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衛少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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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戀一個人,但對方不喜歡我。

我因此苦惱,找我哥談心。

他嗤笑著抬眼:「喜歡就上啊,慫貨。」

我點點頭:「有道理。」

於是當晚,我把我哥綁上了床。

他的破口大罵被我頂碎。

最後只能嗚咽著求饒:「我是你哥!」

我對上他怒火中燒的視線,親了親他汗濕的額發。

「我知道啊,寶寶。」

1

董事會上,我一腳踹開門時。

一群老匹夫正圍著我哥說個不停,勸說他去聯姻。

「為了集團,犧牲點個人感情有什麼呢?」

衛崎然面色凝重,正準備點頭,被我的踹門聲打斷。

說得起勁的人轉頭看到我,一下子沒了聲,活像個胖鵪鶉,窩回椅子裡。

我用腳勾過他的椅子,冷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看張總你也是風韻猶存,不然送你去聯姻呢?」

張總訕笑著,臉上的肉擠成一團。

「我一把年紀自然不合適。」

得益於江城小霸王的名號,又是個玩賽車的瘋子,所以我無所顧忌。

董事會這些傢伙從不敢與我作對。

我懶洋洋坐在會議室的桌子上,晃著腿。

「誰再逼他相親,不如來找我,我很樂意去你們家裡相親。」

一群人看著大開著的門,落荒而逃,生怕被我盯上。

從前就是有位經理,人到中年,油膩得像塊肥五花,還騷擾女下屬。

被我一束鋼絲球花送到家,他強勢的妻子將他治得服服帖帖,鼻青臉腫。

自此,鋼絲球的花語在我和喬意,季炎之間廣為流傳,堪稱神器。

待人都走光了,會議室只剩下我們兄弟倆。

一直沉默的衛崎然皺眉蹙額:「跪下。」

我頓時鼻頭一酸,湊到離他最近的地方,從善如流地跪下。

衛崎然雖然表情不多,但憑著對他的了解,我知道他現在很生氣。

他呷著煙,一腳踹我胸口上。

「跪遠點兒。」

那一腳力道不重,我裝作被踹疼了,捏著他的腳踝不放。

「哥,疼~」

「疼疼疼,怎麼不疼死你?你現在真是什麼都敢做?!」

我低眉順眼,看起來可憐又乖巧。

這一套我最熟。

父母早逝,我從小是衛崎然親手養大的。

從小到大挨了他無數次打,早已經悟出經驗了。

我抱上他的腿,沒忍住貼了貼:「反正你就是不能聯姻。」

衛崎然掐滅了煙,煩躁地捏了捏眉頭,一腳蹬開我。

「你回國幹什麼?」

我跪在地上,跪得板正溜直。

原本此刻我應該在洛杉磯備賽訓練,因為聽說我哥要聯姻,麻溜就跑了回來。

但肯定不能說實話。

我眉眼一耷拉。

「我最近感情不順。」

我哥坐直了身子看我。

我繼續賣慘,抬頭看他。

燈光下的衛崎然清冷淡漠,睫羽纖長。

剛吸過煙的唇嫣紅讓人忍不住想狠狠親幾口,把它蹂躪得更紅潤。

「你談戀愛了?」

「沒,我只是喜歡上一個人,人家不喜歡我而已。」

空氣陷入安靜,衛崎然蹙眉又點了支煙,指尖有一搭沒一搭地點著桌面。

這是他一貫不耐煩的表現。

良久,他嗤笑著抬眼:「喜歡就上啊,慫貨。」

「喜歡就上?」

我焦慮了這麼久怎麼跟我哥表白,突然被一點就通。

我從來還沒想過這種方式,但我哥說得不會有錯。

「不然呢?」衛崎然眉眼下壓地笑罵了我一聲,「你甘心和人家做朋友?你缺朋友?」

我認真地點點頭:「有道理。」

於是當晚,我邀請我哥吃飯。

我哥滿身疲憊從公司來時,已是夜幕高懸。

他胳膊上還搭著西裝,抬眼掃了眼酒店房間。

「你要在這請我吃飯?」

我點頭,叫酒店把餐送了進來。

餐侍推著滿車的菜進來,還拿了瓶上好的洋酒。

一頓飯的工夫,我不斷給我哥灌酒。

直到吃了一半,他才想起來問我:

「你不說追人去了嗎?」

「正在追啊。」

衛崎然端著酒杯的手顫了下,酒液灑在手背,威士忌的色澤在燈光下晶瑩剔透。

「吃完飯去?」

「現在就在追啊。」

我哥已經被我灌得微醺,反應慢半拍地掃視了遍房間,疑惑開口。

「人在哪?」

「你不就是人嘛。」

衛崎然思考了好一會,突然站起來不敢置信地看著我。

「你他媽再說一遍?」

看他氣得手抖,我拉過他,沒忍住親了口手背,吻掉上面的酒液。

辛辣刺激的味道在口腔瀰漫,夾雜著絲絲甜意。

心臟撲通撲通跳得急促。

衛崎然震驚著想要抽回手時,我已然將他的手按在我的心口,讓他感受我亂掉的心跳。

「哥,我喜歡你啊。」

2

一句話就讓衛崎然僵硬在原地。

良久,他突然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裡轉來轉去。

焦躁不安地扯開領帶,神情崩潰:

「咱倆都是男的!」

「我知道啊,我不喜歡男的,也對女的不感興趣,只喜歡你。」

我老實站著,不著痕跡地擋住門口的位置,怕他跑。

我已經訂了明天的票飛美國。

那還有場比賽等著我,今晚我必須得拿下我哥。

這是我今天籌備一天的計劃。

為此我還去找了網站深度學習,力求給我哥一個好的初次體驗。

我哥焦躁了半天卻無可奈何。

只能頹然坐在沙發上,開始苦口婆心勸我:

「我們兩個不行。」

「為什麼?我們又不是親兄弟。」

我真正的哥哥早已和父母一起在一場車禍中去世。

衛崎然是我父母恩人的孩子,在父母離世後替代了我哥。

15 歲的衛崎然肩負起養育我的使命。

從我的十歲到二十四歲,我們相依為命。

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為彼此填下手術同意書的人。

他將我一手養大,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難以接受他和別人在一起。

更無法容忍在他那裡,有人成為比我更親密的存在。

「衛屹然!」

見我油鹽不進,衛崎然神情狂躁,緊攥的拳頭青筋暴起。

「我說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的拒絕讓我沒忍住鼻頭一酸,眼淚掉了下來。

看到我哭,我哥有些愣住。

拒絕的話也堵在口邊,說不出來。

我哭了會,開始道歉。

「哥,對不起。」

然後,在他始料未及下,我哭著一把將他扛在肩上,直奔臥室。

我哥雖然有一米八但身形偏瘦削,我一米九的身高可以很容易地制服他。

我用了十足的力道,我哥掙扎不開,大罵著:「你混蛋!」

我偏頭,看他因為掙扎而紅潤的臉,心滿意足親了口。

「嗯,我混蛋。」

衛崎然平日裡高冷話少,我很少看到他情緒失控的樣子。

此刻他躲避著我的親吻,卻被我按著後腦勺入侵。

舌尖被咬得發痛,血腥味在口腔瀰漫開來。

我按在他腰和後腦勺上的手力道更重,幾乎要將他揉進懷裡,也不願退縮半步。

我在賭,賭我哥捨不得咬掉我的舌頭,捨不得傷害我。

果然,血腥味越來越重,我的唇邊溢出點點血跡。

衛崎然神情一變,牙關一松,我藉此長驅直入。

鐵鏽味的血混著唾液在我們之間交換,我的體溫急速升高,皮膚燙得可怕。

緊摟著我哥精瘦狹窄的腰,我的心裡像是被蜜糖一點點灌滿,甜到溢出。

一場深吻結束,我哥乖了不少,手腳發軟地靠在我懷裡喘息,眼眸含水。

直到我開始解他的皮帶,他又開始掙扎。

「乖,別動。」

我哥聽不進去,繼續抬手阻攔我的觸碰。

無奈下,我偏頭含上他的耳垂輕吮。

我哥瞬間從脖子紅到耳朵,推我的手變得無力。

我趁機解開他的領帶將他雙手綁起來,鎖在了床上。

那晚燈亮了多久,我哥就罵了多久。

我邊頂碎他的破口大罵,邊痴迷地吻他。

到最後,他緊咬著唇瓣不讓自己發出異樣的聲音。

雙目失神地看著天花板,整個人像從水裡撈出來一般。

只能嗚咽著小聲求饒,以此喚醒我的良知。

「我是你哥!」

我對上他怒火中燒的視線,親了親他汗濕的額發。

「我知道啊,寶寶。」

從我確定喜歡你的那天開始。

哥,你就只能是我的。

待到天方肚白,我抱著軟趴趴的衛崎然到浴室清洗,觸碰到溫水,他嚶嚀了一聲又昏睡了過去。

浴缸里,我將他摟在懷裡,細細吻著他的頸側,留下一處處痕跡,宣示主權。

睡醒我就要回美國了,再回來得一周。

明明此刻他就在我懷裡,但總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

這種患得患失的感覺,擾得我心口疼,迫切地需要索取來緩解內心的不安。

我垂眼看著衛崎然,哪怕睡著了,他也蹙著眉。

只是比起清醒時的他,此刻的柔軟乖順更讓我心醉。

看了半晌,我撫平他蹙起的眉,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用力收緊,將他吻醒。

「嗯……不要……」

衛崎然悶哼了聲,聲音哽咽沙啞。

在水裡,他只能無力地抱著我的手臂,任由我吻得更深。

浴缸里的水被我的動作激得動盪,灑了一地。

自小到大夢裡夢到過無數次的畫面,在今天變成現實。

我緊緊抱著衛崎然,將他禁錮在懷裡,感受著他的存在,來抵消即將分別的落差感。

直到他的呼吸綿長均勻,我嘆了口氣,親吻著他的耳郭。

「哥,求你喜歡我吧。」

3

我醒來時,我哥已經走了。

這時間短得讓我懷疑他根本沒睡。

但我只能踏上回程的飛機,去參加比賽。

大概是得償所願後心態好。

今年的 24 場累積賽,我的總積分排名第一。

等我奪冠的消息傳回國內大江南北時,無數朋友給我發消息祝賀。

唯獨沒有我哥的。

我給他打了電話。

沒接,但好在沒被拉黑。

回國落地後,接機的粉絲將我團團圍住。

從前我回國,我哥無論多忙總會來接我的。

這一次,我給每位粉絲合照簽名,過去了五個小時,依舊沒有看到他。

離開機場後,我開上車直奔公司,到了公司頂層卻被特助攔住。

「衛總在忙,沒時間見您。」

他固執地擋在我身前不肯退步。

而此刻衛崎然的辦公室內卻依稀傳出來女人的說笑聲。

一瞬間,數種猜想在我腦中穿插。

怒氣一點點在心裡堆疊,沖昏了頭腦。

我有些克制不住情緒,推開了特助,不顧他的阻攔一腳踹開了門。

衛崎然的辦公室內,一個女人正半躺在他的沙發上打電話。

她看著我愣了下,隨手掛了電話,神情錯愕。

看來是並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生氣。

「衛屹然?」

沒想到她還認識我。

我抬眼掃視著辦公室,尋找我哥。

辦公室內卻沒有衛崎然的身影。

我按捺不住心中的苦澀,問出口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哥呢?」

聽到我問起衛崎然,女人莫名羞澀一笑,臉頰還泛起紅暈。

「他在洗澡。」

一瞬間,我焦躁不安的心如同被冰水淋下,從心口冷到全身,指尖都發寒。

這才聽到辦公室後的房間內傳來的潺潺水聲。

4

「你怎麼了,你別哭啊。」

女人驚詫地叫著,忙遞過紙巾給我。

臉有點濕。

我一摸臉,才發現自己哭了。

此刻房間內的淋浴聲乍停,我哥穿著浴袍出來,冷眼瞧我。

「哥。」我一張口才發現自己聲音啞得可怕,「你不要我了嗎?」

我沒忍住,哭得更厲害。

「你能有點出息嗎?」

衛崎然煩躁地捏了捏眉頭,吩咐特助先送那女人離開。

人一走,我立刻衝到我哥面前,抱著他的腿哭。

「你真的不要我了?」

「你不能不要我,哥我只有你了。」

原本衛崎然目光冰冷,但聽到最後一句眼神又軟了下來,安撫地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們永遠都是兄弟。」

