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男配被女主哥哥攻了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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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穿成了甜寵文里的炮灰男配。

按照劇情,我給女主下春藥,被趕來的男主一腳踹斷了兩根肋骨。

可是當我打開包廂門時,卻發現本該出現在裡面的女主不見蹤影。

而女主哥哥倚坐在沙發上,漫不經心地端著那杯加了料的酒。

聽到開門聲,他眸光鎖定我。

隨即仰頭,將酒一飲而盡,笑著問:「還不跑嗎?」

1

聽到這句話時,我扭頭就跑。

卻沒想到情緒太過緊張,經過桌角時被絆了一下,跪摔在門前。

頭皮發麻地聽到這人清脆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慌亂不已地顫抖著直身,就在我即將觸碰到門把手時——

溫熱的胸膛緩緩覆上了我不住發抖的後背,修長有力的手攬上我的腰,隨後溫柔又強勢地一點點扣緊。

我被他抱起來死死壓在門上,動彈不得。

空氣死一般的靜默,我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視線,在我頸間來回掃蕩著。

——像叢林中的捕獵者,在不動聲色地觀察自己的獵物。

我雞皮疙瘩起了一片,顫抖著問:

「江哥,是我啊,你怎,怎麼了?」

江時臨的氣息愈發灼熱,濕軟的唇在我頸間若有若無地一蹭而過,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十指交扣時,我的雙手還死死抓住門把手。

抱著最後一絲希望,我擰動門把手,卻絕望地發現,不管怎麼使勁拽,包廂門都紋絲不動。

「怎麼了?」

男人輕笑一聲,笑意裹挾著酒香鑽進身體里,激起絲絲縷縷的電流。

我的心臟突突跳了幾下。

江時臨含著我的耳垂,膝蓋頂著我,如情人般在我耳邊輕聲呢喃。

「你說怎麼了?小魚……」

2

我,一個炮灰男配,給女主下藥,居然被她哥順勢給壓了!

滾了一晚上,我渾身像散了架一般,哆哆嗦嗦地掏出手機解鎖,打開簡訊。

【速來一趟紐卡斯爾,2061 ,急。】

收信人——江。

看清備註的那瞬間,我的身體登時石化。

第一次幹壞事太慌亂,我竟然發錯人了!

我表情幾度扭曲,頹然地躺進浴缸。

3

躲了整整一星期,我還是乖乖赴了江時臨的約。

無他,我只是這本甜寵文里覬覦女主、手段下作的炮灰男配。

說好聽點是無所事事的富二代,其實就是一個地痞流氓。

存在的唯一意義就是給女主下藥,然後男主英雄救美。

而江時臨,江氏現任家主,平白無故被人算計,要是真想對付一個人,我到時候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想到這兒,我不禁打了個寒顫。

下一秒,帶著檸檬香氣的外套蓋到了我身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江時臨解下的領帶蒙住了雙眼。

「乖,跟我來。」

黑暗中,他攬著我的肩,將我往樓上帶。

光線恢復時,我眯了眯眼。

下一秒,臉上的血色褪得一乾二淨。

「怎麼不進去?」

江時臨語氣溫柔繾綣,原本放在我肩上的手慢慢下滑,落在後腰處,暗示性地捏了一下。

映入眼底的門牌號,赫然是 2061。

4

那晚的記憶太過混亂、深刻,以至於再次坐到沙發上時,身體又食髓知味地燥熱起來。

江時臨不開口說話,我只能一邊小心翼翼地觀察他的表情,一邊慶幸他聽不到我擂鼓般的心跳。

他神色如常,看不出到底知道多少。

……反正發簡訊用的是剛開的新號,而我,一個浪蕩公子哥,酒吧夜總會的常客,完全可以說自己碰巧路過。

只要我咬死不承認,那我也是受害人之一,還是被強上的那一個。

他江時臨再氣自己睡了一個男人,又能對我怎麼樣?

