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價月嫂,第一天上門就讓僱主爽翻了完整後續

2025-11-08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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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畢業後我選擇當月嫂。

僱主問我為什麼比別人貴5000塊錢。

我說:「因為我天生會吵架,專治惡婆婆。」

她愣住了。

下一秒,她眼神一亮:「就你了」

01

踏進林婉家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的報價,她付得一點都不虧。

那是一個裝修精緻的牢籠,空氣里漂浮著消毒水的味道,混雜著一種讓人喘不過氣的死寂。

客廳很大,昂貴的真皮沙發,光潔如鏡的地板,每一處都透著「不差錢」的氣息,卻唯獨沒有活人的溫度。

僱主林婉給我開的門。

她整個人像是被抽乾了水分的枯葉,臉色蠟黃,眼眶下面掛著兩圈濃重的青黑。

那不是疲憊,是絕望。

她看到我,眼神里閃過光,但很快又被濃重的忐忑覆蓋。

「蘇小姐,你來了。」她的聲音很輕,帶著顫抖。

我點點頭,拖著行李箱跟在她身後。

「家裡……有點亂。」她侷促地解釋。

我環視四周,這裡比五星級酒店的大堂還要整潔,亂的不是屋子,是人心。

一個身影從廚房裡閃出來,手裡端著一盤切好的水果。

這就是林婉的婆婆,王翠蘭。

她五十多歲的年紀,保養得不錯,臉上堆著和善的笑容,那笑容卻像一張劣質的面具,怎麼都貼不合臉。

她的目光像探照燈一樣在我身上掃來掃去,帶著一種審視商品的挑剔。

「哎呀,這就是蘇禾吧?真是年輕漂亮。」她熱情地招呼我,「快坐快坐,路上辛苦了。」

我放下行李箱,禮貌地微笑:「王阿姨好。」

她把果盤放在茶几上,緊挨著我坐下,那股熱絡勁兒讓人起雞皮疙瘩。

「小蘇啊,聽婉婉說,你是大學畢業生?」

我點頭:「是的,文學院畢業。」

「哎喲,那可是高材生啊!」王翠蘭的音調拔高了八度,話鋒一轉,帶著一股子陰陽怪氣的味道,「怎麼想到來干這個?現在大學生工作這麼難找嗎?不過也好,行行出狀元嘛。」

她的每一句話都像裹著糖衣的針,扎得人不舒服。

旁邊的林婉,頭垂得更低了,手指緊張地絞著衣角。

我看到她眼裡的屈辱和無力。

這就是第一道下馬威,對我職業的輕蔑,對我價值的否定。

我心裡冷笑一聲,面上卻依舊平靜無波。

「王阿姨,現在社會觀念不一樣了。」我拿起一塊蘋果,沒有吃,只是在手裡把玩著,「體面的工作有很多種,能靠自己的專業和能力,為需要幫助的人解決問題,並且獲得高薪,在我看來,就是最體面的工作。」

我特意加重了「高薪」兩個字。

王翠蘭的笑容僵硬了一瞬。

「而且,我比同行貴的那五千塊錢,可不是白拿的。」我把目光轉向林婉,清晰地說道,「這五千塊,買的是一個清凈,一個舒心,一個科學育兒的保障。」

這句話,是說給王翠E5%90%AC的,也是說給林婉聽的,我要讓她知道,我來了,她買的服務,正式啟動。

王翠蘭的臉色徹底掛不住了。

她乾笑兩聲:「那是那是,年輕人有想法好。」

她試圖給我立規矩:「小蘇啊,我們家雖然請了你,但畢竟我是孩子奶奶,帶孩子還是得聽老人家的經驗,我們那時候……」

「王阿姨。」我直接打斷了她,語氣禮貌但沒有轉圜的餘地,「我的工作職責在合同里寫得很清楚,負責產婦的產後護理和新生兒的科學喂養。我會尊重您的建議,但最終操作,必須以我的專業判斷和產婦的意願為準。這是我的職業操守。」

