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職當天,我送上司上熱搜完整後續

2025-11-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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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事部的正式辭退通知郵件,抄送給了部門所有人。

理由冠冕堂皇——「能力不足,無法勝任本職工作,且近期態度惡劣,頂撞上司,嚴重違反公司規章制度。」

「能力不足」?頂撞上司?

真是天大的笑話。

這封郵件,像是一道無聲的宣告,徹底坐實了我的「失敗」。

幾乎是同時,蘇晴從張經理辦公室出來了,臉上是毫不掩飾的、燦爛到刺眼的笑容。

她拍著手,吸引所有人的注意,聲音甜得發膩,卻帶著勝利者的炫耀:

「各位同事,為了慶祝『啟航』項目即將迎來重要客戶,也為了慶祝我們部門清除了某些......不和諧的因素,今晚我請客,地方隨便挑!」

「哇!蘇晴姐大氣!」

「恭喜蘇晴姐!」

「早就該這樣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諂媚聲、道賀聲,此起彼伏。

一群人圍著她,如同眾星捧月。

而我這裡,冷清得像北極。

沒有人過來跟我說一句話。哪怕是一個眼神的交流,都迅速避開。

我能感受到那些目光,像針一樣扎在我背上——憐憫的、嘲諷的、看笑話的,還有一絲「早就知道會這樣」的漠然。

失敗者。

這就是我此刻的標籤。

我默默地,把那個用了三年的杯子(幸好沒被「不小心」摔碎)、幾本專業書,還有那盆小小的、頑強活著的綠蘿,放進一個不大的紙箱裡。

個人物品很少,少得可憐,就像我在這裡存在過的痕跡,輕易就能被抹去。

沒有人幫忙。

也不需要。

我抱起那個輕飄飄,卻又沉甸甸的紙箱。

走向辦公室大門。

每一步,都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每一步,都像是走在一條被所有人目光審判的孤路上。

就在我的手快要觸碰到門把手的時候。

身後,傳來了蘇晴故意拔高、充滿了惡意和嘲諷的聲音,清晰得足以讓每個人都聽見:

「某些人啊,就是認不清自己的位置。」

「山雞插上羽毛,就以為自己是鳳凰了?」

「結果呢?摔下來,疼不死你!」

「活——該——!」

最後兩個字,她拖長了音調,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捅過來。

「噗嗤......」

「呵呵......」

壓抑不住的鬨笑聲在辦公室里響起,是她的跟班,還有那些急於表忠心的牆頭草。

活該?

是啊,在你們看來,我這種沒錢沒背景還不肯乖乖跪著的人,落得這個下場就是活該。

我的腳步停住了。

抱著紙箱的手,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

胸腔里,那團被強行壓抑了太久的火焰終於衝破了冰層,瘋狂地燃燒起來!

夠了。

真的夠了。

我轉過身。

抱著那個輕飄飄的紙箱。

辦公室里安靜得能聽見空調的嗡鳴。

所有人的目光都黏在我身上,像看一個即將被清掃出去的垃圾,又帶著點好奇——這個失敗者,還想幹什麼?垂死掙扎嗎?

蘇晴臉上的得意還沒完全收起,混合著一絲被挑釁的惱怒。張經理也站在他辦公室門口,皺著眉,一臉不耐。

仿佛在說「你怎麼還不滾」。

我沒有看蘇晴。

也沒有理會那些刺人的視線。

我抱著紙箱,邁開腳步。

方向卻不是大門。

我徑直走向公司前台。

那裡,放著連接整個開放式辦公區的廣播麥克風。平時用來播報個通知,或者生日祝福什麼的。

前台小妹看著我走過來,有些不知所措。

我朝她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在全體同事,以及張經理、蘇晴驚愕的注視下,平靜地拿起了那個黑色的麥克風。

「喂。」

我試了試音。

麥克風將我的聲音放大,清晰地傳遍了辦公區的每一個角落,甚至可能傳到了隔壁部門。

一瞬間,所有假裝工作的腦袋都徹底抬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錯愕和不可思議。

敲擊鍵盤的聲音停了。

竊竊私語沒了。

連空氣都好像凝固了。

張經理的臉色沉了下來。蘇晴更是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了什麼怪物。

我對著麥克風,聲音透過電流,帶著一種奇異的平靜,甚至......還有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各位同事,打擾一ŧüₐ下。請稍等一分鐘。」

「在離開之前,我想送給大家一份臨別禮物。」

我的目光緩緩掃過全場,最後,精準地落在張經理和蘇晴那張開始變色的臉上。

我微笑著,清晰地補充:

「尤其是,送給蘇晴小姐,和張經理。」

「禮物?」有人下意識地低聲重複。

「什麼禮物?」

「她搞什麼鬼?」

疑惑像水波一樣在辦公室里盪開。

蘇晴尖聲叫道:「林晚!你幹什麼!裝神弄鬼!保安!叫保安把她轟出去!」

張經理也厲聲呵斥:「林晚!立刻放下麥克風!否則我報警了!」

我像是沒聽到他們的叫囂,對著麥克風,說出了最後一句,也是最關鍵的一句:

