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薇塵完整後續

2025-03-3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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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京圈公主,和佛子領證那晚,他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我淺笑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婚後我夜夜蹦迪,摟著男模開 party。

沈郅野冷然撥弄著佛珠,對此不聞不問。

某夜我喝醉鑽進他的被窩,發現了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1

我叫江薇塵,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京圈公主。

算命先生說我命薄,要嫁給腰上有蓮花胎記的男人來化解。

否則,我將活不過二十三歲。

我今年二十二歲,是家中獨女,江氏還有千億家產等著我來繼承。

我爸多方打探,得知蓮華寺有位帶髮修行的年輕佛子,腰上有蓮花胎記。

我爸帶著我去蓮華寺拜訪這位佛子。

可佛子聽說幫我化劫的方式是要娶我,拒絕與我見面。

我在佛堂外跪了半宿,天降暴雨。

我渾身濕透,膝蓋也快廢掉了,佛子沈郅野從佛堂里走了出來。

他五官俊俏,身姿挺拔,冷傲孤絕似一朵不染纖塵的蓮花。

明明只有二十出頭的年紀,渾身卻透著一抹矜貴儒雅。

他站在暴雨中對我說:「起來吧,我答應你便是。」

我跟著沈郅野進了他的佛堂。

顧不得渾身濕透,我鼓起勇氣提要求:「可以給我看看你腰間的蓮花胎記麼?」

他猶豫了片刻,脫掉上衣,露出精壯的肌肉。

我眼睛看直了,身材真不錯啊!

