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失憶後瘋狂寵我完整後續

2025-11-14     游啊游     反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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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追了室友兩年。

始終沒把他掰彎。

後來,他車禍失憶。

我趁機揩油。

他摁住我作亂的手:「同學,我們很熟嗎?」

我戲精上身:

「渣男,昨天還抱著人家叫老婆,提上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

1

我剛從國外度假回來。

傅西洲就出了車禍。

被送到機場附近的醫院。

我第一個趕到。

醫生說他中度腦震盪。

目前還在昏迷當中。

醫生叫我給他搓搓手腳,怕他血液循環不暢。

我抱著他的手,認真地搓。

搓著搓著,就哭了。

是激動的。

這是我第一次,摸到傅西洲的手。

傅西洲是我的室友,人長得帥,劍眉星目。

但是性格高冷。

是個實打實的直男。

我追了兩年都沒追上。

以往,我一靠近。

他就躲我三米遠。

這是他第一次,「安安靜靜」地被我摸。

他的手,骨節分明,手指修長,能當手模。

皮膚冷白細膩。

我一個沒忍住,吻了上去。

他的手指尖微微顫動了一下。

這簡直是在勾引我犯罪。

內心的慾望開關被觸發。

我突然,想摸摸傅西洲的腹肌。

趁四周沒人,我大著膽子掀開傅西洲的被子。

將手伸了進去。

我此刻的姿勢是這樣的:

左手捧著傅西洲的大手,貼在我的臉上,右手在他的小腹上亂摸。

雙重刺激。

好不滿足。

正當我陶醉之時,床上的人睜開了眼。

我像過電一樣把手撤回。

搜腸刮肚想怎麼為自己辯解。

傅西洲一貫高冷的嗓音響起:

「你是誰?」

「?」

我剛想好的說辭,卡在了嗓子眼。

半天才緩過神。

傅西洲,失憶了?

我又要哭了。

經�作紀念。」我同王立、王正姐弟倆很早就熟識,兩姐弟一個畢業於清華,一個畢業於北大,姐姐在北京開了家台灣風味的飯館,夫妻檔經營,弟弟回台灣從事社會活動。之所以想到要發一張照片給她,是因為我覺得那日在八寶山靈堂之上擺放的照片不甚理想,不能展示津平兄的風采神韻,一直耿耿於懷。微信發出不久,王立就回復了:「十分感謝,彌足珍貴!我們接下來也是希望能儘可能的把父親生前有關的文字照片影音資料都收集整理,作為歷史的見證,也對後人能起到教育的作用。父親的路還未走完,我們接棒繼續努力!」得知他們有意收集整理相關的歷史資料,我當即表示:「非常有必要,我會盡力幫你們找一找。告訴我一個郵箱,我會把查到的關於令尊的文章資料和圖片發給你們。」

那日之後,我在家翻箱倒櫃找了好幾天,幾乎窮盡了我所有收藏保存的資料。每找到一幅照片、一篇文章就如獲至寶,翻拍、整理、加圖注。其結果連我自己都感到吃驚,我居然找到了與津平兄有關的照片近 40 張,文章 24 篇,文章中竟然有 5 篇是他親自撰寫的署名文章,而且更可貴的是,22 篇都有電子版。這得益於我離開《台聲》之前做的那張檢索數據光碟,保存了老《台聲》1983 年創刊至 2002 年的大量數據,查找起來相當便捷;也得益於我有收藏自己曾經發表過文章的報紙刊物的習慣,發表得多,自然也就收藏得多,整整裝了 20 多個檔案袋。我把查到的這些資料從郵箱裡及時傳給了他們。王立收到後回覆:「您太細心了,這些資料對兩岸都彌足珍貴,很多我們都沒見過。感謝您對家父至深的感情,以及對歷史資料的貢獻,您做的事太有意義了,他的在天之靈也一定能感受到。十分感謝。父親在台灣的追思會目前預計在 11 月舉行,影音照片文字資料都會用到,再往後還會做更細緻的彙整。」而此時的我,只覺得心下坦然了許多,盡了一點微薄之力,也不枉與津平兄文友一場。我雖然身在北京,無法參加追思會,但是,追思會上放了 5 個多小時的影音圖片資料,我相信一定有不少是我提供的,這就足夠了。