我等於直接告訴她:這個家,在育兒這件事上,你說了不算,我說了才算。

林婉在一旁聽得心驚肉跳,她偷偷覷了我一眼,眼神里除了震驚,還有破土而出的希望。

王翠蘭第一次試探,徹底失敗。

她臉色鐵青,但當著我的面不好發作,只能憋著氣進了廚房。

晚飯時,戰爭再次打響。

王翠蘭燉了一鍋濃稠的米湯,硬是要我喂給剛出生不到半個月的寶寶。

「我們家明明就是這麼養大的,身體結實著呢!喝點米湯去去火,對腸胃好!」她把碗重重地放在桌上。

林婉想開口,被她一個眼刀瞪了回去,嘴唇囁嚅著,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這就是虐點,明目張胆的育兒觀念衝突,用所謂的「經驗」碾壓科學。

我放下筷子,用餐巾擦了擦嘴。

「王阿姨,世界衛生組織和國家衛健委都明確建議,六個月以內的嬰兒,應該進行純母乳喂養或配方奶喂養,不需要額外添加包括水在內的任何輔食。」

我拿出手機,調出早就準備好的權威資料頁面,遞到她面前。

「過早添加輔食,尤其是米湯這種營養密度低的食物,不僅會占據寶寶有限的胃容量,影響奶量攝入,導致營養不良,還可能增加過敏和腸胃不適的風險。」

我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清晰無比,像一顆顆釘子,釘進這壓抑的飯桌氛圍里。

王翠蘭看著手機上那些她看不懂的條條框框,臉漲成了豬肝色。

「你……你這是拿書本來嚇唬我!我們老祖宗的規矩……」

「王阿姨,」我收回手機,目光平靜地看著她,「現在是21世紀,我們相信的是科學,不是老祖宗。林婉花高價請我,就是為了給孩子一個科學的起點。如果因為我的失職,導致寶寶健康出了問題,這個責任,您承擔還是我承擔?」

我把「責任」兩個字咬得極重。

王翠蘭徹底被我堵死了所有退路。

一旁的張明,也就是林婉的丈夫,終於唯唯諾諾地開了口:「媽,要不……就聽小蘇的吧,她畢竟是專業的。」

王翠蘭狠狠地瞪了自己兒子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幾乎要溢出來。

這一局,我完勝。

夜裡,我躺在床上,卻能清晰地聽到隔壁房間傳來壓抑的、斷斷續續的啜泣聲。

那是林婉在哭。

我知道,這場戰爭,才剛剛拉開序幕。

我不是來當月嫂的。

我是林婉高價請來的,「和平終結者」。

02

第二天,戰爭的硝煙味更濃了。

王翠蘭像一個巡視領地的將軍,一大早就背著手在我工作的區域裡轉悠。

「小蘇啊,這地怎麼還有水印啊?」

「奶瓶消毒要用開水煮,不能光用消毒鍋,那玩意兒不幹凈!」

「寶寶的衣服不能跟大人的混在一起洗,你這洗衣液有螢光劑怎麼辦?」

她像一台永動機,不停地在我耳邊嗡嗡作響,每一個問題都不是建議,而是質問。

這是典型的心理施壓,通過否定我的工作細節,來瓦解我的專業性,從而重新奪回她在家裡的權威。

林婉在房間裡聽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卻又不敢出來替我說話。

我沒有跟她爭辯一句。

她指出水印,我立刻拿出干抹布,當著她的面擦得乾乾淨淨。

她質疑消毒鍋,我默默拿出手機,拍下消毒鍋工作的視頻,附上產品說明書里關於殺菌率達到99.9%的頁面截圖,一併發送到我們三個人的小群里,並配文:「王阿姨請放心,所有操作均符合科學標準,已記錄備案。」

她擔心洗衣液,我直接把嬰兒專用洗衣液的成分表拍給她看,上面明確寫著「無螢光劑、無磷、無漂白劑」。

一套操作行雲流水,專業、冷靜,帶著一種不容置喙的力量感。

我把所有問題都變成了「白紙黑字」的證據,讓她所有的挑剔都顯得那麼無理取鬧。

王翠蘭被我這一連串的「專業記錄」噎得半天說不出話。

她那張原本氣勢洶洶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最後只能悻悻地丟下一句「算你仔細」,然後灰溜溜地回了自己房間。

