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心聲後,我不忍了完整後續

2025-03-31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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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司易在課堂上把口香糖粘在我頭髮上時,我突然聽到了他的心聲。

「系統,我故意這樣做沒問題嗎?」

沒想到我又聽到了另一道聲音。

「沒問題,你們的設定就是歡喜冤家,青梅竹馬。

「你現在欺負她其實是想引起她的注意,是你不懂愛的表現。」

「你放心好了,你們現在小打小鬧就是奠定基礎,等後面她被欺負,你再拯救她於水火,她就會死心塌地地愛上你了。」

我不懂什麼叫歡喜冤家。

我只知道,欺負我的,我要加倍奉還回去。

1

這不是程司易第一次對我做惡作劇。

從我們上小學一年級開始,他就一直以捉弄我為樂。

扯扯我的小辮子,在我後背貼小紙條,或者趁我不注意把我的文具藏起來。

這些小把戲層出不窮,花樣百出。

因為不太嚴重,我每次都是口頭上警告他兩句。

但程司易依舊我行我素,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

或許是因為他成績好,老師總是偏向他。

每次我向老師反映他的惡作劇,老師總是輕描淡寫地說:「程司易只是和你開玩笑,你別太較真了。」

久而久之,我也就懶得再告狀了。

但這次,程司易卻變本加厲地把口香糖粘在我頭髮上。

我騰地站起身,轉頭怒視著坐在后座的程司易,質問道:「程司易!你為什麼把口香糖粘在我頭髮上?」

我的聲音在安靜的教室里格外突兀,老師講課的聲音戛然而止,全班同學的視線齊刷刷地望向我。

我看到程司易的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鎮定,甚至還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

老師皺著眉頭,推了推眼鏡,不悅地看向我:「江昭月,你幹什麼?你不聽課別人還要聽呢!」

她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責備,語氣嚴厲。

我感到無比委屈,眼淚在眼眶裡打轉,我指著頭髮上的口香糖,聲音哽咽:「老師,程司易他……他把口香糖粘我頭髮上了……」

老師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不耐煩地打斷我:「行了,行了,先坐下去吧,下課來我辦公室說。」

我咬著嘴唇,強忍著淚水,憤憤地坐了下來。

坐下前,我回頭狠狠地瞪了程司易一眼。

他卻像沒事人一樣,甚至還朝我比了個鬼臉,挑釁的意味十足。

就在這時,我又聽到了他的心聲:「系統,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呀?她不會真的生氣了吧?」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響起:「怕什麼,她還能把你吃了不成?你可是男主角,她是女主角,你們註定是要在一起的,這點小打小鬧算什麼?」

程司易道:「她又去跟老師告狀了,你猜這次老師會說什麼。」

「反正老師不會找你麻煩,她去還不是自找沒趣。」

2

辦公室里,老師坐在辦公桌前,我站在一旁。

老師臉色嚴肅地看著我:「江昭月,你和程司易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總是鬧矛盾?」

我低著頭,小聲說:「老師,是程司易他老是對我捉弄我。」

「夠了。」老師擺手打斷我,「江昭月,我知道你想說什麼。」

「程司易是班裡的尖子生,他平時學習很認真,不可能無緣無故地捉弄你。」

「你是不是也應該反思一下自己,是不是你也有什麼地方做得不對?」

我緊緊地咬著嘴唇,指甲深深地掐進手心裡。

我明明是受害者,為什麼到頭來卻要反思自己?

我急切地解釋:「老師,可是我什麼都沒做。」

老師再次打斷我:「江昭月,你是不是對程司易有意見?」

「你成績不如他,就想方設法找他麻煩?」

我愣住,我沒想到老師會這樣說我。

「老師,我……」

我還想辯解,但老師已經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好了,這件事就這樣吧,以後你給我注意點,別再影響班裡的學習氛圍。」

我默默地走出辦公室,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回到教室,程司易正和幾個男生圍在一起說笑,看到我進來,他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我走到座位上,默默收拾著書包。

程司易湊過來說:「哎呀,江昭月,你沒事吧?我剛才不是故意的,要不我幫你把口香糖弄下來?」

我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別生氣了嘛,大不了我請你吃冰淇淋賠罪,怎麼樣?」程司易繼續說道。

我依舊沒有理會他,收拾好書包,轉身走出了教室。

程司易在後面喊道:「江昭月,你等等我!」

我加快了腳步,不想理他。

3

校門口,人來人往,學生們三三兩兩地結伴回家。

我低著頭,快步走著,試圖避開人群。

「江昭月!」程司易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一絲焦急。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被一股力量拉了回去。