※ ※ ※

思想起那一日,在靈堂之上,行過三鞠躬禮,含淚走到津平兄的身邊,望著靜臥在花叢中的他,總覺得他是睡著了,還會醒來同我說笑,談古論今……

去年 2 月,王正帶台灣統聯團來北京,我還用小楷抄錄了一幅《岳陽樓記》,托他轉給令尊,不知見到沒有。不過我從王正發在群里的照片中,發現津平兄寫在一張便簽上的手跡,正是抄錄了范仲淹的那句名言:「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這或許可做我們神交的佐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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津平兄向別人介紹起我時會說,「我們是文友」,這讓我榮幸,其實我們在文字上較少交集,究其因,或是因我長期在《台聲》,而他既是這本雜誌的忠實讀者又是作者,神交而已。否則,我也不可能找到那麼多與他相關的文字和圖片資料。

回想起與津平兄的面對面的交往,似乎可以追溯到 1995 年,那年 9 月,我隨台聲採訪團赴台採訪,一行人曾經到中國統一聯盟拜會。當時接待座談的有一大票人,我當時有些眼花繚亂,已經記不清津平兄有沒有在場,但我沒記住他,他卻記住了我。2000 年,主張「台獨」的民進黨人陳水扁當選為台灣領導人,為了遏制「台獨」囂張的氣焰,有關單位在深圳召開了反獨促統學術研討會,來自兩岸三地及海外的民間團體負責人和專家學者到會不少人。我奉派前去採訪,在會場見到了津平兄。他主動跟我打招呼,像是見了老友。那時,他已經是我們《台聲》的作者,文章、圖片頻繁出現在刊物上,我當然很熟悉。於是,我們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後來,當我得知他未出生就被取名「崑峰」,與我的父母為我取名「崑」有同樣的寓意,自然更多了一份親近。「為何改為津平呢?」我問。「台灣光復後,我父親和幾個朋友到天津、北平遊歷,據說是第一批到祖國大陸觀光的台胞。」王津平笑著說,「有一天母親突然接到父親發來的電報,上面寫『改名津平』。後來我才知道,父親到天津、北平遊玩,看到祖國的壯麗山河、燦爛文化,非常震撼,興奮之餘決定把未出生的我改名叫『津平』。」

王津平是台北人,1946 年出生,比我年長七歲。他跟我提起童年往事,饒有興致,似乎總也說不完,他很佩服母親的勇氣,說他母親 17 歲那年,在放學回家的路上,遇見日本警察當街調戲台灣婦女,母親上去就給日本警察兩個耳光。這下捅了馬蜂窩,被抓進了警所。幸好他家一個嬸婆,人稱『流氓婆』,發動當地一幫民眾包圍了日本警察所,要求放人。大概日本警察自覺理虧,也不想事情鬧大,被迫把母親放了。他說:「母親的這種正義感對我終生都有影響。」

王津平從小就跟著「伯公」看歌仔戲、學唐詩宋詞,聽父親講祖國大陸的見聞,聽母親講和日本人作對的故事,耳聞目染,「腦海里深植中國意識」。他的母親在北投經營一家旅館,有花園,有溫泉,環境優美,王津平小時候經常住在那裡。于右任先生剛到台灣時,就暫時借居他家的旅館。于右任很喜歡王津平,空閒時就教他學國語、念詩詞,後來走的時候,還寫了一幅字送給他。或許正是於老不經意的薰陶,使得王津平一生喜好中國文化,這也是我倆談得來的基礎。

津平兄還饒有興致地告訴我,他還有一個更精彩的機緣巧遇。一天,于右任睡午覺,沒人和他玩,他就跑到外面,越過兩條淺淺的水溝,鑽過幾道灌木圍成的籬笆,抬頭看見有一個人在向他招手,我便跑了過去。那個人手裡拿著一本書,王津平問是什麼?那個人說是《明史》。那個人見了小孩很開心,還掏出糖果給他吃。突然走來一個人拿槍對著他厲聲喝道「小孩走開!」王津平嚇得哭了,趕緊跑開。後來才知道,那位請他吃糖的人就是張學良。

