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了死對頭,他竟要我負責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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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強忍著巨大的悲傷站起來,打算去洗手間洗把臉。

畢竟再呆在這兒,我可能會難過到窒息。

就此歸去西天……

13

冰冷的水流划過面頰,我這才緩過勁來。

不再那麼難受,可心裡卻空落落的。

抬起頭,我卻被鏡子裡的自己驚到了。

面色蒼白,雙眼發紅,就連嘴角都是耷拉著,像個被拋棄的可憐小狗。

我不禁苦笑,風水輪流轉,這大抵就是報應吧?

食堂門口,我猶豫是自己先走,還是和他倆打個招呼再獨自離開。

靠,想了想,無論是哪種都顯得我好可憐啊!

就在此時,我看見了救星——季辰。

我雙眼發亮,一個箭步衝上去攬住他。

「這麼巧?走走走,咱倆一起上早八。」

「啊?」

季辰摸不著頭腦被我扯走了,直到快到教學樓他才反應過來。

「不是吧,我還沒吃早飯啊!林承!」

我有些心虛,不敢看他,弱弱道:

「沒事,我陪著你不吃。」

季辰有些崩潰:

「靠,誰需要你陪啊,你不想吃我想吃啊!」

良心有些過意不去,我拉著他進到教學樓旁的小商超買了好幾個麵包。

終於他停止了叫囂。

我還沒鬆口氣,身旁又傳來他幽幽的聲音。

「說吧,你又和沈津渡鬧什麼彆扭了?」

「?什麼叫做又?況且我什麼時候說過我們鬧彆扭?」

季辰輕切了聲,用洞察一切的眼看著我:

「我還不知道你?如果不是你倆鬧什麼彆扭,你會來找我吃飯?」

這倒是真的。

「況且——」季辰緊緊地盯著我的臉,「你這眼眶發紅,面色無華,一看便是有事的樣子。」

「說吧,有什麼心事,讓辰哥來幫你。」

我有些感動,得此兄弟無憾!

便將剛才的事和盤托出。

……

「你是說沈津渡對追求者學姐不拒絕?」

「算……是吧。」

「倆人相談甚歡,期間他還對著學姐笑得春心蕩漾?」

「額,沒那麼……」

季辰伸手捂住我的嘴,一臉我都懂的模樣。

「承兒,沒事,你不用強行解釋為他洗白,我都明白。」

隨後氣憤地道:

「沒看出來啊,他竟是這種人,好傢夥。」

看著越說越氣的季辰,我才反應過來描述得好像過了頭,讓他誤會了。

剛想解釋一下,老師的身影從旁邊經過。

我們倆相互對視一眼。

靠!

說半天,忘記還要上課了!

14

我倆百米衝刺趕到教室,裡面除了前排幾乎沒座位。

好在其他室友幫我們占了座,這才得以落座。

坐下後,我下意識尋找沈津渡的身影。



什麼情況,竟不在?

是拉屎去了嗎?我疑惑地想著。

只見老師已經進來了,沈津渡還沒回來。

我有些著急,這怕不是拉屎沒帶紙,不好意思出來吧?

「叮叮叮……」

鈴聲響了,與之伴隨的是一道氣喘吁吁的聲音。

「報告。」

我豁然望去,是沈津渡。

只是他此時頭髮微濕,臉色略紅,整個人還輕喘著,似乎剛做完什麼劇烈運動。

這是拉爽了嗎?

「好,快進來,馬上上課了。」

老師溫柔的語氣打斷了我的沉思。

不是,搞雙標?

我上次遲到怎麼不用這溫柔的聲音和我說話啊!

臉上有點燙,好像被什麼東西盯住了。

不會是老師吧?

我輕微抬頭,卻發現是沈津渡在看我。

並且眼裡燃燒著熊熊怒火,好像要把我燒穿。

不是,他是在生氣嗎?

該氣的人不該是我嗎?

他和學姐聊得忘乎所以,我只不過是沒打招呼就走……

腦海忽地靈光一閃,等等,他該不會是一直在找我吧,所以才姍姍來遲。

不對呀,他沒找到我不會給我發消息嗎?

