標記Alpha教授之後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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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舔了舔乾裂的唇瓣,從班長口袋裡拿走隊伍徽章,用盡全力朝終點跑去。

兩百個伏地挺身結束後,我背上的傷口再次開裂流血,混雜著汗液幾乎染透了整件衣服,烏木沉香的氣味也緩緩泄露出來。

周潭後知後覺變了臉色,在我衝過終點跌倒那一刻,他嘶吼著朝我跑來:

「言青我不知道你受了這麼重的傷,對不起!」

可他終究晚了一步。

我跌入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沾染著 Alpha 信息素味道的寬大外套兜頭而下,將我緊緊包裹住——

「恭喜哦同學,現在你代表隊伍拿到了第一名。」

耳邊傳來蕭崇凌低沉沙啞的聲音,他借著這個擁抱,貼在我的後頸粗魯蹭了幾下,

「另外表達一下不滿,你身上都是那個 Omega 的臭味,再讓我聞見的話,我會罰到你腿軟。」

16

霸道的 S 級信息素味道完全籠罩了我,竟讓我覺得無比安心。

於是我放肆倚靠進蕭崇凌懷裡,挨過低血糖那幾分鐘的頭暈眼花。

周潭站在幾步之外靜靜看著我們,眼尾泛紅。

剛剛,他已經從蕭崇凌的話里明白了什麼。

他很想解釋,胸口卻像被一塊大石頭狠狠壓住,痛到無法呼吸。

五分鐘之後我恢復了一些力氣,緩緩將蕭崇凌推開。

許若白此時已趕到終點,露出了絕美笑容:

「我們是第一名嗎?呵呵我就知道的,我們能力這麼強一定會——」

他話只說到一半,突然被我抓住衣襟拎了起來,窒息到滿臉通紅拚命掙扎。

我扇了一巴掌讓他老實點。

然後將他一路拖行到斜坡邊上,不顧他的求饒慘叫,狠狠一腳踹了下去!

「我忍你不代表怕你,只是因為我要完成考核,你不配讓我浪費時間。」

「你指責我拋棄隊友,可你是怎麼對我的?你騙我掉入陷阱,你想我死!」

「在戰場上我不會拋棄每個同伴,但我以有你這樣的同伴而感到恥辱!誰和你組隊,誰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

17

許若白被我踹斷三根肋骨,打歪了鼻子裡的假體,

修養一個月才重返課堂。

當然我也沒好到哪去,傷口發炎掛水整整一周,後背爛得血肉模糊。

蕭崇凌沒追究任何人責任,默認我們所有恩怨都私下解決了。

從此,許若白見我都繞路走。

我們小組拿到了考核第一名,將在大四畢業之前獲得一次到前線研學的機會。

在那之前,還要學習兩年的專業知識課。

我和蕭崇凌「交往」的消息也傳開了。

為了維護他的面子,我勤勤懇懇地每周「咬」他一次,履行著賣身契。

明眼人似乎都看得出來他很享受這場戀愛。

他會大大方方帶著我的信息素宣誓主權,會在全班起鬨的時候淡定地喊我:

「那麼下面這道題,讓我的小男朋友來回答一下。」

無論工作事業多忙,都會陪伴我度過整個易感期,寸步不離。

「小祖宗輕點咬吧,我下午還有課。」

我從沒在易感期被人如此寵愛過,於是變本加厲地霸占他辦公室,穿著他的西裝外套,坐在他大腿上放肆咬來咬去。

標記 S 級 Alpha 的感覺,簡直太爽啦!!

零點剛過,屋內瀰漫著濃到嗆人的信息素味道,不知何時周潭出現在辦公室門口,手中捧著早已化掉的冰淇淋蛋糕,和我的 22 歲生日禮物。

他喉嚨哽咽,紅著眼尾輕輕喊我名字「言青」。

「我們約好每年生日都要在一起過......你已經忘了嗎?從前是我太傻太笨,被許若白騙了那麼多次,你還能不能原諒我?」

我根本不想回頭看他,埋在蕭崇凌胸口亂蹭,惹得男人抱得更緊了一些。

他修長的食指敲了幾下桌子:

「周同學,現在不是工作時間,請你離開我的辦公室。」

「我愛人正在易感期沒空搭理你。你可別惹他,我昨晚惹哭了還沒哄好呢。」

周潭手中的蛋糕滑落在地上摔爛,眼淚隨即奪眶而出,像是繃斷了腦中最後一根名為理智的弦。

他走後許久,我腦子清醒了一些,出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寂靜:

「其實我們是假的吧,要不要趁現在講清楚?」

蕭崇凌將下巴抵在我頭頂,沉沉笑了幾聲,聲音帶著慵懶的沙啞:

「那就講清楚。」

「世上哪有這麼多巧合,一切都是我蓄意謀劃,我喜歡春天的花,夏天的樹,秋天的黃昏,冬天的陽光,和每天的你。」

「你不用急著回應我,我會耐心等你的答案。」

18

大四畢業前,我們小組四人要奔赴前線進行一次研學。

近幾年聯邦戰爭不斷,能在前線親手摸到現役最新款機甲是每個機械生的夢想。

我們到基地時報道時恰好趕上一波進攻戰,指揮官僅有幾分鐘向我們分配任務。

許若白是唯一的 Omega,正欲介紹自己的優秀成績,指揮官直接略過他拍了拍我的肩膀——

「又見面了,沈言青。」

剎那間很多道目光聚焦到我身上。

只因,我的 Alpha 父親也是一位頂級機械師,他就埋葬在這片星際戰場。

而現在,我義無反顧走上了同一條路。

一片喧鬧中,只有許若白低聲冷笑:

「大概是什麼沒能耐的機械師吧,把自己命都搭進去了。機械師的職責只是維修機甲,有危險他不會跑嗎?」

我聽到了。

但我沒有和他計較。

如果他是抱著這種心態奔赴前線,現實會成為他最好的報應。

指揮官的時間很有限,給我們分配任務後匆匆離開,臨走前想起什麼似的問我:

「對了聽說你和蕭崇凌教授很熟?他離開指揮官的位子剛剛三年吧,轉到機械系授課了?」

我愣了一下。

事實上我對蕭崇凌了解得還不夠多,並不知道這段往事。

他曾經是機甲指揮官嗎?

正欲再問時,一陣刺耳的警報聲在基地響起。

19

基地正遭遇緊急情況,我們的研學被迫中斷,甚至要填補機械師短缺的人手,直接奔赴前線。

不到萬不得已,指揮官絕不允許學生參與進來,足可見情況有多嚴重。

指揮官給我們分配了較為簡單的任務,但依舊需要穿過火力封鎖線,有一定危險。

「還是四人一組嗎?沒問題的,我是班長我一定保護好大家!」

「不,是單人行動。」

指揮官面色沉重宣布了這個決定,隨即,空氣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我毫不猶豫答應,周潭猶豫了幾秒,默默摘下胸口掛了二十多年的護身符塞進我手裡。

我隨手丟在桌上。

這時,許若白理直氣壯道:

「抱歉我是 Omega,沒有 Alpha 機械師先頂上去嗎?」

一瞬間所有目光都聚焦在他身上,可他自認為高人一等,告訴大家他是成績優異的機械系 Omega,是唯一是特例,不應該首當其衝跑到前線去送死。

當他再次組織語言長篇大論時,指揮官直接扇了他一巴掌:

「我的基地不歡迎懦夫,是你自己選擇了這條路,不論你何種性別,沒有優待!」

許若白徹底慌了,顫抖著穿上作戰服,他用柔軟的小手輕輕拉住周潭,破碎的淚珠兇狠滾落:

「周潭我很特殊你知道吧?這不是我該做的事情!我怕我承受不住,你幫幫我......」

這次,周潭連一個眼神都沒給他。

20

剛剛出發的四小時內,我們與基地保持著密切聯繫,但隨著耳機里許若白的一聲尖叫,巨大轟響聲直衝耳膜,一切聯繫都被切斷了。

爆炸聲,似乎是從班長那個方向傳來的。

「言青?太好了我找到你了!」

濃烈的血腥味混雜著葡萄酒味飄入鼻間,周潭滿身是血向我跑來。

他已經無法控制外泄的信息素,可想而知受了多重的傷。

據說內部出現問題,我們的傷亡很大。

我不甘心想繼續完成任務,周潭卻緊緊拉住了我的手,放棄掙扎:

「不要白費力氣了,基地都沒了,我們可能無法離開這裡了。」

「說真的言青,如果生命的最後一刻是和你在一起,我再沒有遺憾了。」

「蕭崇凌比我優秀又怎樣呢,最後和你葬在一起,血脈交融的終究是我!」

恨意漸漸染紅了雙眸,我轉身蹲下狠狠揍了周潭幾拳,徹底對他失望透頂:

「原來你也不懂什麼叫責任和使命啊。你現在放棄躺平的樣子,和臨陣脫逃的許若白真是絕配!你想死自己死,我還要完成任務回家!」

周潭掙扎著嘔出幾口鮮血,卻笑得偏執又瘋魔,無論如何都不肯放開我的手。

這時,早已斷開的耳機重新接入信號,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

「機械系研學小隊,目前基地被炸毀指揮官失聯,你們什麼情況?」

我心跳亂了幾拍,快速向蕭崇凌彙報信息。

幾秒之後,他精準反饋了幾個坐標給我,為我規劃了任務路線,並嘗試呼叫我的同伴。

信號切斷之前,他突然叫我的名字:

「其實,我曾是你父親犧牲的那場戰役指揮官之一。」

「當時我離他最近,親眼目睹了那場爆炸,於是很長時間都沉浸在噩夢自責里,後悔自己沒做點什麼,甚至退居二線授課,直到遇見你。」

「你是很迷人的存在,堅強,執著,優秀,我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追隨你。」

「你也讓我明白了,為信仰和使命奮鬥至生命的最後一秒,才是一名機械師最好的結局。」

耳機里傳來幾聲粗重呼吸聲,周潭不知何時甦醒。

他靜靜躺在地上注視著我,眼角划過一滴淚珠。

他全都聽到了。

也聽見信號消失之前,蕭崇凌用很輕很輕的聲音對我說:

「明目張胆的愛意就是救贖,沈言青請你快點完成任務回來見我,我在等你的答案。」

21

我們的研學計劃在混亂中草草結束,只有我完成了指揮官布置的任務,帶著重傷的周潭平安返回。

許若白半路試圖混入保護 Omega 的隊伍一起逃跑,可他名氣太大,很快被人認出來,被指著脊梁骨臭罵。

「你不是要打破性別歧視嗎?你不是機械系最優秀的 Omega 嗎?為什麼在這種時刻逃了?」

許若很快被趕走,幸好班長在附近救了他一命。

「我是班長,我說過要永遠保護大家!你跟著我吧!」

許若白求班長幫他完成任務,不過很遺憾,他記錯了任務地點,坐標也全算錯了。

眼睜睜看著班長被爆炸的火光湮沒,他再一次轉身逃跑。

不久後, 他被敵人抓住。

他試圖交換機密,但他是個 Omega,受信息素影響直接進入了發熱期。

這次,他無法裝可憐賣慘獲得任何保護。

22

研究生畢業後我正式繼承了父親的號碼,成為一名機械師奔赴前線。

周潭受傷後退學回老家經商,聽說家裡給他介紹過很多相親對象,ABO 什麼性別都有,無一例外都被他拒絕了。

他說在等一個人回家。

我當天寄了個充氣假人給他,讓他再去查查腦子。

新年將至,整個基地沉浸在歡樂氣氛中, 唯獨指揮官蕭崇凌滿臉鬱悶,煩躁地一層一層尋找著什麼。

一道高挑勁瘦的身影從遠處走來, 馬丁靴包裹著修長雙腿, 寬肩窄腰,冷清如玉的聲音滿是嘲諷:

「真要命收收你那信息素行嗎?易感期你家小朋友不管你嗎?」

蕭崇凌抬眸喊了句「楚宜」,手上開門的動作沒停。

休息室也沒人!

蕭崇凌煩躁喊了句 shit, 轉身到下一層尋找。

楚宜略略挑眉,冷笑著嘲諷他:「瞧你那吃不飽的樣子, 嘖嘖……」

不過很快, 一個高大男人將他抱入懷中,貪婪地埋在他頸間蹭來蹭去:「哥哥我也沒吃飽, 怎麼辦呀嗚嗚。」

蕭崇凌最後在維修室找到了我。

我彎腰擰好最後一顆螺絲,正要擦掉臉上的機油, 突然身體一輕被抱了起來,灼熱的呼吸從背後貼近, 蕭崇凌緩緩伸出舌尖在我臉上舔了一口。

我瞬間臉色爆紅,他卻理直氣壯:

「新年快樂,我來取我的新年禮物。」

「什麼……喂別咬哇我還有工作沒……」

未說完的話, 都湮沒在這個熾熱又濃烈的親吻中,兩顆心臟緊緊貼在一起,同頻共振。

不知多了多久,我們的手機同時彈出一條新聞:

【許若白被交換回國】

這意味著,他即將面臨審判, 為自己犯下的所有錯誤付出代價,謀殺,叛逃, 陷害……

而被抓的這四年,他早已生育過四胎, 沒有任何 Omega 保護法能夠庇護他。

這一切都是他應得的報應。

讀至最後一行, 刺耳的警報聲在基地中響起,蕭崇凌本就陰鬱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信息素濃到嗆人。

我笑著點了點他鼻尖,轉身跑去集合:

「太陽升起的時候要投身事業, 太陽落山時要與愛人擁抱。」

「很遺憾,蕭指揮官的新年禮物改天再取啦,你忍一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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