「那天……」想到什麼,他一頓,耳根又紅了起來,「就當是一出意外,我們都及時止損。」

「我們兄弟的關係並不會受到影響。」

「如你所見,剛才是我女朋友,我不喜歡男的,所以你還是……」

衛崎然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我一手刀打暈。

特助回到辦公室時,辦公室內空無一人。

而我開著車行駛在公路上,我哥還裹著浴袍昏睡在車后座。

浴袍大開的領口處,露出的精緻鎖骨上,還殘留著點點紅痕和咬痕。

那是我上次留下的。

我決然不信我哥會有什麼女朋友。

衛崎然淡漠疏遠,我從小到大就沒見過他對任何人親近溫和,除了我。

都是騙我的。

一定。

而這件事也得到了驗證。

某處荒島上的小木屋裡,我握著我哥的腳踝,聽他罵我。

衛崎然從昏睡中醒來,又昏了過去。

如此反覆了幾次。

他終於承受不住,開始求饒。

我開始逼問他事實。

「那個女人真是你女朋友嗎?如果你不說實話,我就不會停。」

「是我女朋友。」

我伸手將他翻過身。

「真是我女朋友!」

我箍緊他的腰將他抱起。

衛崎然終於認輸,語不成調。

「不、不是……我、我騙你的。」

我心滿意足地親上他汗濕的臉頰。

「寶寶真棒。」

衛崎然已經沒有力氣和我爭,仰頭大口喘息著空氣,眼神發空。

半晌,他終於緩過神來,看著房間裡蕭條的擺設。

「這是哪?」

「一處荒島上。」

衛崎然的瞳孔逐漸放大,坐起來到處找東西。

「我手機呢?」

我拿起手機在他面前晃了晃。

「別找了,這是無人區,沒信號。」

衛崎然一下子泄了氣,無力地倒在床鋪上。

「你打算把我關在這裡多久?」

「我沒想關你,只是想我們能有個不受打擾的環境培養感情。」

「所以你要等我愛上你才肯放我走?」

「嗯。」

「那我們都死在這吧。」

我喜出望外:「你願意和我白頭偕老,至死不渝?」

我哥:「……」

5

起初,我以為原始森林之旅能迅速增進我們的愛情。

卻不想那天睡了一覺後,我哥餓了。

「有沒有什麼吃的?」

我在屋裡轉了兩圈後,拎出一袋大米。

我哥看起來要碎了。

我僵在原地。

「這次來得匆忙,我忘記準備菜了。」

「你會做飯?」

我再次僵在原地:「……不會。」

我哥看起來徹底碎了。

一個小時後,我終於架起火來,烤釣上來的魚。

我哥嫌棄地看著有些烤焦的魚,吃了一小口。

然後扔出了二里地。

還在烤魚的我:「……」

我哥冷笑著看我:「乾得漂亮。」

我大氣不敢出,緊盯著手裡的魚,祈禱不要烤焦。

大學時我和季炎經常出去海釣,可謂熟手。

但釣上來從來都是交給傭人,沒有自己做過。

衛崎然站起來轉了轉,看著四周無垠的海。

「你是怎麼把我帶來的。」

「開車,然後直升機,最後開遊艇來的。」

「漂亮。」衛崎然拍手鼓掌,「老子他媽辛苦賺錢,送你去學這些培養愛好,到頭來全用在我身上了是吧。」

我不敢吭聲,頭埋得更低。

最終衛崎然餓了一晚,只吃了點粥。

原本我是想煮米飯的,但因為沒經驗控制不好水量,成了粥。

入夜,我想摟著我哥睡,剛湊過去,就喜提一巴掌。

臉上火辣辣地疼,我哥冷冰冰地讓我滾。

那晚我哥睡著後,我打著手電筒在海島上找了一宿,撿了不少蘑菇回來。

早上給我哥做了燉蘑菇粥,配烤魚。

有了蘑菇的鮮味提鮮,我哥終於肯吃幾口。

也可能是餓急了,他吃了滿滿一碗。

吃飽喝足後我哥躺在遊艇上曬太陽,我看著他袒露的上半身,不自覺喉結滑動,吞咽口水。