腦中千迴百轉間,突然有敲門聲響起。

江時臨低低「嗯」了一聲。

工作人員端進來一杯吉姆雷特,恭恭敬敬放到桌上。

酒水清澈,散發著醉人的清香。

——只是裡面的藥丸都還沒化開。

我騰地站起身,「江哥,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

沒想到剛剛動一下,江時臨就迅速按住我肩膀,把我箍回自己的懷裡,下巴抵在肩頭低笑:「你跑什麼啊?」

「江,江哥,那酒……」

我的聲線顫抖,帶了幾分哭腔。

「酒?給你喝的,怎麼了?」

江時臨語氣淡淡,一手把玩著酒杯,一手鉗住我下顎,逼我與他對視。

四目相對的那瞬間,我手肘一軟,差點從他懷裡滾了出去。

他知道了,他絕對知道了!

見我不說話,江時臨狀似無奈地笑笑。

只是手裡那杯酒離我的唇越來越近。

這酒要是被灌下去了,我今天都別想爬出這個門。

我心中絕望,一時間什麼「男兒有淚不輕彈」全丟到天邊去了。

只覺鼻子一酸,眼眶泛紅,水光瀲灩沾濕了睫毛,懇求地看著他。

江時臨喉結滾動,幽暗眼眸里有光亮一閃即逝。

他的指節修長整潔,慢慢撫上我的唇,摩挲著唇縫,一語不發。

「哥,我錯了。」

我順勢張開唇,含住他的手指,討好地舔了舔。

「放過我,放過我……」

江時臨的手指在我的舌根處隨意攪了攪,又退了出來。

他揉搓著指尖上的水漬,眼尾上勾,心情很好的樣子:

「怎麼哭了啊,小憶?

「膽子這麼小,還敢學人家下藥,嗯?

「說吧,為什麼這樣做。」

他的眉眼溫潤俊秀,嗓音如誘哄般柔和,剛才的壓迫感蕩然無存。

「要是不說……」

江時臨嘆了口氣,晃了晃手中的酒杯,輕輕一笑:

「我只能騰出時間幫你再回憶回憶了。」

5

「哥,哥,我喜歡你!」

酒杯碰到下唇,觸感冰涼。

我慌不擇路,乾脆破罐子破摔,撲他懷裡顫聲告白。

江時臨出了名的護短、睚眥必報。

要是他發現那杯春藥原本是我用在他妹妹身上的。

他少說得給我灌十倍百倍的春藥,再找幾個壯漢輪了我。

反正藥都喝進他肚子裡去了,挨罰的還是我,還不如說就是下給他的。

——至少有機會死得體面些。

「哦?」

江時臨斂眸,原本輕輕揉捏著我的動作頓了一下。

然後一把扣住我的手腕,壓到頭頂。

他的眼神靜到極致,看得我毛骨悚然,才若有所思地斂眸:

「小魚喜歡我嗎?」

「喜歡。」

我硬著頭皮承認,「我怕你不接受我,就想先得到一晚上再說,對不起,我手段下作……」

我擠出幾滴淚,試圖打情感牌。

江時臨鬆開對我的桎梏。

「這樣啊……」

像是聽到滿意答案一般,他嗓音愉悅,放下酒杯的動作懶散又隨意。

修長的手指抹掉我眼尾的水花,含笑,一直看著我,愣是把我看得臉紅心跳,不敢看他。

「原本沒想這麼快地……」

他俯下身,將滿臉通紅的我抱在懷裡,咬著耳垂,語調沉了些,帶了蠱惑:

「別讓我發現,你在騙我啊,乖乖。」

我分不出精力再思考別的,只卯足了勁點頭。

「這樣的話……」

男人將我橫抱起,向 VIP 休息室走去,步伐輕快。

6

我現在心情很複雜。

人還苟活著,卻多了個男朋友。

一個月下來,我已經拋棄最開始的牴觸,徹底躺平了。

「乖乖,我先去公司了,你躺會兒就起來吃早飯。」

江時臨打好領帶,又俯身親了親我的眼睛。

「我買了貓耳和鈴鐺,今晚戴給我看好不好?」

我紅著臉翻身背對他,實在沒臉回他的話。

他也不生氣,繼續在我耳邊低語:

「不喜歡嗎,那我把購物車裡的都買回來……小貓喜歡什麼玩具就自己挑好不好?」

全都買回來?!

