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仗狗勢完整後續

2025-11-09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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遛狗遇到布加迪車主想買狗。

「狗賣嗎?」

「不單賣。」我指了指自己。

車主轉身走了。

我蹲在地上訓狗:「好險,差點讓你富貴上了。」

話落,身後傳來剛剛男人的聲音:

「那你們一起富貴可以嗎?」

01

我頓時宕機了。

「什麼?」

眼前的男人衣著品味看著不像是缺錢的。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衣。

難道我像是缺錢的?

這種時候,即便我口袋裡是有些囊中羞澀,我也不能承認我缺錢。

「我是說你的狗賣嗎?多少錢都可以。」

他又問了我一遍。

「不賣。」

我毫不猶豫拒絕了。

我的狗狗對我來說有很重要的意義,豈能是金錢就能隨便帶走的。

「你開個價都行。」

他大概以為我想要就地起價。

可我分明只是愛狗如命,於是我沒好氣地回:「不單賣。」

我指了指自己。

狗他敢出價。

人他敢嗎?

果真,我說了這個之後,這人知難而退了。

我看著他回到自己的車上。

尋思有錢人的想法是不是都這麼奇特?

我的狗對我來說是我的命,想要帶走我肯定得拚命。

我蹲下來和狗說:「旺仔,差點讓你富貴上了。」

它一點也沒懂我說的意思,腦袋還往我懷裡拱。

我摟著他:「沒事,媽媽會努力賺錢,讓你過上好日子的。」

我還沒從蹲著的狀態起來。

身後就多了一個聲音:

「那你們一起富貴可以嗎?」

我以為我耳朵聽錯了。

我猛然回頭。

還是剛剛那個布加迪的帥哥。

「我們?」我又指了指我自己。

他點頭:「你捨不得它,我想要買它,我覺得只能這個方法了。」

他補充了一句:「如果可以的話,我可以給你和你的狗提供住處,只要能讓我方便看見它就行。」

千言萬語,匯成了一句。

我衝著他皺眉,口出狂言:

「你神經病啊?」

02

話說出口我就後悔了。

有錢人有沒有神經病不好說。

但是有錢人都有背景不好惹,這要是惱羞成怒,我不會有什麼生命安全問題吧?

他卻一下子像是明白了一樣,立刻說:「我不是讓你住我家,我的意思是給你租個近點的房子,我能隨時看到它就行了。」

我帶著警惕:「你為什麼看中我這隻狗?」

他立刻從口袋掏出手機:「你看它像不像我的狗?它去世了,我很想他。」

我仔細看了一眼。

除了牽引繩不一樣,其他方面就連我都會看錯。

我瞬間理解了對方的意思,但是我有非它不可的理由:

「抱歉,我們的狗狗真的長得很像,可是我不能把它賣給你。」

「旺仔陪我走過了很多抑鬱的時刻。我不能放棄它。」

剛說到這裡,手機就響了。

電話里傳來媽媽熟悉的聲音:「我和你爸想去看看你?」

我握著電話的手在顫抖。

「不用了。」我嘆了口氣,「我現在一個人很好。」

「你一個女孩子,也不告訴我們住在哪,這讓我們怎麼放心?」

「你們為什麼要來?堂弟家住得好好的,來我這小房子擠什麼?」

就因為我是女孩子,爸媽非說養女兒不防老,所以錢不給我就算了,還把錢贊助給了我堂弟買房。

這麼多年了錢也沒見回來。

那時候我貸款剛下來,經濟壓力大,常常愁得睡不著。

這時,我媽又開始嘴快:「哎呀,那是你堂弟家我們一直住像什麼回事?對了,小劉來找過我,他說他知錯了,想讓你給他個機會。」

我氣得在掛斷電話前大罵:「我真懷疑你不是我親媽。劉天洋他出軌,弄得你女兒半死不活,你還想賣女兒?就是畜生還知道疼孩子呢!」

掛完電話。

我突然看見愣在原地的布加迪車主。

我有些不好意思開口:「抱歉,我剛剛有點急......」

話還沒說完就被他打斷了:「我想,我可能能派上用場。」

我順著他的眼神轉頭看向背後。

劉天洋一臉討好:「青梨,我們能不能談談?」

03

旺仔真過上富貴日子了。

它的項圈和牽引繩從百元榮升為大幾千。

狗爪子上還戴上了可定位手錶。

就連它的狗盆也從拼夕夕精選變成奢侈品定製。

還印上了狗名的那種。

我也真真是過上了活得不如狗的日子了。

好在旺仔不忘本,壓根離不開我,只要它的金主爸爸想要抱它,都會被它怒吼。

但是金主爸爸投喂的各種富貴用品,它倒是坦然接受,大方使用。

給我整得老臉都擱不下去了。

「旺仔,讓謝嶼叔叔抱抱好不好?」

這狗丫還把腦袋轉開了。

「不好意思,我家狗有點怕生,你多接觸它久一點可能會好一點。」

「好。」謝嶼也不惱,只是像個出門上班的丈夫丟下一句,「回頭我讓阿姨做飯,我先去上班了。」

自從那天路邊偶遇。

我就住進了這個有做飯阿姨的房子。

別誤會。

阿姨只負責給旺仔做飯。

而我住進來的契機也是因為那天遇到劉天洋,他糾纏不清,謝嶼直接跳出來幫我認了新男友的身份。

本來我以為這件事就這麼結束了。

結果劉天洋也不知道從哪裡打聽來了我現在的住址。

直接天天蹲守在我門前。

要不是旺仔,我感覺我的安全完全沒有保證。

說實話,倒不是謝嶼不願意花錢請人給我做飯,只是我自己拉不下那個臉。

現在我天天看著旺仔的吃播,倒是覺得自己做的菜越發邪惡了。

因為實Ṫū́₆在是難吃,阿姨看見我可憐,還主動幫我做了幾頓飯,這才沒讓我的體重繼續下降。

我當著劉天洋的面搬走。

他自然也能找到我現在搬來的地方。

但是他不敢進來,甚至連大門都靠近不了就會被謝嶼安排的安保人員送走。

比安保更凶的是我的旺仔。

它聽見謝嶼說劉天洋想要欺負自己媽媽,只要每次看見劉天洋,就有一副想要去干架的意思。

最誇張的一次是我沒拉住繩子,旺仔直接咬到了劉天洋的褲子。

要不怎麼說旺仔有富貴命。

它沒咬到劉天洋的肉。

但是咬破了劉天洋屁股蛋上的褲子。

甚至咬出了一個大洞。

我嘲笑他丟人。

結果沒多久我就笑不出來了。

我上了新聞。

成了商界大佬謝某的小媳婦?

之所以有個小字,那是因為這裡的謝某是謝嶼他爹。

04

謝嶼真的是個很忙碌的人。

但是他承諾了我是小媳婦這件事他肯定能解決。

我就放心了。

倒也不是我心大,真有本事的一查就能查出來我絕對是冤枉的,所以我還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

謝嶼再忙都會常來看看旺仔。

他也不在乎還有我這個觀眾,就席地而坐,看著我在一邊騙旺仔喝水。

我把他最愛的罐頭泡在冬瓜湯里。

「旺仔不愛喝水,出去玩幾次回來累得舌頭直喘也不喝。之前還動過一次結石手術。」

「這些方法都得換著來,不然這傢伙記性大,回頭就不喝了。」

「也可以用羊奶粉騙它喝。」

我細心地講述旺仔的一切。

他也是專注地聆聽。

我發現他看起來好像很累,但是摟著旺仔的時候,整個人眉眼都會舒展開來。

他偶爾也會提及他的狗,雖然狗的名字有些奇葩,叫五花肉。

他的手指修長,摸著旺仔的腦袋:「五花肉特別愛吃五花肉,但是我總是控制它不能吃太多肥肉,它還總是和我發脾氣。」

和我聊了一會,他突然又提及:「你這個男朋友是怎麼認識的?」

見我愣了一下,他又解釋:「我問你是因為我發現你真沒談到個好人,這些天,他時不時在房子周圍徘徊。不過我這裡都給你安排了人,你別擔心。」

哪裡能不擔心?