「禮物,已經發送。請各位——查看你們的公司郵箱。」

說完,我乾脆利落地放下了麥克風。

無視前台小妹驚恐的眼神,無視身後炸開鍋的議論和蘇晴氣急敗壞的尖叫。

我抱著我的紙箱,再次邁步。

這次,是走向我那個剛剛被清空的工位。

張經理似乎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大變,想要衝過來阻止我:「攔住她!攔住她!」

但已經晚了。

我坐下,將紙箱放在腳邊。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輸入我的工號和密碼——幸好,辭退流程還沒走到即時註銷權限這一步。

登錄成功。

我點開公司內部郵件系統,收件人選擇——「全體部門員工」,同時,抄送給了......公司 CEO 和總部 HR 的監控郵箱(這個地址,是我費了點心思才搞到的)。

附件,早已準備好。那個名為「關於『啟航』項目及部門管理的幾點說明」的壓縮包,安靜地躺在那裡。

蘇晴已經衝到了我的工位旁邊,伸手想來搶我的滑鼠,表情猙獰:「林晚!你瘋了!你想幹什麼!」

張經理也擠了過來,額頭青筋暴跳:「林晚!我命令你立刻停下!你這是在犯罪!」

犯罪?

我抬起頭,看著他們因為恐慌而扭曲的臉,嘴角那抹笑意更深了。

周圍,已經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郵件提示音——「叮咚」、「叮咚」、「叮咚」......如同奏響了一曲美妙的樂章。

在蘇晴試圖搶奪和張經理無能狂怒的注視下,我的食指,穩穩地,帶著積壓了數月的冰冷和決絕,按下了滑鼠左鍵。

【發送】。

郵件,帶著我精心準備的「禮物」,化作數據流,瞬間湧入了每一個人的收件箱。

世界,在這一刻,安靜了。

「叮咚。」

「叮咚、叮咚。」

「叮咚、叮咚、叮咚——!」

郵件提示音,像一串被點燃的鞭炮,在死寂的辦公室里此起彼伏地炸響。

密集,刺耳。

所有人都下意識地、或好奇地、或帶著不祥預感地,點開了那封來自我——一個剛剛被宣布「辭退」的失敗者——發送給全員的郵件。

標題很簡單:【關於「啟航」項目及部門管理的幾點說明】。

但附件,那個壓縮包,重若千鈞。

解壓,打開。

裡面是分門別類的文件夾,命名清晰得殘酷:

【「啟航」項目歸屬權證據】

點開,第一份就是蘇晴和我私下溝通的聊天記錄截圖。

她:「林晚,把你那個項目思路發我參考一下。」

我:「這是初步構想,還不成熟。」

她:「少廢話,讓你發就發!」

緊接著,是幾張模糊但能辨認的監控截圖——上周五晚上,蘇晴鬼鬼祟祟在我工位前翻找,並用手機拍攝我桌面文件。

時間戳,清晰可見。

最後,是我那份被咖啡污損的原始手稿掃描件,與蘇晴提交的、署名是她的「最終版」PPT 的並列對比。核心思路,甚至連那句 Slogan 的誕生筆跡,都一模一樣。

【蘇晴-財務問題匯總】

這個文件夾更勁爆。

裡面是她這半年來的報銷單據掃描件,一筆筆,清晰羅列。同一張餐飲發票,重複報銷。虛構業務招待,金額虛高。最致命的是,幾張她私人奢侈品的消費小票,時間地點,與她報銷的「客戶公關」行程完全吻合。

公款私用,證據確鑿。

【張強、蘇晴密謀記錄】

這裡面的內容,讓所有人的呼吸都屏住了。

是張強和蘇晴在一個私人社交軟體上的聊天記錄(我費了很大功夫才恢復提取)。

蘇晴:「舅舅,那個李經理太礙事了,老挑我刺。」

張強:「放心,找個由頭把他調去閒職部門。」

蘇晴:「這次晉升名額,王姐好像也符合條件......」

張強:「她年紀大了,沒衝勁,我跟上面說一聲,把你報上去。」

......

一條條,記錄著他們如何排除異己,如何把部門變成他們的一言堂。

如果說這些文字和圖片,還只是讓眾人臉色發白,那麼,最後一個音頻文件,則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我點開了它,公放。

清晰的音質透過辦公室的寂靜,傳到每個人的耳朵里。

先是蘇晴氣急敗壞的聲音:「林晚!我最後問你一遍,你給不給?!信不信我讓我舅舅立刻開除你!讓你今天就滾蛋!」

然後,是我平靜到近乎冷漠的回應:「你可以試試。」

「我舅舅是經理,弄走你就是一句話的事!」

蘇晴那尖厲的、充滿特權優越感的威脅,在落針可聞的辦公室里反覆迴蕩。

轟——!

像是一顆炸彈,在每個人腦海里爆開。

整個辦公區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長達十幾秒的絕對寂靜。

靜得能聽到有人倒吸冷氣的聲音,靜得能聽到紙張從顫抖的手中滑落的輕響。

然後,是壓抑不住的譁然!