更神奇的是,他腰側的蓮花胎記遇水盛開,栩栩如生。

我忍不住伸手去摸,指尖還沒碰到他,被他抓住。

「江小姐,只可看,不許動手。」

我抽回手,應道:「好,那不摸。」

2

第二日一早,沈郅野隨我下山。

我爸和他達成的共識是,他和我領證,共同生活一年。

一年後,我的劫難成功化解,我們再去領離婚證。

屆時他可以自行離開。

我和沈郅野住進了我爸媽給我們買的中式獨棟別墅。

別墅里還特地在一樓為沈郅野留了間佛堂。

領證當晚,沈郅野對我說:「我信佛,要辛苦夫人以後和我分房睡了。」

言下之意是,他雖然為我還了俗,卻只能做有名無實的夫妻。

我淺笑回道:「沒事,我尊重你的信仰。」

沈郅野轉身進了佛堂,裡面又傳來敲木魚聲。

婚後生活枯燥無味,沈郅野在佛堂深居簡出,吃飯也不與我同桌。

我大魚大肉,他只吃清淡的素食。

我們有時一天說話不超過兩句,可把我憋壞了。

好在,閨密許晚芩常約我去酒吧嗨皮,我們夜夜笙歌。

在身邊陪酒的男模換了一個又一個。

我蹦迪歸來後,經過佛堂,聽見裡面傳來木魚聲,我走進去想看沈郅野一眼。

他睜開眼,目光清冷掃過我。

等我轉身離開時,他忽然開口:「夫人下次出去玩,別穿這麼短的裙子,容易著涼。」

「知道了。」我嘴上答得好,可壓根不聽他的,還越穿越清涼。

這天夜晚,我接到許晚芩的電話:「薇塵,快出來玩,有個老朋友也在,老地方見。」

「好,我馬上來。」我回主臥換上一身露腰辣妹裝,開上我的法拉利敞篷跑車往酒吧的方向而去。

3

我和閨密都是京城裡知名的玩咖,是各大酒吧會所的白金 VIP。

到了酒吧包房,我才知道許晚芩說的老朋友是娛樂圈炙手可熱的頂流,顧南溪。

他現在很火,今年才上了年度古裝美男榜,靠著一張貴氣十足的臉圈粉無數。

顧南溪看見我便紅了眼眶:「薇塵,能不能把我從你黑名單里放出來?」

顧南溪從大學開始暗戀我,這些年一直在追我。

他的顏我很吃,可我對他差點感覺。

再加上我家裡人不同意我找娛樂圈人,所以我也就沒有答應他。

我之所以拉黑他,是因為他太黏人,給我發了很多很多微信。

這樣不僅會打擾到我,也會耽誤他的事業。

我鬆口:「行,我回頭給你拉回來,但你別給我發太多信息,不然我會再拉黑你。」

「你現在把我拉出來,可以嗎?」顧南溪在我面前愛得很卑微,「我答應你,我會克制自己,不去打擾你。」

「好。」我拿出手機當著他的面,把他拉出黑名單。

顧南溪唇角綻放一抹絢爛的笑,比酒吧里的霓虹燈還要奪目。

我和朋友們喝酒猜拳,喝得很盡興。

喝嗨了之後去舞池跳舞,玩到凌晨兩點才散。

回到家後,我穿過花園,搖搖晃晃走到佛堂。

佛堂里沒有木魚聲,想必沈郅野已經睡了。

沈郅野就住在與佛堂里相連的臥室,我推開虛掩的門走進去。

平時我只是和他打聲招呼就回自己的房間。

今晚我生出了 big 膽,借著酒勁爬上他的床,鑽進被窩裡。

「你怎麼來了?」他身子一僵,往外挪了挪,故意與我保持距離。

「睡覺,我好暈。」我摟著他就睡,一副「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不挪窩」的架勢。

「我扶你回屋睡。」他說著就要坐起來。

我摟住他的腰,不許他動:「別動,我今晚就睡這。」

他渾身不自在:「那你睡,我再去敲敲木魚。」

又敲木魚,木魚有什麼好敲的呀?

我琢磨著,改天一定要拉他去一趟酒吧,給他染上幾分俗世的煙火氣息。

最好再教他抽抽煙、喝喝酒。

他吐煙圈的樣子肯定會很撩人,我光是想想就忍不住想咽口水。

「別走,我就要摟著你睡。」我不放手,將鼻子湊過去嗅了嗅他身上的檀香味,呢喃道,「真好聞。」

他耳根越來越紅,抓著我的手從他腰間移開:「江薇塵……你能不能別亂動?」

我又把手放回他腰間,他穿著一身絲綢睡衣,觸感很好。

我們結婚後,他穿的衣服,里里外外都是我幫他買的。

這套絲綢睡衣其實是情侶款,其實我也有一件。

不知道他今天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內……哎,我在想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呀?

