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起床上班了完整後續

2025-04-0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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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三十年的家庭主婦,我又從古代穿越回來了!重回現代,我要單身到死!

五分鐘後,我接到警察局電話。

「林悠然,來警局領你老公和兒子!」

1

兩天前,我在家換燈泡觸電,穿越到古代,嫁給王爺。

三十年,彈指一瞬間,我死的時候,我的丈夫權傾朝野,心狠手辣,是皇帝忌憚的攝政王。

我的兒子戰功赫赫,是百姓敬仰的戰神。

而我則成為京城貴婦典範。

一輩子壓抑本性,三十年的全職主婦,我終因鬱結於心,早早死於古代版抑鬱症。

死後因為丈夫和兒子的榮耀,被封超品誥命夫人,以夫姓葬入皇陵。

特麼的,墓碑上刻的是慕林氏,連死都不給我留個全名!

一閉眼,一睜眼,我又穿回來了!

重回我的世界,我絕對要單身到死!

這相夫教子,伏小做低的日子,我特麼一天也不想過了!

5 分鐘後,我接到警察電話。

「林悠然,來警局領你老公和兒子。」



2

警局裡,縮小版的 5 歲戰神兒子穿著破爛的背心短褲,蓬頭垢面,弓著身子隨時拔劍。

年輕版的攝政王丈夫,頭戴黃色安全帽,腳蹬人字拖鞋。一雙鷹眼傲慢掃視全場,周身都是王霸之氣。

那屁股下坐的是不鏽鋼透氣連排座麼?不,那是龍椅!

我瞳孔地震!

我恨不能原地去世!

我以為在古代狗帶,是我刑滿釋放的標誌。重回現代,是老天爺給我的補償。

但是,大可不必把這倆貨也補給我!

見我許久沒有說話,安全帽攝政王頗為不滿:

「夫人,過來,與我更衣。」

一句話驚醒我,在古代的記憶浮上心頭,沖天的怨氣占領高地。

這個人,我看了三十年,我忍了三十年。

再多忍一秒我就是狗!

抄起桌子上的文件夾就是一頓社會主義捶打:

「夫人個屁!

「勞資給你打工三十年,到死連個名字都沒留,換到我地盤還想使喚我?做夢!

「更衣是吧?上廁所是吧?要不要再給你焚香沐浴啊!

「你個撒幣!!」

攝政王慕楓被我打得到處躲避,十分狼狽。

他一張臉漲紅,既羞憤又震驚,「林氏,你怎得行為如此……如此跋扈?」

呵,想不到吧,那個賢良淑德,溫潤有禮的人設,都是我裝噠!

我本人就是如此潑婦,你咬我呀!

慕楓躲在拉架的警員後面,左右騰挪,有幾次他忍不住揚起手,又咬牙放下去。

他是學君子之禮長大的。

刻在骨子裡的禮儀教養告訴他——對女人動手是卑劣可恥的!

所以整場是我單方面輸出,他只能縮在角落裡被警察蜀黍保護。

五歲的戰神慕青呆愣愣地看著我,像是第一天認識我。

我一個眼刀飛過去,嚇得他一激靈。

「母……母妃,打了父王,就不能打我了……」

一陣雞飛狗跳之後,警察才控制住現場。

並嚴厲教育我,家暴是不對的!

有好心的女警背著我悄悄跟慕楓說:「你要是被強嫁的,就吱個聲,我幫你。」

慕楓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好心的女警,牙齒幾乎咬碎。

「多謝,不是強嫁,為了娶她,我曾賠上半副身家。」

嘖……

警察蜀黍們看我的眼神,頓時變得複雜,審視中帶著不解,不解中又帶著糟蹋……

直到我們走出警局,還隱約聽到後面的討論聲。

「這小伙肯定年少無知被渣女騙了,才二十出頭,孩子都四五歲了,被打都不敢還手……」

「那女生,凶的嘞……」

3

偷摸領人回家,看到冰箱上老媽留的便箋紙,我這才想起來。

這段時間爸媽在國外旅遊,我的腿暫時保住了。

沒辦法,此時此刻,我才剛滿 20 歲,還是個大三走讀學生。

要是被我爸媽知道,我不光有個丈夫,還生了個娃,打斷腿都是輕的!

一回頭,就看見落魄的「工地父子」,此時動作一致地站在門邊,背對著我雙手張開,等待我伺候他們更衣。

滿臉的灰塵,都掩蓋不了封建糟粕的矜貴。

哪怕剛挨過我的社會主義捶打,這種生活習慣,一時也是改不過來的。

我翻了個白眼,一人扔給他一條毛巾,正式訓話:

「第一,我不是攝政王夫人了,我現在是單身的女大學生林悠然,你老婆已經死了!

