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精女兒上電視控訴,我一開口全網笑瘋完整後續

2025-11-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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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光燈下,我那以45度角仰望天空流淚的女兒,正對著全國觀眾控訴我的「暴行」。

「她就是個控制狂!我不過是用洗手液在浴室吹了幾個泡泡,她回家看到,就揍我!」

主持人立馬遞上紙巾,鏡頭懟臉特寫,氣氛烘托得恰到好處。

我默默掏了掏耳朵,在她控訴的間隙,對著話筒雲淡風輕地補了一句:「那不是洗手液,是潔廁靈。

家裡的狗舔了一口,至今走路還順拐。」全場寂靜三秒,然後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女兒的悲情劇本,從我開口的那一刻起,就註定要變成一出黑色幽默喜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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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媽!你怎麼能這樣!」陳盼盼,我親愛的女兒,此刻正用一種看階級敵人的眼神瞪著我。

她在國內最火的家庭調解直播節目《代溝之橋》上,哭得梨花帶雨,仿佛我是那個傳說中能從孩子身上擰出二兩油的惡毒後媽。

而我,就是那個被她控訴的,十惡不赦的親媽,周琴。

「陳盼盼女士,請繼續說。鏡頭前的每一位觀眾,都是你的家人,大家會為你做主的。」主持人何老師一副悲天憫人的模樣,看向我的眼神里,充滿了對一個失足母親的惋惜。

陳盼盼得到了鼓勵,控訴得更起勁了。「就因為那點破事,她不光罵我,還打我!你們看,我胳膊上現在還有疤!」

她激動地擼起袖子,露出白皙小臂上一點幾乎看不見的淺色印記。

我眼皮都懶得抬一下。

「那疤,是你後來自己拿圓規扎的,說是這樣更有說服力。而且我沒打你,我只是把你從那個充滿潔廁靈氣味的密閉浴室里拖了出來。」我頓了頓,補充道,「順便給你灌了兩升牛奶催吐。」

直播間的彈幕瞬間炸了。

【666,這是什麼反轉?催吐可還行?】

【我剛想跟著罵,現在嘴張得老大,不知道該說啥。】

【哈哈哈哈對不起,雖然很慘,但是我真的笑出了聲。】

陳盼盼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顯然沒想到我會把細節記得這麼清楚。她咬了咬牙,拋出了第二個重磅炸彈。

「那、那她還不讓我跟表妹玩!就因為我好心給表妹塗了點口紅,她回來就把我吊起來打!」

何老師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他轉向我,語氣沉重:「周女士,無論如何,孩子愛美是天性,因為這點小事就對孩子進行如此嚴重的體罰……」

我打斷了他的話,從隨身包里慢悠悠地掏出一張醫院的發票,遞了過去。

「何老師,你看看上面的診斷。還有,那不是口紅,是502膠水。」

我看著鏡頭,一字一句地說:「她親愛的表妹,因為她所謂的『好心』,兩片嘴唇粘在一起,被送去急診,醫生用解膠劑弄了半個多鐘頭才分開。你問我為什麼要把她吊起來?因為不弔起來,我怕我控制不住自己,直接把她打包送回爐重造。」

這一下,別說彈幕了,連何老師都繃不住了,嘴角瘋狂抽搐。

陳盼盼坐在我對面,整個人都快emo了。她大概以為這會是一場對我的單方面審判,沒想到變成了她的黑歷史展覽會。

我淡定地喝了口水,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手腕上那隻成色不算太好的玉鐲。這是我懷上陳盼盼的時候,她爸送的,說是定心安神。現在看來,這鐲子不是給我安神的,是給這小祖宗擋煞的。

眼看輿論急轉直下,陳盼盼急了,開始不顧一切地往外倒黑料:「那你也別想洗白!從小到大,我們家所有人都打過我!我爺爺,我奶奶,我姑姑,我大伯!他們個個都是幫凶!」

她以為把戰火擴大,就能顯得自己更可憐。

可惜,她忘了,她那些光輝事跡,我這個當媽的,全都記在小本本上呢。

02

「先說說你爺爺吧。」我放下水杯,決定幫她好好回憶一下,「一個八十多歲,退休前是大學物理教授的老人家,為什麼會氣得抄起痒痒撓打你?」

陳盼盼梗著脖子:「就是因為我玩了下他養的魚!」

「玩?」我冷笑一聲,「你在菜市場買了一條活蹦亂跳的大黑魚,跟你爺爺魚缸里那幾條名貴的錦鯉放在一起,美其名曰『美人魚與野獸』。結果那條黑魚把錦鯉啃得鱗片都不剩。你爺爺心臟病差點犯了。」