罪過罪過。

心裡這般想著,手卻一刻也沒閒下。

我將手指往他衣服里探。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的蓮花胎記在左腰側的位置。

「不可以摸那裡……」他想要阻攔我已經來不及了,我摸到了蓮花胎記。

「我就摸摸,又不幹什麼。」我指腹順著蓮花的紋路慢慢撫摸著。

他身子輕顫,倒吸一口涼氣:「嘶——」

4

沈郅野腰上的蓮花胎記一瓣瓣綻放,他的身體也像是被打開了一個開關。

「你沒事吧?」我感應到沈郅野身體的變化,相當震驚和意外。

「我去念念經。」他挪開我的手,想要起身。

「你是不是發燒啦?你身上好燙。」我半開玩笑地逗他。

「你先睡。」沈郅野下床,拿了件長袍披上,捻著佛珠走出佛堂。

我看著他孤冷的背影愣了愣。

我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

他腰上的蓮花胎記,一摸就會動情……

呵,有點意思。

沈郅野為了不打擾我睡覺,去了花園裡枯坐著。

我透過佛堂的窗戶往花園看去,只見他盤腿坐在蓮花池旁,捻著佛珠。

月色在他俊美的臉上鍍了一層柔光,湖中盛放的蓮花亦不及他的半分風華。

他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嘴唇染上一絲瀲灩的顏色,看上去像勾人的妖孽。

我被他勾住了,起身走到窗畔,望著他出神。

他感應到了一般,睜開眼眸與我對視,很快將眼睛再度閉上。

而我心底悸動不已,有種一眼萬年,被他驚艷了時光的感覺。

好想將他勾得破戒啊。

他幫我化劫,我卻想勾得他破戒,罪過罪過。

第二天,一個網友拍攝的三十秒短視頻上熱門了。

短視頻里是沈郅野坐在花園裡捻佛珠的模樣,畫面美得像是一幅畫。

視頻配文:「我家鄰居昨晚被老婆趕出屋,枯坐在花園捻了整晚的佛珠,好好笑。」

廣大網友們被笑到的同時,都被沈郅野逆天的顏值和那一身出塵脫俗的氣質驚艷到了,紛紛表示想舔屏。

我翻了翻評論區,女網友們簡直不要太離譜。

【三分鐘,我要知道這個男人的所有信息。】

【什麼?他有老婆了?介意多一個老婆嗎?】

【這聲老公我先叫了。】

【長得這麼帥,我不信他老婆捨得把他趕出房門。】

【跪求出圈,靠臉就可以在娛樂圈橫行霸道。】

短視頻點贊量一夜破千萬,沈郅野意外火出了圈。

網友們給他起了個代號——佛珠男妲己。

我倒覺得他叫蓮花佛子更合適。

5

沈郅野是個社恐。

某日我好說歹說,讓他跟著我出去吃西餐。

我將一身大牌男裝丟給他,讓他換上。

他出來的時候又把我驚艷到了。

為了防止他被路人認出來,我給他戴了鴨舌帽和口罩。

我提前預訂了高檔西餐廳的包房。

我點了戰斧牛排、紅酒。

他只要了蔬果沙拉和白水。

我們雖然在一張餐桌上吃飯,可看上去卻像是兩個世界的人。

等吃完晚飯後,我和他坐電梯去車庫開車。

走進電梯,我遇到了一位我爸的朋友——周氏集團總裁周伯伯,和他的影后老婆沈檀。

我爸原本有意讓我和周家大公子聯姻,不過因為我對周嶼初不來電,所以也就放棄了。

我笑著向他們打招呼:「周伯伯好,周太太好。」

周伯伯笑著頷首:「薇塵,有空來我家玩,阿嶼常念叨著你呢。」

沈檀表情則有點怪,她打量著沈郅野,臉上閃過震驚之色。

沈郅野忽然牽住我的手,我察覺到他的手有微微的顫抖,冒著細汗。

嗯?倒也沒有社恐到這種地步吧?

電梯到了,我和周伯伯沈影后揮手告別,牽著沈郅野去車庫開車。

車裡,我察覺到沈郅野眼底藏著一抹化不開的憂傷。

我問他:「怎麼了?你認識沈檀?」

沈郅野收斂起眼底的情緒,波瀾不驚道:「她是我母親。」

「啊?」我一整個震驚住。

沈郅野的媽媽居然是影后沈檀?

難怪剛才沈檀看見沈郅野會有點驚訝,她應該也認出了沈郅野吧。

「那……周伯伯是你爸嗎?」問出這個問題時,我心裡已有了答案。

沈郅野淡淡搖頭:「我不認識他。」

我明白了,周伯伯娶沈檀時是二婚,周家大公子是他和前妻生的。

沈郅野是沈檀嫁進周家前未婚生的私生子。

難怪剛才沈檀沒有和沈郅野相認,因為她這些年都沒告訴周伯伯,她有個私生子。

嫁入豪門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會被容許在外面有個私生子?這是沈檀要隱瞞的秘密。

所以哪怕兒子站在面前,她也狠心不相認。

沈郅野自三歲那年被他媽媽送去蓮華寺,一直到現在二十三歲,她媽媽除了只留給他一個姓之外,再無其他。

我突然覺得沈郅野身世挺悲慘的。

如果他可以選擇自己的人生,他是否會和我一樣做個俗人?