「第二,這裡不搞特權階級,把王府那套收起來!不然就算我不打,出門你也要挨打!」

我視線掃過當觀眾的戰神慕青說:「你也一樣!」

他小腦袋瘋狂點頭。

簡要說明衣食住行都要親力親為的關鍵點後,慕楓有點不情願。

這是穿越後遺症,我理解。

世界不同了,家產全沒了,兒子變小了,老婆也跑了。

他沒當場哭出來,已經是心理素質很強大了。

4

填飽肚子,洗漱完畢。

慕楓圍著一條浴巾,光著上身就出來了。

入目就是八塊腹肌人魚線,寬腰窄臀小麥皮,配合幾滴沒擦乾的水珠,極具視覺衝擊力。

他手撐在沙發靠背上,湊近低頭問我:「辛苦悠然,幫我準備一套換洗衣物。」

清冷嗓音帶著絲絲扣人的撩人餘音。

呼吸之間溫熱的空氣撲在我耳朵上,酥酥麻麻。

我詫異,「不是給你放門口了麼?」

他:……

我:「看不見麼?我去給你拿過來。」

我起身,隱約聽到父子倆在後面竊竊私語。

慕青壓低聲音,「跟你說了色誘沒有用!母妃跟你成親三十年了,還能對你身子有什麼想法不成?」

慕楓嘆氣,「那你來,你來!」

慕青揚起小腦袋,啪嗒啪嗒跑到我跟前,眨巴著濕漉漉的雙眼,「母妃,我太小了,你可以幫我穿衣服麼?母妃最好啦!」

我一時無語加嘆氣,「青兒,如果我沒記錯,你今年實際年齡二十八。」

慕青:……

沙發上多了兩個垂頭喪氣的男人。

5

花了三天,我填鴨式讓兩人搞懂了世界規則。

怎麼說呢,不愧是攝政王和戰神,無論在古代還是現代,都是人中龍鳳。

慕楓很淡定地接受現實,主動跟我在外面跑了一天。第二天,他就能獨自出門。

我放心了。

晚上,我放學回家,驚悚地發現——慕楓手裡多了兩張身份證!

「辦假證是違法的!」

我放心得太早了!

慕楓解釋,「沒違法,手續都是合規的。」

天爺哎,你要不要聽聽自己在說什麼?

兩個古代人,辦了身份證,還合規?

慕楓不願意解釋太多,跳過話題,「我明天去找份工作。」

他解釋,既然不能在我家常住,就得首先解決掉衣食住行的問題,找份工作迫在眉睫。

「母妃去上學,父王去工作,那我呢?」五歲+拖油瓶+戰神的慕青,有些不安。

慕楓問我:「在此地,5 歲的孩童應該去哪兒?」

我:……

戰神慕青,在當天,被插班到附近的幼兒園中班。

6

我曾一度擔心慕楓會被騙。

甭管多聰明,畢竟他只是一個古代人,在套路層出不窮的鋼鐵城市裡,千防萬防,也得碰幾次牆。

但,事實證明我低估了他。

第一周,他應聘了樓下小區保安。

第二周,他就成了附近片區的外賣員。

第三周,他當著我的面,換上了白襯衫。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去探知社會規則,並以驚人的速度成長。

(中班小朋友慕青:呵呵噠。)

還沒等我弄清楚他的第三份工作是什麼,我自己的爛桃花就找上了門,讓我無暇顧及那父子倆。

沒錯,我在現代,是有爛桃花的!

通過同班好友的提醒,我隱約記起,這段時間,有一個富二代在瘋狂追求我。

富二代名叫張誠,本地房企公子哥,是個海王。

他不是本校人,但經常在大學城開著跑車亂逛。

據悉在我大一報到時,驚鴻一瞥,孜孜不倦追求了三年。

我沒答應。

張海王耐心耗盡,近期給我下了最後通牒——要麼答應他,要麼毀了我。

如果我還是原來的我,那我一定會被嚇到夜不能寐。

但現在的我,是加強版的我!

在古代一線官場沉浮 30 年,什麼場子我沒見過?

我夫君手裡單二品大員,抄家流放過不只五個!

皇帝親兒子,在他手裡折過三個!

經手的案子砍下來的頭,可以繞大學城一圈!

不是我吹,我曾經收到的威脅信,都成批成批的,看都不看,直接送到柴房引火用。

江湖上要殺我的,要劫我的,京城裡給我設套的,下毒的,都是按月更新。

如今一個因愛生恨的戲碼,也配在我面前嘚瑟?