我抬起頭,看到程司易那張熟悉的臉,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歉意,但更多的是不解。

「你跑什麼啊?」程司易問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和你開個玩笑。」

但我卻聽到他心裡說道:「小女生真是麻煩死了。」

「開玩笑?」我冷笑一聲,「你每次都說是開玩笑,你每次都說不是故意的,可是你每次都讓我難堪!」

「我……」程司易一時語塞,他似乎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也不需要你的冰淇淋,我只希望你以後離我遠一點!」

我用力甩開他的手,轉身繼續往前走。

「江昭月,你等等!」程司易追了上來,「你聽我說,我真的……」

我加快了腳步,幾乎是跑了起來。

程司易沒有再追上來,我鬆了一口氣。

我走到了家門口,拿出鑰匙打開了門。

家裡靜悄悄的,媽媽還沒有回來。

我走進自己的房間,關上門,把自己扔到了床上。

從記事起,我的視線中就有程司易。

從幼兒園開始我們就在一個班。

聽媽媽說,我們出生時還在同一個產房。

或許是因為這個原因,我一直把他當成一個特別的存在。

但從小學開始,他就開始莫名其妙地欺負我。

我以為他只是年紀小,男生懂事晚。

更何況他媽媽和我媽媽是多年的好友,兩家人經常一起出去玩,我便一直包容著他。

可是,今天在教室里,我聽到了他的心聲。

那一刻,我突然明白,他每次欺負我,根本不是因為年紀小不懂事,他都是故意的。

他享受著我生氣、難過的樣子,享受著我向老師告狀卻被老師誤解的樣子。

如果是在以前,也許我會選擇繼續忍下去。

畢竟,我們是鄰居,是同學,是兩家人都認可的「好朋友」。

我不想因為這些「小事」破壞我們之間的關係。

可他的心聲卻表明指不定我以後還會發生什麼。

媽媽說過人善被人欺,我突然想不再忍耐下去。

4

我回到房間,從抽屜里拿出剪刀,對著鏡子,「咔嚓」一聲,剪掉了被口香糖粘住的那一縷頭髮。

長長的黑髮上,出現了一個明顯的缺口,像被狗啃過一樣,難看極了。

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淚又開始在眼眶裡打轉。

這頭長髮是我細心養了好久,現在卻變成了這副模樣,怎麼會不難過。

媽媽下班回來一進門,就注意到了我的頭髮。

「乖乖,你的頭髮怎麼了?」媽媽的聲音里充滿了驚訝和心疼,她快步走到我身邊,捧起我的臉仔細端詳著。

媽媽一開口就打開了我心中委屈的閘門。

我再也忍不住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一顆顆滾落下來。

「媽媽……」我哽咽著,斷斷續續地說道,「我……我可以不跟程司易做朋友了嗎?」

媽媽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起來,她輕輕地擦去我臉上的淚水,問道:「是不是程司易做的?是不是他欺負你了?」

我點了點頭,把今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媽媽。

我能聽到自己聲音里的顫抖和委屈,也能感受到媽媽的身體因為憤怒而微微發抖。

聽完我的敘述,媽媽的臉色變得鐵青。

她二話不說,拉起我的手就往外走。

「走,我們去找他!」

我們來到了程司易家門口,媽媽「砰砰砰」地用力敲門。

門很快開了,程司易的媽媽站在門口,看到我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表情。

「陳姐呀,你們怎麼來了,有啥事嗎?」她疑惑地問道。

媽媽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直接把我的頭髮展示給她看。

「看看你兒子乾的好事!」媽媽的聲音里充滿了怒火,「他為什麼要把口香糖粘在昭月頭髮上?」

程司易的媽媽看到我頭髮上的缺口,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了不以為然的表情。

她輕描淡寫地說道:「哎呀,司易在樓上學習呢。男孩子嘛,調皮了點,不懂事,肯定是跟昭月鬧著玩呢。」

「再說了,昭月啊,你現在正是學習的時候,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不要整天想著你那個頭髮,要向我們家司易一樣,好好學習,知道嗎?」

媽媽聽到這話,簡直氣得七竅生煙。

她提高了聲音,質問道:「你就是這樣教孩子的嗎?做錯了事不但不道歉,還反過來指責受害者?如果這就是你的教育理念,那我們以後也不要來往了!」

程司易的媽媽被媽媽的話噎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她狠狠地瞪了我們一眼:「誰稀罕跟你們來往!成績還沒我們司易好。」