我猛地翻身,捂住屁股,驚恐地看著他。

發現他神色認真,不像玩笑話,立刻軟著嗓子求饒:

「還沒恢復呢,江哥。」

他的嗓音帶著笑意:「嗯?叫我什麼?」

為了屁股不開花,我強忍著羞恥喊他:「哥,哥哥。」

江時臨眸色一下變了,喉結滾動,揉捏我耳垂的動作也愈發地狎昵。

「怎麼辦?」

他把頭埋在我肩窩裡,吐息間是濃得化不開的慾望。

「寶寶,不想去公司了……」

我面紅耳赤地別開臉。

把最開始那個清貴公子給我還回來!!

……

還記得第一次見到江時臨的時候,是一個烏雲低垂的陰雨天。

由於我是第一次做任務,系統特許我提前三個月來到這個世界熟悉任務環境。

所以那個下午,我一身黑色裝束,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了江父的葬禮上。

明明在場那麼多人。

我的視線卻徑直越過重重人群,精準落在了前方撐著傘的江時臨身上。

他沒有穿西裝,煙灰藍襯衫,配著黑色薄款風衣,整個人矗立在雨中,靜靜地為江願撐著傘。

雨絲飄斜,江時臨的肩膀處濕了一小片。

儘管如此,也不讓人覺得狼狽。

反而更顯斯文清貴,英秀沉穩。

喪父之痛,痛徹心扉,江願終是沒忍住,撲向他懷裡放聲泣哭。

男人身形挺拔,單手把少女按在懷裡,任由她的淚水沾濕胸膛,默然不語。

雨珠順著傘骨落下,慢慢砸在地上,形成一道水簾,溫柔地將這對喪父的兄妹與外界隔開。

而墓碑前,一隻脆弱而美麗的蝴蝶,停在了最安全的梢頭。

離開的時候,我悄悄把一條手帕塞進了江時臨的風衣口袋。

希望他能顧得上擦一擦臉上的雨水。

8

我以為我和江時臨的接觸就僅限於此。

卻沒想到沒過幾天就再一次碰到了他,還是在拳頭混雜著玻璃碎片的混亂局面中。

「鍾郁,這邊——」

酒吧里人太多,我費了好半天才看到那顆藍色的頭。

人擠著人走過去,還沒來得及坐下,手裡就被塞了一杯酒。

藍毛懷裡摟著一姑娘,沖我揚了揚下巴:「別喝大了,等會兒還要轉場。」

他吊兒郎當地往嘴裡扔花生米,時不時親一口懷裡嬌嬌柔柔的妹妹。

在座的都是一群狐朋狗友,我實在有理由懷疑,等會兒的轉場不會是什麼正經地方。

我躲開身旁女孩兒柔若無骨的胳膊,對她友好地笑笑。

她詫異地將我上下掃視一圈,然後翻了個白眼,很是無語的樣子:「可惜了,這麼帥的男生,居然是 gay。」

我正想耐著性子跟她解釋自己不是 gay,藍毛突然騰地站了起來。

他死死盯著一個方向,拳頭捏緊,神色興奮又陰沉。

「媽的,敢搶老子看上的女人,總算又讓老子碰到了。」

我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很容易就注意到了不遠處的男人,在嘈雜又迷亂的環境中,他的氣質太過突出。

江時臨穿著黑色襯衫,領口的扣子解了兩顆,露出的皮膚白得晃眼。

此時閉著眼仰躺在沙發上,像是在休憩。

而藍毛拎著一瓶啤酒,已經氣勢洶洶地帶著人走了過去。

我驚地嘴裡的酒都沒來得及咽下就趕緊放下杯子往那邊擠。

要死要死,人家剛辦完喪事,身心俱疲,他這時候往上撞,不是妥妥的靶子嗎?