※ ※ ※

王津平該上學了,進了永樂國小,畢業後又進了建國中學。之後,他以優異的成績考入淡江大學英文系。台灣的青年男子都要服兵役的,大學畢業後,王津平還到金門當了一年兵。在金門,他認識了許多老兵,彼此交往深了,他了解到這些老兵內心的無奈與痛苦。他們都是被國民黨抓來當兵,從大陸到台灣的,他們惟一的希望就是回家。王津平非常同情老兵們的不幸遭遇,也因此帶給他心靈很大的觸動,從而促使他日後積極參與推動老兵返鄉探親運動。他從《台聲》上知道我寫過許多有關老兵的文章,為推動台籍老兵返鄉做過不少事,所以把我看作同志。

服完兵役,王津平回到淡江大學教書。1972 年,赴美國留學。在美期間,他深受海外「保釣運動」的影響,關注祖國,嚮往祖國,自決地把台灣的命運與祖國的命運聯繫起來思考。1975 年,他懷著對那片生他養他的土地的使命感,回到台灣,回到母校淡江大學教書。時值台灣鄉土文學論戰熱烈展開,他也曾和一些朋友發起校園民歌運動,唱台灣民歌,創作校園歌曲,還向同學介紹《我的祖國》等大陸歌曲。為了家鄉,為了祖國,他積極投身於台灣的民主運動和統一運動之中。

王津平是一位反獨促統的勇士。那年,島內「台獨」組織「台聯黨」發起所謂「台灣正名」遊行,王津平等統派人士前往現場與「獨」派人士辯論,不料,王津平一行剛抵達現場,便突然遭到上百名「台獨」分子的暴力攻擊,棍棒齊上,磚石橫飛,一時車毀人傷。王津平的頭部被石塊擊中,應聲倒地,血流如注……當時,他身上多處受到棍棒戳傷,頭部縫了 20 多針。消息傳開,海內外同胞深為關注,紛紛譴責「台獨」分子的暴行,聲援王津平等人的正義之舉。我問:「當時你不覺得害怕嗎?」「當時的險惡情景歷歷在目,但沒什麼可怕的。」他說,「命不該絕,為了可愛的台灣,為了祖國的統一,我更堅定了與『台獨』分子抗爭到底的意志。」

從那以後,每次島內統派舉行抗議示威活動,在人群的前列,總能看到王津平的身影。他既是發起人,又是領隊,還是演講者,他呼籲廣大民眾團結起來,大聲向「台獨」說不;呼籲台灣當局遵守一個中國原則,開放兩岸全面「三通」,維護台海和平安寧。王津平說:「台灣被李登輝、金美齡等『台獨』分子搞得烏煙瘴氣,黑白顛倒。我們要出來說話,『統聯』要有這種擔當,要讓民眾明白什麼是愛台灣,什麼是害台灣!」

※ ※ ※

2011 年,為紀念全國人大《告台灣同胞書》發表 30 周年暨全國台聯成立 30 周年,會裡與中央新聞記錄電影製片廠合作,拍攝了電視專題片《手足情深》,講述全國台聯的故事,我擔任該片的總策劃和撰稿人,也就是那一次,有幸採訪了津平兄,我倆再一次面對面聊了一個多小時。在專業的燈光師化妝師幫襯下,鏡頭前的他越發神采奕奕,談笑風生。那次所談,多是他同全國台聯的關係,無非是他什麼時候認識了台聯的人,什麼時候第一次應邀來大陸,對台聯人的印象如何等等。其中在北京參觀時有個細節讓我印象深刻,他說,那天參觀,走到一個地方,門口寫著勞動人民文化宮,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陪同告訴他,這個是當年周總理從歷代帝王的城牆宮殿里分一塊出來給勞動人民。「我說,這很好啊!」王津平說,「於是進去走了一遍,很喜歡那個地方。但是我發現美中不足竟然聞到廁所的味道。隔天要回台灣了,林大姐(台聯會長林麗韞)問我有什麼意見。我說了兩點:寄希望於台灣人民,前面應該加個『更』字;另外,勞動人民文化宮那麼好的地方,是不是可以在外面建個廁所。結果沒想到兩個意見都被採納了:『更』字加上了;一年後我再組團過來,廁所也蓋好了。」