所有人的表情,在這一刻,完成了從疑惑到震驚,再到極度鄙夷的徹底轉變。

那些曾經對蘇晴阿諛奉承的人,此刻看她的眼神像在看一坨穢物。

那些曾經冷眼旁觀的人,臉上露出了後怕和憤怒。

那些曾受過打壓排擠的老員工,拳頭攥緊,眼眶發紅。

「我的天......這也太......」

「偷方案,假報銷,還打壓同事......」

「平時裝得跟什麼似的,背地裡這麼髒!」

「聽到沒,『我舅舅是經理』!真把公司當她家後院了?!」

議論聲像潮水般湧起,這一次,不再是衝著我,而是精準地淹沒了站在風暴中心的蘇晴和張強。

蘇晴的臉,血色瞬間褪盡,慘白如紙。她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想說什麼,卻一個音都發不出來。

她下意識地看向她的舅舅,尋求最後的庇護。

張經理呢?

他額頭上的汗珠大顆大顆地往下滾,剛才的威嚴和囂張蕩然無存,只剩下巨大的恐慌和難以置信。他指著我,手指顫抖:「你......你偽造!你這是誹謗!」

但他的聲音,在滿屋子鐵一般的事實面前,顯得那麼蒼白無力,瞬間就被鄙夷的聲浪吞沒了。「假的!都是假的——!!」

蘇晴的尖叫聲像玻璃刮過地面,刺破了辦公室里壓抑的譁然。

她臉上那副精緻的面具徹底碎了,慘白的臉因為極致的恐慌和憤怒扭曲著,眼裡的惡毒幾乎要溢出來。

她像個瘋婆子,完全不顧形象,猛地推開旁邊試圖安撫的同事,張牙舞爪地朝我衝過來!

「關掉!把它關掉!林晚你這個賤人!你偽造證據!你不得好死!」

她的目標是我的電腦,她想毀掉這一切的源頭。

可惜,晚了。

她剛衝出去兩步,旁邊一個平時被她欺負得最狠、剛才看得也最解氣的男同事,猛地站起身,一把就攔住了她。

「蘇晴!你冷靜點!」

他聲音不大,但手臂像鐵鉗一樣,牢牢地擋住了她。

不再是諂媚,而是帶著一種壓抑已久的快意和鄙夷。

「放開我!你算什麼東西!敢攔我!」蘇晴尖叫著,掙扎著,指甲在那男同事手臂上劃出紅痕。

但這一次,沒有人再附和她。

周圍那些曾經捧著她的人,此刻都像被施了定身法。

眼神複雜地看著她撒潑,腳下卻像生了根,一動不動。

孤立無援。

她終於也嘗到了這種滋味。

眼看硬的不行,蘇晴猛地轉向她的舅舅,那個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她聲音帶上了哭腔,充滿了絕望和乞求:

「舅舅!舅舅!你快說話啊!你快告訴大家,這些都是假的!是林晚這個瘋子編出來害我們的!你快開除她!快啊!」

所有人的目光,瞬間又聚焦到了張強身上。

張經理站在那裡,額頭上的汗跟下雨似的,擦都擦不完。

他那身筆挺的西裝,此刻也救不了他的狼狽。

他臉色蠟黃,嘴唇哆嗦著,手指顫巍巍地指著我。

試圖拿出最後一點管理者的威嚴,聲音卻虛得發飄:

「林......林晚!你......你這是什麼行為?!你因為被公司辭退,就懷恨在心,惡意報復!偽造聊天記錄,合成錄音,汙衊上司!你這是犯法的!要坐牢的!我......我警告你,立刻停止你的誹謗,否則......否則我讓你把牢底坐穿!」

犯法?

坐牢?

聽到這幾個字,我心裡嗤笑一聲。

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著倒打一耙,用恐嚇來挽回局面?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我沒說話,只是用滑鼠在電腦上輕輕點了幾下。

然後,我抬起頭,看著他那雙因為恐懼而縮緊的眼睛,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張經理,」我的聲音透過剛剛因為爭執而再次安靜下來的空氣,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

「你說我偽造?那不如,我們再聽聽這個?」

我按下了播放鍵。

又是一段錄音。

音質同樣清晰。

先是一個陌生的、帶著Ṱũ²諂媚的男聲:「張經理,這次的回扣......還是老規矩,打到您小舅子那個卡上?」

接著,是張強那刻意壓低、卻依舊能辨認出的聲音:「嗯,手腳乾淨點。發票額度做高百分之十五,明白嗎?」

「明白明白!您放心!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

短短的幾十秒錄音。

內容,卻像一顆深水炸彈,把張強最後一點僥倖,炸得粉碎!

辦公室里,連最後的竊竊私語都沒了。

只剩下死寂。

以及,張強那粗重得如同破風箱般的喘息聲。

他指著我的手,僵在半空,然後,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一樣,猛地垂落。

他張著嘴想說什麼,卻發不出任何聲音。眼神里的光彩瞬間黯淡,只剩下巨大的、無法掩飾的恐懼和絕望。

他雙腿一軟。

「噗通」一聲。

整個人像一灘爛泥,癱倒在了他那張昂貴的皮質老闆椅上。

椅子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

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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