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小奶包後我被全家團寵完整後續

2025-11-10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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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爺爺的策略:示敵以弱,引蛇出洞。

他在等。

等林家以為他快不行了,等林家以為江灼年輕氣盛、獨木難支,等林家按捺不住,自己跳出來。

而我,陰差陽錯地,成了點燃這根導火索的關鍵火星。

林家果然上鉤了。

爺爺「病危」的消息,不知怎麼被「泄露」了出去。

一時間,江氏集團內部暗流洶湧,股價開始出現異常波動。

幾個原本依附江家的中小公司,態度開始曖昧不明。

銀行催貸的電話,也「適時」地多了起來。

這天下午,江家別墅的氣氛壓抑到了極點。

爺爺的臥室房門緊閉,大哥江默在裡面「搶救」。

客廳里,二哥江灼坐在沙發上,面前攤著厚厚的文件,他手裡捏著一支筆,指關節因為用力而發白,周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寒氣。

三哥江冽盤腿坐在地毯上,面前放著三台筆記本電腦,螢幕上飛速滾動著密密麻麻的代碼,他眼神專注得可怕,手指在鍵盤上幾乎舞出了殘影。

空氣像是凝固的鉛塊。

就在這時,門鈴響了。

刺耳,突兀。

管家忠叔快步走去開門。

門口傳來一個洪亮、帶著毫不掩飾得意和虛偽的聲音:

「哎呀,聽說江老爺子身體抱恙,林某特來探望!真是讓人憂心啊!」

是林宏生!林家的家主!

他身後,還跟著幾個西裝革履、氣勢洶洶的人,一看就是來者不善。

忠叔試圖阻攔:「林先生,老爺子需要靜養,醫生吩咐了不能見客……」

「靜養?都什麼時候了!」林宏生一把推開忠叔,帶著人強行闖了進來!

客廳里的江灼和江冽同時抬起頭。

江冽眼神一厲,就要站起來。

江灼抬手,輕輕按了一下他的肩膀。

江冽咬咬牙,忍住了,但手指在鍵盤上敲得更重了。

江灼緩緩站起身。

他個子很高,比林宏生還要高出半個頭。此刻他面無表情,眼神冰冷得如同西伯利亞的凍土,一步步走向林宏生。

「林董,不請自來,強闖民宅,這就是林家的規矩?」江灼的聲音不高,卻帶著金石之音,清晰地迴蕩在客廳里。

林宏生被他的氣勢懾得一滯,但隨即想到江淵快死了,底氣又足了起來,皮笑肉不笑:

「賢侄這話說的,見外了不是?我和江老哥是多少年的交情了?聽說他病重,我這心裡急啊!這不,帶了點心意過來。」他示意了一下身後人提著的昂貴補品。

「另外呢,」林宏生話鋒一轉,臉上虛偽的笑容收斂,露出貪婪和兇狠的獠牙,「江老哥這一病,集團里人心惶惶。我們幾位股東(他指了指身後的人)實在是不放心啊!江氏這麼大的盤子,光靠賢侄你一個人撐著,太辛苦,也太冒險了!」

他拿出一份文件,啪地一聲拍在客廳的茶几上。

「為了江氏的長遠發展,也為了各位股東的利益,我們提議,立刻召開臨時董事會!」

「重新選舉董事長!」

「並且,」林宏生盯著江灼,一字一句,充滿了惡意,「鑒於目前集團面臨的資金鍊風險,我們要求對江氏核心資產,尤其是城西那塊黃金地皮,進行緊急處置!由我們林家接手,最合適不過!」

赤裸裸的逼宮!奪權!侵吞!