【我靠!物理攻擊加魔法傷害啊!】

【爺爺:我拿你當親孫女,你拿我當傻子?】

【這女兒……有點東西,但不多。】

陳盼盼的臉漲成了豬肝色。

「那……那我奶奶呢!她最疼我了,可她也打我!」她試圖尋找一個真正的「無辜」案例。

「嗯,奶奶是疼你。」我點點頭,隨即話鋒一轉,「可你記得她為什麼打你嗎?那年清明節,你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大堆花圈,把你自己的床圍了一圈,然後自己化了個慘白的妝躺在中間,說要體驗一下『睡美人的永恆安眠』。你奶奶半夜給你蓋被子,一推門,差點當場跟她老伴兒團聚。」

這下,連攝影師的鏡頭都在抖了。

直播間的彈幕已經從同情徹底歪樓成了歡樂喜劇人現場。

【救命!這是什麼暗黑系魔仙堡公主?】

【奶奶:我差一點就成全了你的『永恆安眠』!】

【我宣布,這節目不叫《代溝之橋》,改名叫《我和我的怨種女兒》吧!】

陳盼盼眼看局勢無法挽回,開始耍賴,趴在桌子上嗚嗚地哭。

「反正你們就是不愛我!你們都欺負我!」

何老師在一旁手足無措,想安慰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我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她哭聲漸小,才緩緩開口。

「盼盼,我們不是不愛你。是愛你這件事,實在是……太費命了。」

我指了指她額角處一道極淡的疤痕,那是她小時候留下的。

「你五歲那年,跟你姑姑去醫院。你姑姑是護士,忙著給病人換藥,讓你在休息室待著。結果你呢?你跑到醫院後院的醫療廢品區,把人家用來做心肺復甦練習的假人模特拖了出來。」

「那假人叫『復甦安妮』,一米七的個頭,金髮碧眼。你覺得她一個人太孤單,硬是把她拖回了家,放在咱們小區的長椅上,還給她蓋上了你姑姑剛買的新大衣。」

我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演播廳。

「那天晚上,我們整個小區都炸了鍋。有說女屍的,有說外星人的,還有人直接報了警。你姑姑因為這事,寫了三千字的檢討,獎金全扣光了。她沒打死你,純粹是因為醫者仁心。」

陳盼盼的哭聲戛然而止。她抬起頭,眼神里充滿了震驚,仿佛在說:「還有這事?」

看來,她是真的不記得了。

我嘆了口氣,知道今天不把話說透,這根刺就會永遠扎在她心裡。

「還有你大伯,」我看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你真的覺得,他會無緣無故在高速上揍一個十歲的孩子嗎?」

03

提到大伯,陳盼盼立刻來了精神,仿佛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對!就是我大伯!他最過分!那次他開車帶我回老家,在高速上,我就是跟他玩了個遊戲,他就突然發瘋一樣打我!」她情緒激動,聲音尖利,「這你們總沒話說了吧!」