好友有些害怕,「悠然,他約了你在咖啡廳見面,不會動手打你吧?要不我偷偷跟著,情況不好給你報警?」

我謝過她的好意。今天談崩是肯定的,但動手的機率不大。

別到時候再把小姑娘嚇著了。

7

咖啡廳出人意料的人多,我是硬擠進去的。

「悠然,這邊。」

一進門,就聽到有人叫我。

我順著聲音找到咖啡桌,看著眼前染著金燦燦黃毛的張誠,半晌才跟記憶中的那張臉重疊。

真不怪我,我已經很久,很久,很久沒有見過黃毛了。

張誠已經等得不耐煩,看到我,臉色才稍有緩和。

「隨便點,我買單。」他扔給我菜單的姿勢,像極了「全場消費由張公子買單」。

我嘆氣,這小年輕,耍酷挑錯地方了,誰還能在咖啡店喝到飽啊?

「點單就不必了,我們直接說事。我對你沒興趣,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

他臉一黑,「林悠然,你特麼別給臉不要臉!勞資追你三年,你還敢拒絕我?」

「你是指,你換了 5 個女朋友的這三年麼?」

張誠摸摸鼻子,有些不自然,「我跟她們只是玩玩,我對你是認真的。」

這話倒新鮮,我表示洗耳恭聽。

張誠略顯真誠地告訴我:跟他在一起,他會對我好。

我直接笑出聲,找個男朋友不對我好,我找虐麼?這種事兒也值得擺在檯面上說?

「以後結婚,你可以不用上班,在家當全職太太!我每個月給你三萬生活費,卡隨你刷!」

全職太太?

我眼神冷下來。

沒等我開口,頭頂插進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什麼叫你給她生活費?婚後家產均由主母支配,應該是她給你生活費才對。」

我一抬頭,一身白衣黑褲服務員裝扮的慕楓,清朗俊逸地站在身旁。

他身後,一群迷妹的視線粘在他周身。

我說今兒咖啡店人怎麼這麼多!

張誠見一個帥氣的服務員插嘴,當下不悅,「有你什麼事兒?她嫁入豪門本就是高攀,還想吞走我爸媽的家產?過分了吧!」

慕楓擰眉,略帶歉意地說:「不好意思,父母家產的確不可侵占。」

他話鋒一轉:

「我指的是你的家產。你不會……沒有家產,只會啃老吧?」

8

張誠的臉,拉得老長。

但慕楓還沒有停止輸出:

「古人有雲,成家立業,既然想到成家,自然要有立業之本。這位先生是有穩定收入足以養家餬口,還是有產業足以傍身?

「如果自己還在靠父母養,成家之後,豈不是還要讓父母養媳婦?說出去,不太好聽呢。

「有調研顯示,婚前靠父母養的男子,大機率婚後不是讓父母繼續養,就是讓老婆養,啃老和吃軟飯二選一。

「先生,該全職主夫的不是這位姑娘,而是您呢。」

張誠拍案而起,臉紅脖子粗,「有你什麼事兒,這兒有你什麼事兒!」

慕楓淡定掏筆,「先生,您長時間占位不點單,需要支付占位費 30 元,微信還是支付寶?」

張誠掏出一張毛爺爺拍在桌上,顯然已經沒有繼續往下談的想法:

「林悠然,我最後問你一句,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有嘴替在旁,我心情舒爽,「不答應,我覺得這位小哥說得挺在理。」

「好,你等著,你們給我等著!」

張誠滿臉怨毒,罵罵咧咧地摔門而去。

一時間,我覺得世界都清凈了。

慕楓站在我身邊,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

「我曾為你世界的產物而震驚,國力對比之下,我的時代遠遠不如當下。

「但今日我也見識了,並非萬事萬物都是好的,至少人不是。

「如果你對男人失望,不願意成親,那我守著你。若你僅僅是對我失望,我會改,然後把你搶過來!

「我不放心把你交給別人。

「我也不甘心把你讓給別人。」

9

放學時,慕楓推著一輛自行車站在校門口。

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挺拔得像棵小松柏,十分顯眼。

他隔著人群,朝我微微點頭,臉上是我熟悉的淡薄。

我恍如隔世。

慕楓這個人,心事從不顯露在臉上。就連當年三皇子謀反那天,他也如此時一般,平淡出門,告訴我今日不宜外出。

那天滿京城腥風血雨,打殺聲一直持續到半夜。

他回府時,換了一身衣服,我湊近他也只能聞到剛剛沐浴過的皂香味。

他像平時那樣,問我晚飯吃得可好?有沒有因為外面的動亂影響胃口。

殺一個皇子,對他而言,不值一提。

還沒在咖啡店懟張誠時說得多。

這個人,心思深,權勢大。我們二人的日常總是隔著一層又一層的人際脈絡,朝堂紛爭,宗族僕從。

我時常覺得我與他同床異夢,離得最近,又隔得很遠。

不過,此時此刻,我確定自己真的靠近了他。

我看到一個真實的少年慕楓,拍掉自行車后座的浮塵,對我說:「抱歉,我現在只能買得起自行車。」

10

這該死的美色,讓人心神浮動。

我壓住心底悸動,問他怎麼學會來學校接人了?