我聽到林婉的臥室門開了一條縫,她探出頭,對我比了一個口型:「牛!」

我朝她安撫地笑笑,心裡卻清楚得很,這只是開胃小菜。

王翠蘭這種控制欲極強的人,絕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換了新招。

她不再直接挑剔我的工作,而是開始攻擊我的軟肋——孩子。

下午,我正在給寶寶做撫觸,王翠蘭突然沖了進來,一臉緊張。

「哎呀!寶寶怎麼臉紅紅的?是不是你喂奶的姿勢不對,讓他嗆到了?」

她說著就要上手來抱孩子,想用她那套所謂的「老辦法」來給我「示範」一下。

我側身一步,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她和嬰兒床之間。

這個動作很輕微,但態度很明確:孩子,你不能碰。

「王阿姨,您別緊張。」我的語氣依舊平靜,「寶寶剛吃完奶,體溫會輕微升高,加上室內恆溫,臉頰泛紅是正常現象,這叫『奶紅』,不是嗆奶。」

我一邊解釋,一邊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平板電腦,點開一個專家講解新生兒護理的視頻。

「您看,這位是XX醫院的兒科主任,視頻里詳細講解了各種新生兒的正常生理現象。我每天都會花半小時學習這些,不如您也跟我一起看看?以後遇到類似情況,您就不會這麼擔心了。」

我笑意盈盈地把平板遞到她面前,態度誠懇得像個三好學生。

這一下,直接把王翠蘭架在了火上烤。

她要是拒絕,就顯得她固執、不關心孫子、不相信科學。

她要是接受,就等於承認了我的專業性,打了她自己的臉。

她憋了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行……行吧。」

整個下午,王翠D1%9D被迫坐在我旁邊,看完了整整一個小時的「科學育兒講座」。

那表情,比吃了一隻蒼蠅還難受。

晚上吃飯的時候,王翠蘭終於忍不住了,當著她兒子張明的面,把矛頭再次對準了我。

「一個月兩萬塊錢,嘖嘖,現在這錢可真好賺啊。就是看看孩子,動動嘴皮子,比人家大學教授掙得都多。」

她夾了一筷子菜,陰陽怪氣地說道,「也不知道這錢花得值不值。」

張明埋頭吃飯,不敢作聲。

林婉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我預料到了這一刻,這是她的殺手鐧——在兒子面前哭窮,暗示兒媳敗家,順便貶低我的價值。

我放下碗筷,臉上掛著職業性的微笑。

「張先生,王阿姨。」我開口了,聲音不大,但足以讓所有人都聽清,「我的收費確實不低,因為我的服務從來不只是『看看孩子』那麼簡單。」

我轉向滿臉尷尬的張明,目光誠懇。

「我的收費里,30%是新生兒的專業護理,保證孩子健康成長;30%是產婦的產後恢復,包括膳食營養、心理疏導和形體恢復指導;剩下的40%,是處理家庭內部可能出現的各種育兒矛盾,確保產婦能有一個安心、愉悅的月子環境。」

我頓了頓,話鋒一轉,直接切中要害。

「產後抑鬱對一個家庭的毀滅性打擊,相信您也聽說過。一個健康、快樂的媽媽,才是對孩子、對整個家庭最寶貴的財富。我貴的那五千塊錢,買的就是這份『家庭和諧』和『產婦心理健康』的保險。您覺得,值嗎?」