何老師也適時地把話筒遞給我,臉上寫著「這回看你怎麼解釋」。

我沒急著說話,而是從包里拿出了我的手機,點開一個塵封已久的視頻文件,遞給工作人員。

「麻煩投到大螢幕上。」

很快,一段解析度不高的,帶著時間戳的行車記錄儀視頻出現在螢幕上。畫面有些抖動,但能清晰地看到車內的情景。

開車的是一個憨厚的男人,我大伯。副駕駛上坐著我,而陳盼盼,當時還是個小不點,坐在後排的兒童安全座椅上。

一開始,氣氛很祥和。突然,後排的陳盼盼悄悄解開了安全帶,像只小猴子一樣爬到了前排座椅的靠背上,然後,用她那雙小手,猛地捂住了正在開車的大伯的眼睛。

「猜猜我是誰!」她奶聲奶氣地喊道。

視頻里,車子瞬間在高速上劃出了一道危險的S型曲線,輪胎與地面摩擦發出刺耳的尖叫聲。我大伯的魂都快嚇飛了,一邊死死抓住方向盤,一邊用盡全身力氣吼了出來。

那一刻,他的巴掌確實是揮出去了,但更像是一種人在極端恐懼下的應激反應,胡亂地向後揮舞,只想把那雙要命的小手打開。

視頻播放完畢,全場死寂。

直播間的彈幕停滯了幾秒,然後以一種井噴式的狀態爆發了。

【我X!這是玩遊戲?這是在玩命啊!】

【大伯:我差一點就去玩「猜猜我是誰的葬禮」了。】

【我收回之前的話,這姑娘能活到今天,簡直是醫學奇蹟,家庭教育的豐碑!】

【周姐,辛苦了!】

陳盼盼呆呆地看著大螢幕,嘴巴張成了「O」型。她可能真的把這段記憶美化成了「溫馨的遊戲時光」。

「看到了嗎?」我收回手機,語氣平靜,「你大伯那一巴掌,是救了我們一車人的命。他後來在服務區,抱著方向盤哭了半個小時,不是因為生氣,是後怕。」

「你總說我們打你,欺負你。盼盼,你有沒有想過,每一次所謂的『打』,背後都是什麼?」

「你用潔廁靈吹泡泡,我怕你中毒;你用502粘表妹的嘴,我怕你闖下大禍;你把假人拖回家,我怕鄰居被嚇出毛病;你在高速上捂住你大伯的眼睛,我怕我們一家人整整齊齊地躺在新聞里。」

我的聲音有些哽咽,這麼多年積攢的疲憊和後怕,在這一刻涌了上來。

「我們不是在打你,我們是在……給你糾偏啊,孩子。」

演播廳里,安靜得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陳盼盼的眼淚,這次是真的掉了下來,不是委屈,不是控訴,而是茫然和震撼。她那套「原生家庭傷害論」的邏輯閉環,在這些血淋淋的、荒誕又真實的回憶面前,被砸得粉碎。

就在這時,節目組的導演突然打了個手勢,何老師愣了一下,隨即宣布:「我們今天,還有一位神秘嘉賓來到了現場。」

話音剛落,側門打開,一個穿著時尚的年輕女孩走了進來,她笑著沖陳盼盼揮了揮手。

「嗨,表姐,好久不見。聽說,你又在講我們『生死之交』的故事了?」

來人,正是當年那個被502粘住了嘴的表妹,趙輕輕。

04

趙輕輕的出現,像是在一鍋滾油里倒進了一瓢涼水,瞬間讓現場的氣氛變得微妙起來。

陳盼盼看到她,眼神躲閃,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像個做錯了事的孩子。

趙輕輕倒是一點不見外,她徑直走到陳盼盼身邊,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拿起話筒,笑嘻嘻地對大家說:「大家好,我就是那個傳說中被502封過口的倖存者。」

她一開口,自帶一種陽光開朗的氣場,連帶著直播間的氣氛都歡快了不少。

【哈哈哈,受害者本人登場了!】

【快說!你跟她是不是有仇!是不是她霸凌你!】

【妹妹快跑!你姐她不是人!】

趙輕輕看著彈幕,笑得更開心了。「仇肯定是沒有的,霸凌也談不上。我姐嘛,她就是……腦迴路比較清奇。」

她轉向陳盼盼,捏了捏她的臉。「姐,你是不是又忘了,那次雖然你把我嘴粘住了,但後來是誰哭得比我還大聲,抱著我的腿不讓我走,非要把她珍藏了半年的大白兔奶糖全賠給我?」

陳盼盼愣住了。

「還有,」趙輕輕繼續說,「你上小學的時候,有男生欺負我,搶我的文具盒,是誰抄起拖把,追著那個男生跑了三條街,硬是把我的文具盒搶了回來?雖然最後因為在學校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被罰寫了一萬字的檢討。」

【啊?還有這種操作?】

【魔童也有守護的人嗎?磕到了磕到了!】

【所以她不是壞,她只是……純粹的混沌?】

趙輕輕嘆了口氣,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和寵溺:「我姐這個人,她想對你好的時候,是真的掏心掏肺。就是這個『好』的方式,有時候……有點費命。」

她的話,像一把鑰匙,打開了記憶的另一扇門。

那些被陳盼盼定義為「霸凌」和「傷害」的碎片,開始被拼接出另一幅截然不同的畫面。

我看著女兒茫然的臉,適時地補充道:「你爺爺的錦鯉是被你害死了,但後來,你用自己攢了一年的零花錢,偷偷買了兩條最普通的紅鯉魚放進魚缸,還寫了張紙條,『爺爺對不起,小紅為您盡孝』。你爺爺看到那張紙條,一個人在書房樂了半天。」

「你奶奶是被你嚇得不輕,可轉頭看到你把省下來的早餐錢,買了一束康乃馨放在她床頭,她嘴上罵你敗家,第二天就把那花插在了最好看的花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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