。

我甩掉高跟鞋,光著腳,在昏暗的門燈下看他:

「在老宅時,你為什麼不說話?」

陸凜黑沉的眼底閃著細碎的光:

「我喜歡看你迎戰的樣子。

「張揚恣意,讓我心動。」

他嘴角噙著笑意,深邃的五官被鍍上一層光暈。

我恍然大悟,一巴掌甩在他的臉上。

「這樣也心動嗎?」

陸凜低下頭,隨後俯身過來,露出一雙濕漉漉的眼睛:

「怎麼辦?

「更心動了。」

我抬起另一隻手,準備再給他一巴掌。

看著他眼底雀躍的光,又硬生生止住。

他真的會舔我的手。

陸凜捉住我抽離的手,放在臉上:

「外面的風好冷,主人,我可以進來取暖嗎?」

9

我和陸凜破鏡重圓後。

他對提出離婚那天的情景,閉口不提。

我也對他那三個月的去向,選擇緘默。

事實上,我不知道陸凜是怎麼解讀我提出離婚那件事的。

看起來,他似乎將那歸為我的任性胡鬧。

他繼續對我好,床上床下,跟從前沒差。

卻又時不時貶低我,冷臉訓我。

好像我是一隻偶爾淘氣,需要懲罰的寵物。

這麼看來,陸凜大約也有點病。

所以,我從不去揣摩他的心思。

畢竟,我們兩個病情不同,無法相通。

可越是壓抑,那根隱秘的刺就越是瘋長。

公司年會結束後,陸凜沒有回家。

打開車載定位軟體時,一則匿名簡訊跳出來。

是周茹扶著陸凜進入酒店的照片。

我眯了眯眸子,叉掉信息。

往某個帳戶轉了一筆錢。

然後深夜開車去了郊外南城監獄。

舊歲將除,新年伊始。

我也該為我的生物學父親送上最後一份新年賀禮。

慶祝他即將在一個月後順利出獄。

崇山環繞、看守森嚴的圍欄外。

我靜靜坐在車裡。

腦海中不斷播放十年前宋振國被移交押送監獄的那一幕。

他臉上的恨意和猙獰,哪怕隨著時光流逝,也偶爾出現在我的美夢裡。

那是我的勝利結算畫面。

直到三個月前,我收到了一封來自監獄的來信。

信里密密麻麻記錄了我這十年來的所有動態,以及最近三個月的詳細作息。

附帶一張我三歲時濃妝艷抹的迎賓照,留言:

【親愛的女兒,聞悉你尚未為我生下外孫,父親十分難過。】

【你幼時漂亮可愛,是父親最喜歡的小尾巴。】

【我已減刑,能趕上為你慶祝生辰。】

【十九歲快樂,我的女兒。】

我立刻訂了去國外的機票。

整理財產,抹除信息。

三天後,以一個荒誕的藉口,向陸凜提出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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