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變成Enigma的竹馬標記了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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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為 Alpha 的竹馬二次分化成 Enigma 後,伸手勾上我的衣領,聲音沙啞:

「阿野,你的信息素好甜……」

我不忍兄弟受苦,只得忍辱負重安撫他。

結果後來,我捂著後頸,牙都快咬碎了:

「裴景!說好的只標記一次呢?!」

卻被對方輕輕拉起手,低聲哄誘:

「乖,真的是最後一次了。」

1

我縱身一擲,手中籃球划起一道弧線,精準墜入球筐中。

籃球落地,全場爆發一片掌聲與歡呼。

「相當漂亮的三分!」

「紀少牛逼!」

下場休息,好哥們陸楷笑得不懷好意。

「紀野,又被你小子給裝到了。」

「台上那幫 Omega,喉嚨都快喊破了……」

我不置可否,順手把被汗浸濕的頭髮撩至額頭後。

發色是新染的霧霾藍,夠囂張,我很滿意。

摸了摸耳朵上的黑色耳釘,我謙虛了一下:

「是嗎?作為身高一米八二還有腹肌的頂級 Alpha,我覺得也還好吧。」

濕漉漉的球衣還貼在身上,有些難受。

正想把衣服脫掉,手背卻被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輕輕摁住:

「紀野,別在這裡換衣服。」

身後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語氣似有些無奈。

我挑挑眉,回頭一把攬住來人:

「裴景!你怎麼來了!」

隔壁看台傳來竊竊私語,有人在小聲尖叫「裴主席」。

裴景任由我打鬧,一向冷峻的臉有了稍許和緩。

他抬手揉了揉我的藍發:

「剛開完會,趕過來了。」

裴景,我交情長達十八年的竹馬。

紀家和裴家是世交,我倆一起長大,我從小就喜歡跟在裴景後喊「哥」。

裴景也確實像我哥,他沉穩出眾,而我成天闖禍,要不是被他管著,我還真上不了 H 大這麼頂尖的學府。

現在,他是忙碌的校學生會主席,我則美滋滋地在籃球隊混日子。

竹馬的面子必須得給,我拉起裴景就往更衣室走。

不過有點奇怪。

在觸碰到對方肌膚的一瞬間,總覺得他今天體溫異常地高。

2

更衣室里空無一人。

我一進門,揚手就把身上的球衣給脫了。

瞥了眼對面的鏡子,嗯,身材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長腿窄腰,腹肌人魚線,一個不落。

配上藍發和耳釘,原地出道不過分吧?

回頭一看,裴景卻別開了臉,神色晦澀不明。

「裴主席害羞了?」

我壞笑著湊過去,把他抵在牆壁上。

對方比我高了大半個頭,為了不輸氣勢,我只能踮起腳。

「行了,我知道你有八塊腹肌,比我還多兩塊呢……」

說罷我手賤地伸進裴景的衣擺,貼著腰腹就想往上摸。

裴景的眼裡閃過一絲慌亂。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語氣暗含警告的意味:

「紀野,別鬧!」

他越反抗,我就越興奮,像條大狗一樣往他身上亂蹭:

「都是 Alpha,摸你兩把怎麼了……」

結果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扣住手腕,反抵在牆上。

裴景力氣很大,我一時掙脫不開。

「阿野,收一下你的信息素。」

對方好像有些焦躁,灼熱的鼻息拂過我裸露的後頸。

我才注意到,空氣中逸散著馥郁的鳶尾香。

哦,估計是剛打完球有些激動,信息素一不小心跑出來了。

我想推開裴景去拿抑制貼,卻發覺對方不太對勁兒。

體溫實在是太高了,呼吸聲也很粗重。

我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發覺除了我的花香,還混有他的冷杉。

「你易感期到了?」我後知後覺。

身後的人沒有應答。

裴景的聲音很啞:

「你的信息素好甜,想咬一口……」

不是,他在幹嗎?