擔心張誠報復我?

「張誠此人眼含怨懟,是個會走旁門左道的宵小之徒。報復是肯定會報復的,但還不值得我擔心。」

他說得風輕雲淡,冷淡的鳳眼連一絲兒重視都沒有。

其實我也沒有太過擔心。

大學城是治安重點,一旦發生什麼惡劣事件,會瞬間引爆輿論。

張誠雖然是個二世祖,但他父母是本地有頭有臉的企業家,他們不會允許兒子亂來。

慕楓搖頭,「當年吏部尚書三令五申,嚴斥族中子弟以權謀私,但沒防住親生兒子倒賣科舉考題。

「心術不正,已經不是人為可以糾正的。」

哦,我記得那個鐵面無私倒霉蛋。

事情敗露後,他親手打斷兒子的雙腿。

帶著一家人去嶺南流放了。

我防備心頓起,掏出手機下單各種防身神器。

一雙修長的手抽走我手機,慕楓鎖屏放進我口袋:

「他若真想對你做什麼,這些東西是防不住的。」

可,什麼都不做,豈不是太過被動?

「兩軍交戰,先取將領首級!」

慕楓,要搞事情了。

哦,這該死的安全感!

那天,他技藝生疏地騎著車子帶我回家,囑咐我無須擔心。

該吃吃,該喝喝,該上學上學。

我們三人,只有從幼兒園放學的小朋友慕青,臉色是鐵青的。

11

張誠的報復來得低級又猛烈,很符合他「心術不正」的人設。

他造我黃謠。

隔天,校網論壇出現幾個匿名小號發的帖子。

裡面長篇大論介紹「我」與其「交易」的經過,貼上幾張高 p 圖,和轉帳記錄。

總結為我是一個人盡可夫,利用美色騙錢的騙子。

同時,隔壁校花實名放出在她與張誠交往期間,張誠與我的聊天記錄。

截圖上,我為了追求張誠,白天發問候,晚上發美圖,時不時還會來一個信息撤回的茶言語錄。

校花妹妹甚至放上一段視頻,哭得梨花帶雨:

「沒想到 K 大還有這樣的拜金綠茶婊,明知道我男朋友正在跟我交往,硬要倒貼插足!

「我男朋友拒絕她好多次,根本沒用!這個女生衣著暴露,半夜堵車的事兒都干出來了!我實在是忍不了,這才……」

總而言之,我就是那個為了金錢,不惜出賣肉體和靈魂的人。

尊嚴算什麼?名聲算什麼?

在我林悠然眼裡,都不值轉帳記錄里的五塊八毛八!

這事兒在只知道交流考研考公的大學論壇里,猶如放了一顆核彈,那殺傷力,甩考研考公八條街!

好友如臨大敵,在學校里寸步不離地守著我,生怕一錯眼,我就想不開,跑到天台表演自由落體。

她多慮了。

20 歲的我,面對黃謠會傷心欲絕,50 歲的我,只會老色批上身,刺溜刺溜。

我沒心沒肺地抱著手機研究那些高 p 圖。

這個身材不錯哦,螞蟻腰,直角肩,刺溜。

這個就不行了,我肚子哪有那麼多肉!一看就知道選照片的時候不走心!差評!

哎呀,這個技術不行啊,脖子上的膚色沒抹均勻,好嗎?

可惜的是,這些論壇貼圖很快被管理員刪乾淨。

我短暫的樂趣沒了,些許失落。

好友抱著我,「悠然,你想哭就哭出來,你這樣我害怕。」

失去幾張照片而已,有什麼值得哭的?

但我沒想到,這些只是開胃菜。

放學時,那個梨花帶雨的校花守在校門口,見我一出來,直接衝上來,啪嘰,跪下了。

圍觀人群瞬間倒吸冷氣。

我:……

現在不流行扇小三耳光,改流行跪地求小三風格了麼?

好惡毒!

我好喜歡!

12

校花一雙好看的大眼睛都要哭腫了。

她嚶嚶嚶,「林悠然,我求求你,放過張誠吧,我們彼此是真愛,你不要再去騷擾他了,嗚嗚……嗚嗚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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