我悄悄掏出手機,點開 wv,消息 99+。

完了,設了靜音,沒看到。

點進聊天框,螢幕猛烈地顫抖——

消息介面差點被沈津渡的「戳一戳」戳出手機螢幕。

我咽口唾沫,這這這,如果一會兒我跪地求饒來得及嗎?

下課後,我忐忑地望著前排的沈津渡,等他主動找我算帳。

可出乎意料,他並未有所行動,仍挺拔地坐在那。

直到再次上課,他都沒有來,以至於我白打了一肚子稿子。

這是什麼情況?

我抓耳撓腮一陣子,想沒搞明白。

以至於季辰和其他室友在那密謀了一上午,我也沒心情打聽。

終於大課上完了,鈴聲響起,我決定去找沈津渡負荊請罪。

誰知我剛準備走,季辰比我還快,領著三個室友沖我道:

「承兒,別難過,萬事都有我們給你撐腰。」

「啊?」我一頭霧水。

只見季辰不再多言,揚起手招呼室友:「走,兄弟們,為承兒報仇!」

徒留我一臉懵逼看著他們浩浩蕩蕩走出教室。

報仇?最近也沒誰惹我啊?

腦子一閃,壞了!

忘了解釋……

他好像把沈津渡誤會成渣男了!

15

等我跑出教學樓,趕到作案現場時,只剩下沈津渡一人。

他獨身站在樹壇邊,背影無比寂寥。

我心頭髮緊,嗓音不自覺地發顫:「沈津渡。」

他聽到聲音,慢慢轉過身來。

原本俊朗的臉龐,此刻面容慘澹,加上嘴角的淤青,有股脆弱的破碎感。

「林承。」他聲音很輕很低。

「是不是在你眼裡我就是三心二意,不著邊際的花花腸子?」

看他這狀態,我心裡咯噔一下,「不是,當然不是。」

「在我心裡你是全世界最好、最深情、最專一的人,沒有人比你更好了。」

話剛出口,我臉色微紅,沒想到自己竟會如此肉麻。

可惜沈津渡並未被我安慰到。

「是嗎?」他輕聲疑問:「那為什麼每當我認為我們的關係再進一步時,現實總會給我迎頭一擊。」

「我就這麼不值得你信任嗎?是你說要我追你的,可為什麼你總在後退?」

沈津渡微低著頭,話音顫抖,仿佛下一秒就要碎了。

我從沒見過他這樣,心裡不禁一陣恐慌。

「對不起。」

我喉嚨酸澀,心裡劇痛,無比後悔為什麼自己不早點向季辰解釋,也就不會有後面這些事。

我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臉,隨之身體向前傾。

額頭與額頭相貼的瞬間,我看到一顆晶瑩的淚珠倏地從我們之間滑落。

他在哭。

「對不起,是我不好,是我……」我閉了閉眼道:「是我太懦弱、太敏感、太多疑,是我不敢承認對你的喜歡。」

終於我承認了,承認自己的好面子,承認自己的怯懦,承認自己的患得患失。

「一切都是我的錯,所以別難過了好不好?」

他沒有出聲,可身體卻在不自覺地顫抖。

我情不自禁地想吻他,安撫他。

於是我輕輕踮起腳,親他淚濕的眼,親他高挺的鼻樑,最後停在他柔軟的嘴唇上。

我輕輕地說了三個字。

隨後便吻了上去,嘴唇沾上眼淚有些咸澀。

可我們誰都沒有在意。

這一刻,不必多言,因為所有的誤會與顧慮都已解釋。

喜歡會使高傲者低頭,原來無論是誰,都難以逃脫。

16

在一起後,我偶然發現……沈津渡和宋清歌的聊天記錄。

好吧,不是偶然,是我自己想看。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沈津渡,好啊,原來都是你在背後搞鬼!」

沈津渡看著我把他和學姐的聊天記錄擺在他面前,眼神閃了閃。

「我說怎麼我每次表白都失敗,竟是你小人從中作梗!」

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往下壓,惡狠狠道:

「說,我高中時表白的那些女生是不是你威逼利誘她們拒絕我!」

「哈,我說我林承相貌堂堂,玉樹臨風,風姿過人,怎麼可能沒有一個答應我!」

越想越氣,壓他脖子的手不禁更重。

可誰知沈津渡直接反手攬住我的身體,一個使勁。

我被他抱起來了。



giao,就你臂力過人是吧?