我的話像一把手術刀,精準地剖開了這個家庭偽裝出來的和平,把最核心的問題血淋淋地擺在了張明的面前。

張明愣住了,他看著臉色蒼白的妻子,又看看我冷靜而專業的臉,眼神里第一次出現了動搖和思索。

他沉默了許久,終於對王翠蘭說了一句:「媽,我覺得小蘇說得有道理。婉婉生孩子辛苦了,只要她和孩子好,花多少錢都值。」

王翠蘭的筷子「啪」地一聲掉在了桌上。

她難以置信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仿佛在看一個叛徒。

那一刻,我看到林婉的眼裡,終於亮起了真正的光。

深夜,我準備休息時,房門被輕輕敲響。

是林婉,她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燕窩。

「蘇禾,辛苦你了。」她把碗遞給我,小聲說,「快趁熱喝了。」

她看著我,由衷地感嘆:「你真的……太不一樣了。」

我接過燕窩,溫熱的觸感從碗底傳來,一直暖到心裡。

「這是我的工作。」我輕聲說。

她搖搖頭,眼眶有些紅:「不,你是在救我。」

我看著她眼裡的信任和希望,知道我建立的第一個堡壘,已經穩固了。

而真正的戰爭,即將升級。

03

王翠蘭徹底被激怒了。

連續幾次的交鋒失利,加上兒子的「倒戈」,讓她意識到,我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拿捏的軟柿子。

她體內的戰鬥之血被徹底點燃,她要升級戰爭,她要讓我知道,誰才是這個家的女主人。

周末,家裡突然熱鬧起來。

王翠蘭把七大姑八大姨全都請了過來,美其名曰「探望產婦和新生兒」。

我一看到那烏泱泱的一屋子人,就知道這是鴻門宴。

這些人,都是王翠蘭搬來的救兵。

果然,寒暄沒過三句,炮火就集體對準了林婉和我。

一個看起來很精明的「大姑」率先發難,她捏著嗓子,對躺在床上還沒完全恢復的林婉說:「哎喲,婉婉啊,你這可真是享福了。我們那時候生孩子,哪有這麼金貴,還要請月嫂?還請這麼貴的!」

另一個嗓門洪亮的「二姨」緊跟著附和:「就是啊!現在的年輕人就是嬌氣!想當年我生完孩子,第三天就下地洗衣服做飯了!身體還不是好好的?女人啊,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

「聽說還是個大學畢業的月嫂?嘖嘖,這錢花得冤枉哦!大學畢業的懂什麼帶孩子,都是紙上談兵!」

「孩子還是要奶奶帶才親,血濃於水嘛!」

一句句「為你好」的話,像一把把刀子,狠狠地插在林婉心上。

她們名為探望,實為審判。

她們用自己那套陳腐的「吃苦耐勞」價值觀,對林婉進行公開的道德綁架和集體施壓。

林婉的臉一寸寸變得慘白,她渾身發抖,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反駁不出來。

最後,她終於承受不住,猛地翻身背對眾人,肩膀劇烈地聳動起來。

她哭了。

王翠蘭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幾乎難以察覺的笑容。

她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她要孤立林婉,要讓所有人都覺得林婉「不懂事」、「太嬌氣」,從而證明她自己的正確性和權威性。

她以為,我看到這個陣仗,就會「知難而退」。

我冷靜地看著這一切,放在身側的手,卻早已攥成了拳頭。

一股壓抑不住的怒火,從我的胸腔里直衝天靈蓋。

我心裡的火,騰地一下就燒起來了。

夠了。

我告訴自己,防守結束了,是時候主動出擊了。

我深吸一口氣,從寶寶的房間裡走出來,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

「各位阿姨好,我是蘇禾,林婉的月嫂。」

我的出現,讓屋子裡的嘈雜聲瞬間小了下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帶著審視、好奇和不屑。

「剛才聽了幾位阿姨的話,真是讓我『受益匪淺』啊。」我特意加重了那四個字,語氣裡帶著若有似無的嘲諷。

王翠蘭臉色一變,想開口。

我沒給她機會。

我走到那個說「女人不能太把自己當回事」的二姨面前,微笑著問:「阿姨,請問您當年生完孩子,恢復得真的很好嗎?月子病這種東西,年輕時候不覺得,年紀大了,是不是一到陰雨天,腰和膝蓋就特別疼?」