客廳里的空氣仿佛被抽乾了。

忠叔氣得渾身發抖。

江冽猛地抬起頭,眼中怒火熊熊,手指捏得咔吧作響。

江灼依舊面無表情。

他只是垂下眼,看了一眼茶几上那份所謂的「股東聯名提議書」,又抬眼看向林宏生,嘴角似乎極其輕微地向上扯了一下。

那不是一個笑容。

那是一種……看著跳樑小丑的冰冷嘲諷。

「林董,」江灼的聲音平靜無波,「你確定,要開這個董事會?」

林宏生被他這過於平靜的反應弄得心裡莫名一慌,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他挺直腰板,大聲道:「當然!這是為了江氏!也是為了江老哥的心血不付諸東流!」

「好。」江灼只吐出一個字。

然後,他做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動作。

他側過身,目光投向通往二樓的樓梯口。

聲音不高,卻帶著一種奇異的穿透力:

「爺爺,林董和各位股東,請您下樓,主持董事會。」

爺爺?!

林宏生和他帶來的人,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如同被按了暫停鍵!

他們齊刷刷地、難以置信地看向樓梯口。

客廳里死一般的寂靜。

幾秒鐘後。

「嗒…嗒…嗒…」

沉穩、有力、節奏分明的腳步聲,從樓梯上傳來。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林宏生等人的心臟上!

一個穿著深色唐裝、拄著紫檀木手杖的身影,緩緩出現在樓梯口。

不是別人!

正是應該「病危」、「昏迷不醒」的江家定海神針——江淵!

爺爺!

他臉色紅潤,眼神銳利如電,腰背挺得筆直,哪裡有一絲一毫的病態?

他一步一步走下樓梯,步伐穩健,帶著久居上位的強大氣場,目光如炬,掃過客廳里每一個人。

最後,定格在面無人色、渾身篩糠般的林宏生臉上。

「林老弟,」爺爺開口了,聲音洪亮,中氣十足,帶著一絲冰冷的笑意,「聽說你急著要開董事會?」

「還要……處置我江家的核心資產?」

林宏生如同被雷劈中,踉蹌著後退一步,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帶來的那幾個所謂的「股東」,更是嚇得魂飛魄散,腿肚子直轉筋。

完了!

中計了!

接下來的場面,堪稱教科書級的碾壓。

爺爺的出現,如同定海神針,瞬間穩住了江家搖搖欲墜的局面。

那些被林家煽動、或暗中投靠林家的魑魅魍魎,在爺爺銳利如刀的目光掃視下,無所遁形,瑟瑟發抖。

真正的董事會根本不需要開。

爺爺坐鎮,江灼執行。

大哥江默拿出了老周的口供(包括他兒子被林家控制作為人質的證據鏈),以及林家指使老周在爺爺藥中下毒的鐵證——那枚「寒石根」碎片和大哥後續的化驗報告。

三哥江冽則貢獻了他這段時間瘋狂挖掘的成果:林家這些年偷稅漏稅、商業賄賂、非法侵占、甚至涉足灰色產業的龐大證據鏈!樁樁件件,觸目驚心!

林宏生當場癱軟在地,面如死灰。

他帶來逼宮的人,有的痛哭流涕求饒,有的當場反水指證林家。

一場蓄謀已久的商界地震,在江家爺孫三代(外加我這個意外功臣)的聯手下,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被徹底摁死在搖籃里。

林家,這座看似龐大的商業帝國,在確鑿的證據和雷霆的手段面前,轟然倒塌。

林宏生被帶走調查,林氏集團被查封清算,股價一落千丈,旗下產業被迅速瓜分收購。

而江氏,在爺爺的坐鎮和二哥江灼的鐵腕整合下,不僅穩住了陣腳,還藉此機會清除了一批內鬼和牆頭草,內部更加穩固。之前被林家攪亂的幾個項目也迅速重回正軌,甚至因為吞併了林家的部分優質資產,實力更上一層樓。