「你幹什麼?」

「說不過我就武力鎮壓是吧?」

沈津渡沒理我,將我放在他的床上,反身便壓了過來。

我有些怵:「我告訴你,我是不會……」屈服二字還沒來得及說,嘴就被堵住了。

「唔唔……」

一開始我還掙扎兩下,可到後面吻上頭了便什麼忘了。

就快缺氧時,沈津渡終於放開了我。

只是兩唇分離時竟勾出一縷銀絲,和他藕斷絲連。

我臉色爆紅, 這也太社死了吧。

沈津渡倒比我淡定得多, 自然地抽兩張床邊的紙擦擦。

隨後他輕撫上我滾燙的臉頰, 溫柔道:

「好了,寶寶睜眼吧,我擦乾淨了。」

嗯……聽他這麼說,我更不想睜開了。

17

許是被我和沈津渡刺激到了。

有一天, 季辰悄悄問我:「承兒, 你和……他那個是上邊的?」

我懵了:「什麼上邊下邊?」

季辰也懵了:「這你都不知道, 你是 gay 還是我是 gay?」

終於在季辰科普下,我成功明白了攻和受,1 和 0,上邊和下邊。

「所以你認為呢?」

面對季辰再次發問, 我不答反問道。

在我和善的注視下。

季辰終於開口:「這按我的經驗來說, 看沈津渡那體格,那架勢, 那威懾力……」

我皮笑肉不笑:「所以我是受咯?」

「哈哈哈, 我可沒說哈,這是你自己說的。」

說完,季辰便一溜煙跑沒影了。

但我卻開始沉思了。

身為男人, 誰不想爭做上面那個?

即使是沈津渡我也不會讓著他的!

於是好不容易放了暑假, 我終於可以鑑別我和他誰是攻受了。

我拿著一早準備好的工具便衝進沈津渡的家裡。

沈津渡看了看我手裡拿的東西, 眼眸逐漸變得幽深危險。

「原來你也迫不及待嗎?」

鑑別攻受嗎?我確實很久之前便想區分了。

於是我點點頭,迫不及待地道:「對啊,我們快點吧!」

「好, 如你所願。」

沈津渡明明是笑著的,可我卻莫名覺得他有些可怕。

錯覺吧?

涼爽的室內,我躺在柔軟的床上, 沈津渡直接撲上來。

是這麼個姿勢嗎?

不待我細想,他灼熱的呼吸便噴洒在我臉上。

下一刻, 柔軟火熱的唇便覆了上來。

一開始我還能跟著回應, 可到後面我直接渾身發軟。

整個人仿佛陷在了床內。

直到有什麼東西要觸進我的屁股。

我才一個激靈。

「沈津渡,你想干我?」

他從我的脖頸間抬起頭, 眼神濕潤, 有些迷茫。

「不是你說迫不及待了嗎?」

靠, 我是迫不及待想干你, 不是想被干啊!

仿佛看出我的心聲,沈津渡輕笑了下。

便善解人意地詢問道:「寶寶,你想干我, 可你知道怎麼做嗎?」

這……倒是問到知識盲區。

可我仍嘴硬:「你知道什麼是無師自通嗎?」

沈津渡輕哼了下,看著癱軟的我眼裡滿是戲謔。

「寶寶, 可是你還有力氣嗎?」

尊嚴碎了一地。

剛想強撐著坐起來, 沈津渡便在我耳邊撒嬌蠱惑地道:

「老公, 求你了, 讓我來吧。」

我有些鬆動,絕不是看他叫我老公的份上。

說著,他拿我的手放在他的關鍵部位。

「老公, 你最好了,你捨得看我這麼難受嗎?」

「這次就讓我來嘛,好不好嘛, 老公?」

於是我在一聲聲的「老公」里逐漸沉淪,尊嚴好像又回來了。

最後只能什麼都依著他了。

而在我轉身趴著時,沈津渡的嘴角露出了狡黠的微笑。

- 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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