說完「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5

「乖乖,別難過。」媽媽蹲下身溫柔地說,「我們去把頭髮重新理一下,好不好?」

理完頭後回到家,媽媽摸著我的一頭短髮,輕聲安慰道:「乖乖,沒關係,頭髮還會再長出來的。」

「我們認清了一家人,也不虧。」

「媽媽從不要求你有多好的成績,你只需要健康快樂,問心無愧,分清是非對錯。」

她頓了頓,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但今天這件事,一定不是我們的錯。」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

我知道,媽媽說得對。

我沒有錯,我不應該為別人的錯誤而感到難過。

「媽媽,我想學散打。」我突然說道,聲音堅定。

媽媽愣了一下,然後笑了,她摸著我的頭說:「為什麼想學散打?」

「我想努力保護我自己,至少以後我不會任由別人欺負我。」我看著媽媽的眼睛,認真地說。

媽媽的眼神里閃過一絲驚訝,隨即被欣慰所取代。

她緊緊地抱住我,說:「好,媽媽支持你。」

媽媽沒有絲毫猶豫,直接帶我去附近的散打館報了名。

散打館的教練是一位高大健壯的中年男子,他看了看我,笑著說:「小姑娘,想學散打?這可是很辛苦的哦。」

「我不怕辛苦。」我毫不猶豫地回答。

教練點了點頭,說:「好,有志氣!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學員了。」

第二天,我去學校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老師換座位。

我現在只想離程司易遠點,最好不要有任何交集。

我回到座位上,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

程司易看著我的一舉一動。

「系統,江昭月怎麼換位置了。不會對劇情有什麼影響吧?」

「劇情發生了一點偏移,但只要後面大的劇情點不會變就行了。」

程司易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麼。

他看著我把書本、文具一樣一樣地搬到最後一排,心裡有些不爽。

從那以後,我每天放學後都要去散打館學習兩個小時的散打。

教練很嚴格,每天都要進行高強度的訓練。

跑步、伏地挺身、仰臥起坐、打沙袋、對練……每一項訓練都讓我汗流浹背,精疲力盡。

有時候,我累得幾乎要放棄,但一想到程司易那張得意的臉,想到他對我做的那些惡作劇,我就咬緊牙關,繼續堅持下去。

程司易還照往常一樣偶爾對我做些惡作劇,但我都拒之不理。

時間長了他便也沒那麼積極了。

6

沒想到,升入高中後,我和程司易竟然又被分到了同一個班級。

這幾年,我的散打水平有了很大的進步,參加過幾次比賽,還拿了幾個獎。

只是高中的課程更加緊張,我便沒有再去散打館繼續學習了。

高中開學第一天,陽光透過窗戶灑進教室,一切都顯得那麼新鮮而陌生。

程司易坐在教室中間的位置,周圍已經圍了不少同學。

他看見我時,眼睛一亮,熱情地跟我打招呼:「昭月,好巧啊。」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興奮。

我沒有理他,目光在教室里掃視一圈,最後停留在了一個離他較遠的位置。

我徑直走過去,坐下,開始整理自己的書本。

程司易臉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又恢復了正常。

「系統,是不是要到關鍵節點了。」程司易在心裡默默地問。

「對,只要你在江昭月被霸凌的時候拯救她,她就會死心塌地愛上你。」

「誰會莫名其妙去針對江昭月呢?」 程司易皺起眉頭,有些不解。

系統意味深長地「嗯哼」了一聲,沒有再回答。

從那以後,程司易像收起了從前對我惡作劇的小手段,反而費盡心思地討好我。

他成績很好,筆記記得工整詳細,幾乎被班上同學搶著看。

但他總是第一時間先問我需不需要。

每天早上,他還都會給我帶早餐,各種花樣,從不重樣。

但我通通扔進了垃圾桶。

程司易表面依舊溫和,但心裡卻吐槽著:「裝什麼,等我救了你,到時候別哭著感謝我。」

如此幾次過後,班上開始流傳起一些閒言碎語。

「哎,你們看,程司易是不是喜歡江昭月啊?」 一個女生壓低聲音,對同桌說。

「誰知道呢,不過江昭月也太不識好歹了吧,程司易對她那麼好。」同桌撇撇嘴,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

「就是,要是我,早就感動得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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