「你他媽——」

藍毛掄起酒瓶,罵聲在半空中倏地頓住。

我喘著氣,虎口被砸下來的力道震得發麻。

顧不上緩一緩痛意,我順勢把酒瓶子奪過來放到背後,然後轉身向被吵到的男人道歉:「不好意思,我們兄弟倆起衝突,有沒有誤傷你?」

江時臨眉心微蹙,不耐煩地搖搖頭。

我鬆了口氣,轉身拉住藍毛往回走。

猝不及防間,一團白色影子一晃而過。

玻璃杯碎掉的聲音在嘈雜的酒吧中格外突兀。

江時臨臉色沉了下來,抬手抹掉額頭上的血跡,忽地笑了,往日沉靜的眼眸里多了幾分野性。

空氣死一般的寂靜。

身後聲音激憤:「就你搶我兄弟的女人?」

我呆滯地看著江時臨慢悠悠地摘掉腕錶,拿著煙灰缸掂了掂,然後起身越過我。

下一秒,身後傳來「砰」的一聲,再然後就是拳拳到肉的聲音和男人的悶哼聲。

酒吧里一片混亂。

保安趕來時,江時臨已經把人打得不省人事了。

他隨意地把手上的血都擦在對方身上,站起身時,看過來的視線平靜、漠然。

像看垃圾一樣,沒有半分情緒。

我被嚇得後退半步,躊躇片刻,還是掏出手帕,小心翼翼地遞給他:「你臉上的血還沒擦乾淨。」

意料之中,他沒接,嫌惡地蹙了蹙眉,像碰到了什麼髒東西一般。

忽然,他的視線不知道落到何處,明顯頓了一下。

我收回手,正要把手帕放回兜里,江時臨卻一秒轉變想法,伸手又接了過去。

他摩挲著帕面,不知道在想什麼,片刻後,抬眸對我淡淡一笑:「多謝。」

9

調解時,那個富二代的父親親自趕來道歉,他壓著人敬上一杯酒,笑容謙恭:

「江總,都是誤會。犬子頑劣,還請您不要放心上……聽說您對馬術頗有研究,西城區那塊地,您看怎麼樣?」

江時臨長腿交疊,笑得溫文謙和:「嚴伯父都說是誤會,把人帶回去好好管教管教就是了。」

他突然看向一旁的我,語氣隨意:「不知道能不能麻煩你送我去一趟醫院,頭還有點暈。」

聞言,在場的都愣了一下,紛紛看向我。

特別是藍毛,那眼神兒,火氣十足。死死瞪著我,像是要把我這個「叛徒」燒出一個洞來。

男人漂亮又溫和,倚靠在沙發上,一副虛弱的模樣。

我只能硬著頭皮點頭,彎腰去攙他。

江時臨的手臂自然地攬過我的後頸,他輕聲道一聲「麻煩了」,大半個身體便毫不客氣地靠在我背上。

只不過他個高腿長,身體輕鬆攏住我——

倒不像是被我攙扶,而是不容置喙地把我攬進了自己的懷裡。

呼吸間都是檸檬的香氣。

「不好意思,這麼晚了還麻煩你送我,女朋友該等急了吧?」

醫院裡,江時臨遞給我一瓶礦泉水,神情歉疚。

我不在意地揮揮手,「沒事,不會的。」

然後擰開瓶蓋潤了下喉嚨。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江時臨的視線在我唇上停留了好幾秒。

他不動聲色收回目光,聲音溫和冷靜:「作為感謝,我讓助理明天為你女朋友挑一套化妝品吧。」

「不不不,不用了,」

我趕緊站起來:「我沒有女朋友,舉手之勞而已。」

「看您的助理也來了,那我先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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