受時間條件場合等等限制,我的採訪不可能過分展開。其實我更喜歡倆人無拘無束的閒談,興許更能迸出火化。隔天晚上那台慶祝晚會,他也同全體嘉賓應邀前來觀看,看完演出,當得知整台晚會的幾個故事是我精心挑選的,腳本和解說詞也是我撰寫的,他拉著我的手說:「真不錯,真不容易!」得到了文友的認可,我從心底感到欣慰。�咬了咬嘴唇,釋然地笑了。

餘歡歡見我的反應,頓時有些惱怒。

「江序,傅西洲根本就不喜歡男人!他失憶之前,一直對我很好,我們很快就能在一起了。你怎麼能這麼卑鄙?」

「我是很卑鄙。但是我對傅西洲的愛是真的。不論是同性,還是異性,真愛有錯嗎?」

「你這是橫刀奪愛!傅西洲喜歡你嗎?他只是被你們宿舍的人一起忽悠,以為自己是彎的,才跟你在一起的!他喜歡的是我!」

「餘歡歡,興許你們以前差點在一起,可是,終究是沒在一起。你沒有立場指責我。」

餘歡歡聽罷,氣得伏在石桌上哭。

後背一聳一聳,怪可憐的。

我不知道怎麼安慰女生,將一包紙放在她身旁。

就匆匆跑回宿舍。

等我回宿舍,傅西洲已經回來了。

他坐在那裡,眼神冷冷地盯著我。

「傅西洲?」我試探地喊。

「你去見餘歡歡了?」他的聲音也很冷。

「嗯。」我心虛地垂下腦袋。

我拆散了他們。

今晚又把餘歡歡氣哭了。

我有罪。

此刻只能侷促地摳腳趾。

傅西洲站起身,高大的身軀向我走來。

他扯著我往宿舍外面走。

陳晨在身後著急地提醒:「西洲,殺人犯法,千萬別衝動。」

「傅西洲,你幹嘛?」我苦著臉喊,「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就直說,不能使用暴力。」

傅西洲聽罷,停住腳步。

不可思議地看著我的臉:

「我不想跟你在一起?江序,是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吧?」

「哈?」

「你是不是喜歡上餘歡歡了?大晚上跑出去跟她見面。她就那麼好嗎?」

「哈?」我狂亂地眨眼。

7

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

傅西洲以為我喜歡餘歡歡?

傅西洲的眼裡忽然蒙上一層水霧,可憐兮兮地說:

「江序,你不能不要我!你可能是雙性戀,可我只有你。」

「你是不是怪我失憶後把你忘記了?可我最近都在努力。吻技不好我可以學,你哪裡對我不滿意,我都可以想辦法進步。」

「可能具體的事情我記不起來,可是心動的感覺,我找回來了。」

「江序,你不能對我這麼殘忍。」

一滴淚從傅西洲的眼角落下來。

像一條銀線。

美人落淚,是動人心魄的破碎感。

傅西洲五官俊美,氣質清冷,眼角有一粒美人痣。

此刻,那顆痣顏色艷麗,色氣滿滿。

偏他眼神強勢,直勾勾地看著我。

「美人攻。」我小聲嘟囔。

「什麼?」傅西洲沒聽清,帶著鼻音問。

「沒什麼。」我輕咳一聲。

「傅西洲,你剛才說,你找回了心動的感覺,是什麼樣的?」

傅西洲臉上染上一層紅暈。

耳根也紅了。

他伏在我的耳邊,低低開口:

「就是,跟你在一起的時候,總想牽你,親你;不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會胡思亂想,怕你不要我;見你跟別人笑,會吃醋;看你笑的唇,就想咬一口;晚上你親我,我就想……」

他忽然不說了。

濕潤的唇貼在我的耳後,濕熱濕熱的。

「就想什麼?」我問。

「就想……」他嘴唇輕啟,忽然轉了話鋒:

「江序,我們做過嗎?」

我的心跳又漏了幾拍。

張了幾次嘴,才找回聲音:

「當然,我又不是吃素的。」

傅西洲的眼裡立馬有光閃動:

「那我們一般,是誰壓著誰啊?」

「傅西洲,這種話你是怎麼說得出口的?」我捶他的胸口。

傅西洲低低地笑,咬著我的耳朵問:

「江序,我們今晚出去住好不好?」

「你確定?」我膽戰心驚地問。

「嗯,我想複習一下。如果我有忘記的地方,江序,你可以教我嗎?」

我的腦袋像是塞滿了棉花。

腳底下像踩了雲朵。

整個人都飄飄蕩蕩、暈暈乎乎的。

只能被傅西洲裹挾在身前,出了學校。

白色大床上。

傅西洲原本很溫柔。

將我吻得像是飄在雲端。

只是,逐漸地,他粗魯起來。

無論我怎麼哭喊,他依舊強硬、莽撞。

卻拒不接受改正。

「江序,是這樣嗎?」

「不是!」

「那這樣呢?」

「也不是!」

「那到底是怎樣的?」

「你先下來,我告訴你。」

他置若罔聞,依舊自主探索。

「江序,一定是這樣的。」

「傅西洲,你以前很溫柔的。」我哭訴。

他像是脫韁的野馬,控制不住本能似的。

呼吸粗重,聲音也惡狠狠的。

「我覺得,適當變化一下,能讓你找到戀愛的新鮮感。你就不會想別的女生了。」

我哭得嗓子都啞了,他還一次次逼著我問:

「江序,說,你愛我。」

「我愛你。」

「我沒聽清。」

「傅西洲,我愛你!」

「還敢不敢跟別的女生偷偷見面了?」

「不敢了。」

「還敢不敢對我冷淡,不搭理我?」

「不敢了。」

「還敢不敢回自己床上睡?」

「不敢了!都不敢了!傅西洲,求你,對我溫柔點……」

我的哭聲,響了一整晚。

8

傅西洲更黏我了。

每晚我親他的項目,變成了他親我。

不鬧到我生氣,堅決不停手。

我晚上爬起來上個廁所,他都要跟著去。

餘歡歡再次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

傅西洲一把將我護在身後,沉著臉對她說:

「江序不會喜歡你的,你別來騷擾他了。」

餘歡歡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還大。

我的生日快到了,傅西洲說,他會為我辦一個盛大的 party,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愛我。

我以為,幸福就這樣穩固下來了。

直到沈翊從國外回來。

提醒我,事情的原貌是什麼樣的。

沈翊是我的髮小。

身形高壯,從小就護著我。

高考完,他去了國外。

我留在國內上大學。

我突然想起傅西洲車禍前發生的事情。

我已經好久沒想那段時光了。

恍如隔世。

我追了傅西洲兩年,可他就是不喜歡我。

我給他買早餐,他說,他不喜歡喝甜粥。

轉手送給餘歡歡。

我給他整理書桌,他沉著臉說,不喜歡別人動他的東西。

讓我跟他保持距離。

我去他們志願者團隊,想要跟他一起做義工。

可我什麼都做不好,不小心將壘成山的玻璃瓶汽水撞翻。

橙色的汽水,淌了一地。

我束手無策時,傅西洲擰著眉說:

「江序,你別來添亂了,你這樣真的很煩人。」

那天,我哭著回學校。

給傅西洲發微信:

【傅西洲,我再也不喜歡你了。】

傅西洲沒回我的信息。

或許,我喜不喜歡他,他根本就不在意。

我只是個可有可無的室友罷了。

恰巧沈翊又喊我去國外找他。

他說,我去了一定喜歡。

從剛上大學第一天,沈翊就忽悠我去國外跟他一起讀書。

可我在報到處遇見了高高瘦瘦、冷冷清清的傅西洲。

我便決定在國內讀完大學。

如今,我努力了兩年,傅西洲依舊對我不冷不熱。

我突然就想放棄了。

利用寒假,我去國外找沈翊玩。

臨走前,我給傅西洲發了條信息。

【傅西洲,喜歡你這件事,真的很累。除了世俗的偏見,我還要扛住你冷淡的目光。】

【我考慮出國讀書了。如果你有一點不舍,求你挽留我。】

【否則,山高水長,我們江湖再見。】

我在國外那一個月,玩得很爽。

沈翊說得對,那裡的環境很適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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