6

我和沈郅野相敬如賓,轉眼過了九個月。

閨密許晚芩生日這天,在酒吧包場辦 party,我欣然赴約。

我臨出發前去佛堂和沈郅野打了聲招呼。

他看著我說:「能不去嗎?」

「晚芩生日,不去不行,我儘量早點回來了。」

我最近在沈郅野的感染下,生活方式改變了不少。

我這半年去酒吧的頻次已經大大減少了,可我的圈子就是這種圈子,一時半會不可能徹底改變。

沈郅野妥協:「嗯,那你少喝點。」

到了酒吧,顧南溪也在。

這半年他常給我發信息問候,我對他是那種愛答不理的狀態。

半年不見他更火了,最近剛好有一部他主演的劇在熱播,也拿下了幾個高奢代言。

可他臉上並沒有那種意氣風發的神色。

每次看到他,都覺得他對我有種濃得化不開的深情。

顧南溪說要唱一首歌送給我,說這首歌是他大學時為我寫的,名字叫《微塵》。

他唱歌時深情地望著我,他的眼睛是真的很好看,仿佛有一個旋渦要將我吸引進去。

歌唱完了之後,朋友們喝酒、玩遊戲。

我今天喝得不算多,但很快就醉了。

我和朋友們在舞池蹦迪,顧南溪擠過來。

他原本就是全能型愛豆頂流,唱跳演戲俱佳。

眾人的目光被他吸引住,酒吧搖晃的彩燈絢麗奪目。

我腦子很暈,把顧南溪的臉代入成了沈郅野。

我越來越暈,只感覺沈郅野牽住了我的手,扶著我說:「薇塵,我帶你回去。」

許晚芩也喝多了,她顧不上我,我跟著「沈郅野」走出酒吧。

恍惚中,我接了個電話。

電話里傳來沈郅野的聲音:「怎麼還不回來?」

我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連手機也抓不穩。

身旁的「沈郅野」將我的手機拿去關了機,我恍惚看見他的臉由沈郅野變成顧南溪。

我的意識越來越模糊。

7

等我再度找回一絲意識時,我躺在一張大床上,浴室里傳來淋浴的聲音。

我撐起身子來,看見一個男人在浴室里洗澡。

他背影和沈郅野有些相似,可我知道他不是沈郅野,他腰上沒有蓮花胎記。

男人裹著浴巾從浴室出來,我看清他是顧南溪。

顧南溪擦著頭髮,走到我面前,俯過身來溫柔地問我:「薇塵,要不要先去洗個澡?我去給你放水。」

我原本對顧南溪的態度比較冷淡。

此刻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上頭的作用,我對他的靠近竟然不牴觸,心底還升騰一種莫名的悸動。

我這些年對他缺失的那種感覺,仿佛突然找到了。

我像是被什麼牽制住了,鬼使神差點了點頭:「嗯。」

顧南溪轉身去浴室放水,我去找我的手機。

下一瞬,總統套房的門被人從外面用房卡打開。

沈郅野疾步走進房間,顧南溪從浴室出來,攔在沈郅野面前問:「你是誰?」

沈郅野抬手給了顧南溪一拳,抱著我離開。

第二天早晨我從佛堂醒來。

我腦中閃過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顧南溪還好嗎?

沈郅野昨晚下手好像很重的樣子,他會不會傷得很嚴重?

沈郅野走到床畔,打量了我一會兒,說:「你昨晚中降頭了。」

「啊?」我有點蒙。

沈郅野繼續說:「你中的降頭是情降中的一種,對方將施了咒的鉛石放進眼眶裡,與心儀之人深情對視,對方便會跌入愛情旋渦,愛上給她下情降的人,難以自拔。」

「你是說,顧南溪對我下了情降?」我回想昨晚還沒喝多前的細節,他一直深情地望著我。

他為我唱歌時,我與他對視了。

那一眼正如沈郅野所言,我仿佛被他眼底的旋渦吸進去了。

難怪我昨晚醉了後,對他有不一樣的感覺。

今天醒來時腦子裡想的人也是他,原來是情降在生效。

「嗯,是他。」沈郅野點頭,繼續說,「你命中的劫難便是這一劫,從你中情降開始,便是你的悲劇開始,幸好我昨晚去得及時。」

「啊……」沒想到劫難來得這樣快,如果沒有沈郅野,我昨晚恐怕已經任顧南溪為所欲為了。

「我先幫你解情降,情降一解,下情降的人將會受到反噬。」沈郅野讓我收拾收拾,隨他回蓮華寺。

我跟隨沈郅野回到蓮華寺。

他用蓮華寺里一口千年古井裡的井水、佛座下的香灰和解降符幫我解了情降。

我情降解的那天,許晚芩打電話給我說:「薇塵,顧南溪眼睛突然瞎了,他經紀公司要和他解約,他的演藝生涯到此結束了。」

沒有哪個經紀公司會花錢繼續捧一個瞎眼頂流。

粉絲也不會去粉一個瞎眼愛豆。

原來這就是沈郅野說的反噬,從璀璨的星空跌落下來。

我心底五味雜陳,愛竟然會讓人變得這麼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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