二姨的臉色瞬間變了,有些不自然地挪動了一下身體。

我又轉向那個說「大學生紙上談兵」的大姑:「阿姨,您說得對,知識確實要結合實踐。所以我在拿到高級母嬰護理師證之前,在醫院新生兒科和產後康復中心實習了整整一年,經手的產婦和新生兒超過一百位。不知道這個實踐經驗,夠不夠?」

大姑張了張嘴,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的聲音依舊平靜,但氣場已經完全打開。

「各位阿姨,你們那個年代物質匱乏,條件艱苦,你們的付出和犧牲,我們晚輩都非常敬佩。」我先是肯定了她們的付出,堵住了她們反駁的道德高地。

話鋒猛然一轉,變得凌厲無比。

「但時代在進步,科學在發展!我們現在有更好的條件,為什麼還要用幾十年前那種近乎自殘的方式來對待一個剛剛經歷過生產、身心俱疲的女性?」

「你們口口聲聲說『為她好』,卻用最刻薄的語言對她進行精神凌遲!你們知道嗎?產後抑鬱最大的誘因,就是家人的不理解、指責和過度的『關心』!」

我拿出手機,點開一段視頻,裡面是一位心理學教授在講解「家庭語言暴力」對產婦的傷害。

我把音量調到最大,教授清晰而專業的聲音迴蕩在整個客廳。

「……這種以『關心』為名的精神霸凌,比任何身體上的勞累都更具殺傷力。它會讓產婦陷入深深的自責和無價值感,最終可能導致無法挽回的悲劇。」

視頻播放完畢,屋子裡一片死寂。

所有親戚的臉上都寫滿了震驚和尷尬。

我關掉視頻,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王翠蘭。

「王阿姨,您看,專家都說了,您這種行為,叫『精神霸凌』。」

王翠蘭氣得渾身發抖,她指著我的鼻子,破口大罵:「你……你一個外人!胡說八道什麼!你這是在挑撥離間!我們家的事,輪得到你來指手畫腳?你個沒規矩的東西!妖言惑眾!」

我冷笑一聲,眼神銳利得像一把刀。

「我有沒有規矩,您說了不算。法律和合同說了算。」

「但我知道,但凡您對自己的兒媳多一點尊重和人性,少用那套陳腐的『規at矩』去束縛她、打壓她,恐怕今天,也根本用不著花高價請我這麼個『不速之客』來您家裡『破壞和睦』!」

我的聲音不大,卻字字誅心,每一個字都像一記重錘,狠狠砸在王翠蘭的心上。

然後,我轉向從頭到尾都像個木頭人一樣的張明。

「張先生,」我的聲音冷了下來,「您今天也看到了,您母親組織的這場『親友團』,是如何一步步將您的妻子推向崩潰邊緣的。」

「您高價請我來,就是為了制止這種『關心』。」

「現在,我再問您一次,我多收的這5000塊錢,您覺得,還值不值?」

我把問題像一顆炸彈,再次扔給了張明。

這一次,我沒有給他任何逃避的空間。

你必須選擇,現在,立刻,馬上。

是選擇你那個正在精神虐待你妻子的母親,還是選擇你那個被逼到崩潰、正躲在房間裡痛哭的妻子和你們未滿月的孩子。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張明身上,包括他那些所謂的親戚,和他臉色慘白的母親。

張明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他從未被如此直接地置於家庭矛盾的審判席上。

親戚們被我的氣勢和我話語裡的專業名詞震懾住了,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王翠蘭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她死死地盯著自己的兒子,眼神里充滿了威脅和祈求。