雞皮疙瘩起了一身,我開始拚命掙扎:

「裴景,我去給你拿抑制劑,你松……」

話沒能說完,後頸傳來一陣刺痛。

是裴景!他埋頭咬上了我的脖子!

信息素被兇狠地灌入,我不可思議地睜大了眼睛。

隨後兩眼一黑,意識全無。

3

我醒來時,鼻尖縈繞著刺鼻的消毒水味兒。

怔了好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躺在校醫院。

後頸好痛。

記憶逐漸清晰——

我,一個鐵骨錚錚的 Alpha,被人狠狠摁著咬了脖子!

兇手還是親密無間的竹馬!

目光很快鎖定一旁的罪魁禍首,我一把揪起他的衣領,咬牙切齒:

「裴景!你是真餓了,兄弟你也敢標記——」

吱呀一聲,一個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推門進來了。

他手上拿著一份檢查報告,看著我和裴景笑:

「小朋友,勸你不要再刺激你兄弟了,保不准他又咬你一口。」

「你兄弟,現在可是一個 Enigma 了。」

我愣住了,懷疑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Enigma?那個傳說中,連 Alpha 都能標記的第四性別?」

醫生點點頭:

「部分等級過高的 Alpha,會有極小的幾率,在成年後二次分化成 Enigma。」

「你兄弟正處於 Enigma 的分化期,加之你倆的信息素契合度過高,才會失控標記你。」

「至於你,不用太擔心,Enigma 的信息素強度很大,被標記後暈倒是正常現象。」

醫生又指指裴景,一臉讚許:

「你男朋友……啊,不對,你兄弟的自控力太強了,硬是堅持住沒繼續碰你,把你抱進了校醫院。」

「要不是濃度超標的信息素觸發了全校的警報系統,我們還真沒察覺出他的異常。」

「那他身體怎麼樣?分化對他有影響嗎?」我倒是更關心裴景的健康。

對方摸摸下巴,面露難色:

「這個嘛……問題就在於,市面上普通的抑制劑,對 Enigma 不太管用。」

「如果分化期無法及時疏導體內的信息素,肯定會損害身體。」

「鑒於你倆的契合度較高,我的建議是,你可以輔助安撫他。」

「怎麼個安撫法?」我有點蒙。

醫生笑得意味深長:

「就是讓他標記你,讓他抱抱你……任何一切能進行信息素交融的方式,都行。」

「反正你倆是好兄弟,這挺好辦吧?」

……哈?你們管這叫「好兄弟」?

4

校醫拍拍屁股走了,留下我獨自凌亂。

裴景坐在病床旁,神色複雜,不知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伸出手,輕輕幫我掖好被角,聲音很低:「阿野,疼嗎?」

我能看出他眼底的心疼與自責。

……好吧,想生氣,卻又氣不起來。

誰讓這人是我朝夕相處十幾年的竹馬。

於是我拍拍裴景的肩,竭力讓語氣輕鬆一點:

「行了,你也不是故意的。」

「不就被咬了一口嘛,小爺我沒那麼脆弱。」

隨後深吸一口氣,我豁出去了:

「沒辦法,以咱倆的交情,我必須得對你負責。」

「在你分化期間,我會承擔安撫你的責任!」

裴景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眼底情緒不明:

「紀野,安撫 Enigma 的事情沒那麼簡單。」

乾燥的大手轉移到了我的後頸,輕輕摩挲著腺體上的咬痕。

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如果標記次數過多,你的體質會開始逆轉……」

「你會變得依賴我,會渴求我的信息素,最後變成我的專屬 Omega,一輩子也離不開我。」

裴景的眼睛很深邃,被他緊緊注視,就像落入陷阱的獵物。

後背莫名寒毛直豎,我乾巴巴地笑:

「哈哈,不至於吧……」

「那,少咬幾口,不就好了?」

裴景揉揉我的頭髮,眼睛終於泛起一絲笑意,語氣卻有些苦澀:

「阿野……你真的什麼也不懂。」

5

裴景分化成 Enigma 的消息,沒幾天就傳遍了整個 H 大。

一下課,陸楷就迫不及待地湊過來問我:

「我靠,裴神真分化成 Enigma 了?」

我懶洋洋地「嗯」了一聲。

「太牛逼了……等等,態度這麼敷衍,你跟裴神吵架了?」

陸楷打量起我的臉色。

「平時一提起裴景,你可是兩眼放光的啊。」

我有些煩躁,乾脆把衛衣帽子一戴,就玩起手機:

「行了,行了,不該問的事情就少打聽。」

陸楷說得沒錯,我確實和裴景吵架了。

離開醫院到現在,好幾天了,我就沒找過他。

實在想不通,我一個 Alpha 都願意擱下自尊讓他標記了,他竟然還甩過來一句「你什麼也不懂」。

不懂什麼?

不懂某人寧願自己硬扛,也不願意接受竹馬的安撫?

是想去找溫香軟玉的 Omega 嗎?

我越想越氣,信息素在體內不安地躁動,都快收不住了。

我黑臉站起身,正想離開座位去換抑制貼,卻被一個戴眼鏡的瘦小 Alpha 擋住去路:

「怎麼,今天沒和那個怪物待一起了?」

6

我好像見過這人。

名字叫張浩,是在學生會主席競選會議上,敗給裴景的候選人。

他的語調陰陽怪氣,聽得人心煩。

「說誰怪物呢?」我皺眉。

「當然是裴景啊。」張浩怪裡怪氣。

「連 Alpha 都能標記,夠噁心的……Enigma 這種東西,就是怪物!」

我的臉瞬間陰沉下來,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領:

「有膽再說一遍?」

「怪物!」張浩毫不退讓,繼續大放厥詞,「裴景他媽的就是個怪……」

他沒能把話說完,因為我揚起拳頭,朝他臉狠狠揍了下去。

張浩扶著被砸碎的眼鏡慘叫起來,我充耳不聞。

信息素徹底暴動,理智崩潰。

陸楷和其他人都沒能攔住我。

我瘋了般把張浩摁在地上,用盡全身力氣,一拳又一拳。

直到人群讓開一條路,我被大力擁進一個溫暖的懷抱。

「阿野,我在這裡。」

「噓,沒事的,沒事的……」

熟悉的杉木香氣,像絲絨一樣,溫柔地包裹著我。

我被那人緊緊摟著,徹底脫力。

7

裴景把醫務室的門鎖上了。

他一言不發,拿起棉簽和消毒藥水,給我手上的傷口上藥。

估計是被張浩的眼鏡碎片給刮破了,大口子看著還怪嚇人的。

我低垂著頭,不敢看他。

我知道裴景肯定生氣了。

從小到大,只要我打架掛了彩,他的臉就冰冷得能掛霜。

「為什麼打架?」

裴景開口了,語氣聽不出什麼起伏。

我扭過頭,不想回答。

於是他伸手掐住我的下頜,微微用力,強迫我抬頭和他對視:「紀野,說話。」

他蹙著眉,眼睛像一片看不清底的深湖。

我有些心煩意亂。

總是這樣。

安撫的事情也好,他被人詆毀的事情也好,好像只有我一個人很在意。

我心中騰起一股無名火,「啪」地打開他的手。

「要不是他罵你怪物,我至於這樣嗎?!」

「我想打架就打架,關你什麼事?」

「反正是你說的,我什麼也不懂!」

胸膛劇烈起伏,我意識到自己又失控了。

有些丟臉,我伸手就想推開對方,卻被一把抱住。

8

裴景攬著我的腰,把頭擱在我的肩膀上。

小時候,我一難過,他就是這麼安慰我的。

好吧,他一抱我,我就氣不起來了。

裴景的聲音很輕,卻莫名雜夾一絲苦楚:

「阿野,求求你,不要總是維護我。」

「我不想再沉溺在錯覺里了……很痛苦,真的。」

錯覺,什麼錯覺?

我任由對方抱著,一時有些蒙。

圈在我腰上的手臂收緊了,我感覺裴景的聲音有些發抖:

「阿野,對你來說,我究竟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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