籠罩在江家頭頂的陰雲,徹底消散。

陽光,終於毫無保留地灑了進來。

風波平息後的一個周末,天氣晴好。

江家別墅的花園裡,充滿了久違的輕鬆和歡笑。

爺爺精神矍鑠,穿著舒適的棉麻衣服,坐在躺椅上曬太陽。

大哥江默坐在旁邊的小几旁,優雅地泡著茶,氤氳的茶香瀰漫開來。

二哥江灼難得地脫下了那身標誌性的冰冷西裝,換上了一件淺灰色的羊絨衫,少了些鋒銳,多了分居家的柔和。他手裡拿著一份財經報紙,但目光卻時不時地飄向草坪。

三哥江冽……嗯,他正一臉生無可戀地趴在柔軟的草坪毯子上。

而我,溫涼,穿著漂亮的小裙子,頭上戴著大哥給我扎的蝴蝶結,正手腳並用地、吭哧吭哧地往三哥江冽的背上爬。

「江冽!你給我趴好了!當馬就要有當馬的樣子!」爺爺中氣十足地指揮著。

「爺爺!我都十七了!我不要面子的啊!」江冽哀嚎,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趴穩了,免得把我摔著。

「面子?面子值幾個錢?給我們家小功臣當馬騎,是你的榮幸!」爺爺哼了一聲。

我好不容易爬上了三哥的背,小手興奮地揪住他衛衣的帽子,嘴裡發出「駕!駕!」的含糊音節。

「小祖宗!輕點揪!我這限量版!」江冽齜牙咧嘴,但還是小心翼翼地馱著我在草坪上慢慢爬。

「噗……」大哥江默忍不住笑出聲,遞了一杯茶給爺爺,「涼涼開心就好。」

二哥江灼放下報紙,看著我們這邊,那張萬年冰山臉上,也極其罕見地、極其緩慢地,融化開一個清淺的、卻無比真實的笑容。

陽光暖融融的,灑在身上很舒服。

微風拂過,帶來青草和花香的清新氣息。

我騎在三哥背上,視野變高了,能看到爺爺慈祥滿足的笑臉,看到大哥溫柔含笑的眼眸,看到二哥眼中那抹難得的暖色。

一種前所未有的、暖洋洋的、飽脹的情緒,充盈在我小小的胸膛里。

這感覺,真好。

比前世當上項目組長拿到獎金時,好一千倍,一萬倍。

「涼涼,」爺爺朝我招手,笑容裡帶著一絲狡黠,「來,到爺爺這兒來,爺爺有好東西給我們小福星。」

三哥如蒙大赦,趕緊把我「卸貨」。

大哥把我抱起來,放到爺爺懷裡。

爺爺神秘兮兮地從躺椅旁邊拿出一個巴掌大的、古色古香的紫檀木小盒子。

「看看,爺爺給我們涼涼的周歲禮,提前備下了!」

盒子打開。

裡面鋪著柔軟的紅色絲絨。

絲絨上,靜靜躺著一枚小小的、晶瑩剔透的羊脂白玉平安扣。

玉質溫潤細膩,毫無瑕疵,散發著柔和內斂的光澤。

一看就價值不菲。

「哇!」大哥和二哥都微微驚嘆。

連趴在地上裝死的三哥都好奇地探過頭來。

「這是爺爺年輕時淘到的老物件,養人。」爺爺小心翼翼地把那枚小小的平安扣拿出來。

玉扣上已經系好了一根異常柔軟堅韌的紅色絲繩。

爺爺親手,無比鄭重地,將那枚帶著他體溫的羊脂白玉平安扣,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溫潤的玉石貼著我的皮膚,涼絲絲的,很舒服。

「願我們涼涼,」爺爺粗糙的手指輕輕摩挲著玉扣,也摩挲著我的小臉,眼神充滿了慈愛和期許,「一生平安喜樂,無病無災。」

「爺爺!」大哥有些動容。

二哥看著那枚玉扣,眼神深邃。

三哥嚷嚷:「爺爺偏心!我周歲的時候您就給了把金鎖!俗氣!」

「臭小子!金鎖不好嗎?保你平安富貴!」爺爺笑罵。

我低頭,看著胸前那枚溫潤潔白的平安扣。

又抬起頭,看看爺爺,看看大哥,看看二哥,再看看趴在地上、一臉不服氣卻掩不住關心的三哥。

心裡那暖洋洋、飽脹脹的感覺,滿得快要溢出來。

原來,這就是被家人全心全意愛著、寵著的感覺。

原來,這就是家的感覺。

真好。

我伸出小胖手,抓住了爺爺的一根手指。

然後,在全家人的注視下,我用盡了我這幾個月偷偷練習(主要是在嬰兒床里對著天花板瞎哼哼)的全部力氣,清晰地、奶聲奶氣地,吐出了我穿越以來的第一個詞:

「爺……爺!」

聲音不大,還有點含糊。

但足以讓整個花園瞬間陷入一片死寂。

爺爺臉上的笑容僵住了,眼睛猛地瞪大,難以置信地看著我。

大哥江默手裡的茶杯「哐當」一聲掉在草地上。

二哥江灼冰山碎裂,震驚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三哥江冽更是誇張,猛地從地上彈起來,像見了鬼一樣指著我:「臥槽?!她……她說話了?!」

下一秒。

「哎喲!我的小乖孫!涼涼!你會叫爺爺了!」爺爺第一個反應過來,巨大的狂喜淹沒了他,他一把將我高高舉起,老淚縱橫,聲音激動得變了調,「再叫一聲!再叫一聲爺爺聽聽!」

我被舉得高高的,有點暈,但看著爺爺激動得通紅的臉,還有哥哥們那震驚又狂喜的眼神,心裡那點惡作劇的小心思又冒了出來。

我咧開嘴,露出幾顆小米牙,奶聲奶氣,字正腔圓地,丟下了第二顆炸彈:

「哥……哥……裝……病!」

花園裡,再次陷入一片詭異的寂靜。

風,好像都停了。

爺爺舉著我的動作徹底石化。

大哥:「……」

二哥:「……」

三哥:「………………」

幾雙眼睛,齊刷刷地、帶著驚疑不定、匪夷所思、甚至有點驚恐的目光,聚焦在我這個不滿七個月的小奶娃身上。

我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看著爺爺瞬間變得極其精彩的表情——從狂喜到震驚,到心虛,再到一絲絲後怕……

哎呀,玩脫了?

我縮了縮小脖子,趕緊露出一個甜甜的、能融化一切的笑容,伸出小胖胳膊,軟軟地摟住爺爺的脖子,把小臉貼上去,用最最最軟糯的聲音補了一句:

「涼……涼……愛……爺……爺!」

爺爺僵硬的身體,終於被這句「涼涼愛爺爺」給暖化了。

他把我緊緊地、緊緊地摟在懷裡,力氣大得像是要把我揉進他的骨血里。

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有滾燙的液體滴落在我頸窩。

「好……好……爺爺的涼涼最聰明……爺爺……也最愛涼涼……」他的聲音哽咽著,帶著劫後餘生般的慶幸和一種無法言喻的複雜情感。

大哥、二哥、三哥都圍了過來。

大哥眼神溫柔得能滴出水,輕輕摸了摸我的頭:「我們涼涼,是小天才。」

二哥看著我,冰山臉徹底融化,眼神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他伸出手指,很輕地碰了碰我胸前的平安扣:「嗯,很聰明。」語氣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驕傲。

三哥江冽則是一臉見了世面的表情,捏了捏我的小胖臉:「小妖怪!你到底是什麼變的?嗯?快說!」

我揮舞著小拳頭抗議:「啊!咿!」 你才是妖怪!

陽光暖暖地照著我們一家。

笑聲,終於衝破了剛才那片刻的凝滯,重新迴蕩在花園裡。

我躺在爺爺溫暖的懷抱里,感受著脖子上那枚溫潤平安扣的微涼,聽著哥哥們鬥嘴打趣的聲音,滿足地打了個小小的哈欠。

嗯,當個小奶包,好像……還不賴?

至少,這波不虧。

我伸出小手,精準地抓住了旁邊小几上,大哥給我泡好的、溫度剛剛好的奶瓶。

用力嘬了一大口。

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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