我看著這一屋子的魑魅魍魎,看著被逼到牆角的張明,看著那個緊閉的房門,心裡那團火燒得更旺了。

我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無人察覺的顫抖和恨意。

「我之所以選擇這個行業,之所以敢開出這個價錢,就是因為我見過。」

「我見過,這種『關心』,到底是怎麼把一個活生生的人,逼上死路的。」

這句話,像一把冰冷的鉤子,狠狠地扎進了在場每個人的心裡。

也為我那不為人知的過去,埋下了最深的伏筆。

04

那場「親友團審判」之後,王翠蘭消停了兩天。

但根據我的經驗,這種人就像彈簧,你壓得越狠,她反彈得可能越厲害。

果然,她從正面攻擊轉向了地下破壞。

她的手段陰險而隱蔽,每一個小動作都像是毒針,稍不留神就會造成巨大的傷害。

一天下午,林婉因為漲奶疼得厲害,我用捲心菜葉給她冷敷,並準備了通草水讓她喝下。

我把藥放在床頭柜上,叮囑她稍後喝,然後去給寶寶洗澡。

等我回來的時候,林婉告訴我,那碗藥不見了。

她找遍了房間都沒有。

王翠蘭裝作一臉無辜地走進來:「什麼藥啊?我沒看見啊。是不是你自己不小心打翻了?」

林婉急得快哭了,漲奶的痛苦讓她臉色發白。

我安撫住林婉,心裡已經有了數。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默默地又去廚房重新煮了一碗。

第二次,我把藥端給林婉時,對她說:「婉婉,你喝藥的時候最好用手機錄個視頻,萬一嗆到了,我們也好知道是什麼原因。」

林婉很聰明,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果然,她剛拿起碗,王翠蘭就又像幽靈一樣飄了進來,藉口說要幫林婉整理床鋪,在床邊繞來繞去。

林婉在我的眼神示意下,假裝喝了幾口,然後把碗放在了桌子更靠里的位置。

我找了個藉口拉著王翠蘭說話,分散她的注意力。

等她離開後,林婉立刻檢查那碗藥,發現裡面被撒了一小撮白色的粉末,聞起來像是鹽。

產婦在月子期間需要嚴格控鹽,過量的鹽分會加重身體水腫,甚至影響乳汁分泌。

王翠蘭這招,惡毒至極。

林婉氣得渾身發抖,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她怎麼可以這樣!」

「別急。」我拍了拍她的手,冷靜地說,「我們有證據了。」

林婉打開手機,剛才她假裝自拍,實則全程錄下了王翠蘭靠近桌子時那個極其隱蔽的撒鹽動作。

除了藏藥、加料,王翠蘭還開始給奶粉動手腳。

我每次沖完奶粉,只要一轉身,她就會偷偷往裡面兌一些涼白開。

稀釋的奶粉會讓嬰兒攝入的營養不足,長期下去會影響生長發育。

這些小動作,她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如果不是我早就有所防備,後果不堪設想。

我並沒有立刻揭穿她。

我知道,這些小打小鬧的證據,就算擺在張明面前,王翠蘭也能用「老糊塗了」、「不小心」來搪塞過去。

我要等的,是一個讓她百口莫辯、自食惡果的機會。

為此,我必須設一個陷阱。

我開始不動聲色地收集證據。

我以「方便隨時觀察寶寶睡眠狀態」為由,在嬰兒床的床頭,安裝了一個小巧的、幾乎看不見的家用攝像頭。

我還開始每天記錄寶寶的喂奶量、排便次數,林婉的用藥時間和身體狀況,每一次記錄,我都會讓林婉簽字確認,然後拍照發到我們三人的小群里。

我的專業和細緻,讓王翠蘭無懈可擊,也讓她更加焦慮和瘋狂。

她開始變本加厲地挑撥我和林婉的關係。

「婉婉啊,你可要當心點,這個蘇禾心眼多得很,你看她每天記這些東西,誰知道安的什麼心。」

「她就是圖我們家的錢,你別傻乎乎地什麼都聽她的。」

林婉在我的提前「預告」下,只是表面應付,內心對我更加信任。

我們倆,已經結成了最堅固的同盟。

機會,很快就來了。

那是一個周末的下午,張明在家。

我算準了寶寶快要喝奶的時間,故意對林婉說:「婉婉,寶寶的濕疹膏好像用完了,我去樓下藥店買一支,馬上回來。」

我把奶瓶、奶粉罐都放在了客廳的桌上,然後拿著錢包出了門。

我沒有真的去藥店,而是躲在樓道的安全出口,緊緊盯著手機上的監控畫面。

我一走,王翠蘭就立刻從房間裡溜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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