「我爸媽給我介紹的對象,我不喜歡,勉強見面了幾次。拖拖拉拉一個月,我說了不合適。結果又過了兩個月,我們期間也沒再見過面,他就鬧著要和我定下來結婚了。」

這種強買強賣的行為讓我直接搬離了原來的房子,換了新的地方租房生活。

「沒事,我幫你解決。」

「會不會太麻煩了?」

「不會,這種人很好解決。給點錢就行。」

我立刻提出異議:「不行,這是我的事,怎麼還能讓你出錢?」

他最後抱了旺仔幾下,旺仔還很不給面子地扭頭不理他。

好在現在已經不排斥他的接觸了。

謝嶼繼續說:「我說Ŧṻ₊了給錢,能不能拿到就看他的本事Ṫū⁰了。」

他突然眼神一亮:「蘇青梨,如果我幫你解決了他,你讓我帶著旺仔出去玩兩天。當然,我知道你不放心,你可以和我們一起去。」

這話我是聽出味來了。

合著我才是多餘的那個。

沒幾天,家門口再也沒有劉天洋的身影。

等我再打聽,謝嶼只是說:「他貪錢,我給錢,只不過他膽子小,又沒敢拿走。」

見我疑惑又不敢問。

他笑著解釋:「我拜託了兩個朋友,他們對扮演小混混很有表演欲,結果傢伙還沒掏出來,你這相親對象就嚇得跪地求饒上交了錢。」

呦,真壞。

我喜歡。

05

說是玩兩天,謝嶼也很累。

他隨身攜帶著筆記本處理公事,我更感覺像是換個地方辦公。

我也見到了他口中的兩個朋友。

一個看著瘦瘦高高的:「我叫吳乘,是謝嶼總裁的朋友,但是我不是醫生。」

另外一個看著有些強壯:「我叫江月,是他的散打教練,他還是第一次帶女生來見我們。」

謝嶼邊敲電腦邊調侃:「你是我教練?是誰被我打得哇哇叫?」

我是看出來了,男人總是在這些比較的問題上不服輸。

吳乘又說:「對了,謝嶼,你把我們喊來就是為了看你玩電腦?」

「我約了船待會去海釣。」

江月無法靠近旺仔:「哎呦,你哪裡弄來個和五花肉長得一模一樣的狗?離我遠點。」

吳乘笑話他:「還散打教練呢,這麼大男人你還怕狗。」

說完了,吳乘抱上旺仔就往江月身邊湊,嚇得江月滿屋子跑。

一時間還沒到約定的海釣時間,這倆人就湊到我旁邊:「哎,你那前男友到底什麼來頭,還得謝嶼親自出手?關鍵,我們還沒動手呢,他就嚇得屁滾尿流了。白瞎了江月還給自己胳膊貼了一堆紋身貼,回家躲在廁所洗了好半天。」

我聽著都覺得想笑:「不是我前男友,他是我媽強勢給我介紹的相親對象,我拒絕了還一直糾纏,謝嶼就幫我了。」

這下子吳乘更不淡定了:「你有了謝嶼你怎麼還能有相親對象?」

他沒等我解釋就跑過去笑話謝嶼:「合著你這是單戀啊?原來你謝嶼也有今天。」

謝嶼居然沒反駁,我懷疑他是怕我搶走他膝蓋上的旺仔。

江月也對我豎起了大拇指:「感謝你,讓我們看到了謝嶼軟弱的一面,待會我釣點好魚給你嘗嘗鮮,讓你見識一下我的手藝。」

謝嶼軟弱不軟弱我不知道,旺仔有點軟弱。

陸地上待慣了,壓根沒習慣海上的漂泊,於是只肯窩在我懷裡,完全不理一邊的謝嶼。

他們三個男人在釣魚。

我在欣賞大海。

「原來你們才認識啊?」江月悄悄對我說,「我們可是男人,你以後小姑娘家家也得有點安全意識,這樣,等會我教你一點防身術。碰到你相親對象那種人,也可以保障自己的安全。」

其實我沒好意思說,我這人雖然看著柔弱,唯一的缺點加優點就是我力氣賊大。

從小我爸媽因為我的破壞力驚人,對我更是看不上。

那會我還有個弟弟。

家裡對我的厭惡最多就是忽略。

後來弟弟一場高燒沒有救過來。

媽媽說我一個人看著弟弟的時候就只顧著自己玩,忽略了他生病的狀態。

是我耽誤了弟弟的命。

從那以後,我在他們眼裡更成了眼中釘。

力氣大也不代表會打人,我聽到這裡立刻感謝:「真的嗎?那真謝謝了。」

「它是你的狗吧?」江月又指了指我懷裡的狗,「我說謝嶼這個對牛奶過敏的怎麼可能給狗起個旺仔的名字呢。」

我把睡著了的旺仔放回了籠子,又出來看他們釣魚。

他們釣魚的成效真不如他們吹牛的那麼厲害。

也可能是海浪稍稍有些大。

這時候謝嶼找了個魚竿給我:「船長說這裡的魚群多,你試試看打發時間。」

扔了一桿,半天沒動靜。

提上來發現餌早就掉了。

我吃著山楂,隨手捏了一塊山楂在魚鉤上。

從這以後,我觸發了新手釣魚保護機制。

隨手一扔就能上魚,沒一會,面前的桶比旁邊三個男人的桶里的成果還多。

沒多久,就看見焦灼的幾個人圍了上來。

「這不科學,你怎麼用山楂啊?」

「你不是說你不會釣魚嗎?」

「你不是說你是第一次釣魚嗎?」

我被他們逗笑了。

但是很快,我笑不出來了。

因為江月說:

「我們剛剛打賭,誰贏了誰做飯給大家吃,誰知道你這麼能上魚?」

06

我做飯頂多就是有點不好吃。

倒也不是沒機會學,畢竟我這種家庭,實操經驗豐富。

奈何我力氣大,破壞力太強,我媽捨不得總是花錢買鍋碗瓢盆,最後只能邊罵我邊讓我滾蛋。

謝嶼立刻就幫我說話:「別了,她是客人,哪有給我們做飯的道理?今天我來吧。」

我不想承認自己是女大力士的身份,立刻拍著胸脯:「沒問題,不好吃你們也得吃了,不浪費就行。」

畢竟是海鮮,清蒸什麼的還是挺好做的。

唯一就是顛勺的時候,鍋鏟子被我敲斷了。

盤子被我摔碎了好幾個。

有些菜因為用力過猛,看起來稀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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