經過昨天,新痕累舊痕。

再加上我哥白,這些青紅交加的痕跡在他身體上漂亮得不像話。

我原本在給他按摩腿,此時每一個細胞都瘋狂叫囂著,手也跟著心猿意馬。

情到濃時,我哥攀著我的脖頸大汗淋漓。

卻突然睜開眼,愣愣看著我。

「你是狐狸變的?怎麼還長了條毛茸茸的尾巴。」

說著,他摸過我的頭頂。

「還有耳朵。」

一時間,我滿身汗涼了半截。

「哥,你沒事吧?」

「我沒事啊,奇怪,旁邊那魚居然會走路。」

我下意識望向那鍋吃完的蘑菇粥。

因為量不多,緊著我哥吃,所以我只吃了烤魚。

……

眼看著我哥看見越來越多海洋生物跟他對話。

我嗷一聲跳下甲板,開著遊艇往回沖。

等到了可以聯繫外界的地方,我急忙打電話。

一靠岸,救護車就將我哥拉走。

所幸的是這是菌子輕微中毒導致的幻覺,並不嚴重。

我和我哥的第一次甜蜜之旅,也被迫中斷。

我哥醒來後,見到醫院的病號艙兩眼放光。

回到江城後,他顧不上罵我也顧不上處理工作。

在江城各大米其林餐廳狂吃了三天。

6

回來後,我哥給我直接拉黑了。

甚至連家門密碼都改了,不讓我回家。

連著一周懇求未果後,我在一個深夜從二樓陽台爬進了我哥的臥室。

我哥正在床上沉沉睡著。

我摸進被窩,將暖呼呼的人往懷裡一摟,滿足地發出一聲喟嘆。

我哥迷迷糊糊醒來,見是我,踹了我一腳,被我抓住腳夾在腿間。

大概是太困,他又睡了過去。

我頂著多天沒睡好積攢的黑眼圈,抱著我哥睡了一整晚。

第二天,我醒來時,身邊的位置已經涼了下來。

我哥已經上班去了。

我摸出手機一看,卻發現我哥的名字和一個女明星的名字上了熱搜。

那女明星叫林清,演過幾部熱劇的女主角,似乎還是我旗下公司的藝人。

前些天,衛氏集團剛剛官宣了代言人,就有這位女明星。

熱搜被頂起的視頻里,是林清對著鏡頭含羞帶怯。

「我和崎然?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啦~」

我這才看清這是那天出現在我哥辦公室的女人。

微博上不斷有人爆料我哥和林清交往多時。

為了保護林清,我哥才一直不公開。

我攥著手機衝到公司時,我哥正在開會。

他皺眉看我,我強忍著冷靜下來,聽話地到他辦公室等。

一進門,那天的沙發已經換了。

衛崎然突然換沙發,誰知道那天他們在這做了什麼。

越想越氣,我打電話給喬意要撤了林清的代言人,和她解約。

最好讓林清這輩子和我哥見不到。

喬意那頭傳來幾聲貓叫,她低低應好,說交給她處理。

而此時衛崎然剛剛下班,開車回家經過一處沒有監控的路口,就被我別停車,將人綁上我的車。

我哥罵了我一路。

我充耳不聞,一路上換了幾輛車,甩開了衛崎然的人。

直到開了不知許久,終於到了一處原始森林中的小木屋,我才安心地將衛崎然鬆開。

繩子一松,衛崎然一巴掌扇我臉上。

我舌尖頂著被打的地方,又笑嘻嘻湊過去,將另一邊臉伸到他面前。

「哥,這邊也要。」

衛崎然的手頓時僵在半空,對我無可奈何。

這一次,我做了充足的準備。

打開拉開櫥櫃,驕傲地向我哥展示。

「自熱米飯,自熱小火鍋,還有各種口味的泡麵,一應俱全!」

衛崎然不說話,整個人愣愣地站在原地半晌,抽了自己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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